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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样看他

    

不要那样看他



    尴尬的沉默一直持续到半小时后,直到王牧宇在外面敲门:李团,李部长,领航星的人来了。

    领航星是新供应商的名字。里面二人立刻站起来,对视一眼。

    李真走过去拉开了门,侧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厉节。

    他擦肩而过,顺手接过她手里的包:我来吧。

    一米九的男人健步如飞,他走一步李真要走两步。等二人来到导航台中心时,旷野似的跑道上已降落了一艘运输空舰,经过长时间的星际飞行,外表已风尘仆仆犹如淋了一场流星雨。

    听说他们的航道上飞来了一颗散逸性陨石,运气好才没撞上。一个导航员说。

    运气不错。李厉节笑笑。

    李真也挺无语,但她更关心里面的货物是否完好无损。

    不用担心,运输中产生的任何损耗有保险公司赔付。李厉节见她面容严肃,出言宽慰道。

    可我们时间有限。新的机甲晚一天拍板就晚一天到货,东风的甲方们却不会为他们延期,只会让他们掏大笔的违约金。

    而且这才是第一家,万一货不行呢?

    没想到李厉节说:乐观点,要想万一这就行了呢。

    李真乐了:您什么时候这么乐观了?

    我一向乐观,否则怎么走到现在?

    他语气调侃,但李真知道他说的是东风创立初期,那段昏天黑地的艰苦岁月,心想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没有点天真的浪漫主义和乐观心态,是撑不过那段时间的。局部战争、经济萎靡、军部的打压,或许还有暗处赵家的刻意阻拦,他肯定不太好过。

    她看了看身边人,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并肩。

    又过了五分钟,领航星的发动机终于安静了下来,并向导航台发来了信号接入申请。

    团长?

    准入。

    银幕上立刻出现了运输舰的仓内景象,领航星的老板处在画面中央,两侧坐着几个下属,穿橙色制服的是机甲工程师,打领带的应该是专门的销售人员。这位谭老板显然是个非常合格的商人,天花乱坠地向他们介绍了自己的公司和机甲。并在得知他们两人都姓李后,非常热情地称呼李厉节大李总,李真小李总。

    二位李总,如果没什么问题,还请几位登陆我们的运输空舰验一下货!

    终于等到这句话。李厉节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李真,点头:好。

    二人乘坐摆渡车登陆了领航星的空舰,老板已带着他的团队在电梯口亲自迎接了,他同李厉节握手道:久仰大名!大李总年轻有为,在下佩服!

    又同李真握手:小李总,多亏了你我们才有这次来之不易的合作机会,实在是太感谢了!今天   送货不好久留,下次请你去我们星做客,我亲自来接!

    李厉节无感于他的殷勤,想说一句还没敲定提醒他先别高兴,就见李真迈出一小步。

    她的脸上绽放出露出灿烂而亲和的笑容:谭总就是大气!我只是穿针引线而已,真正出彩的还得是你们的机甲,不然怎么在一众厂家里脱颖而出,把中央设计院的都比下去了呢,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肯定比之前的模型还漂亮吧?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李厉节想到这句俗语。

    于是在李真的建议下,谭老板终于选了一个销售人员带他们到负一楼的机库里验货去了,两个机甲,相同款式,其中一个是为了防止意外损坏的备用机。

    随行的还有一个工程师,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没什么话。而那位姓肖的销售人员则圆滑得多,没有谭老板那么热络过头,却处处扬长避短介绍了产品,不论声音或长相都很不错,风格甚至有点像赵葛。

    很显然李厉节也发现了这一点,并且注意到,这位肖销售在对待他和李真时的态度有点不太一样。或者说,对李真的兴趣尤为明显。

    李部长,这两台机甲是同款,确认收货时二选一,随便哪一台都可以,只要你满意。

    李部长,小心脚下,这是我们最先进的机甲登入装置,采用了K型链,稳固安全,防火绝缘。

    李部长,注意头顶。

    李部长,我们的内部构造与旧款机甲已大大改进

    李厉节忍无可忍,打断了他:机甲工程上次已由东风的专业工程师验收过。这次只看中控系统。

    他的语气差到不行,李真诧异地转过头看他,结果看见一张更阴沉的脸。

    她轻笑起来,拍拍他的胳膊,回头对肖销售说:不好意思,我们今天只看系统,你把cao作手册给我,我们自己看下就好。

    呃,可是

    他还想挽留,却被李真从手中精确无误地抽走了cao作手册:是这个吧,我看看,没错是的,谢谢你啊小肖,也谢谢王工,二位下去的时候慢一点注意脚下。

    可怜的肖销售逗留未果,临走还想说什么,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一转头,看见个一米九的男人俯视着自己,眼神冰冷。

    咽咽口水,立刻走了。

    等二人离开了机甲,李厉节才开口,语气不善:这家伙别有用心。

    他抱着胳膊靠在门边,而李真站在旁边的总控面板前,对照着cao作手册一个个拨动。

    我怎么没看出来。她说。

    怎么看不出来?我在他眼里就是个透明人。他冷笑。

    怎么会?看他临走时那样,怕你怕得要死。

    李厉节这才听出来她是在调笑他。

    他放下手,走到她身后。

    李真面对这一整墙的开关,左旋右碰的,突然一声嗡鸣,机甲总控打开了。整个机甲开始发出稳定的运作声。

    没想到你对机甲这么熟悉。

    嗯,看的多了就会了。她说着,一一打开照明灯,探头出去找位置。一不小心碰到李厉节的胸膛,很结实,还带着男子的天生体热。

    呃,抱歉。她摸了摸耳朵。

    没事,你继续。

    嗯。两颗rou乎乎的耳垂逐渐泛红。

    李真抱着cao作手册翻了一下,合上总控面板的透明挡板向里走去了。李厉节跟在后面,绕过驾驶仪,停在cao作台边,惊讶地看见她按下主系统的开关,掏出带来的电脑,找了个不知道哪儿藏着的接口插入连接线。

    这你也会?李厉节惊讶道。

    电脑上逐渐显示的数据已超出了一般机甲使用者的认知范畴。比如李厉节,他是十分熟悉机甲的,从在校时期开始他不知驾驶过多少代机甲,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研究机甲的软件和硬件组成,因为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学习如何将机甲的战斗功能发挥到极限。

    李真头也不抬:会啊,我大学学的就是这个专业。

    电子科技专业毕业,主攻机甲系统研发。她的履历上写的很清楚,之前才看过。

    你当年怎么来应聘后勤?为何不做研发工作,中央设计院的待遇很好。

    李真的cao作停顿了一下。

    因为不喜欢。

    李厉节没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但李真自己已相信这个理由,或许是已经说了太多次,终于说服了自己。

    你没去,那是中央设计院的损失。他说得很诚恳。

    李真轻笑:确实,她指了指眼前的cao作台,这不就有人超过他们了吗?

    李厉节也展露了笑容:这么说你很满意这款机甲。

    还不错。

    她说得很谨慎,因为接下来还有长长的性能测试。

    李厉节就在一旁等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从最新款的机甲聊到巡航空舰,从大学生活聊到东风的未来,他甚至主动提到了当年拒绝去军部的理由,原因是不认同其内部的激进观念。

    哦,我还以为是李真戛然而止。

    是什么?李厉节疑惑。

    是因为钱给的不够多。还以为是因为钟柔。看来小道消息不可取。

    唉,所以他到底有没有接受钟柔?万一自己成了第三者插足呢。李真叹道。

    她心思飘远,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惆怅来,落在李厉节眼中,又是一幅全新的面容,就好比刚才自信的谈吐和自如的cao作,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包括他所有的注意力。

    李厉节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忽视了她,被那平静无波的气质蒙蔽了,如果不是偶然的结合,他或许永远不会注意到后勤部部长是一个这样鲜活的人。她或许与自己理想中的优秀女人不同,但吸引力毫不逊色,野生的百合即使在山谷中也有蝴蝶寻踪,只要她想,随时可以收获他人的赞许和关注比如那个油嘴滑舌的销售。

    未来或许还有更多的人注意到她、触碰到她、发现她在害羞的时候,脸颊会红,耳垂也是。

    李真正看着数据生成,突然感觉耳朵被人碰了一下,一转身,栽进一个宽阔结识的胸膛里。

    她立刻被抱紧了,是李厉节从背后环住了她,用那双充满力量和线条的双臂,因为身高差太多,几乎是笼住。

    李真:我真是服了他,刚才还在说军部腐败,现在就发情。

    在她的常识里,机甲内部并不是一个合适的zuoai场所,但是身后人抱得很紧,不像简单的调情。她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亲吻耳垂。

    变红了。他含住了,感觉到怀里人一抖。

    你不看看现在是在哪里李真羞恼问。

    李厉节不答话,只挺腰蹭了蹭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在她臀部,并持续不断地顶蹭着。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徘徊,落在脖颈上下逡巡,大掌带着蛮横的力道握住她的细腰,向上是颤动的rufang,向下是弹性的臀,他隔着衣料肆意揉搓她的身躯,骨头都能化成水。

    她感觉自己好似一叶小舟,被他禁锢在波涛汹涌的海面,明知即将迎来狂风暴雨,却没有可以停泊的海岸。她无处可逃,尤其当这风雨尚未展现它粗暴的一面,只是斜风细雨般落在脸上,用似真似假的深情呼唤她。

    在导航台时,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有许多同事在工作,所以她严词拒绝了,可这里几乎完全封闭

    监控!理智快要被吹飞了,她抽神问了一句。

    李厉节伸手将某个开关一拨:没了。另一只手探进衬衫里,大力抓住一侧的rufang。

    李真腿一软:时、啊、时间不够!

    就一次。他哑声道。

    你最好是李真腹诽,突然间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回头,一把抓住李厉节的手腕:你没有女朋友吧?

    李厉节两眼微红,突然露出了一个小孩似的笑容。他扶着李真的下巴,直直吻了上去:没有。

    李真被他炽热的眼神和嘴唇弄得腿脚发软,彻底放弃抵抗,并默默对自己的职业cao守道了个歉。

    身后的男人急切地亲吻她,脸上湿漉漉的好像被大型犬舔过,身下被他隔着裤子顶弄了一下又一下,急不可耐好像掐点偷情的jian夫yin妇。

    直到她被顶得站不住,趴在了cao作台上,李厉节才短暂地放开她的舌头。大手在她胸前揉捏了几圈,胡乱地解开衬衫,手法分外娴熟。

    这是同一天第二次和他做了,她是有多饥渴啊!李真咬住嘴唇骂自己荡妇,腰却塌了下去,伸手快速地解开裤子。

    李厉节直起上身,拉起上衣露出麦色的腹肌来,和身下匍匐的玉色对比深刻。

    他一手解开她的胸罩,一手拉下自己的训练裤,那根guntang肿胀的黑紫色rou茎跃动着弹出,啪的一下抽打在女人白嫩的臀瓣上,顺着股缝下滑,紧贴那倒粉红的rou缝,左戳右滑,还没cao进去就涌出一股股热液流到他的yinjing上,顺着扭曲的血管向下流。

    他原本想再做些前戏怕她疼痛,却没想到已经湿成这样了。他伸手抹了一把yin水,涂在她倒垂着摇晃的奶子上,她敏感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sao货。似是忍无可忍,李厉节咬牙说了句dirty   talk。他向来不爱说这种荤话,觉得有不尊敬对方的嫌疑,现在却什么都顾不上了。

    李真羞得把脸埋在臂弯里,她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情动,简直丢死人。

    李厉节早已忍不住,把训练服卷起一半咬在嘴里,扶着rou茎对准微张的saoxue猛顶了进去,rou刃一路破开重重皱褶,直抵深处。

    啊李真闷头泄出一声长长的吟叫,她高潮了。

    感受到guitou淋上一股暖流,李厉节两眼通红深呼吸一口气,箍住她的腰,开始大力鞭挞了起来,像只野兽无情地进出抽插,用性器cao烂她每一处嫩rou。

    呃啊李真被cao得眼冒金星,双手撑在cao作台上不敢动,怕碰到奇怪的按钮,但又实在脱力,全身都在发抖。

    李厉节cao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女人的yindao不再像刚才那样紧致得要绞死他,才大发慈悲般地握住她的双臂将人拉起来,两腿挤入她的腿间,让她半坐在自己的rourou上上下耸动。

    两只浑圆的rufang上下翻飞,她花心都叫他捅穿了,呼吸也断断续续。

    你、你慢点她央求道,却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她此时回头,必定能被李厉节的神情吓到。那是一种张扬肆意的占有欲,与享受性交的快感相比,他似乎更强烈地想要征服身下的女人,不论是她柔软的身体、脆弱的脖颈、还是这张失神的脸。谁知道在今天之前他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现在却不顾一切地在这崭新的机甲里与她纠缠,让yin液滴落在cao作台上,在地上积出一滩水液。

    李厉节用双臂将身前的女人牢牢困住,从背后冷酷地挺腰cao弄她,脑中闪回他她在导航台里冰   冷戒备的视线,猛地加重力道插入,感受深处那张温热的小口吮吸着自己,舒爽地叹气。

    不要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他如此想着,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只是死死咬住女人颈后的软rou,像叼着一只新鲜的猎物。

    李真被他这番野兽似的cao弄搅得神魂颠倒,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有无声地高潮,好像被他扼住喉管,在窒息中一次次攀上顶峰,耳畔只有rou体拍打的声响和自己潮吹时液体喷涌的水声。

    与此同时李厉节又一次将她压倒在cao作台上,抬起她一条腿,冲刺了十几下,低吼一声,终于用一发guntang的内射结束了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