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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几步,弱弱:“不走。”阿男金刚脸上的两条卧蚕眉一抖,拽着她就往外拉。哪个时代的牢饭都不好吃,还不知道这年头的监狱有没有什么拶指插针杖责灌铅的刑罚。她被他拖到门槛边,伸手抱住雕花廊柱,深吸一口气,雾着眸子,给西装维尼丢个媚眼:“大叔,给个机会……”这还镇不下?看哪个男人能掐得住。阿男收了这一记飞过来的媚眼,完全不吃,手劲反倒加大,丁凝措手不及,疼出声,正巧邵庭晟已经过来,见状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豪气干云地撸袖过来,亮出两条瘦胳臂一横,挡在中间。阿男见是三少爷,这才松了一松,却还是不放人:“邵总在马场,叫丁小姐过去一趟。”丁凝这才知道阿男并没看到自己不问自取,松了一口气。可是……邵泽徽叫自己过去,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扶着头:“我有点儿头昏,刚刚小邵先生还帮我去拿药了呢,改天吧。”阿男刀刻的硬汉脸上浮出一丝冷:“改天?丁小姐不是慌着要走吗?”邵庭晟既不敢得罪二叔,又不想破坏刚跟丁凝合好一些的关系,打圆场:“没事,我跟你一块去。”一路阿男在前面开道,邵庭晟低声嘟道:“亏你够胆子,还敢跟他求情,他不近女色的。”丁凝目瞪口呆:“是太监?”邵庭晟哈哈大笑:“什么太监,他原来是出家人,后来还俗了!国际武英级运动员,八段武术段位,被我二叔重金挖过来的特级保镖。”丁凝很讶异,身边竟然聘个高僧当保镖,这邵泽徽,看来还真是作孽不少,到处是仇家。邵泽徽在马场,骑着匹安达卢西亚马,悠悠打转。城郊天高阔,场地宽敞,丁凝过去的时候,见到一个身影坐在一匹黑马上,穿一套骑装,长筒马靴踩在蹬环里,袖口卷到半肘,晒得古铜泛红的矫健长臂上闪着汗光,见到阿男领人过来了,收回着缰,沿着外场圈踱过来。现在满大街都是四个轮子,看到马,简直就跟看见乡亲父老差不多,比看到人类还亲切。对马的熟悉程度,丁凝虽然谈不上专业,可好歹也是用来当代步了十几年,绝对比大多数都市人强,忍不住赞许:“好马。”抬头四十五度角,看见马背上的人,又吞回声音。今天天阴气晴,夏天的阳光还是有点刺眼,这人背着光线,头盔压得很低,一双眼倾斜看下来,像个阴气森森的吊死鬼也就罢了,还是个居高临下的吊死鬼。她突然觉得,阿男其实长得还满亲切。咦?阿男呢偌大的骑马场,空了。只剩下自己跟邵庭晟两人,外加一马一马上人。邵庭晟也猜不透二叔找丁凝干嘛,笑着开口:“二叔——”邵泽徽马鞭一折,指着看台:“谁叫你过来的?去那边坐着。”邵庭晟被凉气迎面一熏,哽也不敢回一个,缩头憋脑上了台阶。邵泽徽把马鞭插回,头盔一偏:“你识马?”伴着他的声音,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窜到脊背上。不是已经好了么?为什么这种叫人羞耻的感觉又来了。她夹着腿,开始找清凉油。该死的,没摸着,刚才被阿男一打扰,邵庭晟也不记得给自己。她瞟见邵泽徽脸上下了雹子,是等了半天不见反应的严肃,才记得自己还没回答他,忙点头:“懂~懂点儿~嗯哼~”一头冷汗,声音也不对劲了,退了几步。邵泽徽没注意她变了调子,看她避开,就已经不愉快了。胯-下的女孩子退了又闪,眼镜都快滑到鼻尖上,两条白兮兮的嫩手搁在额前作凉棚状,看似是遮阳光,更像是不愿看自己。这是干嘛?把自己当成王老吉灭火,现在装不认识?他莫名有些愠,驱马往前踱了两步,一俯身,马下女孩露出天蓝蕾丝胸罩边缘,胸脯白腻得流油,两团软绵伴着呼吸急促,一高一低。眼睛吃了冰淇淋,不那么气了,他双腿一夹马肚子,又逼近了几步。丁凝一抬头,正对上一张华丽丽的马脸,距离不超过五公分。安达卢西亚打了个响鼻。男人穿着专业防护马甲,因为是紧身绑带,显得肩宽背魁,腿长腰窄,不知道是不是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缘故,让人透不过气,戴着马术手套的手掌抓着僵,原地抬蹄,转了半圈,目无波澜,无惊无碍地盯着自己,像在看陌生人。唉,不就是玩儿失忆吗?她又不是不会。丁凝也很配合地换上一脸茫然。这女孩,果然是外嫩里sao……现在见到自己,完全没有半点难为情。或许对她的态度,也没必要那么庄重了。邵泽徽开口:“什么马,才是好马?”语气有点嘲弄。现在的丫头,只会嗑药拼酒血拼钓凯子,还有会相马的?还穷根究底了呢……她含着半截子气,控制住声音的荡漾:“您~您~这马,胸宽腰跨~腿袖蹄圆~屁股也肥~又没杂毛~是~嗯哼~是哼~~~好马哼~的~相哼貌~哈~”跟主人身材差不多,卖相不错,是匹交~配期受母马欢迎,繁衍能力旺盛的好种马。相马有什么难?马这玩意儿嘛,跟男人差不多,喜欢撒蹄满地跑,遇到母马就死皮赖脸凑上去撒种,遇到个合适的驯马师,才安分。嚯,还真给她一条一条扣到点子上了。邵泽徽眼皮一动,嗯一声:“会骑吗?”丁凝环视周围,没别的马,心忖不是叫我跟他共骑吧?识相摇头,继续颤音连连:“不会……嗯哼~嗯~”邵泽徽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紧不慢道:“那正好,不用去马房另牵一匹了,直接上来吧。”丁凝嘴巴张了个O字,这是挖坑给自己跳么?邵泽徽利落解释:“一上一下的说话,脖子不舒服。”您老君临天下似的讲话,当然不舒服,不能下马,面对面水平线地说么?丁凝还没嗯哼出来,邵泽徽已经一蹬银环,下了马,把她腰一搂,往鞍上送。邵庭晟在看台上也双手作扩音器状,兴高采烈地喊:“别怕!我二叔骑射高手!不会摔的!”骑倒是不知道,可射,已经耳闻了,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一枪射了。丁凝再不敢反抗,怕他继续贴近,赶紧乖乖把脚放进蹬环,握住鞍子桩头,轻轻一颠,轻松上去。邵泽徽睫一动,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