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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释放在她的体内。他无力地伏在她身上,似乎都闻到了那特有的欢爱味道……他到达了顶端,可她似乎不满他这么快奉献,水笙双腿缠着他的腰身不让他下去,白瑾衣喘息着在她身体里停留,他抬起头来,这才仔细看她的裸身。她不甚满意地嘟着唇,微微眯着眼看他似乎还在朦胧当中。平日里,她是极其爱笑的,他从她身上爬下,又揽过她盖上被子,怀里人仍旧抱着他,他低下头细细吻她,她倒是大胆,又不安分地去摸他,他刚xiele一回,没那么快复苏,也就任她胡闹。白瑾衣也急于探索女人身体,他一手抓了只玉兔反复揉捏,可爱的玉兔小嘴通红,他忍不住撩开被子低头含住反复啃咬。她精巧的锁骨,雪白的肌肤,他一一吮吸,直到红梅朵朵绽放。到了身下,水笙两腿间已经涌出了他的精华,他取过床边的手巾给她擦拭干净,又对她那小小花心有了好奇心,不禁拨弄了几下。这一会儿她本来已快睡着,他一碰她顿时哼哼唧唧地伸腿踢他,一动之下薄被全下,花园更是全暴露在他眼里,白瑾衣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一个地方,他将她一腿扛在肩上,跪在她身前再次将她贯穿!夜很长,等到水笙又醉又累迷迷糊糊地睡着,白瑾衣也到了极限,他食髓知味,兴奋地缠着她做了几次才抱着她沉沉入睡。……水笙以前从不饮酒,早上醒来,她揉着疼痛不已的额角,发誓以后再不喝酒。身边已经没人,她虽然醉酒糊涂,但是对于昨晚的欢爱却还有记忆,想着自己竟然那般yin荡,竟然还纠缠着说不够之类的,可真的羞死人了!身上已经清理干净甚至还穿了小衣和亵裤,她拽起被子盖在脸上,实在不想面对他。忽然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紧紧捂着扑腾扑腾乱跳的小心脏,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水笙快看看这是什么?”白瑾衣坐在床边,轻轻叫着她。这下她一下听出瑾衣的声音,她诧异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白瑾衣献宝似的抱着一个带着黄色纹理的小狗送到她面前。水笙愕然地打量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布店屋里,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白瑾衣,他则避开她的目光,耳边泛起了红色。“这小狗是不是很可爱?我在路边捡到的……那什么昨晚我也没想那么粗鲁折腾你,你、你还疼吗?”他始终不敢看她,她却如遭雷击。她掀开被子,扯着自己的衣领,看见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白瑾衣摸着小狗的小脑袋,垂目送到她面前:“你喜欢吧?”水笙还处于震惊当中,她喝醉了,还以为是瑾玉……现在这状况,竟然是和瑾衣在一起。她仍旧不愿相信,使劲拍着自己的脸,多希望自己还在梦中,就这么的……和两个男人那样了?“水笙?”他慌乱地抓住她的手:“怎么?是很疼吗?”她咬牙瞪着他,该死的是不疼好不!不对,她挥手打开他手臂,咕咚一声趴在床上,还翻了个后背给他。他愣住,怀里小狗拱来拱去已无心去看,白瑾衣满心的都是,她似乎嫌弃他了呢!“是我不好,”他去扳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地给小狗放在她的被前:“这小狗我给洗澡了,你给它起个名字呀?”水笙还处于混乱状态,回头看他,还觉得尴尬得很,她任由那小狗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从来都不喜欢毛茸茸的动物。“起来吃饭吗?”他有心讨好,以为她是因为他没给舒服到才闹脾气,只热切地看着她:“我热了昨晚的菜,本来是想昨天给你做一桌子好菜的,没想到你喝醉了才回来。”他的眉宇间仍是熟悉的瑾衣,只不知怎么,经过昨晚她看他就是有点别扭,这种别扭导致于水笙的心里产生了愧疚的感觉。她坐起来,有点不自在地看着小狗。这小狗是白色短毛的……土狗?她不大懂,看着这小狗身上几条黄色的条条有点不知所措。“你慢慢想,我去准备饭菜。”白瑾衣也觉得有点不自在了,他想也许水笙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还是让她习惯一会儿,避开让她穿衣起床好了。这小狗从被上翻滚下来,使劲往被里拱,水笙差点跳起来。白瑾衣已经出了屋子,她站在床上与抬头看她的小狗面面相觑。怎么办?她真的和两个男人做了……白瑾玉一早起来,尔杰就赶到白家来找他。他跟着他有年头了,若不是大事也不会如此慌乱。他来不及吃饭就赶向货店。因为名声的突然败坏,也不知是有人在背后鼓动还是怎么,十三家商行各种欠款商家,竟然有八家派人来讨债。那三十万银两,本来就是大手笔。白瑾玉向来敢做,他原本想着吃掉路衣坊,做一单大买卖,结果弄到现在竟然将自己陷入了险境里。本来白家货店名誉有保障,多少生意往来都认为名誉最重。现在货店正要进些水笙说的材料,没等出去呢,结果一大早就给上门要钱的堵住了。回收的细纹布还压在库房,哪有那么多的流动账目可以移动?走这一路,白瑾玉的脑里闪过了几个念头,他飞速地计算了下现有余款,让尔杰去布庄去拿些银两定数。货店前面,几个讨债的商家代表人站在一起说着闲话。“都说这货店要败了,也不知这白老板是怎么想的?”“就是啊,银两周转不开,全搭那布店上了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啊?”“不就是为了讨新娶的媳妇儿欢心么?我可是听说了啊,这白老大宝贝着呢!”“切,谁说的啊,他的钱可都搭常家那丫头了知道么?”“对对对,我也这么听说的,他怕丑事传出去光是堵人家嘴可没少往里扔银子!”“生意都不要了?那你说他这是真的破败了还是以讹传讹?”“谁知道啊,他们老白家哪有什么正经人啊,你看看出的这个事,这叫什么事?嗯?这叫父子同妻!像话吗!”“呦呦哟,多少年能出一个白瑾玉啊!真是瞎了我的眼怎么还信着他了!”白瑾玉在外面听着里面越说越不像话了,他轻咳了声,大步迈入。“今个这是什么风啊,竟然给你们全吹来了?各位老板请坐,站着可是嫌弃白某待客不周了?”“呵呵,白老板这是说哪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