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玉簪(正體)
二·白玉簪(正體)
看這姑娘手按在衣襟上不知道要不要解,溫客行難得生起幾分欣悅,他去外面跟小二要了一盆熱水和乾淨的白棉布,回來的時候周子舒還在同她的衣襟搏鬥。 好像是解不開衣帶。 見溫客行手懸在半空,周子舒丟過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能,能摸摸嗎?」溫客行掃了一眼紅色舞衣領口裡若隱若現的雪白,恨不得再去倒杯酒一飲而盡。 「好啊,這衣服有些難解,你先幫著解開再說。」周子舒也沒扭捏,讓溫客行的手順著領子滑到了她胸前。 溫客行解了舞衣才發現裡頭還是裹了一層白布的,解開白布跳出來的雙峰堪稱傲人,可以把臉埋進去的那種不過他也就只是想想,他可沒錯過坐在床上的人那雙手在做什麼,一隻手解著衣襟,另一隻手就沒離開過腰帶,看這景況,偽裝成腰帶不是長鞭大抵也是軟劍一類東西。 「大人給我個姓氏吧,讓我知道怎麼叫。」溫客行手在雪白的乳峰上壓了壓,手被彈了回來,他斂眸掩住了震驚,換了一邊又試了一次手感。 大抵是練過武的關係,女子身形修長,手臂筋rou結實,胸乳也是充滿彈性,並非溫客行預想中那般綿軟,他雙手覆住了那對紅櫻,他的手已經很大了,但根本握不住這一整團,只能略微抓一抓。 時人已經開始推崇小乳,連春宮圖都這麼畫,豐乳彷彿只存在於一些壁畫上,卻也沒有溫客行此時見到的這麼飽滿。 「姓周。」女人的聲音放輕了,不似先時般中氣十足,卻帶了點理直氣壯出來,「要揉就揉,亂按些什麼」 她發出一聲驚叫,乳頭被溫客行彈了一下,周子舒立刻扯過被子把胸遮起來了。 溫客行見玩過了火,趕緊去親她,吻細細地落在鎖骨處,一路吻到胸前,吻得周子舒身體軟了,才張嘴含住周子舒胸前已經挺起來的乳頭,不敢大口往里吸,只用舌頭一點點舔過乳首和乳暈,不時還停下來照顧另一邊。 這樣大的胸乳,擠在一處同時含進兩邊的乳首也很容易,當溫客行捧著周子舒雙乳同時往嘴裡吸的時候,感覺這位周大人的腿不安分了起來。 溫客行原本還防著周子舒想踹自己,卻看到她長裙底下的雙腿並在一起,無意識地摩擦著,人也發出了細細的叫聲。知道周子舒這是得了趣,溫客行專心照顧起周子舒胸前乳rou來,抓著親吻按揉,用嘴唇在乳首用力抿過,還問周子舒抿口脂可是這個抿法,冷不丁真的被踹了一腳。 溫客行也沒管自己已經硬得發疼了,拿放涼了些的熱水過來擺在床尾,把周子舒的裙裳解了,包著那些容易硌到人的釵環都丟到一邊去,拿白棉布沾了熱水幫周子舒擦拭身下。 看起來已經有一小片濕潤了,但用熱水能使人放鬆些,說是擦,不如說是把白棉布按著熏蒸,但的確有效,看周子舒的大腿也放鬆下來之後,溫客行把白布丟到一邊,臉埋了上去。 「你做什麼!」 周子舒在天窗這些年,縱然沒和誰有過私情,對性事的概念也模糊,卻是知道唇舌絕不是男女情事所必須的。 更何況、更何況溫客行的舌頭居然還舔開了那道縫隙,要往更深處去 周子舒把膝蓋往中間合,不想被舔,古怪的羞恥感籠罩了她理智上說被人伺候也沒什麼不好的,只是她總覺得古怪,不應該是這樣的,無論身體里傳來的快感,還是一點都不疼痛,和她的認知都完全不一樣。 早先晉王他們去望月河上喝酒,也會帶著她,她因此和那位聞名在外的花魁娘子蘇青鸞搭過話,剛從昆州到晉州沒多久的周子舒實在不是什麼會聊天的人,她居然問蘇青鸞,自己去過一回青樓,感覺裡頭的姑娘,歡愉像是演出來的。 「伺候人的事,都是苦差事。」蘇青鸞這麼說,然後換上笑臉陪晉王說話去了,把她晾在了原地。 周子舒很清楚此刻的自己根本不算是在交媾,但快感足以讓她輕輕叫出來,她大口喘息著,努力忽略掉溫客行舌頭抽插的動作。 可是很難,那舌頭纏在xue口軟rou上,不知道戳到什麼地方,周子舒的腰都跟著顫了顫,耳畔聽得愈發明顯的水聲,原以為是溫客行在用唾液,可是下身越來越濕潤,腿也分開了,這人哪來的那麼多唾液 周子舒把頭撇到一邊努力忍著,忍不住了就小聲呻吟,就在她腰都弓起來、感覺快要被帶上雲端之際,溫客行把唇舌撤走了,一根手指緩緩送了進來。 周子舒有些不滿,又不敢真的起身去看溫客行是怎麼動作的,抬眸只能看到他半盤的發頂,頭上還有根白玉簪子。 白玉簪子的祥雲比二指併攏略窄,見周子舒盯著簪子,溫客行真的把簪子拔下來,從袖中取出一盒舒緩肌rou用的藥膏,在周子舒驚訝的眼神中,將簪頭在藥膏裡面滾了一圈,送進她身下。 他估得很准,xuerou的鬆弛度正好是簪頭能拓開的寬度,白玉冰涼卻溫潤,溫客行也沒用太大的力氣,只轉動著簪子,周子舒感覺有帶著涼意的藥膏沾在內壁上,不算難受,她甚至有閒情逸致伸手幫溫客行理散掉的頭髮。 「你忍得好辛苦。」周子舒看他頭上都有汗了,卻也不明白這人到底為什麼要做這些。 溫客行先時還以為對方是個諳熟風月的,但被舔乳都如此耐不住,溫客行當即修改了原本的判斷,努力回憶起自己生平所學。 按他的尺寸,需得拓到四指之寬,中間這位周大人被玉簪子抵著去了一次,溫客行趁她回不過神又用舌頭去舔她,這回舌頭鑽進xue中順利許多,與xuerou糾纏在一處,周子舒腿根都泛起粉來,散出的熱氣讓溫客行覺得自己更渴了。 他嘬了些蜜液出來,是帶了酒香味的,待周子舒回過神來時,腿彎搭在溫客行肩上,小腿勾著男人的肩背,一雙腿想夾也夾不緊了。 真正被插入的過程卻比周子舒想象中不順多了,那根大得嚇人的東西永遠在xue口打滑,就是送不進去,周子舒被這景況弄得一頭霧水。 「你這紈絝從前不曾睡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