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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中的杯子,刚才还蓄满在眼底的怒火已经完全不见了影踪,只是心里叹喟着,刚才的话是不是伤到这个小女人了?但,刚才真的很气闷,说不出的气闷。轩辕连城把手里的碎片扔在一旁的矮几上,盯着床上拱起来的那团东西,不想承认自己的话太过分,但,她眼角那滴泪却在转身时,一丝不漏被他捕捉到视线里。有点,心被揪了一下的感觉。东陵默一直没说什麽,目光始终是淡而冷的。他走到床边坐下,慢悠悠地褪去鞋袜,在她身边躺了下去。他有理由生气。不是因为她在林荫道时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喝令他,甚至威胁说要休掉他,而是,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依偎的一起,任由帝无涯亲吻她的额角。他能容忍她的放肆,但,容忍不了她的放浪!掀开被子的一角,他靠近熟睡的人儿,大掌从她腋下穿过,一把握住她高耸而富有弹性的rufang。“控制一下你的火气。”轩辕连城丢下这句话,起身大步离开。赫连子衿没说什麽,随後离去。房门被关上,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东陵默一把掀开被子。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浅浅动了动眼皮,还舍不得张开双眼。她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平躺着,便又沉沉睡了过去。软玉,温香,玉体,横陈,东陵默的眸光一寸一寸变得饱含蕴欲的蕴黑。一个翻身,他直接压上她。大掌在自己身上一顿拉扯,轻易便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挑起她无力的双腿,在她幽幽转醒之际,他让自己对准她的柔滑,没有半点所谓的前戏,就这样,一下埋了进去。干涩,紧窄,只能让他进入一点点。“唔——”浅浅痛得顿时睁开眼眸,一张小脸彻底纠结在一起,“疼……”他没有理会,进不去,便双手扣住她的脚踝,把她一双腿用力打开,让她以最大的程度大张着。浅浅总算完全清醒了过来,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她慌得失声尖叫道:“不要!东陵默,不要!我不要……啊……不要……你,啊……疼……”不要他?她有什麽资格说这种话?凭她公主的身份还是凭她那点可以随意勾搭男人的姿色?他心里憋了一口闷气,低喘了一声,用力深入。浅浅真的疼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可是,身下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她知道他在生气,可是,凭什麽他可以和别的女人暧昧,而她,随便和帝无涯亲密一点他就气成这样?她是打不过他权力也不如他,可她就是不甘心,她不甘心!要麽就永远强迫她永远不要对她好,让她彻底死心,别再给她任何希望。“我讨厌……啊……你,讨厌你!啊……”“那我……让你讨厌到底!”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用了蛮力,一举闯了进去。☆、200如身在地狱一般,痛苦无边蔓延。这才是他定国候真正的怒火,也是他在床上最真实的一面。浅浅忽然就觉得,从前他对待自己时真的太温柔了,那麽温柔,让她完全忘了他所有暴戾的一面。他其实是个残酷,无情,嗜血的男人。她不反抗了,也不哭叫了,反抗不会有任何好处,哭叫也换不来他半点怜悯。本来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不想让叫声脱口而出,可是,最终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便不忍了,她颤抖的薄唇微张,一下一下忽高忽低地吟叫:“嗯……啊……嗯嗯……”可尽管不愿意,尽管开头是被逼的,到了最後,身体还是会本能地生出一阵说不清的快感,身下,也渐渐被带出一丝潮润。屈辱,痛苦,快意,疯狂纠缠。东陵默就像一头只知道发泄的野兽,对她没有半点怜惜,也不愿意碰她身上任何其他地方,只在身下不要命地冲撞。女人,从来就是一种不易满足的动物,惯不得宠不得,否则,她会以为自己可以爬到你头上。他什麽时候允许女人敢在他面前这麽嚣张?……一场完全不带情感的欢爱,终於在近半个时辰之後结束。发泄过後,他毫不留恋地退出,随手抓来一方锦帕把自己清理乾净。浅浅也才发现,整个过程他一直是衣衫整齐的,唯有那地方被释放出来。这个画面,让她想起从前在里看到的开头,那些瞧不起女人的男主角在要无关系要的女人时就喜欢这样,只露出那个肮脏的东西,连裤子都不愿意脱下,完事就走人。东陵默走了,和那些男主角没有任何区别。她身上还淩乱不堪,东陵默在她身体里留下的污秽物沿着大腿内侧慢慢滑落,弄脏了身下的被褥。可她完全不理会,她很累,她只想睡觉。身下粘粘稠稠的,那处火辣辣的疼,可她不管不顾,闭上眼让自己平静下来。和他的关系又回到当初,心里还有一点疼痛,不过,很快会习惯的。今天的她,真的傻了。做了这麽久的小狗,忽然想要发飙当老虎,她是被宠了两天大脑坏掉了麽?本想再睡一会,房门却忽然被推开,之後,是几种淩乱的脚步声,还有浴汤倒进沐桶的声音。她一直没有张开眼,是真的很疲惫,不仅是身体,还有那颗心。直到进来送浴汤的人全部退出去,房门又被锁上,她才睁开眼,看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她笑了,笑得甜美:“果然还是你最疼我。”“这时候你不是该好好哭一场麽?”赫连子衿垂眼看着她,看到她唇边那抹笑意,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不知道是怜惜,还是厌恶,抑或,都有。“为什麽要哭?”她眨眨眼,有点调皮:“哭有什麽用?那里的痛又不会忽然消失。”看他铁青着脸不说话,她撑了撑身子想要坐起来,可一动才发现那里真的痛得要命,一种,钻心的疼。浅浅不经意蹙起眉心,抬眼看着赫连子衿,一脸委屈,也是一脸娇媚:“赫连子衿,你抱我去好不好?东陵默把我做坏了,那里坏掉了,我爬不起里,好疼。”她唇角是委屈的下垂弧度,可眼底却有着笑意,还有一丝小女人的媚态。赫连子衿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东陵默作的孽,要我来收拾!”温润的风度不知不觉被抛弃,他低咒了一声,一把掀开被子,弯身把她抱了起来。“既然要我抱,就别给我摆出这副羞涩的模样!”浅浅慌忙摇头,浅笑:“不羞,又不是第一次让你看。”赫连子衿不再说话,把她抱到屏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