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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续

    

出轨续



    怎么突然这么说?宁泽柔和的笑,用手去抚摸江昕语的发丝,眼中充满对妻子的爱意,将鬓角落下的发藏在耳后时,他的手突然一顿,心里仿佛泛起滔天浪潮,却在脸上继续维持着笑容。

    因为我觉得江昕语仰头,在来之前还能维持理智的心脏仿佛正放在烈火中烤,她后知后觉地感到后悔,这后悔不是因为自己的背叛,而是她认为,她可以与任何人出轨,却唯独不该是宁亭越,选错对象是她一生中所做的最糟糕的事情。

    这甚至可能毁掉江昕语的婚姻。

    我爱你,很害怕你会因一些不该发生的事离开我。说这话时,江昕语改变了主意,她抚摸宁泽的腿,有意误导着他。

    宁泽唇边绽放出开朗愉快的笑容,抓起她的手在其上落下一吻,不会的。你放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即使有人想在你我中使坏也不可能。

    使坏你我中

    江昕语做下错事,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想到勾引她出轨的宁亭越,她仔细看着宁泽的面孔,却发现他笑容温柔,完全不像发现后恼羞成怒的样子,江昕语又是担忧又是心情复杂,时间不晚了,你休息吧,我陪在你身边。无法轻易承认出轨的事实。

    好。宁泽开心地看着她,你陪我一起睡到床上。

    不要,我怕挤到你。

    没关系,我在医院已经很长时间了,医生说我很快就能出院。宁泽很坚持,江昕语却不同意,她干脆站起来,抽出宁泽握的手,为他盖上被子,还直接盖在了宁泽的头上,你生病了,病人可不需要再三客气。

    宁泽躺在柔软温暖的被子中,侧过脸盯着她,昕语。声音柔和。

    怎么?刚刚她还说宁泽不肯直接去睡,这会儿却是江昕语握iPad,翻找着电影。

    宁泽的脸有些红,害羞道,我想要你。

    啊!现在?过一段时间可以吗?你身体还没好声音渐渐消融在宁泽可怜的眼神中,他们认识很久,当年的宁泽也是很活泼的男孩子,然而成婚后,为了不使人轻看他,宁泽少不得要板起脸,显得比过去庄重许多,现在许是在艰难脆弱之时,他也露出一副可人怜爱的模样。

    江昕语亲他一口,别想了。

    昕语

    好吧,好吧。江昕语无奈道,我用手给你弄出来。

    宁泽摇头,不要,我要你。

    你想怎么办呢?

    昕语,你坐在我腿上像以前一样动就好。

    江昕语沉默半秒,其实她今天已经很足够,又匆匆奔波,身体疲惫,但宁泽这么说,她又怎么可能生出拒绝的心思,低声道,好吧,你可不要发出声音,幸好这被子枕头都是从家里带过来的,再带回去也是一样。

    宁泽却不说话,只是对她笑,眉目间满是勾引的柔情,和你一起真好

    灯被关掉,门被反锁,即使如此,在深夜的医院依旧有种会被医生护士们随意开门看见的恐惧。尽管,夫妻之间做什么都是可以。

    江昕语低下头,吻落在宁泽赤裸的肩膀,她还没有做,却已经生出满足的喟叹。

    喜欢你,阿泽。哪怕没有性也喜爱。

    宁泽与她十指相扣,两个人都褪去了衣物,月光被窗帘罩住,屋子里黑暗暗,不是很能看清彼此的表情,可是,就是很舒服,静静地呆在一起是舒适的,因为喜欢而亲吻彼此是舒适的,zuoai也是舒适的。

    宁泽轻柔地回答道,我也爱你,昕语。

    他手指娴熟地插入女性的xue口,过去,男人看见此处少不得要直接提枪上阵,使出一番勇猛技艺,取悦的女人心满意足、累到无法再起才停止,现在却无法,只能动用双手,好在那双手也算得上灵巧,不是十分的笨拙。

    然而他刚才为江昕语缕发,却看见她耳后竟有吻痕,虽然不是十分明显,但他又不是瞎子,岂会认不出来,也因为如此,宁泽心中其实带着些怒意。他抿着唇,手指灵巧地分开女性外阴的两片肥嫩yinchun,内里便是小巧可爱的阴蒂,宁泽定神去看,只觉得这可爱的小rou球竟是比之前肿了一倍不止,红肿的颜色和形状显得rou嘟嘟,十分可人怜爱的样子,他心中越发恼怒,嘴上一句都不肯说,手上可就比之前粗暴了数倍都不止。

    是很难得刚开始就如此好像刻意地让人迅速攀上高峰。

    江昕语将呻吟声压在与宁泽的拥吻间,下体柔嫩的rou珠被宁泽握在手中,好似在猥亵一般的随意揉捏着阴蒂,也好似在爱怜地抚摸它,时轻时重,令人分不出仔细,体内一阵阵入骨的刺痛与快感混在一起,怎么这么快就眼里似乎藏着雾气,许是刚饱经蹂躏的rouxue经不起刺激,也或许和爱人做的感觉太过美好,xiaoxue经不起折磨,xuerou很快地痉挛起来,涌出一股股清透的黏腻水雾。

    宁泽去吻她,两个人的话语含糊不清地交汇在胸口,讨厌吗?

    江昕语摇头,讨厌倒是不讨厌,只是奇怪了些。

    那就不要抗拒它,不要拒绝我。宁泽道,一向柔顺温和的眉目难得透出些许坚决,江昕语动动唇,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

    zuoai的时候是女上位,宁泽毕竟腿有伤,再大的欲望也要让位给身体的健康。

    男人的性器已经非常硬,兴奋的流出些射精前的透明腺液,翘的高高的,好像随时都会射出,注满女人的xiaoxue,江昕语又是兴奋又有些渴望和宁亭越不同的,来自爱人的性器和欲望,缓慢地灼烧着身体和心灵。

    就像宁泽渴望她一样,她也在渴望着宁泽。

    她手搭在男人的胸口,打量着黑暗中爱人的模样,细心地品尝他的叹息与愉悦。

    已经完全湿透的身体包裹住男性的欲望时几乎没有一丝疼痛,虽然肿胀难免,她轻叹着,比起身体,心灵更是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腰部扭得像是水蛇般剧烈,掌控着自己与身下这个男人的欲望,rouxue和宁亭越在下午时胡闹了许久,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与男性性器的每一寸碰触,都是疼与快感俱在,何况宁泽虽然年纪比她小,身材和个子却不是,反而有腹肌、有长腿,能轻松将她扣在怀中。

    江昕语咬着牙,小声抽着气,即想要能立刻推上高潮的快感,又舍不得与爱人低声细语的缠绵,觉得全身酥麻软烂,连心脏也在砰砰的剧烈跳动着,又是快意又是沉迷。

    宁泽去吻她的唇,看着女人意乱情迷的表情,突然道,昕语,你是不是背叛了我,和宁亭越睡了。

    啊唔我

    江昕语怎么也料不出宁泽会在这时突然说这种话,身体像被施了化石术般僵硬,嘴唇微启,无法立刻组织好语言。

    等她冷静下来后,已经是半分钟,在出轨这样重大的事件里,她的反应几乎相当于默认,江昕语丧了气,想从他的roubang上下来,却被宁泽握住手腕,以平淡又肯定的目光看向她。

    宁泽这时的否认是完全没有必要,让我离开吧,已经没必要再做下去了。

    为什么没必要?江昕语。宁泽笑,因为你的背叛吗?与宁亭越那个蠢货一起背叛了我。

    对不起。江昕语一开始想着坦白,后来又想隐瞒,此刻却没有仔细思索的时间,你生我气了?

    我不可能不生气。

    也是。她还坐在roubang上,柔腻紧致的xuerou亲昵的吸紧宁泽的roubang,时不时微弱地痉挛,仿佛在渴求着能从宁泽的性器上夺走jingye,可面临的事情却

    好想死。

    江昕语动动唇,你要与我离婚吗?财产上的问题对她来说都不是很重要。

    不会。宁泽掐着她的腰,几乎是在用蛮力cao纵着女人在动,在快感中,他似乎有了主意,昕语,你喜欢宁亭越吗?

    不喜欢。

    不喜欢为什么和他出轨?

    一时兴起而已。

    兴起。宁泽冷笑两声,江昕语对他有愧,也不说什么,直到宁泽拿起手机,亭越,你过来。不要多问,立刻。

    宁泽,你先让我下来。江昕语尴尬极了,xue里还插着一根性器,这又算怎么回事?

    宁泽去吻她,温柔的动作好似刚才的恫吓全然没有发生。

    想要吗?

    江昕语不说话。

    想要宁亭越吗?他又问。

    江昕语无奈,我知道我做错了,你怨我恨我都无妨,但我只是一时拿捏不住,和感情没有任何关系,我是真的不喜欢他,你不用多想。

    其实我可以让你和他在一起。

    啊她尴尬地笑了笑,这种话都能说出来,看来宁泽真是被气到了极致。

    宁泽对她摇摇手机,正色道,他马上过来,过来之后你可以睡他。

    宁泽,你到底怎么想的?她无法理解。

    我的意思很简单。

    宁泽这才肯放开她的手腕,女人衣衫不整,连泄都没有泄出就赶紧跑了下来,匆忙整理着衣衫。

    年轻男子对她微笑,以后你想出轨,只许找宁亭越一个人,而且,必须要让我知道。

    她的心怦怦乱跳,才明白宁泽的意思。其实把他们的性别调换过来就很好理解。有无数干土木包工程的老板或出轨或养情人,他们的妻子不也是没说什么,顶多笑骂两句,拿着钱继续cao持家庭。宁泽腿受伤了,无法满足她,不想离婚又看不住她在外面养男人,索性允许她出轨,但又不能脱离他的掌控,和真心喜爱的人在一起,从这一方面,宁亭越好看无脑就很合适。

    只是

    女人神色复杂地看向他,我好像从没有了解过你。

    宁泽躺回床上,用湿巾擦着roubang,我也没有想过你会出轨。看来,不了解是双方的。

    一句话将江昕语所有的复杂想法堵在口中。

    宁泽扔掉湿巾,笑着去亲她,亲着亲着却落下几滴泪,你看你,又不说话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你也要答应我,和他zuoai没关系,绝不能喜欢他。他真的很生气,然后呢,然后就能改变过去?倒不如把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中,反正,也不是没有想过那种可能,和蠢弟弟在一起总好过与其它性格可爱讨喜的男人在一起好。

    江昕语点头,我向你发誓,不会、绝对不会。气势无端就软了半截,心好似被他的泪水烧灼。

    哥。

    宁亭越飞一般地从家中赶到医院,他推开门,看见宁泽脸上的泪水,心下大惊,想要不要干脆跪下来认错,又有种报复的快感。

    没等他打定主意,宁亭越已是推了推江昕语,带你嫂子回家,她总想陪我,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语气温和又坚定。

    宁亭越放松些,以为什么都没被发现,屋内气氛又极怪,三个人连笑脸都摆不出,他去扶江昕语,又被女人甩开胳膊,只好道,嫂子,我们先走。

    去吧。宁泽淡淡道。

    江昕语动了动嘴唇,明天见。

    明天见。

    夜色止于夫妻最后的眼神交汇间。

    其实上篇文尾那句话就是结束,因为有亲说想看后续,所以搞了

    夜色止于是指十二点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