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主导权
11主导权
小狗想要吃主人下面的东西 关山熠红着眼睛,破碎的句子细若蚊蝇。 下面是什么东西? 余昭耐心地引导他。 关山熠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过了好几秒,才轻声道:是生殖器。 好学生关山熠投机取巧地答道。 余昭吻着关山熠的锁骨,手里不忘调皮地捏捏柱身,惩罚似的让顶端磨蹭xue口。 不可以哦,要用另一种说法。 关山熠被磨得直喘气,拗不过余昭强势,又不想结束这场危险游戏,好脾气地配合她,说:想吃你的逼。 余昭又扇了扇他的rutou,说要叫主人。 想吃主人的逼。 明明是小学就偷偷挂在嘴边的脏字,越长大却越难以启齿。 就是知道越长大越文明,偏偏要他暴露心底的粗鄙。 余昭捏着他的下巴,要他把嘴张开。 可偏不吻他。 坏人。 余昭咬了咬那颗红肿的rutou,怜悯地用舌头来回抚慰,道:小狗的嘴巴可真脏。 关山熠委屈说道:是你叫我这么说的。 余昭吻了吻他的嘴唇,温柔极了。 那是想看看小狗听不听话。 关山熠睁开眼睛问她:那我听话吗? 余昭点点头。 关山熠突然露出一个男性荷尔蒙十足的微笑。 那你该怎么奖励我? 他笑着问。 有的人平时不爱笑,一旦笑起来,实在是耀眼夺目,连余昭这种资深色批都有些失神,她定了定心,嘴上继续不饶人,道:下次我们在体育馆做好不好? 关山熠调整了坐姿,用guntang的身体小幅度地顶弄她,问道:你不嫌脏吗? 余昭抱紧了他,整个胸脯都贴在他身上,往前坐了坐,舒服地呻吟:反正都是要被你弄脏的嘛。 她默许了关山熠掌握主动权,放松地挂在他身上,完全不想动。 关山熠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花招,后退了一定距离,接着侧躺下来,去吃余昭的奶。不管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耐心地插了一根中指进xiaoxue,尝试先用手指让她爽一波。 余昭还看不起他,说你还是算了吧,直接插进来舒服,话音刚落,关山熠就加了根食指,像抠冰淇淋一样,在甬道里挖掘宝藏。 余昭受不了他毫无章法但野蛮的手指,虽然比roubang细,但比roubang灵活太多,整个人在大床上难耐地扭动。 也许是扭腰摆臀的动作太过直白,关山熠没等太久,扶着下身,直接碾进甬道。小关同学还用了只螺纹凸点避孕套,听说这样会更爽一些。 舒服吗? 关山熠时刻照顾伴侣的需求。 余昭啊地叫出来。 太痛了吧! 意料之外地没有满足她。 你从哪里学来的?她急忙后缩。 有时过于好学也未必是好事,余昭一方面惊叹于关山熠性爱技术的进步,一方面也对他莫名其妙的尝试无话可说。 她一直往后缩,关山熠不敢碰她。 余昭揉了揉外阴,里面还有不少水,只是这个避孕套碾着太难受了。 关山熠低着头,柔软的头发遮住表情,从余昭的角度看着有一丝丝可怜。 在装什么啊? 余昭去坐起身,捧着他的脸,恶狠狠地: 喂是我在痛好不好?不要一副受害者的样子,睡都睡了还装什么纯情啊。 即使是过去的十几年里,余昭也鲜有批评他的时刻。 但她最多也只会像现在这样,凶过之后捏捏他的手指,说算了。 明明自己穿着廉价材质的衣服,一点也不合身,却要安慰普通感冒的关山熠。 童年被照顾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关山熠去勾余昭的手指。 他像一只安抚主人情绪的小狗,从手开始,一直到胸脯,锁骨,脸颊,嘴唇,额头,不停地亲吻、舔舐。 我是不是总让你不舒服?他惴惴不安地问。 原来小少爷也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余昭并不避讳以往那段不平等的关系,除了金钱之间的差异,其他所有所谓的重男轻女,照顾晚辈,都不是最致命的原因。 你不用这么敏感。余昭把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 反正是既定事实,过去就让它过去。 对不起,关山熠微微咬了口余昭的上唇,不知道会痛。 余昭叹了口气,回吻他,舌头伸进关山熠粉嫩的嘴唇,两个人又贴在一起。 抽空,余昭摸到床头,问:还有别的套吗? 关山熠换了个普通极薄。 他知道余昭的xiaoxue需要足够的湿润和扩张,于是又用舌头用力地吸吮阴蒂,从下到上舔舐,模仿rou棍在小嘴口进出,余昭上下都被刺激着,忍不住夹住他的头。 这跟谁学的 余昭在床上被舌头cao得脖子里都是汗。 嗯插进来她往后坐了坐。 关山熠应邀在二楼卧室把余昭翻来覆去地cao,半个小时射了nongnong一大包,余昭出了太多汗,仰躺着休息,关山熠盯着她事后慵懒性感的身体,自己撸动着性器,当着她的面自慰,射在她洁白的胸上。 关山熠很喜欢余昭的胸,这几次zuoai,他都喜欢一手掌握柔软。余昭每次高潮后都会伸着舌头,抽搐着不想再动,但关山熠硬得快,他就把两瓣乳rou挤到中间,余昭自己托着胸部,偶尔给他用胸再磨一次出来。 好累余昭翻了个身,帮我洗澡。 她堪堪抬起一条手臂,等待关山熠拉她一把,可关山熠直接拦腰抱起她。 她贴着关山熠的胸膛,虽然黏腻腻的好多汗,但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并不难闻。 余昭乖乖站在淋浴间,关山熠用花洒冲去身上的污渍。 下次带你去楼下,用浴缸洗会舒服一点。 余昭:楼下浴缸你爸妈会用吗? 关山熠:会。 余昭:那我不要了。 关山熠在她肩头亲了一下,温柔地打上沐浴液。 为什么? 你爸妈用过的,我再洗感觉不舒服。 余昭别扭的样子让关山熠眉目都舒展开来。 那这个淋浴间我也用过呀。 余昭知道关山熠想得到什么回答。 关山熠的拇指暧昧地摸索着她的背部皮肤,余昭把花洒打开,温热的洗澡水冲刷在两人身上。 浴缸和淋浴能一样吗,笨蛋。 背过身去,不给关山熠明知故问的机会。 旁若无人地自己冲淋浴,洗完用毛巾简单擦了擦,裹着浴巾去床头拿衣服穿。 关山熠三两下洗好了出来,要给余昭吹头,余昭说她自己吹,湿法甩了甩,有一绺贴在下巴,性感极了。 余昭盘腿坐在飘窗上看雨珠。 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她问。 吃过晚饭吧。 你不跟他们一起去么? 我闻到那个味道会过敏。 也好。祭拜很无聊。 她仅有一次祭拜先人的体验,堂哥们在蒲团上跪下,她照着做,姑姑拦着她,说你就不用了。 晚上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不必了。 两个人白日宣yin已经足够,晚上再留下来只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