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其他小说 - 一个十七岁少年让我毫无办法在线阅读 - 一个十七岁少年让我毫无办法(06-10)

一个十七岁少年让我毫无办法(06-10)

    第6章

    冯权完全射出了体内的jingye,那种巨大的快感让他也感觉快要飞起来一样,

    这种快感几秒钟之后迅速退却,但他似乎还心有不甘,没有马上出来,而是趴在

    老婆身上继续把yinjing留在她体内,勉强的又蠕动了几下,终究是弹尽粮绝,垂死

    挣扎,俩人都能感觉它明显的在缩小,见老婆基本没有反应之后,还是艰难的抽

    出yinjing,然后也无力的倒在老婆身边……

    俩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回忆刚才的场景,还是像一场梦,但那种身体从未

    体会过的巨大快感又如此的真实。冯权心理就是兴奋激动,没有其它的,他终于

    征服了他这个梦寐以求的女老师,身体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对于这个年龄的一个

    男孩来说,那除了兴奋得意还能有什么呢?他的动机其实很明确,他对我老婆的

    绝大部分兴趣基本都在她的身体上,认为征服她的身体就是征服她的一切老婆心

    情相对来说要复杂的多,她yindao里的jingye沿着yindao口顺着股沟缓缓的向下流,最

    后都汇集在床单上,她能感觉到那尚有余温的液体黏稠的缓慢沿着她身体流动,

    她觉得这jingye好多似乎是因为yindao里面容纳不下才溢出的。

    现在隐隐感觉到yindao从里至外都开始有一种灼痛,而且在逐渐加俱,她知道

    这是因为冯权的yinjing过大还有刚才动作过于猛烈造成的,她那里从没有容纳过这

    么大的物体,但冯权yinjing进入时她还是觉得好舒服,好像自己的yindao这么多年就

    从没有被完全打开过,就像是一直蜷缩在一起,并不能自由自在,多亏了冯权,

    让它彻底展开了,就像是一只破茧的彩蝶无比的兴奋,从此可以自由飞翔,她甚

    至觉得直到此时她的yindao才算是发育完整,她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虽然有些

    疼痛,但比起那被展开的快感甚至那点疼痛不算什么。她觉得好真的好舒服,冯

    权让她欲仙欲死,她真的记不清以前有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至少是近几年没有什

    么印象了。

    她躺在那里愉快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不去想任何其它的事情,因为她此

    时还陶醉在那轻飘飘的快感之中,不想有任何杂念扰了她的好梦……

    冯权不是处男,据他自己说有两年的性经验,但今天和我老婆的这次经历和

    以前完全不一样,他觉得老婆的yindao就和是她的rufang是一样的,也是专门为他而

    生的,他的yinjing放在里面是严丝合缝,好像是专门为他的yinjing量身打造的一样,

    和其它女孩完全不同,他感觉她的yindao壁上似乎有无数个柔软的小吸盘,他一进

    入就结实的附着在他yinjing的每寸肌肤上,紧紧的包裹住,刚一进去的一瞬间就感

    觉jingye似乎要无法截流一样冲到了guitou顶端,那股射精的快感似乎已经来临了,

    如果不是他的及时的调整,那恐怕早就一泄千里了,她的yindao似乎能读懂他的阴

    茎一样,无比默契的配合着他,每当他觉得哪怕稍有一些干涩的时侯,那里便会

    及时涌现出一股滑滑的爱液来滋润它的yinjing,从而能继续流畅的运转,这两个异

    性生殖器官相遇在一起似乎都有了生命,就像是一对相处多年默契的知音。

    开始他的动作由慢到快,老婆的表情和呻吟也配合到位,当他刻意加快一些

    速度时,她立刻就会做出相应的反应,看不出一丝伪装成份,当他彻底放开动作

    时,她那痛苦的表情和声嘶力竭的尖叫不但加强了他的欲望,似乎也增强了他的

    信心,他喜欢看她那因为自己yinjing抽动而给她造成那即舒服又痛苦的表情,在最

    后冲刺阶段她那扭曲的面孔甚至比她平时更加美丽,他没有想到老婆竟然有如此

    敏感的反应,他甚至觉得老婆的指甲掐进他的rou里都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增加

    了他一丝快感。那紧咬双唇,双目紧闭,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表情从此让他无比

    迷恋……

    以前当他在和一个女孩儿发生完关系后,他基本不顾及女孩的感受,而且在

    完事后对该女孩便兴趣大减,甚至是次做时也觉得不过如此,没什么太大惊

    喜。zuoai这件事被传的太神乎其神了,虽然也舒服,但并没像里描写的那样

    如神仙般的感觉,所以不禁让他有些失望。但今天不一样,他能理解中对做

    爱的描写了,看来zuoai真的是要视对像不同而感觉不同的,不是光漂亮性感就够

    的。他似乎是发现了一件宝贝,伸手从背后紧紧的把老婆搂在怀里,好像生怕她

    会消失一样……

    老婆的快感和兴奋慢慢减退了,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在这时她不可能不想

    其它的问题了,在那股快感退却之后,紧袭而来的便是老公,女儿,家庭,工作

    等等现实的问题,内疚之情也不可避免的涌上心头。

    她明白自己现在是完全背叛了,背着老公及所有人和这个一直追求自己sao扰

    自己的学生zuoai了,而且做的毫无保留,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看过,摸

    过,亲吻过。自己突然间也变成了社会抨击的那种人,很脏,不要脸,坏女人,

    给老公戴绿帽子……

    自己真的很脏吗?是的,在别人眼里肯定是这样,身体里面都被别的男人入

    侵过了还不脏吗?不知他的yinjing上有多少他身上独有的细菌残留在自己的yindao里,

    肯定有好多,经过那么多次的反复摩擦当然会有好多了。

    确实是脏,尤其对于老公这个应该独自享受这里的人来说,这本来干净圣洁

    的地方被冯权体内产生的液体,经过他的排泄器官,洗礼了她那柔软的yindao内侧,

    他的jingye里面也含有无数他独有的基因,这些东西肯定会附着在自己的yindao的各

    个角落,从此这里也烙上了冯权的烙印,无论如何也不能完全洗刷干净,以后只

    要老公和自己zuoai,他的yinjing就会沾染上冯权的气息,每做一次都会有,即使再

    微量也是会沾染,如果不是自己把yindao交给他进入,老公那里永远也不可能会触

    碰到冯权身体产生的液体。

    这个液体在自己眼里看来是男人专属的一件产物,自己从内心来说并不反感,

    至少是冯权的jingye她不反感,也就是女人的yindao是愿意接受自己所爱男人的jingye

    的,最多只是介于它唯一的功能正好在自己身体里发挥作用而有些畏惧而已,但

    没有觉得那是肮脏的。

    在女人眼里是这样,可是换作男人就完全不同了,男人无论高低贵贱,都可

    以排泄出这个东西,在他们的眼里就个液体除了自己排出的,其它任何男人的都

    是肮脏的东西,就算是看到都会觉得恶心,更别说是和自己生殖器官有过接触,

    而且它还在自己老婆的yindao里,那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世上最肮脏的东西,而

    且永远无法清除,……

    yinjing是男人同女人在外在生殖器上最大的区别,它是男性的标志,它最大作

    用就是排尿和性交,可以说它是男人身上最不卫生的部位。

    女人的yindao内部是基本等同于内脏的,非常非常的柔嫩,细腻,敏感,别的

    男人用最不卫生的器官去触碰并反复摩擦自己老婆最柔弱的部位,那个部位里自

    然也就被那个最不卫生的器官所污染……

    自己不要脸吗?是,在所有人眼里应该都是,背着老公,女儿,父母及相识

    的所有人和自己的学生偷偷来到这个远离市区的地方,赤身裸体的和他在宾馆床

    上翻云覆雨,rufang,yindao这些女人最最私密的地方都被他一览无余。

    自己的身体是父母给予的,他们不光给予,还将自己抚养长大,从心就是倍

    加精心的呵护,决不能容忍自己女儿受到一丝伤害。实际在结婚那一刻,他们才

    将自己交给了另一个男人,也相当这个世上只有他才有权享用他们精心呵护多年

    的宝贝。

    而自己今天让另一个男人随意彻底的践踏了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了自己全

    部的私密部位,这不单是对不起老公,也对不起自己的父母。自己根本没有资格

    随意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这被任何人知道自己也没脸活着,老公,女儿,家

    人,同事,朋友,甚至学生,她都从此无法在面对其中任何一个人,这都不是不

    要脸了,简直没脸见人!

    自己确实是坏女人,不仅没脸见人,如果被别人知道的话,连老公都无法做

    人,虽然他只是一个小警察,但他的关系网也几乎能遍布这个城市的每一个同行

    单位,各个行业都有一些朋友,而他的妻子,一个人民教师,以前在他朋友同事

    眼中至少是个很正派的人,今天竟然和自己学生干出这种事,自己光着屁股声嘶

    力竭的在那个学生身子底下痛苦的高声的叫喊,不顾一丝尊严,因自己的过错,

    全家都抬不起头……

    但是,无论如何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她可以客观的认识到,事情并不能完全

    怪冯权,自己也有责任,既然做了,从此时起,她愿意承担自己错误产生的一切

    后果……

    其实老婆和冯权发生了关系是在我意料之中的,甚至从看到那张照片起我就

    预料到了,但无论我有多强的心理准备,当听她亲口讲出的时侯似乎还是无法承

    受,一股股的酸,痛冲击着我内心最脆弱的神经,我觉得手脚冰凉,无论如何我

    也想不到她会是这样的人。

    结婚这么多年看来我真的不完全了解她,是我工作太忙,还是我天生就不够

    细腻,不知道,反正她彻底的出轨了,而且对象竟然如此出乎意料,我不受控制

    的就想到那番情景,她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和跟我zuoai时一样,高举双腿,只

    是上面的男人不是我,她那里竟然容纳过不是我的yinjing,我觉得耻辱,恶心……

    她这个人可能是被父母从小宠坏了,是很自我的一个人,即使有了女儿也没

    有太大的改变,自己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很少去考虑别人的感受,骄傲自大,目

    中无人,自尊心还特别的强,至少嘴上没有服过任何人。

    但做错什么事情也是敢做敢当,她知道也没人敢惩罚她,连她父母都惧怕她

    三分,所以错了她也不怕,甚至有时敢将错就错,而且态度还特别强硬。家里人

    都了解她,所以平常为了和谐也不去和她计较。

    她确实表露出了内疚的想法,想过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对家人和自己会有什

    么伤害,虽然都想过,但她还是做了,而且她并没有表现出后悔的态度,这是让

    我无法理解的……

    可能也不能全怪她,怪我当初就太没有自知之明,太自不量力,只知道她是

    自己喜欢的类型,不考虑她是否真的从心里接受我,是否会安分守己的和自己生

    活,我开始还是很有自信的,女人嘛,既然都结婚了,只要我对她好,她也应该

    去懂得珍惜,这些年我对她基本是言听计从,处处都谦让她。

    我们的经济虽然称不上有多么富足,但我俩的职业在如今收入也都不算很少,

    生活基本没有什么压力。我俩之间的感情我也没认为有什么问题,她虽然有时会

    对我发脾气,有牢sao,但基本还说的过去,该做的事她一般也都能做到。

    我俩的夫妻生活从有了女儿之后确实有所下降,可能真是因为结婚多年,那

    股激情已经退却了,我也不知为什么退却。结婚多年她的样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反而了不少女人的韵味,我有时也会极度需求,她一般情况下也是有求必应,

    我们在激情过后,我总是会有一股失落感,也很少去考虑她的感受如何,简单聊

    几句就互相倒头睡去,而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几乎就没有主动要求过我……

    确实是我忽视了太多生活中的细节,没有在意那些细微的警告,也许她早就

    不爱我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有爱过我……

    「为什么」我在沉默了好久之后才说出这句话,我不知道在问哪一方面「…

    …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总之我犯了错误我愿意承担!」

    老婆沉默了一会儿说出这句话,然后我看见泪水从她眼眶中滑落,这不知是

    什么意味,她后悔了?

    我此时就像是在自己寻找尊严,她如果很后悔,我心理至少会舒服一些「你

    后悔吗?」

    我直接就问出了这句话「……我愿意承担错误」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又重复

    了一遍这句话「你妈逼你承担,你承担的了吗?」

    我终于还是爆发了,实在是忍无可忍,她的话语,她的态度,都把我的忍耐

    逼到了极限,她并没有表示出悔恨的态度,这更是让我无法忍受,我们结婚后吵

    过架,但绝大多数我都沉默不语,印象中这是我次骂她「……你……」

    她似乎也被我的突然爆发吓到了,没有想到,抬头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你她

    妈的还要不要脸,这种事你不觉得丢人吗?」

    我大声的喊着「我不是说了吗,我承认我错了,我承担一切责任!」

    「你怎么承担,你说你怎么承担!」

    我恶狠狠的说,越说火气越大「我们离婚吧……」

    她平淡的说这句话「你说什么?」

    我盯着她说「没别的,我不配再做你老婆!」

    她站起身背冲着我,还是淡定的说我也站起身绕到她面前,我没有再说话,

    瞪着她眼睛看了几秒,她绝对也不会想到,我伸出右手的巴掌照准了她的左脸颊

    狠狠的就落了下去,我听到屋子里那皮肤接触的脆响,「啪」这一巴掌结结实实

    的打在她脸上,我手上没有留一点情,几乎用了全力,她随着这个响声「啊」的

    大叫一声,因为力量太大她座在地上,左脸明显得红了,她没有起身,而是座在

    地上脸看着地面哭了起来……

    我也僵硬的站在原地,右手还保持着打她时的手形,我觉得手心发麻,浑身

    上下都有些软绵绵的,心脏也在剧烈的跳动,说实话,我没想打她,即使她犯了

    这么大的错误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打她。本来嘛,事有事在,再大的事也犯不上,

    也没有权力动手打人,我是警察,更清楚这一点。但事情本身和刚才她的态度,

    真的是激起了我做为一个男人的兽性,我实在无法忍受。

    屋子里面沉寂了有五分钟,我们都保持原有的姿势没有动,但我看到她的样

    子,说真的有些心疼了,心理有些后悔,她即使犯了大错我也不应该打她,从小

    到大可能也没有人动手打过她,……

    我走到她身前想要扶起她,但她拒绝了,还是座在原地没动「先起来吧」我

    放低声音说她推开了我的手,然后自己站起身,座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对不起,

    我不该动手」我其实是很真诚的道歉「……」

    她低头不语「对不起,我正式向你道歉」现在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一样「…

    …你不用道歉,你不是问我怎么承担吗?你干脆在下手重一点再狠一点,打死我,

    我这样承担行不行?」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平淡的看着我说「这不可能,我也不会再打你!」

    她的话本身就是一种报复的味道,我现在基本冷静下来了「我们离婚吧,不

    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她表情平淡的说「……」

    说真的,发生这种事无非就是忍和不忍,谁都是一样,忍就是装成没发生,

    貌合神离的继续在一起凑合过,不忍也就是离婚,其它还能有什么?当她真说到

    离婚,我从内心来说真的下不了决心,抛弃其它因素,光就我和她,我也不想失

    去好,是的,我还爱她。可是如果这样过下去,还有意思吗?我恐怕一辈子心理

    都会有这个阴影,我不知道怎么办「你看行吗?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女儿就够

    了」她见我没说,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现在都不冷静,这样吧,我们都是成年人

    了,相互冷静几天再谈行吗?」

    「……我觉得我很冷静,而且我觉得我们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如果不离婚

    能怎么样,你愿意顶着这样的心理负担生活吗?」

    「你指的心理负担是什么?」

    我确实不太明白,从内心也希望她能给出另一个方法「……你何必要装湖涂,

    我和别人在一起过了,你能消除这个心理阴影吗?」

    老婆还是那个风格,有什么话都会直言不讳的说「没有这件事你也想和我离

    婚吧?」

    我没有接她的话题,换了一个问题「我不知道」她平淡的说,其实她这样说

    就代表默认「你为什么不早说,而是用这样一个方法呢,直到出了事伤害到我才

    说出来,你很残忍」「事情不是我能预料到的,但也许就像你说的,没有这件事

    我也想离开你。」

    「为什么?」

    「……我觉得这个家有你和没你都是一样的,我觉得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一

    点都不懂我!」

    「我还没有你的一个学生懂你是吗?」

    我不想问她我如何不懂她,她可以说出一堆的例子,以前我就听够了「……

    还是不说了,我不想伤害你」她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她这样说等于就承认了我说

    的话,我还不如一个学生懂她「你还好意思说不想伤害我?」

    我又有些愤怒,她真好意思这样说「……对不起」她见我这样,似乎也有些

    过意不去此时进凌晨5点钟了,我觉得特别疲惫,头脑一片混乱,实在没有精力

    这样纠缠「这样吧,我俩这些天都先冷静一下吧,过几天我们再谈好不好?我可

    以搬到单位去住」我和她商议「……那就听你的吧,但我觉得我挺冷静的,如果

    你需要,那就这样,你也不必搬出去」她平静的说「好吧,先用热水敷敷脸吧?」

    我看她的左脸好像是肿起来了,被我打的不轻「这不用你管了」她站起身向

    卧室走去我走进书房,躺在书房的小床上,反复想着这对我来说突然发生的事情,

    真像是做梦一样,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我是被手机吵醒的,上午9点钟,所里打来

    电话说有事情让我马上过去。本来今天该我轮休,这样的情况我都习惯了,干这

    个职业就这样,随叫随到,多少年都这样。家里没人,一定是老婆把女儿送到外

    婆那然后上班去了。

    所里的事情直到下午点多才处理完,他们看我脸色不好让我回去吧,我也

    没有推辞直接回到家,本来以为能睡一会儿,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我也不知

    道是怎么想的就座在电脑桌前,打开了电脑,本想上网随便看看,但那个QQ一

    下又引起了我注意,老婆似乎知道我很少用家里的电脑,所以QQ就是自动登录

    我这一点做的是不对的,这算是侵犯他人隐私,我好像想从这里找到些什么一样

    我颤抖着手点开了好友栏,然后打开冯权的聊天记录,我知道我看完没有一点好

    处,但还是忍不住,她和冯权的聊天记录没有几句话,基本就是冯权再说,「老

    师您在吗?」

    之类的,看来她是随手就删除了记录。

    这时一个头像在呼叫她,那是她一个好友,叫莫小岩,是她的一个死党,大

    学同学,毕业后没像她一样走专业做老师,而是去了一家外企做白领,多年以来

    和老婆的关系就很好,这些年俩人工作环境不一样,所以对一些事物也有了不同

    的看法。

    说实话,我平时不太喜欢她,这女孩比较现实,成天喊着要嫁就嫁有钱人,

    在我们恋爱时,她还劝过老婆离开我,说我配不上她。老婆这件事也犹豫过,但

    还是没听她的。这个女孩和老婆不太一样,说话大大咧咧,而且什么都敢说,到

    现在也没有一个固定的男朋友,经常来我家找她,我也不知道她俩关系为什么那

    么好,老婆说她们比较聊的来,都是直来直去的人。

    我点开她的头像「你今天不上班?」

    我没有回复她,点开了她们的聊天记录,她忘记删除她的信息了「你那个帅

    哥学生怎么样了?」

    莫小岩在去年月底说的「没怎么样啊,一个小屁孩还能怎么样?」

    老婆回答「我看长得也就那样,一般嘛!」

    莫说「呵,是吧,确实是」「最近还追你吗?」

    「不追了,追我也不理他。」

    「要不你尝试一下?交往试试看」「你别胡扯了,我可不像你单身一人」

    「你老假正经,摸都让人摸过了,还装」「……你讨厌,谁知道他那样,我又不

    是故意的!」

    「他真的就摸了你胸?没骗我?」

    「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别提这事了,我不想提他」「为什么?不好意思

    了?」

    「不是,我怕被别人知道了我哪还有脸见人呀」「这有什么呀,又没怎么样,

    你心太重!」

    「算了,不想了!」

    「雪,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对他有没有想法?说正经的」「没有,怎么可

    能,他是学生,不可能!」

    「我可觉得这事儿有点奇怪,不像你说的!」

    「真的不会」「我建议你尝试一下啊,又没人知道,体会一下不同的男人!」

    「我可没你那么时尚!」

    「怎以样过都是一生,何必不放纵一下,激情一下,疯狂一下!」

    「……我可不敢!我先下了啊,要去吃饭了!」

    「有发展了告诉我啊!」

    「不会的了,我向你保证!」

    这天的记录结束了,接下来是月……

    前面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之后,还是莫小岩先问这件事「怎么样了?最近帅哥

    学生有没有sao扰你呀?」

    「……我和你说件事」「嗯,什么事?」

    「你不许笑话我!」

    「你快说吧」「我昨天和他……」

    「怎么了?jiejie!你和他怎么了?」

    「你说呢」「天,你不会是被他上了吧?」

    「……你别说那么直接好不好?」

    「那说什么?被他cao了?」

    「你讨厌!」

    「我cao!你太牛逼了!」

    「……你干嘛那么兴奋?」

    「怎么回事儿?说说,说说!」

    「没什么说的,还说什么!」

    「在哪儿呀?」

    「一个郊区的酒店」「你不是像我保证不会怎么样吗?怎么没坚持一个月就

    受不了了?」

    「讨厌,讨厌,我不理你了啊!」

    「到底怎么回事儿,说说!」

    「你现在有事儿,我们还是见面谈吧」「好!」

    当天的留言就到这里,最后是去年2月的某一天的「雪,你要是听我的就

    和他离婚吧,至于你和冯权怎么样那是以后的事,甚至说和他没有关系,但我也

    建议你离开他,从你一开始和她交往我就不同意,看你结婚这些年,你完全能活

    的更好。」

    「可现实情况摆在那里,我必竟有家庭了」「有家庭怎么了,离开他你们过

    的更好,现在有好多单亲mama,你何必那么传统!你就听我的吧,我是为了不让

    你再这样生活才说的,对自己好一点儿」「我再想想吧……」

    这就是聊天的全部记录,中间的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就不说了。

    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出坏主意,煽风点火的混蛋。我看她不顺眼不是没道理,

    社会上这种人是很可怕的。妈的,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什么事有她准不出

    好主意,她一直还在鼓励她去出轨,而且没说我一句好话。

    我和她也无怨无仇的,干嘛这样呢?不行,我决定去找她一敞……

    第7章

    我真的挺生气!平时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中我特别讨厌这种人,也不知怎么

    招惹她了,暗地里捅刀子,经常做些损人并不利已的事,这种人其实并不少见,

    在你我的周围都有。

    其实她也不喜欢我,这我早就知道,为什么就不清楚了,但平时面子上还要

    过的去,我们不是特别熟,她来我家玩时一般我不在家,在家也就说几句话,然

    后我就失陪去做别的事。

    我有她的手机号,是老婆告诉我的,有一次她和莫小岩出去说手机快没电了,

    把她的电话给我,有事儿可以拨打她的手机。

    「喂,你好!」

    还好她没有换号,很容易就能听出是她「你好,莫小岩吗?」

    我还是想确认一下,她显然没有我的电话号码「嗯,是,您哪位?」

    「我是李中凯」「哦,中凯,小雪不在我这儿」她想当然的认为我想找老婆

    「我不是找她,我找你」我也没必要和她太客气「你找我?有事儿?」

    她有些莫名的问「嗯,有事儿。你几点下班,我们能不能见个面说?」

    「什么事呀?我可没有犯什么事。」

    她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你犯了事我就不给你打话约你了,你看方便吗?」

    我回应她「……嗯,那行,那你说在哪儿我过去。」

    她有些小心翼翼「在我家楼下那个茶楼,我在那等你。」

    我回答她「那好吧,我今天休息,半小时以后到。」

    「行,过会见」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家楼下有一家茶楼,装修的很有特色,

    我来过几次,差不多都是和朋友或同事谈一些事情,这里的领班认识我,这个辖

    区也是我管的范围,平时巡逻有时也会进来看看。

    领班见到我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客气的招待,我让她给我找一个安静的房间,

    她把我领到一个靠南面阳光充足的小房,我很满意,确实很安静,很适合谈话。

    莫小岩基本准时到达,我俩从来没有过单独见面,所以都有些尴尬的感觉。

    她还是那个样子,一身黑色正装,发暨高挽,眉梢眼宇之间一层淡装,标准

    的OL装扮。她其实长的还不错,和我老婆不是一个类型,她属于那种娇小型,

    但她更善于修饰自己,所以走在街上也是会引起注意的那一种。

    但让我最不喜欢的还是她那副表情,她不是像我老婆那冷漠的表情,她准确

    说应该说总是一股不屑的表情,好像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一样。今天她见了我也

    依然还是那样,皮笑rou不笑。从我的工作经验都可以判断,她这种女人是最不好

    对付的那一种。

    「座吧」我见她进来,还是站起身,指着对面的座位对她说「你单独找我有

    什么事?」

    她刻意把单独两个字加重了一些这时服务员进来给她倒了一杯茶水「谢谢,

    不叫你就不要再进来了。」

    我对那个服务员说,她点了点头,然后把门关好,房间里变得非常安静。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先点着一根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眼睛不小,

    眼角上扬,再加上她施的眼影和勾勒的眼线,显得傲气十足,但这股傲气之中又

    隐含着一股邪气,眼神深邃不可见底,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职业病,看谁都像

    坏人,但我确实觉得她眼中射出的寒光让我有些不寒而栗,里面似乎装的全部是

    阴险,她也不错目光的盯着我,就像是有两道冷光直击穿透了我的双目直达我内

    心一般。我反而先避开了她的目光,并不是我怕,我是警察,从不怕与别人对视,

    只是身份的原因,这样光看不说话也不太好。

    「我找你什么事你应该知道吧?」

    我不想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你真有意思,你找我,我怎么会知道你有什

    么事?」

    她显得镇定而无辜「咱们别装了行吗?还是直截了当的说」我看她的态度有

    些不知从哪开口「你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说吧,别搞的我一头雾水。」

    她有些不屑的说我真不知该如何开口,必竟这件事情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

    也是难以启齿的,我有一种在人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尤其还是面对一个知道这

    件事情的人,她还在我面前装湖涂,弄的我反而很被动。

    「……佟雪的事我知道了!」

    我没有看她,而是对着桌面说,声音也不大「佟雪?什么事呀?她出事了?」

    我保证她内心里面很清楚我找她干什么,但她就是这样,也不知道她为什么

    这样「你别和我装了行吗?你既然答应和我单独见面你心理就明白我找你什么事

    了,既然来了我们还是痛快点吧,你看行吗?」

    我面无表情的说「……你先说你知道什么了!」

    听我这样说完,她表情也平静下来「她和她学生的事」我紧皱眉头将目光移

    向地面低声说「……你是听别人说的吗?」

    显然她还是想试探我「谁说的不重要,你知道这件事吧」「对,我知道」她

    很平静的回答「你承认你知道就好」我也同样平静的说「你到底有什么意思?」

    「小莫,我先不说她的事,我只想问你一件事」「嗯,什么,你说」「我有

    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吗?」

    「……什么意思?」

    「我表达的很清楚了」「……没有啊」「真的没有吗?咱们既然在这见面了

    最好还是开诚布公的谈」「真的没有,我们连话都没说过多少,你怎么会得罪过

    我呢?」

    「是吗?那你说话就矛盾了」「怎么矛盾了」「既然我没有得罪过你,那我

    们就没有什么冤仇。可据我所知,从我和雪恋爱开始,你就一直是极力反对,直

    至今天」我不想和她绕弯子有什么就直接说「……是,我是反对过你们交往,但

    那只是我个人对我好朋友的建议,我表达我的观点而已,她不是也没有听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如果我们婚前你说还有情可原,婚后你也还一直劝她,

    如果说我没得罪过你,我就不理解了」我现在有些强压愤怒,她那理直气壮的口

    气和理由让我非常反感「我这个人就这样,我有什么观点我就愿意直接表达出来」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不道德吗?」

    我觉得我这样说已经很客气了「有什么不道德的,我没觉得」「你为什么这

    么反对我们在一起」「不为什么,我就是反对,雪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她过的

    更好」「她和我在一起就过的不好?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的声调不自觉得就大了一些「你觉得她过的很好吗?」

    「她怎么不好了?」

    说真的,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一直对老婆严听计从,家里大事小情

    都是她主张,我没看出她有什么不满「你真的想听吗?」

    她竟然笑了笑问我「你说吧」我听她这么说完竟然有些紧张「……哎,既然

    你这样说,也知道了这件事,那我也就说吧,你觉得你了解你的老婆吗」她沉默

    了一会儿,淡定的说出这句话「……当然」她这个问题真有些出乎我意料,什么

    意思呢?我了解她吗,结婚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不了解她,但她这样一问竟然

    我让有些含糊,我都不知道我说这两个字算是回答的什么「」你真的确认你了解

    她?「

    她竟然有一些笑意「你有话直接说吧」我被她问的有些不知如何回答「说实

    话,我确实不喜欢你,从次见面就是,我觉得雪嫁给你太委屈了其实你可能

    也对我有些误会,如果她一切都很好,我怎么可能劝她离开你呢」她的话确实大

    出我所料,难道老婆一直以来就对我不满,但我真的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做错了,

    但我也很生气,我们都结婚了,生活的怎么样与你莫小岩有什么关系「算了,我

    还是不多说,总之我劝你俩还是离婚得了,免得这样对你也不好,对她也不好」

    「……我们离婚是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对我没有什么好处,但你觉得你还维持的住吗?」

    她还是平淡的说「……这里面有你的功劳」我很厌恶她的语气,同时也难以

    接受她的直白,所以我没有回应她,而是直接指责「这真怪不着我,你还是先看

    看你自己吧!」

    她似乎听我说完也有些激动「我怎么了?」

    我不愿意承认她说的话,换谁也不愿意承认「呵,你连自己老婆都玩不好,

    还用谈别的吗?」

    她的话就像一记闷棍打到我的头上一样,即痛又懵,我都觉得身体有些轻飘

    飘,其实我也知道她的说话方式,也怕谈到这个问题,但不可避免的还是说到这

    件事上,男人都是有尊严的,谁也不愿意让别人说这方面有问题,更何况莫小岩

    的话还如此直白刺耳「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觉得她是在故意的羞辱我,出口就骂出了这句脏话,声调也提高了很多,

    本来我从不骂女人,但今天真的是有些欺人太甚她听我说完愣了一下,但马上就

    说「你嘴里边放干净点儿,自己没本事骂我算什么!」

    「是你先不说人话的,还怪我骂你吗」我确实脑子失去冷静「我说的就是事

    实,你要是嫌话难听就别跟我说」她也提高了声调我点着一根烟,调整了一下情

    绪,然后尽量平和的说「……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侮辱你或故意让你难堪的意思,只是让你明白你还是放下的好」

    「我不明白」她低头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你不要怪我说的话难听,既

    然你想明白,那我就告诉你,可能对你们都有好处,知道了也就省得你再惦记了」

    「……你说吧」我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虽然我知道听完心会更痛,但我还是

    想要听「李中凯,你这个人有时想法太过简单了,至少是对女人,你真的不了解

    她」「你能说具体些吗」「你认为你把雪娶到手里就算万事大吉了,其实你错了,

    美女不是娶到手就绝对会永远都是你的,你根本就不懂得怎么样去使用这个社会

    紧缺的资源,她在你手里简直就是浪费一样,所以我才替她觉得不公平,我觉得

    她生活的很憋屈」「我不明白,她怎么在我手里就是浪费了?」

    我确实有些听不懂「我刚才说你玩不好自己老婆不是故意刺激你,你觉得你

    们的夫妻生活很美满吗?」

    她又提到了这一点,我其实很反感说这个问题,我们夫妻生活确实一直很平

    淡,但也说不上不正常,我甚至觉得她不在意这事儿,因为从来都是我主动提出

    的,她有时还会拒绝,但我没觉得质量有什么问题。而且我觉得她这个人有点太

    传统,不愿意过多谈及这些内容。但莫小岩既然这样说,肯定有她的道理,也就

    是说难道我的感觉一直都是错的?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她就因为这个出轨?」

    我又反问她「不完全是,原因是多方面的」「你说说」「你不觉得你们生活

    的毫无激情吗,生活越来越平淡,其实你也知道,她当初和你在一起本身就不是

    完全情愿,也许她是被你的执着和对她好所感动了,但感动并不会永远都在,时

    间一久了,这些也就会消退,而你是不是也越来越忽略她的感受呢?」

    她说的这些我其实没有仔细想过,我只知道我很爱她,从结婚到现在一直是,

    所以家里任何事情我都会听她的,至于说忽略了她的感受,也许是,我工作的原

    因,每天都很忙,不可能随时都陪在她的身边。但我没有没想象过她会出轨。她

    在我眼里一直都是那个对所有男人都不屑一顾的冷美人,有时甚至对我都是那样。

    我很相信她的人品,她平时的行为我都看在眼里,从没见她评论过哪个男明

    星很帅,哪个男人如何之类的,单位有哪个男老师对她有什么表示她都会告诉我,

    这么多年我真的很信任她,一直认为她既然和我结婚了就是死心踏地的和我在一

    起,她自己也是这样说的,我不相信她的道德会有问题。

    我认为这里面肯定有外在因素,所以我今天才来找莫小岩,一直以来我就对

    她的人品持怀疑态度,我主观认为她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

    「……就因为这些就做这种事?你知道我今天来找你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吗?」

    我想起这些就很愤怒「你什么意思?找我做什么?」

    「我不是只问你雪的事」我知道我眼神里有怒视的目光「那干嘛?兴师问罪

    吗?」

    她有些不屑的说「如果没有你这个朋友煽风点火,她不会这样,她不是这种

    人!」

    我不知道算是维护还是开脱,也许因为我爱老婆,此时将心理的怨气直白的

    转移到莫小岩「呵!李中凯,你还真是全都怪我了!既然你这么说,我还告诉你,

    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不是那样的人?看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你老婆是

    什么人!」

    「你什么意思?」

    我听话里明显有更深的含义「你既然这样说,我也就不客气了,免得你把脏

    水都往我身上泼」她显然有些生气,好像是受了多大冤枉一样「你说吧」我不知

    道她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你是不是把你老婆当圣女了?把她看的是一尘不染?你

    不想想,她真是那样,我即使再说她会听吗?苍蝇不会盯无缝的蛋!虽然她是我

    最好的朋友,但对你我也是实话实说。」

    我听完她的比喻心理顿时有些紧张,甚至都有隐约觉得她下面要说些什么。

    我没有说话,抽着烟继续听她说,果不出我所料,接下来她说的这件事情让

    我听到了一个不认识的老婆,我不相信她会是这样的,难道结婚这么多年我真的

    一点都不了解她吗?如果真是那样,那是算她伪装,还是怪我没有认真去了解呢

    ……

    那是去年老婆刚放寒假的时候,莫小岩公司在密云一个渡假村举办年会,公

    司允许中层以上领导可以带两名家属或亲友来参加的,她当时没有男朋友,也算

    是中层领导,就让我老婆陪她一起去。老婆当时也没什么事,就带着女儿和她一

    起去玩玩,我知道这件事儿,其实我不愿意让她去,但也没有办法。

    年会都差不多,吃喝玩乐,白天自由活动,老婆和莫小岩带着我女儿随便玩

    了一些游乐项目,然后晚上六点参加公司的晚宴,这次来的人很多,老婆基本都

    不认识,只管自顾吃喝。但突然一个人吸引了莫小岩的注意,这个男人不是她公

    司的,是一个女同事的老公,年龄大概三十出头,身材高大,五官端正,风度翩

    翩,据说也是一位成功人士,她早就听说过,但今天也是次见面。

    下午,他们夫妻曾在外面遇到莫小岩和我老婆,莫小岩和她同事见面聊了几

    句,那个男人和我老婆都站在一边等,男人冲我老婆微笑点头示意,老婆也同样

    还礼,算是有一面之缘。

    在晚宴上他和我老婆她们又是同一桌,这个男人谈吐不俗,大方得体,莫小

    岩这个女人最善于观察男人,她发现这男人的眼光不时的就会扫向我老婆,这在

    她看来也并不意外。

    我老婆的长相和穿着打扮也足够吸引众人的目光,灰色尼料短裙,棕色长靴,

    白色短身羽绒服,里面粉色紧身毛衣,全身亮点也集中在长靴与短裙中间那一截

    被黑色丝袜紧裹的美腿,因为她的腿长,甚至显得那条裙子都有些过短,她每走

    一步袜根部位似乎都会显现出来,但每当快那一缕春色快要显现时,裙摆便又会

    不适时宜的落下遮挡,不禁令那些人会大失所望,从而目光更加专注期待着能有

    稍大的摆动,每个男人看到她也许都希望此时能有一阵微风扫过,然后至少能借

    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