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花里胡哨的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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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翟从秦欢身上下来的时候,女人还迷迷糊糊的,但一下子被抽出体内后那种泄漏感还是让秦欢的意识稍稍清醒。她迷朦着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瞅着身侧体力微微恢复、正在清理自己的男人,女人慢慢撑起那浑身惨遭蹂躏粉白粉白的光裸躯体,爬过去从身后抱住那个男人精壮的腰际。男人微微一僵,本欲图起身的躯体稳稳地坐在床榻上,似乎毫无预料到女人的此行此举而不吭声。那双柔荑搭在男人的腰腹,嗦嗦啰啰的声音从男人身后发出,一团柔软贴在他的背脊,暖化他暴露在空中肌rou绷实的后背,那细皮嫩rou的主人头颅搁在他的脖颈边,清浅的呼吸声宛若娓娓道来的春风轻抚,平白无故地为男人的耳垂染上一抹燥意。“暖不暖?”轻柔的女声撩拨着男人,如同丝绒在男人心尖尖挠痒,她甚少有这般温存的时候如此温柔,或者说男人见惯她抚媚又高高在上的模样眼下,一激情完就将他一脚踹开自己抱着被子缩成一团谁也不给碰,脾气大的很。傅翟怀疑她心怀不轨,后背上那水滴状的乳完全贴在他的身上,带着女人独有的幽香气息如一条美人蛇攀上男人,让戒备心极强的男人感觉到美人毒的危险。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淡淡垂下眼眸应了她一声,空气在此时维持着它的宁静,两个人就这番交颈而缠,互相默默无言。“我去抽根烟。”许久后男人对着身后悄无声息的女人说话,那美女蛇的柔荑慢慢沿着他的手臂扎入他的手心,与他十指相扣,傅翟都能感觉到那张近在咫尺的漂亮面孔上,丝丝薄如轻纱的茸毛状的睫毛都在扑扇着,那只安安静静窝在他手心里的手冰凉凉,柔若无骨,就连若他般冷情的男人也做不到说抛下她离开。“别去。”男人真的无法看透这个女人,她就像一团史莱姆般见他不听使唤便游移到男人胸口唤着男人的腰,用大被子将两个人都包裹起来,“抽烟对身体不好。”男人俨然忘记自己还有严重洁癖症的怪毛病,落目在那张俏若芙蓉、沐浴完春情的面容上,他其实在公司里听到的闲言碎语中占比最高的就是这位美若妖精的女人,被众人视作公认的大众情人,甚至也经常听见有人私下说要追秦欢,他都一本正经因为只有他明白成功的几率为零。不是因为秦家的门槛太高,而是因为秦欢这个女人看似风流其实寡情,她只喜欢去征服男人而没有与人为伴的想法,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未被征服的人才是她永生的猎物。“吃饱了没?”男人脱身情欲后的声音中混杂着丝丝的烟嗓燥意,明显带着歧异的声音融着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连早饭都不想吃了呢”女人的指尖一寸寸滑过男人结实的臂膀条纹,拭过缓缓沁出的汗液,男人霎那间想到自己曾在拍卖会上一见钟情的宝石,不计得失甚至摘下薄手套去触碰那被经消毒的实物时,那种惊艳踏实的感觉重新在女人身上体现到了。他将面前软成一团暖玉的女人抱在怀里抱着,慢慢将头搁在女人裸露的白色肩膀上,虽不知道这种崎岖的社会关系会多久结束,但是他已经不会轻言放弃面前这个带给他无限惊喜的女人。在他的世界里,他从来就没有处于劣势过。类似情人般的亲呢让秦欢感到不可思议,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会冷心冷肺到底,拒绝与她的温存。但是感受到腰间那无法撼动的力量的时候,她的心中有一闪而过的愉悦但随之覆灭的是失望和无趣。伏在男人颈肩处的女人潮红的面容上毫无笑意,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体香,有些厌弃地撇撇嘴。双腿间的黏腻让她觉得有些不适,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女人抽出一只手去摸了摸,滑腻而粘稠的花液被她捻在指尖。“痒?”男人感知到女人身上涌现的不耐,托着女人的身体抽去浴巾,大跬步朝着浴室走去,男人的目光紧盯着那敞开的浴室门口,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身上一抖一抖的女人近乎冷酷到几点的面容。秦欢依旧把着男人的脖子,粉红的小脚尖晃悠晃悠。说实在话,她当时先是由于家父家兄对男人的评价过于神秘和强大而起了征服心,然后自己真正见到傅翟的时候就像将这个理想中耐cao的小伙子按在底下摩擦,那种占有心态爆棚日思夜想,梦里都是男人被小皮鞭鞭笞得浑身通红的模样。没得到他前,女人每晚午夜从春梦中惊醒好几次,伸手一摸花蕊全是腥膻的蜜液气息,她蜷缩着小被子蹲在床头,瘦出肋骨的胸口笑得一起一伏。不计手段得到他后,女人发现这男人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他也算是男性中的翘楚,无论身材、力量、气质,虽然面相凶悍脾气不好,但是对她这个情人是个耐心的床伴,为她解决一切事端也从不张扬他和她的私下关系。至于她最初就像驾驭这个男人的迫切欲望,早就在一次又一次她主动准备那些情趣用品,却被这个男人在行为举止中透露出毫不犹豫的拒绝慢慢打消,让她慢慢在炮友关系中感到满足后的空虚。就像她弥足饥渴的时候,想吃芝士披萨但是让她填饱的只有面包馒头般,同样是填饱但是索然无味。秦欢承认她是个欲女,是个十足喜欢玩花样的欲女,但是身上的男人实在是不上道。女人被男人安置在浴桶热水中一点点清洗着身上的污垢,她眯开一双狐狸眼睛淡淡看了眼任劳任怨、洁癖症严重的男人,看着男人认真到恨不能将她身上体毛全部拔除的精细cao作,略满意地合上眼眸小憩。或许是时候考虑踹掉换个床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