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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只想要身下这个妖精女人为他尖叫、喘息、求饶。还是其他?“啊啊啊~爽呢啊~”那种即将全身爆炸般的预感刺激着女人的内心,致使她再也秉持不住矜持而放荡地浪叫出声。“阿~翟~哥哥~我不行了......”雪白丰满的蜜桃臀不自觉地向上用力挺,柔软的腰肢不断抽搐颤抖着,勾着男人本性中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她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在最后的时刻只有急了时间在快速扩大,幽径像蚕食的巨兽夹紧吸纳,迸溅而出的体液一波接一波,被束缚的手腕上被勒出红痕,同时还有无法抑制地发出而yin荡的娇喘,浑身上下暖洋洋得宛若要融化般,小脚趾绷紧蜷缩起来,时间好似完全停不下来地快速迸进——然后是无止境的坠落。女人达到了新年以来的第一个绝顶高潮,而压在她身上的冷峻男人同样也是尾随其后,不可抑制地隔着那薄薄的袋子喷射出来,染上一丝难掩的情欲色彩。两人全身心地zuoai让他们精疲力尽,甚至在两人共同释放后都不想动弹,女人的双腿仍然盘在男人腰上,夹住那男人滚热的硕物,好像仍不舍得。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男人一抹头上的汗渍伏在女人身上同样不愿意起身,那双透露着狠戾的眼睛死死盯着女人的面部,看见她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住扇动,正在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香汗淋漓与yin靡腥膻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他终是如同迎面当头一棒而清醒过来,掰着女人的两条腿咬着牙朝外退。“不要~不要~不要走嘛~”女人不高兴地蹩嘴巴,但怎能撼动男人的决心。在男人嫌恶地摘下那饱溢的套套扔进垃圾桶时,转身便看见那赤裸裸自己岔开双腿的女人毫无意识地小屁股挺了几下,那中间的闭月羞花颤抖一番突然吐出了几口水,飙在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深渍。女人呜呜两声,终于瘫在床上不动了。这一幕看得男人目瞪口呆,他一直知道秦欢是个重欲的女人,但没想到她这么敏感,拥有一副绝顶名器。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身体,她便像回光返照般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咸鱼翻身般侧卧蜷缩起来,喊了个‘冷’指使着无可奈何的男人给她盖上被子后又闭上了眼睛。第81章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夜过三点,女人在枕间辗转醒来,解锁的手被安放在她的胸口,她悠悠睁开那双狐狸眼睛,睡眼朦胧地撑着酸软疲乏的身体慢慢坐起身,触目都是黑色,只有在黑灯瞎火里听见客厅钟摆的声音。滴答滴答。冰冷和寂寞的感觉宛如被全世界抛弃般铺天盖地地向她席卷而来,她习惯孤独地慢慢下了床,光裸着脚踏足于羊毛地毯上,她压根不屑于自己的赤裸,扭着小蛮腰和挺翘的臀感受着被子外的寒冷,目不斜视地走进厨房,绕过双门大冰箱,径直蹲在小冰箱面前,然后翻找着。拿起两瓶啤酒罐,又推进冰箱深处,抿了抿嘴,环抱着胸打开大冰箱门,拧开玻璃矿泉水瓶,刚准备一仰头一饮而尽。幽幽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不怕痛经?”女人吓得浑身一颤,然后手上的瓶子被夺走,冰箱门啪的一下合上,目光聚焦在那个穿着风衣站在一片黑暗里的男人。“妈耶!吓死我了!你扮鬼吗?”两个夜视能力极好的人盯着对方的脸看,当秦欢发现那男人目光一寸寸往下滑的时候,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地用手遮了遮。男人走了出来,立定在她面前脱下风衣将毫不掩饰赤裸着的女人裹了起来。“活该痛经。”女人周身暖洋洋得舒服,风衣长得盖住她的小腿,撇了撇嘴,有些好奇地询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回归日常冷峻的男人端着那副高冷的嘴脸,不声不响。“你怎么了?今天...感觉奇奇怪怪的...”秦欢本就是个高敏感的女人,能够轻而易举地发现身边人的不对劲。男人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目光似刀。女人突然有很强烈的想法。“你是想...结束我们这段炮友关系吗?”女人轻笑。“没有。”他只是很困顿。“那你...”女人还真是很难在那张万年面无表情的脸上挖掘出什么有效信息。“你要想走,我放你一条生路啊…我又不是女霸王,你干嘛那么纠结...”秦欢心底微微泛凉但转瞬即逝,面上灿若桃花,不紧不慢地从男人裤腰带里夹出一包烟。点燃,吞云吐雾。她坐在小吧台上,拢着衣服翘着腿,眼神飘忽不定。她不好看吗?不性感吗?跟她上床不shuangma?那他还每次舒服得嗷嗷叫...这是哪里来的垃圾鬼男人!!!她还没使出她的小皮鞭技术呢!!长期被压在底下的女人突然醍醐灌顶。不行不行!她还没把傅先生玩哭,她才刚从亮哥那里买了一套“小道具”还没派上正道呢!怎么能够轻易地放弃他!内心戏十足的女人在沉默中保持隐忍,眼瞧着即将燃烧到烟蒂,她直接摁灭在桌面上,熄灭最后星星点点的光。“想好了没?”女人放下腿,势在必得地看着男人的身影,“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他的身影近了,高大的身板矗立在她的面前,强大的威压袭来,骨子里张牙舞爪的女人理直气壮地看向他。鼻子一紧一疼,女人不自觉气弱嗷嗷直叫。用指节夹住女人小巧精致鼻子的男人,对着那张微张的嘴就堵了上去。“唔。”那带有强劲侵占性的气息钻入妖娆女人的鼻息和唇齿,秦欢毫无防备地被他抢占先机,她争不过他想往外撤,可是那有力的大手插入女人散乱的头发逼迫女人摁向那个男人。没有情欲意味的吻,只有掠夺和侵略。女人脸涨的微红,相比较占主动权的慢条斯理的傅先生来说,她简直就是方寸大乱。“傅...翟...”她含含糊糊地叫着男人的名字,推着男人臂膀的手渐渐松了力气。在男人松开她的时候,女人已经是眼底微湿,吻出一个大舌头,她拽着他胸口的衣服,用那双狐狸眼睛注目着他:“我...不想断...”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坐在他怀里,又是与他温存许久,又是他的性启蒙姑娘,不作不闹,男人本就病态得不想清楚不走,站在墙隅一觉盯着,远远睡在床上的女人看了大半夜,怎么琢磨怎么乱。屡屡做下的决定都被心底的另一个他驳斥,心顺着那女人款步不着寸缕地向他走来开始,冰山开始融化,坚硬开始软化。他看见那个疯疯癫癫灿若玫瑰的女人脸上透出他从未见过的孤寂,厌世又阴郁。也没有错过那个妖精在看见他时惊喜与惊吓并存的神态,恍若看见最后的救命稻草般眼里开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