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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凶巴巴的,强带着我上马,我该信任你吗?”白惜染不怕死的白了他一眼。“可是女人,你不该骗我!我最恨别人骗我了!”北皇澜雪见心仪的女子不仅语气不善,且还白了他一眼,这教他心中抑制不住的火气上涌。“骗都已经骗了,你想怎样?”白惜染见自己面对两条狼,此刻还能淡定的谈笑风生,她也不由得佩服自己的胆子大了。“上次毒媚第三次发作,本该是我来解,可是却出了意外,所以,这次你还我春风一晚。”北皇澜雪笑眯眯的说道,可把白惜染的一张小脸都给气白了。有他这么说话的吗?慕容砚月上前拉住白惜染端着茶盏的手,将茶盏从她纤白如玉笋的小手里取出,灿笑道,“染儿,你今天真的跑不掉了。”“跑不掉又当如何?”白惜染绝美的小脸一板,怒道。“自然是喂春风一晚,从此夫唱妇随。”慕容砚月和北皇澜雪互看一眼道。白惜染是知道这个古怪的时空,在瓦剌是有兄弟共妻之说,可是这是在咸阳啊,他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默契”?“是啊,染儿,我们对你的心思,想必,你也清楚,不如,你说你是和我,还是和他,或者你和我们玩玩三人行?”北皇澜雪想着自己为了这小妮子好几晚没有睡觉了,这回说什么也要板回点利息。“和你,和他?三人行?不,不,不,我看还是算了吧。再说,我……我……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躯了,你们还是另找别的女子吧,我……我……我不玩三人行的!”白惜染猛摇头。这种事情,她可做不来!“另外找?染儿,你当我们是傻子吗?”慕容砚月没有放手的意思。“那你们俩想怎么样?”白惜染立时火冒三丈了,她又没有对他们怎么样,他们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见她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分贝,慕容砚月和北皇澜雪互相看了一眼,慕容砚月说道,“雾国太子在此。我们换个地方玩玩吧。”白惜染自然也听到了雾国太子四个字,心道,虽然她不是很待见雾国太子,但是她没有必要和自由过不去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白惜染粉嫩嫩的喉咙拉开了吼道。这不,北皇澜雪和慕容砚月想捂住她的小嘴已经来不及了。那边厢房的龙轻狂和姜少杰也听到了白惜染的喊救命声。“太子,好像是染儿的喊救声。”姜少杰折扇一扔,颀长的身姿腾的一下子站起来,紧张兮兮的说道。“那过去看看。”龙轻狂皱了皱眉,心道,轻烟啊轻烟,你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小师弟的心思已经在白惜染的身上了。但是想着雾国在咸阳皇宫的暗线所得的消息,老皇帝想让白惜染代嫁这事,他心里就极为的不舒服,他总不能真的让他父皇去娶了白惜染当他的母妃吧?不行,他得改变计划,这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子改主意,他忽然回神,他做什么为了一个白惜染改变自己的计划呢?但是似乎改变计划,也不是不可行啊!反正他一定要当这天下的主宰,父皇实现不了的心愿,他亲自去达成,他要让父皇瞧瞧是谁是他心目之中最好最合格的继承人!“染儿,染儿……”姜少杰急匆匆的推开厢房的门,就在走廊上叫唤着。“不许叫,听到没有!”北皇澜雪扼住了白惜染的下巴,迫使她不许说话,当然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那也是有原因的,合着他该当傻逼的柳下惠吗?他就想对心爱的女子动手动脚来着,摸摸这儿,揉揉那儿,反正他摸了,揉了肯定会对他的女人负责的。“染儿,你若叫了,我俩可不介意在这圆形的餐桌上要了你的!”慕容砚月唇边荡漾的笑容好似小恶魔,当然恶魔也是有心的,谁让他苦逼的爱上了这个只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子呢。好卑鄙!好卑鄙!好无耻!气死她了!“是啊,慕容兄的意思正是我的心意,亲爱的染儿,我俩这可是第一次动心,而且说白了吧,你也不吃亏,我俩可都是根正苗红的小童男,你要了我们,你也算功德一件。”北皇澜雪磨牙霍霍的看向她。白惜染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眼神如冰刃一般的瞅着他们。不过,在听到北皇澜雪说的功德一件,她后背差点冒冷汗,脸上满是黑线。她就知道,这两人她惹不得啊!“少杰,你是不是听错了?”龙轻狂低沉,醇雅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不会的,我不会听错的!太子,刚刚那惨叫声一定是染儿在喊,我肯定不会听错的!”姜少杰暗暗挑眉,他的耳力一向极好,刚才他的心底确实闪过一丝恐惧,那是从灵魂深处的呐喊。是的,染儿一定需要他。“那拿着皇上赏赐的令牌吩咐小二打开房间,一间一间的查找。”低沉的声音近距离的响起。“谢谢太子!”姜少杰接过龙轻狂手里拿镂空的龙纹令牌,脸色欣喜道。姜少杰的欣喜让龙轻狂轻轻挑眉,扫视了他一眼,黑眸闪过一丝兴味,少杰太在乎白惜染,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罢了,往后白惜染嫁来了雾国,他会有机会好好的了解的,不是吗?于是,龙轻狂那深黑的眸子渐渐地染上了一层不明的笑意,转身颀长的身躯懒洋洋的倚靠在朱红的栏杆上,远远的看着姜少杰拿着令牌去吩咐掌柜和小二清场。……白惜染眸底深处细微的波动尽入北皇澜雪的眼中,他那完美的绯色红唇微微的上扬,扬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染儿,你考虑清楚了吗?”“你做梦!你也做梦!”白惜染冷冷的眼神瞅着慕容砚月和北皇澜雪。慕容砚月不怒反笑,“染儿,我是做梦,可我做的是春梦!”白惜染脸色一沉,心道,她可不是吓大的!“行,那我们只能玉石俱焚了!”白惜染的话宛如平地起惊雷。“玉石俱焚?染儿,你难道还想为他守身如玉?”慕容砚月闻言,俊脸顿时阴鸷铁青。“是啊,都受过毒媚的苦楚了,难不成你想……”只是北皇澜雪的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