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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差点看得她两眼发直。好无聊,他为什麽不像过去每一日那般出门办事?去他的军营好了,最好一去去个一年半载……也不好,一年半载的,似乎时间太长了点。就去个一头半个月好了……“很无聊麽?”他的视线没有移开过账目半分,但话却是明显对她说的。“有……有点。”其实不是有点,是很多很多点,只是,没胆子说。她还想去倚风阁学轻功学剑术,都是因为他,害她所有的计画全都被打破了。东陵默丢了一本帐册到她面前:“无聊就看这个,熟悉一下。”“看这个?”她接过,翻开,看了两眼,呵欠连连:“为什麽不是?”给她一本帐册让她打发时间,他的休闲方式是不是太特别了点。“?”俊美微蹙,他总算愿意抬头看她一眼:“是什麽东西?”“就是故事书。”不知道在这个年代是怎麽形容的,想了想,她才道:“就像的那种。”如果真的没事做,看看也好,总好过在这里发呆。他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只是看着她时,眼底微微溴黑了一下下,真的只是一下下。尔後,他继续低头做事,丢出这麽一句:“今晚回房再跟你好好研究,现在我忙,别想太多,控制点。”☆、143杀一儆百噗!幸而,口里没有茶水。东陵默居然要她别想太多,要她知道控制点!有没有搞错!好吧,是那本误导了他。慕浅浅有翻开手里的帐册,有一搭没一搭看着,半晌,忽然打了个呵欠道:“你给我一本假的帐册做什麽?”东陵默微微一怔,挑眉:“假的?”“数据这麽漂亮,完全没有一点瑕疵,不是假的是什麽?”当她小孩子玩过家家呢,没有就给她一本假帐册玩,讨厌!她把手里的帐册一扔,趴在桌上无聊地玩起了自己的手指。东陵默捡起被她扔下的帐册,细细看了起来。这是今晨才从地方送回来的慕氏庄园的帐本,他还没来得及去看,细看之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忽然,他沉声道:“龙寂。”房门倏地被打开,一身劲装的龙寂推门而入:“侯爷。”东陵默轻轻一扬,手里的帐册轻飘飘向龙寂飞去:“东城庄园的园主,办了。”龙寂接过,垂首道:“是!”尔後,恭敬退到房门外,并为房中的两人细心地把房门关上。浅浅睁了睁眼,看着东陵默:“办什麽?”他长臂一勾,把她拉入自己怀中:“在慕氏的庄园敢作假账,自然要除掉,杀一儆百。”“杀一……儆百?”那办了的意思岂不是……“你要龙寂去杀人?”只是一本假帐册而已,要不要把人家杀掉?这一吓非同小可,让她吓得立即在他身上坐直了身子:“我胡说的,说不定是桩冤案,你得派人彻查清楚再做决定,东陵默。”再说,做一次假账有必要以付出生命为代价吗?别人跟她说这事她或许还会觉得那人在跟她开玩笑,可他不一样,他是东陵默。他定国候什麽时候会跟别人开玩笑?他说杀一儆百,就一定是真的要杀了!“东陵默……”“你担心他?”他不认为她有什麽机会去认识那个新来的庄主,那毕竟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浅浅摇了摇头,她哪里认识人家?只是,真的觉得他太残酷了。他的长指落在她唇上,这次,难得换上认真的口吻:“东陵园的背後是护国军,军纪严明,不能出任何差错。有一必有二,我若不严惩,後来的人会越来越不懂规矩。”这算不算是他在跟她解释?虽然,她不认为他定国候在这种事情上需要跟她解释那麽多,不过,既然他解释了,心也便踏实了。不知道为什麽,刚才觉得他恐怖的时候,心真的很不踏实,总有一种可怕的想法,如果有一天她也背叛他,他一定不会对她手下留情。光是想想,便足够让她胆怯。“既然有这麽好的眼力,再给我看几本如何?”他又把一本自己还未翻阅过的帐册塞到她手中,让她坐在他腿上,他自己拿起另一本,与她一起看账目。只不过是,各看各的。握着手里的帐册,浅浅心里沉甸甸的,刚才她只是随意一句“假的”,竟然就害了一条命,东陵默甚至没有让人彻查,就这样定了别人的罪。哪怕经他看过之後认定那帐册是假的,但这样定罪,也还是儿戏了。杀一儆百,他要儆的,究竟是谁?她发现自己心情越来越不好,心里也越来越不安,从未忘记,表面上,她依然是太后的人……这一刻看着手里的帐册,忽然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身旁是和自己最亲近的人,不管他们的心离得有多远,可他至少是她来到这里之後接触最多的一个,也是接触最深入的。可她,没有办法完全依赖他,想要好好生存下去,只能依靠自己,依靠别人,是活得最不长久的。可是夹在他和太后之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谨慎行事才能好好活下去。越是深入接触,她越能发现这个定国候比她想像的还要深沉,还要难懂。他是护国大将军,可他身上却有着一种她看不穿猜不透的贵气,如天子一般。他是富甲天下的侯爷,家大业大,势力遍布朝里朝外。他,是她完全惹不起的男人。可是,她必须要惹他,因为太后看中他。她真的……好怕……“怎麽了?”东陵默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他的掌也落下,从她手里取过账册,“你习惯把帐册倒过来看?”话语里夹了一抹笑意,至少在这一刻,他没有对她生出任何怀疑和敌意。她忽然扔掉手里的帐册,回身抱着他,把脸埋入他的肩窝里。“我累,我不想看。”不看,就不会更深入接触他,就不用更进一步夹在他和太后之间。没有人告诉她一本小小的账目看了之後会有怎样的下场,可她怕,她潜意识不想理会太多。和他的关系最好永远停留在表面那肤浅的rou欲上,他想要的时候,她贡献出自己,他不想要或是厌烦了,她乐得轻松,收拾包袱离开。卖rou最可耻,但,她宁愿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至少这一层可耻的关系上,没有算计,没有阴谋,也没有所谓的杀一儆百。可她怎麽就忘了,这一层rou,本身就是一种算计……“怎麽回事?”明显能感觉到她小小的身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