特别篇阴缘【三十一】(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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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黎莘静静躺在床榻上,暖色的灯光也褪不去她面上的苍白。滕然伸手触了触她的额头,依旧是冰凉的,甚至还有些汗水的湿粘,可以预想到她身上的状况。他开始考虑把郝安安叫过来给她换衣服的可能性。不过在床边徘徊了几步,他还是决定放弃,将被褥为她严严实实的掖上,避免了受凉的可能。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即便他能“看”见一些东西,那些玩意儿也不敢对他如何,可他到底不是术士,学不来那些救人的法子。这次过来,不过是为了取回一样东西。好在滕然现在能确定,黎莘没有生命危险,她的魂体老老实实的待在躯壳里,只要捱过今晚,等那些阴邪之气消散,自然就安全无虞了。他调低灯光,拿过床上的另一床薄毯,睡到了外间的软榻上。是夜。黎莘忽然睁开了双眼。她直愣愣的坐起来,伸出双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迟疑半晌,缓缓的勾起了唇角。夜间寂静无声,而滕然睡的沉沉。黎莘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披散了长卷发,一直垂至腰际。她迈出了第一步,动作些微生疏僵硬,仿佛初次学习走路的稚童,不过很快的,她的步伐变得熟练,乃至摇曳生姿。她款摆着腰肢,一路寻到滕然熟睡的软榻。他呼吸绵长均匀,薄毯掖在腰间,身上的衬衫和长裤都不曾更换,只领口松了一些,露出光滑的肌理。黎莘扶着软榻,双腿微屈,慢悠悠的蹲坐下来,眼中一片痴迷孺慕之色。她探出手去,柔柔贴在他颊侧,沿着他颈部往下滑动,细嫩指尖点在他凹陷的锁骨上,再一路蜿蜒,来到胸口的纽扣处。睡梦中的滕然蹙了蹙眉,眼睑轻颤。黎莘舔了舔唇,极为小心的开始解他的衬衫。滕然并非清瘦的类型,只是因为身量高而显得颀长,实际上,他有着极为漂亮的的肌rou线条,匀称且饱满,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她就像嗅到了腥味的狼,眼中红光大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翻身覆压上去。“唔……谁?!”如此张狂的方式,滕然自然被折腾的彻底清醒了过来。他第一反应是要将身上的女人甩下榻去,然而待他看清了这人的面庞,手上的动作便下意识的停顿住了。“你疯了?!”他一把抓住了黎莘胡乱摩挲的双手,厉声斥道。黎莘却恍若未闻似的,笑嘻嘻的贴过脸去,逼的滕然不得不往后仰:“好生俊俏的郎君,奴家还不曾尝过呢。”她眉眼含春,柔媚多娆,即便和她有着相同的容貌,神情分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滕然敏感的嗅到了异样的气息,立时攥紧了她的手腕,捏住她的脸颊。她双眸黝黑,本该是眼白的位置也被纯然的黑所替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滕然瞬间反应过来。黎莘被附身了。而此刻,冒牌“黎莘”还跨坐在他身上挣扎扭动着,T恤下的长裙被卷了起来,露出修长光滑的双腿。某亘:喝点汤汤_(:з」∠)_特别篇?阴缘【三十二】(第三更)滕然一时不察,“黎莘”就从他手中挣脱出去,似一尾滑溜的鱼儿,极熟稔的勾住了他的脖颈,娇笑道:“郎君,奴不过求一夜春宵,何苦动手伤人?”滕然恨不能把她扔在地上,可思及这是黎莘的身体,不得不强行忍住,同她斡旋:“既然知道是鸠占鹊巢,你就不该用她的身体做这些龌龊事。”他压抑着怒火道。“黎莘”闻言,竟也不以为意,反倒直白道:“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何来龌龊之意?”她说着,竟当着他面,褪下了身上的长裙。滕然慌忙侧过头去。“黎莘”见他如此抗拒,不由掩唇轻笑,她笑的缠绵软腻,声声销魂酥骨:“郎君,你这童子之身,不知个中滋味美妙,我教你一回,保你乐不思蜀。”她说着,索性连T恤也一起脱了,浑身上下,只有一套杏色的女式内衣,压根遮不住曼妙婀娜的身段。滕然进退两难。他可以走,那就代表着要放黎莘一人留在这里,谁知道这附身的魂魄会指使她做些什么?若是不走……他……等等。滕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把手插进了裤带里,攥住里头的一件物什,紧握掌中。“黎莘”已经将衣物都甩到了一边,复又爬上软榻,双手捧着他紧绷的脸庞,用她柔嫩的胸脯去摩擦他的胸膛:“郎君,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她极暧昧的在他耳际呵气,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打了个转,一路辗转过结实的腰际,往下腹探去。滕然沉默不语,也不动作,在“黎莘”看来,他是敌不过女色,因此妥协了。她得意的勾了抹笑容,轻启檀口,吻向了他的两片薄唇。双唇相触的刹那,她倏忽瞠大了双眸,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周身黑气四溢。滕然将含在口中的玉牌推进了她嘴里。他一改之前的不作为,反手用身体压住她,将她的两只手臂箍在背后,让她不得动弹。而双唇之间,他抵紧了她的牙关,不允许她将玉牌吐出。“黎莘”的嘶鸣哀嚎被堵的严严实实,在滕然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疯狂的扭动着,抽搐着,面上的青筋暴绽,犹如活物般虬曲。浓黑的烟雾从她眼耳口鼻袅袅升起,她绷直了双腿,双眼翻白,胸口高高拱起。——直至最后一缕黑烟散去。整个过程持续了大半个小时,连滕然都汗湿了鬓角。她终于安静了。滕然急促的喘着气,直起身子,松开了她的双手,狠狠抹了一把脸。黎莘的胸口起起伏伏,和缓了好半天,才颇为吃力的撑开了沉重的眼睑,露出黑白分明的瞳仁。她将目光对准了滕然,眼底一片茫然。此刻的两人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他的衬衫几乎全开了,胸口还有一些残留的红色抓很。黎莘则是几近全裸,内衣的肩带从肩头滑落,一只椒乳在方才的过程中挣脱了桎梏,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里,粉嫩的乳尖微微翘起。滕然不经意扫到一眼,小腹一紧,立刻移开了视线。“我……对你做什么了?”黎莘虚弱的嗫嚅道。某亘:嘛,勉强也算,一点点,rou渣渣嘛_(:з」∠)_(别打我)特别篇?阴缘【三十四】(珠珠加更?第一更)滕然抓起薄毯盖在她身上,神色恢复平静:“什么都没有。”他翻身下榻,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放在黎莘的身边:“我去洗漱。”他没有再提方才发生的事,怕黎莘和自己都陷入尴尬的境地,因此不如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黎莘的太阳xue一跳一跳的抽疼,闻言只低低应了声,脑中的思绪混乱成一团。滕然先行进了浴室。这里的浴室也是改造过的,花洒浴缸一应俱全,滕然脱了衣服,径直站在冷水下,从头浇淋到脚。夜间的温度其实很低,冰冷的水珠淋在身上,都能激的人打个哆嗦,他却像毫无知觉似的,任由冷水冲刷着身体,平息体内无端的燥热。不应该的。他明知她是被附身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对她产生其他的绮念,然而身体的反应诚实的过分,让他很难无视。滕然用力抹去脸上的水珠。他冲了有十分钟之久,出来的时候黎莘已经把衣服都穿上了,只长发还有些许凌乱。她手里捏着滕然推入她口中的玉牌,细细的摩挲着。滕然合上门,发出一声轻响。黎莘立刻抬头望他:“你没事吧?”她直起身,关切的走到他面前。灯光微醺。淡淡的暖色中,她的容颜被朦胧了轮廓,仿佛镀上一层模糊的柔光,缓和了眉眼间的艳丽,比平日更来的妩媚多情。滕然心口微顿,有些失序。黎莘见他呆呆站着,发丝往下滴滴答答淌着水珠,便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听得见我说话吗,滕然?然哥?”他抿了抿唇,抓住她乱晃的手腕:“我没事。”他手心冰凉,刺的黎莘吸了口冷气,下意识问道:“你冲冷水澡了?”滕然没有否认,沉默着松开她,边走,边用毛巾擦拭着湿透的黑发。黎莘忙跟上去,絮絮叨叨的念个不停:“现在冲冷水澡会感冒的,况且你刚出了汗,身上毛孔都张开了,不应该洗……”滕然猛的停下脚步,连带着他身后的黎莘也来了个紧急刹车,差点撞在他后背上。“你该休息了。”他强忍着心底的燥动,语气便显出几分不耐。黎莘讪讪一笑:“那我今天还可以住在这里吗?”她其实没有多大的感觉,按理来说,附身后她应该虚弱一段时间,但她除了开头的几分钟晕晕乎乎之外,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附身后发生的事她隐约记得,比起占滕然的便宜,她觉得小命更重要。必要的时候,可以把脸丢掉。滕然颌首:“你去睡床。”黎莘闻言一喜,立时跳起来,激动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最好了!”她兀自欢快的蹦哒着,并未发觉被她拥住后的滕然,稍一怔愣,面色瞬间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他猛的一把推开她。力道之大,让黎莘猝不及防的摔在了地上,手臂擦红一片。她痛呼一声,随即抽着气艰难的撑坐起来,委屈道:“我一时激动嘛,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好在没有出血。滕然的神情瞬息变幻,双拳紧握,颈间青筋不自然的抽搐着。某亘:提问:那么然哥咋了?(doge)今天有加更哦加更~( ̄▽ ̄~)~特别篇?阴缘【三十五】(第二更)黎莘本想埋怨他几句,然而当她抬头欲言,和滕然对视的时候,她立刻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你的脸……”她赶紧起身,顾不上掸身上的灰尘,伸手去够他的面颊。滕然的皮肤本是白皙通透的,如今却似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翳,她清楚的看见他颈部的脉络隐隐发黑,一直蔓延至下颌角。那层黑气攀爬上脸颊,如同墨笔勾勒的诡异纹路。滕然身子轻颤,晕眩之间,险些踉跄着摔在地上。黎莘忙要去扶他。她直觉滕然的异常和附身在自己身上的鬼魂有关。“别过来!”滕然甩开她,步步后退。黎莘心中焦急,第一反应是询问系统原因,可是每到关键时刻,系统就会把装死贯彻到底。毫无回音。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稳定情绪,回忆起刚才的一切。她被附身了——吃了滕然豆腐——他们接吻了——他把玉牌塞进……对了,玉牌!黎莘双眸一亮,一把抓过桌上的玉牌,径直冲到滕然身前:“这个,这个能不能帮你?!”她着急的把玉牌塞进滕然手里,被他粗暴的推开后尚不死心,想要按照先前的模样,让滕然把玉牌含进口中。可是他反抗的太过剧烈,她不得不压坐在他腿上,艰难的掰过他的脸颊。玉牌在他唇边磕碰,他咬紧了牙关,只能听见两者相撞的清脆声响,连嘴角都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黎莘憋红了脸,怒道:“滕然,你张嘴!”她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了刺目的红痕。两个人僵持许久,久到黎莘的双臂都麻木了,滕然依旧是不愿妥协的模样。更甚者,他渐渐的压制住了黎莘。“我说了,别过来。”他一字一句道,“你听不懂吗?!”他方一开口,黎莘的背心就涌起了一阵凉意。不,不对劲。“滕然……”“住口!”他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五指紧握,稍一用力,就能轻松的拧断她脆弱的脖颈。黎莘被迫仰起头。滕然俯身下来,双目赤红,爬满了猩色的血丝:“为什么要招惹我?”他低吼着质问,体温犹如烧红的烙铁,烫的吓人。黎莘无力的抓住他的手腕,呼吸困难:“你……你清醒……清醒……一点……”她这是造的什么孽,被鬼吓,被鬼掐脖子,被鬼附身就算了,现在还要被滕然做同样的事情?她招谁惹谁了?!“我很清醒。”滕然将额头贴在她额头上,发间的水珠沿着她的颊侧滚落,濡湿了她的衣襟。黎莘抬起跨在他身体两侧的腿,试图进行最后的反抗。然而那拼尽全力的最后一脚还没来得及蹬出,她的世界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瞬间变幻了场景。身体被滕然重重摔在坚硬的青砖地上,后脑勺磕的生疼,有那么几分钟,她的大脑是空白的。与此同时,脖颈处和身上的压力也彻底消失,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趔趄着撞开了房门,闷头冲进无边的夜色之中。黎莘按着脑袋,吃力的扶着凳子稳住身体:“滕然!”某亘:接下来要吃rou……那啥,预警下,对强迫,野外这类有阴影的可以绕过……目前然哥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是附身)不介意的请便(doge)特别篇?阴缘【三十六】(第三更)黎莘强忍着眩晕感跑到了屋外,只来得及捕捉到他远去的背影。她没有想着单独追过去,而是转了个方向,去叩正房的门,试图叫醒孔嘉文和高子毅。“学长!学长!嘉文学长!”诡异的是,无论她将门板拍的有多响,房里的都是一片死寂,仿佛压根没有人存在。“高子毅!你们醒醒啊!帮帮忙!”她呼喊着,拼命的拉门锁,却发现门被反锁了,压根打不开。黎莘无可奈何,又跑去拍西厢房的门,结果和正房如出一辙。她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夜风拂过被汗湿的上衣,传来刺骨的寒意。但凡黎莘没心没肺一点,她就能说服自己别做无用功,就在房间里等等,等到天亮,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滕然会自己回来,其他人也都会出现。可她做不到放任滕然就这么失去踪影。“艹!”她狠狠一跺脚,一咬牙,对着这偌大的老宅比了个中指。她就不信了,大风大雨都过来了,她还会干不过这群连身体都没有的魂魄,她可不信命!黎莘用力的拍了拍脸,逼迫自己清醒,朝着滕然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他的踪迹不难找。约莫是神志不清的关系,他一路的步伐都十分凌乱,藉着浅浅的月光,黎莘能看见那些土地上的脚印,以及他踩压后扁塌的草地。就这么一路摸索着一路追,全神贯注的情况下,恐惧反而不那么明显了。脚印消失在一片漆黑的树林中。遮天蔽日的树冠遮去了最后的光亮,地上只遗留了星星点点的银斑,万籁俱寂的夜,虫鸣都已消失不见。黎莘咽了口唾沫,靠着树干往里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滕然?”她轻轻的呼唤着,努力辨别周围的动静,“你在这里吗?滕然?”她听见自己心口擂鼓般跃动着,陌生的环境下,她的不安渐趋浓重,“滕然?你在不在?在的话回答我好不好?”即便黎莘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微微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咔哒”一声,黎莘踩断了一根枯枝。她吓的一缩脚,身子往后退了几步,不小心撞在一堵柔软的墙上。等等,软墙?黎莘呼吸一滞,慢慢的的,一点一点的回过头去。与其说是墙,这个触感,不如说是——“滕然?!”她惊呼出声。浓黑的夜色中,男人僵直的伫立着,黑雾模糊了他的容颜,只有一双格外清晰的,陌生而熟悉的眼眸。熟悉的是这双眼,陌生的,则是他眼中的神情。如同凶狠的饿狼,紧紧的凝着他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前来,咬断她的喉咙。黎莘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往后走了一步:“你,你冷静一点,别被控制了。”她没忘记把玉牌带出来,打算找到机会,就把玉牌塞进他嘴里。滕然无言的往前走了一步。黎莘后退。他步步紧逼。黎莘心跳的越来越快,血液从心脏涌向双腿,似乎在提醒她:跑。快跑!她这般想的时候,身体已经自发的开始了动作。——只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啊!”尖叫划破夜空。某亘:心疼阿莘两秒_(:з」∠)_特别篇?阴缘【三十七】(H第四补更)某亘:因为昨天摸了个鱼,没有把第四更完成,今天早上过来补啦~( ̄▽ ̄~)~宽大的手掌掩住了口鼻,将她的呼喊都尽数隐去,只余下模糊不清的支吾声。黎莘的后背撞在粗糙的树干上,滕然颀长的身材,在此刻带来了极为逼仄的压迫感。长裙被掀起,伴随着呲啦一声响,身下拿小小的一片布料被粗暴的扯开,零落的散落在地上。黎莘的指甲隔着衣服,深深嵌入了他的肩膀:“唔唔唔!唔唔!”她瞪圆了眼,身子剧烈的一颤。疼。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guntang粗硕的男根强势的刺入了她的身体,甬道尚且干涩,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辐射至双腿。腿根处湿湿的,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嘀嗒,嘀嗒。粗重的喘息在她耳畔徘徊,滕然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一只手反剪住她的双手,面上的神情既痛苦,又残忍。他狠狠的甩了甩头,牙关咬的喀喀作响,似乎在和自己较劲。黎莘疼的眼眶湿润,但正是在这个时刻,这样的疼痛,反而让她混沌的思绪清晰了许多。以滕然原本的性格来说,他决计不会做这样的事,不然他大可以在女鬼诱惑时就顺水推舟,没必要等到现在。结合今晚他一系列的异常举动,她隐隐约约的有了想法。会不会是某种东西,刺激到了他的情绪,将他心中的欲望无限放大,一直发展他无法控制的程度?“走……走……”滕然嘶哑着嗓音,浑身的肌rou都紧绷着,他体温高的吓人,汗水浸湿了他的发丝,湿淋淋的粘在额前。他像是用尽了全力,才颤抖着挪开了控制住她的双手。黎莘望着他过分狰狞的神情,又想起这两日同他的相处,深吸一口气,没有迟疑太久,就下定了决心。反正都这样了,痛一下是痛,索性把事情做完。把欲望发泄出来,他说不定就能恢复正常了呢?思及此,黎莘咬咬牙,不仅没有趁着这时间逃走,反而张开了双臂,紧紧的搂住他:“没事的,我陪你。”她自诩不是个圣人,没有太多仁慈之心,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滕然,是孔嘉文或高子毅,她绝不会豁出自己来救人。更别提,她连结果是如何都不清楚。滕然的吐息十分灼热,心跳乱的失了序,黎莘攀着他的肩膀,努力适应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没事的。”她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滕然喉间逸出低低的闷响,仅存的理智本就已经所剩无几,在她的主动下,连最后一丝清明都消失不见了。他挎起了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就这么抵着树身,用力撞击着她的身体。黎莘痛的咬住了下唇。起初,他的动作是莽撞而凶狠的,根本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只是单纯的横冲直撞,仿佛在寻找可供他宣泄的出口。黎莘虽不好受,但在自己不停的心里建设下,身体渐渐放松了一些,也没再疼的那样厉害。当然,可能是她已经神经麻木了。“慢,慢慢来。”黎莘软着嗓音,就像安抚受惊的动物那样,耐心的,温柔的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