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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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真想把这个男人头拧下来让他当着他妈的面也敢这么秀。是吧,托·腰间盘儿。秦欢大妖精从背后狠狠拧了一下男人腰上的软rou,结果没捏起来更难过了男人的手从背后直接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拎出来,倾听对面的女人说话。对面的女人皮肤是真正的水灵剔透,半点瑕疵都看不到,明显就是半生无虞又昂贵化妆品疯狂往脸上涂抹的精品面孔,再加上女人这难辨岁月的年龄,实在是让秦欢嫉妒得不行。女人咕噜咕噜说出一串话,虽然是对着自家儿子说的但眼睛一直锁在人家美人脸上,盯久了秦欢还觉得有些渗人。“我母亲说你很美,想跟你牵手。”男人转诉着自家母亲的话,其实他母亲之前想跟秦欢抱抱亲亲搂搂的要求都被男人驳回了,只能挑一个最简单的接触。尴尬的秦欢望着热情如火的女人,又看看沉默寡言的男人,很难相信这真的是他的母亲。基因突变吧要么就是傅翟是垃圾桶捡来的孩子但是女人间就是如此共性,即使她们间夹了个并不讨喜的男人,尽管她们语言不通,但是她们依然能够相互吸引相互喜欢对方的容颜。女人摸着秦欢的小手手,就像在摸一个上好的宝贝般轻柔,甚至还拿了自己珍爱的护手霜给两人一起擦上,捧着她的手手爱不释手,喃喃低语着。秦欢觉得耳熟,等到女人又兀自多说了几句,秦欢不由自主地回了她一句,就见女人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你会说K国话?”“嗯。我以前高考选的小语种就是K国语。”“我是土著的K国人!”“天呐,我第一次见到土生土长的K国人,K国人在K国少的跟国宝似的。”“是啊大多都外嫁了男人少嘛”两个女人相互庆幸找到共同语言,将男人晾在一边喋喋不朽,相互喜欢的女人才不管一边的男人作何感想,絮絮叨叨地相互交流着。毕竟这是秦欢在Z国遇到的第二个人来,解决傅翟他妈总比解决傅翟简单吧。“美人meimei,你是哪里人啊?怎么会在这里啊?”Z国的高考是没有小语种这一说法的,说一不二地苛刻。“我是C国人,你儿子把我掳到这里来的。”果然是基因良好了,难怪傅先生长得人中龙凤的模样,天生拥有鹤立鸡群的资本。“嗯嗯。”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秦欢,作为自家儿子老僧入定二十几年里唯一往家里牵地女孩子,她简直就要叉腰狂笑了,“男人囚禁女人真是没风度。”虽然她喜欢吃这个梗。“说的对!”多日来的苦闷如同拨云见日般,秦欢对面前的女人好感大增。对面的女人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她,就像是在盯着一块上好的珠宝。“天呐!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这年轻的身材,美如画的面容,心眼还不坏,最关键还是儿子喜欢的女孩,女人越看秦欢越满意,“我有好多新衣服想给你穿,你太适合驾驭那种黑暗系的衣服了!”再画个浓妆,简直就是PubDangQueen.女人就是这么可怕的物种,喜欢漂亮的衣服,甚至天生具有对衣服的驾驭力。女人的手快乐地在秦欢的手上摸来摸去,就像是见到久别重逢的老友般欣喜若狂,男人站在一边完全插不进话,就像一个孤儿。就在她们彼此交流Toynbee今年服装款的时候,两人又出奇地发现彼此意见一致,对服装的敏感性相仿,更是相互靠近地喜欢。秦欢没想到面前的女人便是Toynbee总服装设计师,想必她在家族中也具有崇高的地位。对面的女人抛开傅翟mama的身份以外,她都很喜欢,大概是由于她若寻常女子般对她的容貌存在恶意和不善,反倒是感到发自内心的喜欢。而且对面的女人笑得像太阳,她最不喜的东西,可是在黑暗世界待久的人总是不由自主地会被光芒靠近,连带着说话都感觉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不必遮遮掩掩,心中如同被净化般只余光明磊落。“你真是长得太好看了叭!”女人抓着秦欢的手摁在自己心口处,让她感受自己猛烈的心跳声,“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儿子啊”“嗯”秦欢不知该怎么说出口她与傅先生的关系,也不明白为何面前的女人思维如此跳脱,害得本就擅长揣摩人心、从容不迫的女人惯性微笑都僵在脸上。“没事!”女人也不管她的反应,像是认准她的态度,“我娶你!”秦欢和傅翟:???女人快乐地鼓了个掌:“我离婚,我娶你!”秦欢、傅翟和出来找老婆的上一任Toynbee家主:???“我双性恋。”女人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你看我要是离婚必然会分到一笔巨款和数不尽的房产,美人meimei你喜欢哪套我们就搬进去住,潇潇洒洒一辈子。男人是个什么狗东西!”被“离婚”的前家主:“咳。”洋洋自得规划充实人生的女人:被女人的跳脱震撼到的秦欢心中满是大写加粗的“优秀”,随着和傅翟百分百相像的男人的到来,她似乎都能透过面前男人成熟的脸庞想象到傅翟年长的模样。和傅翟如出一辙、不苟言笑,妆容肃穆的男人拎着胡言乱语的小妻子,准备好好探究离婚分财产的问题时,那个活泼的女人还有着少女的天真浪漫和可爱,欢欢乐乐地跟着男人走了,从背后还偷偷给她发射BIubiu小心心,要她不用担心她。两人大跬步离去的身影不紧不慢,一红一黑的背影宛若一对璧人,这是长久岁月而慢慢形成的默契度,一看便知晓是被娇养的小甜妻,由她身边的男人为她遮蔽一切的风霜雨露。这样的爱情,虽然秦欢不认可,但是是着实羡慕的。秦欢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爱上一个人,这个机率过于渺茫,但是她希望她的婚姻是双方平等的。夫妻间是相互保护的,她不需要任何人为她撑起庇护伞,也不想锁在某个人怀里睡。她所渴望的是,那种相拥而眠的睡姿。第156章偏执欲场面上又只剩下秦欢和傅先生争锋相对,或者说只有秦欢一个人在死死抵抗,男人压上来的时候丝毫没有亲热事情被母亲看到的尴尬,他像是喷发暗蓄的内火般像女人涌来,女人紧紧箍着的睡衣被他拉开,露出满身狼籍。锁骨上下满是绯红色的印子,深深浅浅地印在女人的皮肤上,蜿蜒如蛇般的吻痕从她穿过她的窝侧,横跨过她的背脊,穿梭过她的大腿,像一根无形的丝带将她整个人缠住。他下口的时候目光又凶又狠,吻的时候格外轻格外柔,但后劲十足,以至于女人起床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像身体被割开般酸痛,后知后觉那男人对她的占有欲有多强。被男人压在餐桌上的女人红着一双妙目,妖媚动人得宛如被囚禁的天上仙女,让男人目光如炬、眸深如渊。男人的手抚过她的柔软,摩挲间带着轻微的刺痛引起颤栗,那张小嘴巴微微抿着,浑身透露着一种情态又魅惑的浅粉色,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你属狗的么?”反常的女人在男人的胸口处漫不经心地画着圈圈,却吐出带刺的词汇。男人将她的手腕拽下,俯身细瞧着那些“伤痕”,他不是没有发现女人的异样,只是配合着她演戏。他在确认心意之后就很想在女人肤如凝雪的肌肤上烙下满身印迹,连他自己回首都皱眉,觉得自己对她的欲望过于旺盛,忍不住想要疯狂侵占他。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憋久了的报复,如今却发现另有所图。他就想囚·禁·她,因为他知道女人是个没有心的妖精,而外面许多野男人在觊觎她。勤弘亮选择与皇室联手,想必已经大职能够揣测出他的归属家族,只是碍于Toynbee对历任家族的绝对隐私保护而找不到他,更找不到秦欢。他就像一条恶犬般毫无顾忌地借着皇室的背后支持而破开Z国地下的黑色大门,将黑暗势力涌入,傅翟千防万防还是无法抵御地下老鼠的成群结队,里应外合的招数在他动手收拾那帮皇室走狗时乘虚而入,不过他也考虑到过这个情况。他早就准备好天罗地网捕捉他,既然主动招惹可别怪树倒猕猴散。都是为了怀里的女人啊秦欢发现近段时间她真是重新认识了一个崭新的傅先生,他心理病得更加严重了,心绪藏的更深但是赤裸裸地展示出他对她的侵占欲,怎么办?她能怎么办?住人家家里,吃人家的用人家的,人家还给她请名医药膳调理,往昔许多虚弱而笨重的体态现在都如同贯通六脉后浑身轻盈,连同那些阴阴祟祟的心思也深藏内心。她也不是没有问过傅先生她家里人的情况,男人沉默着向她索取两次深吻后,滑动手机给她看秦家人最近的照片,显然是亮哥有所关照的,亮哥底下几个得力的助手几乎每天都往秦家奔,从口型中秦欢得知勤弘亮已经来到Z国,微待她在得知些许的信息,男人就已经将手机掠夺过去,将女人塞入被窝,亲眼瞧着女人喝下药汤,才款步离去。从那天强迫的交欢后他倒是很少真正意义上的碰她,但是每夜固定的都会走进她睡的床边,站在黑暗中盯着她看很久,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地钻入她的被窝,将蜷缩的女人撑开,从身后锁着她睡,用长手长脚的男人阳刚气去温暖她。女人本就是个浅眠的异类,男人一上床她就半醒不醒,为了防止男人随意侵犯而扣上的内衣也被男人轻挑开,她抱着胸的时候还能感受到男人手背的颤抖,霎那间她就明白过来,其实男人的洁癖还并没有好,只是一直在忍耐,至于原因是什么她无法深究。她无法对他作出任何回应,也会转过身靠着温暖体,问他“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家?”但是冷峻的男人从未说过话,即使被子下的手上满是红斑,他都能够隐忍着抱她一宿。后来秦欢发现那个给她看毛病的秘医又多了项新的任务,他也在给傅翟治疗他的弊病。据说这个月啊光是他的书房就耗水巨大,更不要说那些酒精和一次性的毛巾数量。这些都是秦欢从秘医嘴巴里撬开的话,尽管他们语言不通,但是傅翟给她请了一个同声翻译,所以那些刻意流进她耳朵里的话她就当作饭后闲聊,不知进脑袋多少。不然她怎么就不清楚勤弘亮的消息呢。她还等着有人来救她啊就在男人的苦rou计耍得不出奇的时候,她还是每夜能感受到男人宽厚的臂膀紧紧拥着她,似乎即使难受死也不会放开她,有的时候那股发泄性的力量实在是箍得她难受,感觉要收到腰斩了,才不满地转向男人趁机将自己的腿收回来,从被窝里伸出的手抚摸上那泛着颗粒感的精致脸庞。“傅翟,我该怎么帮你?”如果她不是药,他绝对不会来找她,除非他自己犯贱,“你治好我的身体,我也帮你治洁癖,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秦欢已经很少透露出自己的情绪,自那天被他强迫以后,她几乎将自己满腔的愤怒掩瞒,像一个封闭的火药桶般就像在C国那样,与他调笑着,甚至是不惜用身体去诱惑男人,打破他所有的底线,她仗着男人对她的纵容与宠爱,会在餐桌下用小脚踩他的紧合的大腿,穿插过去去调戏他掩藏在深处的欲望,脚下的膨胀烫得灼烧她的脚心,她就冲那个男人弯唇笑,毫不留情地收回去,即使被他逮住挠脚心胡闹也乐意陪他疯。但男人知道这些都不是秦欢的真面目,她只是在麻痹自己等待着她的骑士赶来救她。所以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夜晚,他听见她泛着迷糊的声音,浑身的瘙痒像是万虫啃咬般疼痛着,他甚至双眼都是猩红。“我想cao你。”他会带她去洗澡,把她洗得干干净净、让她浑身烙满他的印迹,切实由表及里地告诉他和他的身体,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