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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咽咽口水,试着陈述自己的意见:“我、可以借用你的力量吗?”她没说完他已了解她的心思,像个英国绅士般地从容点头:“当然可以。让你的丈夫远离诱惑心里只装着你,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有多少年不曾被称呼过“女孩”,从她二十三岁嫁给他后,已经快二十七岁了,四年了,她是个彻底的女人。如今被眼前的温柔男人以宠溺的语气和态度叫唤着,她竟觉得心头泛着一丝异样……开始羡慕那个女人竟然拥有这样完美的兄长。“谢谢。”声音干涩地挤出来。她垂下眼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常心。小心地告诫自己,少与这样危险的男人接触。“我要让他和我永远在一起,永远!”“你会如愿以偿的,毕竟这样的好女孩不该为情而伤。”他像个邪恶的鬼厉述说着最动听的情话,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在乎利用别人:“为了你自己的幸福,你得让他遗忘掉商诗意这个女孩。我没有恨过他,只因为他也是被别人利用的可怜人。他的爷爷,自私到不该将自己的孙子用完就扔,你得好好珍惜他,别让他的心再受一次伤了……遗忘,便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当她的眼里划过他熟悉的动容时,他知道,胜利总是属于有准备的人。***商诗意要回日本了,她觉得应该给好友打个电话。正准备拨号时,商驰业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身后,下巴枕在她头顶上,欺负她矮小竟把全身重量都压上来,她超级不爽地撇开脑袋。他随口问:“要打给谁?”她没好气说:“给晓晨啦。我把她带到日本来又把她扔下了,就这么不负责任回去会被她杀死的。”她当年那样坚持地不要和兄长在一起,好友也和她一个鼻孔出气。如今若要知道她临阵倒戈了,她一定会掐死她的——真是恐怖。“不用了,她已经离开日本了。”他亲了亲她的脸颊,香香滑滑的肌肤让他饱暖思yin.欲。把meimei的话筒抽掉挂断,将她抱起来,在她搂住他脖子时将她带进卧室。她瞧出他的意思,娇嗔地斥道:“色胚子!”“只对你一个人色!”他把她扔到床上,害她摔进床里,虽然没疼倒也在头顶上方摔了几个星星。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待清醒时他已脱了衣物扑了上来,她尖叫躲开,他轻轻一扯,眼儿含春地勾引:“宝贝meimei,哥哥给你快乐……”天明之前,房内春色浓郁。商诗意和哥哥要回中国前,最后见到了商静。她微笑打招呼:“嫂嫂一个人来吗?托也没带出来吗?”商静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眼前的女孩看似什么都知道,两年的记忆没有任何的脱节却又细看下有些不对劲。真神奇的能力,她疑惑催眠术如此强大的功能而心惊,面上故状亲热地回应:“听说你要回国了,就代你堂哥来跑一趟。他生病感冒躺在床上,不是太严重,但医生说他工作太劳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明天的送机就不能去了。”商爵亚病了,在被自己被去带给催眠师那里,他回来后就病了。商驰业一再保证是正常的,医生也说只是单纯的感冒才让她松了警戒。她想来看看这个被施以同样手段的女孩子是不是也和丈夫一样。“生病了可真不好。前几天我也病了呢。嫂嫂你也要当心,我估计可能是流行感冒,千万别让托也去人多的地方挤,小孩子感冒很危险的呢。”不知实情的天真女孩证实了她的猜测。商静微微一笑:“我知道了。你真是关心托也。想着这两年也留下不少的感情,就这么回去了有些感伤呢。”“没关系,我会再来看望堂嫂和托也的。堂哥要是空了,就让他带你来日本找我们玩呀。嘿,我们中国能玩的地方可多了哦!”商静没有给予正面答覆,她对中国这个国家并不太喜欢,从小接受的知识和长大后接触到的中国人都让她相当地排斥这个国家。她想未来她也不会踏过去,实在没有必要。之后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本来就不熟的姑嫂俩能聊的也不多,商静赶在两人都尴尬前最后叮嘱了几句便借事离开了。她一走,商诗意也轻松了。人走茶凉,她去把茶杯端进厨房里清洗,想着明儿终于要回家乡了,近乡情怯,真是怕极了家族长辈的闲言碎语,最怕被处罚了,要是跪祠堂还好,如果是长老们联袂表态下要把族长夫人换了人,她一定会懊恼死!不过好在她这个夫人是命定的,无论怎样任性都和哥哥分不开的!她真由衷地感到窃喜。茶杯在她走神中滑脱了手掌摔到了地上,她一呆,尔后弯下腰去捡,在手指接触到碎瓷片时,她突然想起了商朵雅堂姐。她好像说过什么,却隐约记不起来了……嘛,反正不重要。她甩去那一闪而过的疑惑,把瓷片捡起来拿来扫把簸箕扫进了垃圾桶里。***“爸爸什么时候才会病好?”童稚的还沾着奶气十足的好奇心,他听到宝贝儿子的声音,却病得无力出声。这场感冒来势汹涌,真怕给儿子传染了,小孩子免疫不强,生多了病对身体没好处的。他正费力张开眼睛让佣人把孩子带走时,便听到妻子温柔的低语声,她已经让佣人把娃娃抱开了。他满意地勾唇,在心中赞叹她总是能在他不用开口前就将他心里想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这样的妻子啊,他想起他们幼年每天黏在一起。因为两家挨得近,他们同上一个幼稚园,国小,国中,高中,除了大学四年,他们形影不离地黏着。他已经太习惯身边有她了,若要结婚,她是他最完美的选择对象。瞧,现在孩子都生了,她还是从来没令他失望过,他真是满意极了……好困,这场感冒实在让人讨厌。耳边有妻子轻言细语地诱哄:“绕,起来吃药了。来,还有两天你就能下床了哦……”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昵称,她从来坚持唤他日本名。纵然她随他姓中国的姓氏。他想早点好起来,所以很温顺地张开了嘴配合将药吞下去。还有两天,这漫长的两天后他就能下床了,再忍耐最后的四十八小时,是很容易的……困意沉重,他不再多想放空了心思堕入无梦的黑暗中。她深情地坐在床沿,趴着身子扶着他有些消瘦的脸孔,他俊美的面孔如此地令她着迷。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出轨。她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从幼稚园到大学都不乏追求者,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