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舌头(h)
保住舌头(h)
林九眠深呼了一口气,豁出去了。 她滑软的小手攀上凌衍线条锋利的脖颈,身体施力,他也顺势往旁边仰倒,一番旋转过后,压在他磅硬的胸膛前。 周围一片寂静,犹如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沉香徐徐袅绕,鸦雀黯然无声。 她的双腿屈跪在凌衍精瘦的腰腹,他挑起凌厉的眉,兴味盎然的凝睇他的小夫人,大掌包裹着她酥软的翘臀,帮她稳住以免摔了。 这是林九眠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撒旦的容貌。 果然小时候的寓言读物诚不欺她,魔鬼都是以世间绝佳的妖孽容貌来蛊惑人,进而吞噬人心。 她的小手颤栗着滑向凌衍墨色的腰带,一层一层,最后只剩下亵裤。 青筋凸起的庞然巨物弹出来之时,她属实被吓了一跳,心里倏然敲起了退堂鼓,直往后缩,凌衍察觉出她的意图,一手扣住她白皙的脚踝,另一手轻柔的握住她的手腕,冰冷体温氤氲的浓情欲望急剧上升,就要将她淹没。 我还没开始做什么呢,夫人这就怕了? 他这次用的是我,而不是为夫。 谁怕了!我才不怕!她气急败坏呛了回去,只有凌衍听出了她微带着哭腔的音调。 林九眠知道,他不是在揶揄她了,这次定是要来真的了。 当他把她的小手放在男性庞然的分身上,林九眠轻轻握住rou身,脸色羞白,但脑子那下降的好感值和被拔舌头血流成河的场面挥之不去。 她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马眼,凌衍置于她粉臀上的手掌紧了紧,指腹压着她的臀rou。 嗯 她听到凌衍压抑难耐的磁音,随后慢慢含住那根rou柱,舌头顶在马眼上绕尖打转,渐渐深入。 宛若粗长的蜡烛插入滑嫩软香的蛋糕般,温热的口腔裹住布满青筋的寒杵。 林九眠不懂身下人在想什么,但她肚子饿了。 好想吃蛋糕。 那根rou柱气势汹汹,昂扬在她湿热的嘴巴里,雄性掠夺的气息漫溢在口腔与棱根处,她一吞一吐,舌尖和马眼交相缱绻。 凌衍心神微乱,平息后勾唇道:倒是没料到,夫人花样把戏玩的,连为夫都得叹服。 唔。林九眠上下吞吐,rou棱顶到她的喉咙,冲击着她脆弱的rou壁使其无法出声,银丝若流瀑般从她唇角泄下。 倏然间,rou身退离了林九眠的唇舌。 她以为凌衍的抽身已经是这次运动的尾声,未料到这只是她关于性方面单纯的遐想。 凌衍将她翻身重新压在身下,岔开她葱白如雪的玉腿,腿芯晶莹透亮的蜜液汩汩流淌在腿根。 这无疑是最能挑起男人征服欲望的一幕。 rou身如冲出层层水面的鲤鱼,跃然直冲,顶进云霄。 啊!疼!林九眠清醒的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那层薄薄的嫩膜被刚硬的roubang冲破,下身如同被利刃刺穿,血洒淋漓。 夫人忍着点,不怕啊,为夫轻轻的,一会就好了,乖。 凌衍低沉温润的轻哄在耳边化开,身下却是一下又一下的顶撞,似乎要把她撞开,撞碎。 林九眠面色痛苦,紧抓着床褥,乳白的上齿紧咬住下唇,唇瓣中央像熟透的糯玉米白了一小片。 这是他第二次说乖,但每次都不是什么好事。 唔你轻点啊!林九眠呜呜咽咽求着他慢点,可他却像着了魔般,腰腹的力一下比一下狠。 别急,方才夫人诓人那件事还没过去呢。 凌衍嘴角邪戾轻扬,可眼中却不见半分笑意。 懂了,这小心眼的老鬼在报复她刚才吃饭时哄骗他那件事呢。 颤虚着睁开如雨后漾着雾蒙蒙水意的小眼,只看到自己两条小腿可怜兮兮挂在凌衍的两侧臂膀上,任其宰割。 她哪里会知道,自己现在这般在凌衍晦暗的眸中,是怎样一幅诱人的风情。 林九眠的处女香呈绕四周,密林处水意漾漾,血水混着白浊被凌衍的动作搅成沫星,沾染在庞然的分身边缘。 凌衍淡然凝睇片刻后,指腹勾起一抹交合处混着血丝的蜜液,浅尝了一口,似是发现了宝藏般,眸色灰芒愈发病态。 这是甜的。 他惊喜的发现,他的小夫人,浑身上下都是甜滋可口的。 糜红的rou壁随着他的抽插翻褶一进一出,小小的rouxue也如主人喘气的小嘴般,极力吞吐着他的rou棱,时不时吐出莹白的蜜液,娇嫩诱人。 他最大限度打开她的双腿,架在肘窝尺泽xue处,他的小夫人最神秘圣洁的地带一览无遗。 林九眠恍然清醒,意识到他又要发起新一轮的我攻势,哭喊道:够了够了,你出去,放过我!我不想做了! 说什么一下就好了!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 怪不得他本身就是鬼修! 凌衍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安抚的唇吻过她的大腿内侧,伸舌轻舔细嫩软香的肌肤,哑然无言。 随后蓄力一顶,撞到深处那颗软软的我rou珠,无视林九眠哭啼的叫喊,浑身狠戾的抽插,撞向那颗弹性充足的rou珠。 林九眠只觉着自己被撞的七零八碎的,宫口急剧扩开,被迫容纳那根粗长的rou棱。 乖乖,再撑一会,嗯?凌衍贴近她绯红的脸,轻声呢喃:夫人果真紧致,为夫都要被你夹坏了。 你再不停,我真夹死你算了!林九眠气呼呼的,泪水像断线的玉珠子零散而下。 她用全力夹紧花xue,试图给他一点苦头,可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更是换来一场赤烈狂沙。 他埋在她腹中的寒杵在她的紧夹刺激下,狠狠抽插,像是要把她刺穿了才肯罢休。 小腹肿起他分身的轮廓,林九眠只觉宫颈内胀肿难受不堪,只有凌衍一遍又一遍,用着更狠的力道冲击,乐此不彼。 夫人,夫人 低沉的嗓音随着动作零碎在林九眠的耳畔,她的下唇被皓齿咬得发白,面色娇皙难捱。 冰凉的指腹覆在她发白的下唇,救释被折磨的下唇瓣,他吻住了她,继而狂烈冲撞,吞掉她所有的呜咽声。 终于,在林九眠到达高潮极端时,在她体内窄小的最深处,灌入一波又一波浓稠森冷的浊液。 冥王凌衍杀人、灭魂无数,生性寒凉,即使罪恶滔天,却实力强悍无人敢弑。 这是系统对凌衍的介绍。 风流成性,口出秽言,精强肾壮。 这是林九眠对凌衍真实的评价。 冷光婉婉倾泻在窗棂,屋内雕花大床急剧晃动,狂炙四涌。 林九眠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像案板的咸鱼般任刀俎翻折宰割,高潮肆意迭起。 偏偏罪魁祸首仍旧没有歇停之意,将她翻过来,摆弄着两具身躯更好贴入深触的姿势。 林九眠前胸贴着滑软的被褥,双腿软绵绵跪起颤栗,凌衍拿过一旁的软枕垫在她的腹间。 眼前薄瘦的蝴蝶骨宛若一只栩栩素雅的凤蝶,缀在他的心间。 他薄唇轻啄了一口,双手不安分直上,握住林九眠胸前布满淤青吻痕的两只酥桃。 夫人,最后一次,好不好? * 林九眠做了一个梦。 岑寂的荒岭,没有昔日的银华月光,只有萤火虫寥寥无几的微芒。 梦中的她视线低矮,步伐轻浮,摇摇晃晃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她走路的姿势并不成熟,歪歪扭扭的,总撞到旁边的乱石,磕绊出一身伤。 耳边蓦然响起无数稚嫩的声音,无一不是在嘲讽。 她肯定是捡来的,她爸都不要他了! 我妈说她妈生下她弟后就跑了,他们都是野种! 小野种,没人要,略略略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她要找出路,离开这个森然悚人的地方。 可脑海中纷乱的声音一直不止,都在提醒着她。 她被爸爸扔掉了。 就像她每天早晨在巷口扔垃圾那样,她也被当成了垃圾。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远处有人在唤她。 那温柔的声音似远似近,宛若烟笼朦胧的水镜,指尖微触便溃然崩碎。 林九眠睁开眼,眼神缓缓清明,她仰首抬眸,凌衍眉色担忧的神情映入眼帘,看到她醒了后,冰冷的面色才如雪霜般缓缓融化消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