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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劳任怨的话,那还不是乐死他了,不行,她不能让他骑到自己头上。陆龟桐一直盯着她看,那双黑黑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对付他。“报告长官,我突然觉得头有些晕......”陆龟桐看着她一副假装很虚弱的样子,还用不时用手按着太阳xue,好像真的快要晕倒,虽然可以以假乱真,但如何能逃过他的火眼金睛。他又不是真想将床换个方位,而且他想出一个更好折腾她的方法。“不是你的幻觉?”“不是,是真的头晕。”廖伟伟目露诚恳又不忘假装虚弱,索性歪歪倒倒靠在床头上。“要喊报告!”“报告长官,我的头又晕又痛,是不是得了绝症?”“真得绝症,那就打一张医生证明过来,我让你回家治疗。”陆龟桐将搁在腿上的报纸放到一边的桌子上,伸手转动轮子往廖伟伟身边过去。廖伟伟哎呦哎呦地叫着,一边闭着眼装腔作势一边突然想到,她身体这么棒,怎么叫医生开绝症证明??就是叫个医生来她也会穿帮啊!果然不能学蓝色生死恋,那......那她是贫血。“报告长官,我......可能只是贫血,不是什么绝症。”一边说着还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过来。陆龟桐偏要过去,他要近距离观赏廖伟伟的有趣表演。“是贫血吗?那也要打证明.......”“报告长官......”怎么贫血也可以打证明给他看........她该怎么回答?陆龟桐好像看出她的为难,替她解释道:“不是因为缺乏锻炼所以才导致暂时性晕眩??”“啊.....对对对,确实是缺乏锻炼引起的。”陆龟桐已经来到廖伟伟身前半米处,听了她的回答彻底无语了,这女人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还这么——低智商。“那明天开始,要对你进行体格训练。”什么体格训练,你以为是在训练新兵啊!!混蛋,才不理你。“啊.....长官.....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在大声点.....啊............啊!”廖伟伟在最后一声啊里躺倒了。她光荣地躺在了陆长官的床上,疑似昏倒。陆龟桐早在她那一段用在挂别人电话里的台词时就黑了脸,现在看她躺在自己那张被拉得乱七八糟的床,脸就更加黑了。他故意坐在轮椅上一声不吭,就等廖伟伟躺在他床上装睡装到快睡着的时候,叫来了小李。砰!快进入睡梦中的廖伟伟被扔了出来,身子在地上翻了个滚,迷迷糊糊中,她还以为地震了,连忙抱住头喊救命。等地震过去了,她才睁开双眼,陆龟桐就坐在轮椅上,双手抱胸,小李站在门外走廊上,离她几步之外,两人像是看猴耍一般,盯着她,只是这两人面上都没有表情。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廖伟伟被一阵军队起床号吵醒,那起床号一直响一直响,廖伟伟就把被子拉高整个头都埋在被子里,打算继续睡觉。然后,张妈跑到她卧室,一个劲地想要把她推醒,但廖伟伟只是砸吧砸吧嘴,吐了一句:“恩....用力.....”最后,是在小李威武强壮的体魄下,他把廖伟伟从被窝里提了出来,她醒来时发现全身酸痛,特别是那双手像是灌了铅似的,提也提不起来。揉了揉酸涩的双眼,迷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道:“帅哥,来一发?”“廖伟伟!!”在小李的狮吼功下,廖伟伟脑袋瞬间清醒了........陆家庭院里。廖伟伟穿着睡衣和睡裤,脚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球鞋,不停地点着脑袋站在一边还一个劲地打哈欠,陆龟桐实坐在轮椅上,盯着她足足十分钟在看不下去了,朝她大声吼道:“立正!”廖伟伟被他吼了以后,神智瞬间又清醒了些,她看了看这仗势,差点吓尿了。天还是黑的好不好??尼玛,这到底是几点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不对,陆龟|头j就是不想让她睡,日以继夜地折磨她,让她体力和精神匮乏,最后——战死沙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起步——”“等等等等....”廖伟伟连忙打断小李的口令,转头对陆龟桐道:“陆长官......”“要喊报告!”“报告陆长官,您这是——军训?”陆龟桐脸色不豫地看着她,并不回答,那眼神似乎在说,不服从命令你就给我滚!!廖伟伟火气腾地上来了,指着他的鼻子道:“陆龟桐,我只是你家的佣人,佣人知道吗?就是会烧饭做菜洗衣服外加会暖床的那种,我不是来当兵的!!”“陆家不需要弱不禁风的佣人!”“你那是兵,我不是,我只是一个女佣......”廖伟伟此刻很想哭,为什么给要让她给一个军人还是一个脾气古怪的残缺军人做女佣,总裁和女佣不是更和谐更般配么?“女佣也需要长期作战,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缺乏锻炼,这样不利于我们工作的开展。”啊呸!开展屁个工作。你每天不是吃喝拉撒就是对着太阳发呆,跟她说开展工作!!开你妹啊!“那陆长官,您作为长官是不是应该起到先锋带头作用?而不是——坐在椅子上。”陆龟桐的脸又黑了,他觉得对上廖伟伟自己气数快尽了,不被气死也会被气死........廖伟伟看他一脸的不虞,就怕他说出什么他腿受过伤,明明——“我知道陆长官您腿受过伤,但是,在部队医院不是已经恢复到能自主行走了,还是说您赖着轮椅不放,是想和他过一辈子?其实,你只是在逃避另一个现实,自暴自弃而已。”“你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