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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你别欺负她!她是你meimei啊——你别欺负她——”邹小包一愣。邹大伟在旁边拿着DV直皱眉怒骂:“滚开!贱婆娘!妨碍老子取境了!”说完上前一脚踢上去!黄小晴被踢怕惯了,对丈夫的恐惧来源于骨子里长久的挨打怒骂,这么被一吼,就再也不敢再哀求了,又被邹大伟揪着头发拉到角落,只剩痛哭地份。邹小包到底还不算良心尽失,看着身下被压着的,确实是自己的meimei啊,哪怕是继妹也是。心里头又不免升起了退缩之意。这时邹大伟发狠话来了:“你要是再不上,老子就叫兄弟过来帮忙!”知子莫若父。这个儿子只遗传到他的烂赌,其它的都跟那早死的娘一个德行!想到那早死无能的妻子,邹大伟心里又是一火!腾出一只手就捏上邹小鸡的胸。康洛疼得惨叫,邹大伟威胁道:“要不玩3P!邹小包你倒是给老子快点!要是事儿黄了老子宰了你!”邹小包不敢不从,只好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眼睛,另一只手抓着她双手,任邹小鸡在身上像条蛇似地扭动。他厌恶的同时身子又热了起来,剥下她内裤扳开她大腿冲了进去——康洛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不让自己在意。但耳边那老男人疯狂地笑意,压在身上强壮男人的力量,都在讽刺她。果然不该仁慈的,对敌人好就是对自己残忍!邹小包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尝到女孩子的滋味,只觉得身子特别地舒服,理智什么地都抛到老远,随着身体而行动了。邹大伟在一旁抓着DV一会儿前一会儿后,把继女那受辱模样拍了个干干净净。嘴里还狂笑道:“你最好给老子还钱!否则这卷带子明天就流落到市面上!让你比苍井优空还要火!”二十分钟后邹小包折腾完,汗湿的手心移开邹小鸡的眼睛。那双眼睛亮得惊人,眼瞳里的恨让邹小包一愣,直觉地讷讷开口:“不是我的错……”可惜康洛听不到。她一身赤裸被人强暴了,这对丧心病狂的父子!邹小包突然觉得手腕上一疼,才反应过来邹小鸡一口咬上他手腕,咬得那么狠那么深,该是多恨他啊!邹小包呆愣着,邹大伟见儿子跟个傻子似地,那手腕上的rou都快被撕下来了,血流得到处时,放下DV就掐住邹小鸡脖子叫道:“给老子松嘴!”到底是唯一的儿子,还是宝贝着的。康洛被邹小包的血给呛到了,呼吸又缺乏只能松开嘴。邹大伟把她拖开,邹小包还像个傻子似地盯着自己血rou模糊的手。邹大伟揪着康洛的头发,将她扯向自己,一张老脸阴阳怪气地戾笑:“邹小鸡!你老实点!你要是敢对那个辛姐说什么,我保证在他们找上来之前就把你的带子传到网络上去!”这艳照年年毁了多少清纯玉女的形象,更何况是性爱录像带!康洛出来的时候,隔壁屋主正好开门,一看她狼狈的模样儿,立马又把门给关上。这年头人心冷暖,都是各扫门前雪。康洛面无表情地像条游魂似地下了楼,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她没搭理。曾经秦仲霖强暴她,那是她早有心理准备,而现在,邹小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这是实实在在地强jian。康洛觉得天空好黑,也是,都大晚上的。阳光什么地都没有,她不免恨起人来了。哪怕再怎么对自己建设心理,这不是她身体,没什么好纠结的……但康洛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啊,秦仲霖和她做了爱,她就一心直扑在那男人身上,只愿跟随这个男人,一直到结束。现在呢……真是可悲啊。康洛就这么走着,腿间疼地厉害,换了件漂亮的裙子也掩不去衣服里头的脏脏。真恶心——邹大伟,邹小包,黄小晴!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这世上,怎么会有害亲生女儿的禽兽母亲啊——她可算见识到了!秦仲霖打了很多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他已经回到公寓,但屋内灯火通明,没有他情妇的影子。人跑哪里去了?那个严守自己职业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接他这个金主的电话?!秦仲霖皱着眉,把手机关了。算了,或许是不想接吧。康洛跛着脚上医院,她模样儿特别凄惨,脸青一块肿一块,雪白的皮肤也是,还有零星的血沾在手上,来往的护士家属一看,个个都吓到了。康洛走到挂号处去挂号,然后无视别人诡异的视线去看妇科医生。这时大晚上的没有病人,就她一个,她看到值班医生就淡淡开口:“医生,我被人强暴了,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如此淡定地开了腔,就那样坐在椅子上,吓得医生张着嘴巴又是惊恐又是惊慌问她报警了没,bb的……康洛就笑了,还是医院人情味浓,瞧,都在关心她。哪怕用自己的不幸建立的怜悯。医生给康洛上好药照了片,就是下面有点撕裂其他的还好,康洛还顺便让她给开了点避孕药。那医生看她的眼神特别心疼。康洛出来的时候吧,又遇上了蒋东原。真是,走哪都有缘啊。他起初没意识到是她,要不是她对他挂出有些狰狞的笑容,毕竟鼻青脸肿地那么笑起来着实可怕。等蒋东原发现是她时,那表情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可惜了康洛心情低落没心思理会,保持着职业道德向可能是金主的男人打招呼:“蒋大少,真巧啊。”去TMD地职业道德!到邻城都能遇上!去TMD地巧!虽然心里头鄙视自己,脸上还得堆着笑,就是维持了三秒钟就挂不住,最后一脸淡漠地,在外人眼中理解为,失魂落魄!蒋东原几个大步上去拽住了她手,笑容有点寒:“谁打的?”“不是我家男人就是了。”康洛身体上心里头都不舒服,没心思交际,就对蒋东原请求:“我的钱包被打劫了,大少爷能载我一程不?”蒋东原朝她身后看了一眼,留心了下那是妇产科,便收回视线揽着她出院了。上车的时候,康洛抬腿的时候轻嘶了声,伤得可真严重。当时痛麻木了幸好医院离黄小晴小区不远,十分钟,要不她估计失血过多。明儿早报上就是“酒国名花被强暴,残忍父兄禽兽不如”等字样。想想真难为情,那种死活纯粹就是给人民无聊的生活增添一剂笑话的,她不想那么伟大奉献。蒋东原看出邹小鸡心情不好,就也默默开着车,停在红灯处时掏了根烟点上。康洛望着前方在走神。等蒋东原一根烟抽完后,康洛轻轻地问:“大少爷,我遇到麻烦了,你说二少爷会不会帮我忙啊?”她就是没直接向蒋东原求救。蒋东原嗤了声:“说来听听。”“我想杀两个人,但是呢,他们手头上握有我的把柄,不知道这事儿难不难解决?”蒋东原听了,眼睛就微微眯起,聪明地已有猜忌,然后说:“这事儿简单,还麻烦不到你家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