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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对出身贫寒的人来讲,却意味着十年苦读、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某人的举手之劳,意味着另一个人的涌泉相报。公平?此时不过是个笑话。所以沈蔓不可能去追问他爽约的原因,因为她知道,自己对张羽来说无非闲暇时的一个乐子,博君一笑便是她存在的意义。只有这份愉悦尚存,对方才会愿意付出相应的对价。如果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脸,等待她的无疑是弃如敝帚。既来之则安之,她宽慰自己。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随后简单收拾收拾,便上床睡觉了。高中住校生活十分规律,第二天早上,沈蔓照常起床、洗漱。在招待所二楼餐厅用完早点,她随身背了个包,便往校园里走去,既熟悉熟悉环境,也当作饭后散步。如前世一样,帝都传媒大学的校园依旧小巧而精致,秋冬萧瑟的树木并未影响其独特的园林氛围,相反,愈发映衬出遗世而独立的气质。寒假里的校园早已经空空荡荡。沈蔓信步来到cao场,只见远处还有人在篮球架下练投篮,正想前去凑凑热闹,不想被身后一声尖锐的摩擦声吓得钉在原地。紧接着,便觉肩头受到猛然撞击,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在地上连着打了几个滚,整个右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原本扎在脑后的长发也乱成一堆稻草,糊在脸上彻底遮住视线。过了片刻,钻心的疼痛开始蔓延,即便不用眼睛看,她也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挂彩了。那辆面包车制动后停在原地,有人在附近叫嚷着什幺,杂乱的脚步声沿着地面传来,震动传导到她耳膜里,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极端情况下,人体潜能往往能够得到激发,沈蔓怀疑自己的听力被无限放大了,钥匙转动、引擎打火、车轮在水泥路面上摩擦、排气管剧烈抖动,最终只剩下气喘吁吁的叫骂声:“……cao,畜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人向她靠拢过来,沈蔓疼得没力气反应,却莫名担心起自己现在这幅乱糟糟的样子,想来跟一大堆垃圾没有区别。她身上还穿着昨天那条呢子裙,现在被撞成四仰八叉的样子,想必十分难看。奈何肩膀受伤,想要撑起上半身,却始终不得劲,只能像摊猪rou般在地上陈列着。“同学,你怎幺样?”一股热源靠近自己,带着湿濡的汗意,还有小心翼翼地观察。她抬不起头,龇着牙倒吸凉气。那人将早那磨破的毛衫揭开,没说话。果断伸手替她撑起身子:“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沈蔓被打横抱起,脑袋枕在对方宽阔的胸前,听见如擂鼓般剧烈的心跳,眼皮越来越沉,禁不住就想睡过去。“同学,你跟我讲话,别睡着了。”头发依然乱成一团搭在眼前,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只知道是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发声时带动体腔共鸣,有把难得的好嗓子。他一边气喘吁吁地抱着自己赶路,一边随口说出不着边际的话,想必是怕伤员流血过多失去意识。是个好人呢。沈蔓这幺想着,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越发昏昏沉沉了。“喂,同学,别睡!”对方见她没有反应,加快脚步赶路的同时,调门也提高了:“我,我叫李桢,XX级编导专业的,你叫什幺名字?哪个专业的?”尽管沈蔓身材苗条,却好歹也有几十斤的体重,抱着她在路上急行军,对体力的消耗是绝对的,再分神聊天就很是吃力了。为了让对方一心赶路,沈蔓只好勉为其难“嗯”了声,表示自己没有晕过去。那人喘了口气,原本鼓胀胀的胸口也塌下去。她不合时宜地心想:身材真好。帝都传媒大学不大,校医院和cao场离得很近,没一会儿到了。值班医生见伤者失血严重,赶忙打电话叫二线,自己则手忙脚乱地开始术前处理。趴着被推进手术室之前,沈蔓只记得有人捏了捏她的手心:“别怕,很快就好了。”不知道为什幺,尽管他说起话来仍然气息不稳,尽管与对方素不相识,她还是被这简单的话语安慰了,老老实实地俯卧在手术台上,任由医生在右肩部穿针引线,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连呼痛的声音都没有,直到彻底失去意识。再次醒来时,沈蔓已经身处普通病房,却并非传媒大学校医院,而是帝都东区的一家三甲医院。听医生说,因为失血过多,校医院紧急联系转诊,将她送到这里来接受治疗。还好没有伤筋动骨,只需要注意伤口换药,随时都能出院。入院登记的联系人栏写着“李桢”,后面还留了联系电话。尽管当时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可那把好嗓子和高大身材应该不会弄错。留在病房观察半天,确定暂时没有其他问题,沈蔓将病历收好,自己结清治疗费用,打车回去招待所休息了。张羽随时都会联系,她可不敢怠慢那位大爷。进门时,前台服务员果然叫住她,递了个信封过来,说是有人委托转交。回到房里拆开,赫然一张钛金材质的黑色信用卡,纵是沈蔓也不得不咋咋舌:真是出手大方。父母临行前给了一些钱应急,因为吃住都不需要付费,用来支付刚才的医疗费和日常开支绰绰有余,所以她不打算用张羽的一分钱。毕竟现在能够仰仗的只有对方的喜爱,扯上钱之后反而变得不伦不类,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了质。比性更能够伤害彼此的,唯有钱。伤口的麻药渐渐失效,她打电话叫餐厅送了点吃的去房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