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梦:忍耐
景光梦:忍耐
送给我的朋友,她画的景光太香了!(指路我的微博,看她的画,超级香!我直接斯哈斯哈) 是景光的一个梦哦 忍耐,是一个特工的必修课。 诸伏景光常常忍耐。 忍耐孤独,少年时代的夜晚,每一个辗转难眠的时刻,裹紧被子,假装是母亲的亲吻和父亲的拥抱。忍耐苦难,在噩梦中前行,直视血光,走出藏身的衣柜。忍耐离别,卧底进组织,和过去的朋友爱人断开联系,在黑夜中踽踽独行。 跪下。她的声音响起。 他双膝不受控制地落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她的手上拿着匕首,是他递给她的。 你抛弃了我。她说,你离开了我。 他抬头看她,她的面容模糊不清,但他知道,她是他的爱人。 对不起,他向她伸出双手,祈求原谅,对不起。 她挥开他的手,刀面打在他的掌心,锋利的刀腹划破战术手套,留下血痕。 你说你不会离开我,你说你不会抛弃我,你说你会保护我。她继续着审判,但你绑架我、伤害我、留下我一个人。 鲜血代替眼泪流下,他双手握住刀刃,假装这是她的手,缓缓握紧。 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了,对吗?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她高高在上,冰冷无情。 她把匕首从他手心里抽出,往他手臂上划去。他一声不吭,感受着她缓慢的动作。伤痕并不深,只是堪堪划破真皮,但疼痛还是如海浪般袭来,包裹住他的身体。他感到难以呼吸,感到心脏被一只手狠狠捏住,挤成一团,然后丢在地上,如尘埃般卑微。 他低下头,双手握拳,弓起身子,试图缓解如大山般沉重的痛苦。 她踩上他的枕骨,他的头放得更低了,刀刃从手臂上移开,在他的脊背上划过,沿着脊柱的曲线,很轻、很慢,从尾椎骨往上,划开衣服,划开表皮,划开心脏,划开名为诸伏景光的一切。 要忍耐。他提醒自己。 忍耐疼痛,在身上,在心底,忍耐颤抖的冲动,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被匕首挥开,忍耐失去所爱,因为他不配拥有。 我允许你动了吗? 他咬紧牙关,保持着姿势,指甲掐进掌心,发生弯折。 她不动,他也不动,汗水从额角滑落,从鼻尖滴下,宛如早已干涸的眼泪。 她有些腻了,把刀丢到一边,踩住他的肩膀,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柔软的指尖毫无阻隔地贴在他的皮肤上,他才发现,他并没有留胡子。 景光啊景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她摸着他的下巴,指尖在他喉结处打转,然后按住他的脖颈,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呢?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光犹如破碎的玻璃,密密麻麻地穿过他的身体,曾经快乐的时光在记忆中明显起来,像泛黄的旧照片,一页页地翻过,然后消失在黑暗中。他付出了太多、牺牲了太多、失去了太多。 你应该离我远远的。她的高跟鞋从他的肩膀上下移,抵着他的胸膛,然后落在他的裆部,为什么还要接近我呢? 我爱你他的声音中充满哽咽。 她的脚踩到地上,你勃起了。她凑近他的脸,陈述着事实。 他伸手去脱她的鞋,把裸露的脚搭在他的大腿上,红色的指甲油,白色的皮肤,黑色的裤子,还有他的手,带着皮革的冰冷和鲜血的温热。 他捧着她的脚,然后缓缓往上摸,脚踝、小腿肚、膝盖窝。她的脚移到他的胯侧,他开始吻她的大腿,然后摸进她的裙子里。 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他的手指从侧边探入,伸进那道缝隙里。她把裙子撩开,盖在他的头上,手握着他的肩膀。 视野变暗,他只能凭着感觉摸索,她的内壁吸着他的手指,他不断打转,找到让她颤抖的点,用指关节去顶。 她捏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会意,拨开她的内裤,掰开yinchun,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鼻尖抵住她的阴蒂,她开始颤抖,大腿内侧肌rou痉挛起来。 她把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下体分得更开。他进得更深,鼻尖全是她的味道。他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气,然后感到有液体流了出来。 他手指和唇舌并用,很快让她高潮了。她后退几步,把裙子放下。 乖狗狗。她揉了揉他的脑袋,柔软的头发从指缝中溢出,他感到一丝安慰。 但她的身后出现一道门,有人在门后等着她。 他惊慌起来,也不管硬得发疼的下体。 你要去哪里?他站起来,试图挽留她,但她却离他越来越远。 去没有你的地方,和不是你的男人一起。她说,露出微笑。 别忘了忍耐。 不他忍耐不了。他爱她,他想要她。 于是他跑了起来,一直往前,一直往前。她依旧站在原地,但他怎么也追不上她。 因为你离开了我,所以我也要离开你了。她说,然后转身,那个男人伸出手,她把手放上去,然后从门里走了出去。 再见啦,景光。她回头看了他最后一眼,然后就消失不见了,陡留他一个人在原地,忍耐着黑暗,忍耐着寂寞,忍耐着悲伤,忍耐着欲望和爱。 他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被褥和裤子都湿了。 他赤脚踩在地上,卧室的窗帘拉得紧紧的,他走了过去,拉开窗帘。 世界仍在沉睡,长夜未尽,正是一天最黑暗的时候。 或许,现实比梦境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