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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稍作休息,商习怜眼神着急地催促,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看似把商诗意置于死地但关键时又拉了一把!不知是敌还是友,让人糊涂!“我上述所说的一切,都是几位长老和族长知道的事情。所以没有任何的谎言。现在的关键是,倘若狼王认定狼后背叛了它才选择出第二位夫人,那为何对第一位夫人又迟迟不放手?”“怕不是狼王想坐享其成吧……”不知谁这么白目来了一句,立即炸开了锅。众人仿佛真的相信了这个说词,还有附和声:“毕竟族长夫人是不能随便冒充的,要是死于非命可怎么办呀——”“这也说不定是假的!过去族谱里哪有发生过冒充狼后的事啊?!所以死于非命有可能是祖宗讹咱们的……”有人持反对,甚至对祖宗的话抱以驳斥。“闭嘴!”商宗发怒了:“你们可以进行任何怀疑,就是不允许对祖宗说的话怀疑!谁说的那句话?!”那个倒霉蛋被推了出来,是个三十多岁一看就不成材的男人。“把他拉出去打二十板子,看长不长记性!”这就是蛮横的商家,在这个家族里要绝对的下级服从上级不得有任何怨言。没人敢帮那个倒霉蛋,谁让他敢怀疑呢。商宗的威严也同时让众说纷云的大人们集体住了嘴。在商家里,他们不该有太独立的思想,稍有异类,下场就和那个男人一样。所以,他们只能在上位者的适当放任下讨论。“好了,言归正传。我们今天应该把这件事讨论出结果。这件事我和东长老私底下也讨论过,关于突然出现两位族长夫人的事,我们翻阅了所有的祖谱。”那可是一件浩大的工程啊,没个把月是看不完的。“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件事应该由族长自己选择其中一位当妻子。”由商驰业自己选择……众人全部看向他,他不知何时闭着眼睛,那枚硕大的狼头戒指在他指弯中散发着红色的和橙色的光芒。这下,厅内一片宁静。他在随心所欲地引导狼头戒里的能量,那只属于族长的代表绝对权威的力量。他现在就在使用它。让自己的心情由它用颜色表现出来。他睁开眼睛时,眸色很温柔,声调也很温柔:“商谨言这位表妹身体康复了吗?”“昨晚刚醒来,今早上也有了些力气了。”是旁边的商浩说的。“那能让她过来吗?正好,这么大的日子,让朵雅堂妹也出来吧。她闭关几个月了,身在那个位置上可也不能不问族事吧。”于是有人打电话去请人了。现在,大家要等的就是两位占卜师的到来。“和族长夫人相比,也同时出现了两位占卜师。虽然历代也有过,但身为族长的占卜师理当是最强的。这商谨言小表妹的能力有多强,我非常地好奇。”族长轻轻地说,他的声调称不上严厉却无形中让人感到压力。曾经,他也是不被任何人看好被任何人质疑的弱者。时间改变了一切吧。旁边的两位长辈,商浩与商鸣山对望一眼,眼中交换着只有他们明白的含义。商宗与商普也交换了眼神。商习怜坐在爷爷旁边,咬着牙一脸不甘。商诗意坐在父亲身边,商品务握了她手:“女儿,你对自己的兄长忠诚吗?”问得并不大声,但没人开腔的现在却让所有人都听到了。商诗意脸色白了白,立即垂下了头。所有人都在看着她,都在责怪她,仿佛商习怜的出现全是因为她的缘故!她脸色惨白。比起这个,不是说的是,她不是兄长的真正妻子吗?!为什么绕了一圈后她又是了,还是其中之一?!想不明白啊。等待的时候最漫长的,尤其是院落修得大,那两位姑娘出现时时间都过了半小时。商谨言还很虚弱,由自己的母亲抱着。在看到商朵雅表姐时,身子瑟缩了一下,仿佛在害怕。商朵雅淡淡地瞟了一眼,第一句话便是:“谨言表妹的能力真强。”轻轻淡淡一句,不知赞赏还是讽刺。商谨言的母亲先和长辈们打了招呼,再把女儿放下来,正想退下去,商驰业让她把孩子抱着找张椅子坐吧。商谨言母亲有些受宠若惊地挑了张离门口近的位子。商驰业看向站在大厅里的堂妹:“朵雅,这个局面你好像没有告诉过我吧。”商朵雅微微敛眸,垂首道歉:“我最近身体一直不好,所以从未进行任何占卜。”早就看到这个场景了,果然命运是躲不过去的,还有个瘟神去搅和了,她只能爱莫能助。商驰业颔首表示理解,然后起身,在众人不解中走向身子虚弱的小表妹商谨言:“你可知道,你活不长?”这个仅仅三岁的孩子,长得粉雕玉琢的,将来又是一个大美人。可惜了。商谨言的母亲刹白了脸,倒是怀中的孩子很镇定:“我只能活到五岁。”她眸底有一点点难过。也没问族长为何就知道她活不长久了。只当是,从商朵雅那知道的吧……“你的年龄太小。异能又觉醒得太长。身子无法负担。你后悔吗?”他像温柔的大哥哥揉*的头发。指尖一点莹白落下。她只觉呼吸不再喘,然后羞涩道:“我不想丢下mama……”说着看了一眼母亲,母亲的眼眶红了。再回头看向族长:“求您了,如果可以,我不要这个力量也行。我只想平平凡凡地长大……”说完,身子忍不住哆嗦。母亲以为她冷着了,于是搂得紧了些。商驰业伸出手,“请将孩子交给我吧。她会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商谨言的母亲把孩子交了出来,由族长抱着。他把她抱给了商朵雅,然后对众人宣布:“所有人先下去吃饭吧。下午两点会议再继续。”然后示意商朵雅抱着孩子跟他来。没人清楚族长要做什么,商宗和商普对望一眼,由商普开腔:“族长都说了话,大家就散了。先吃了饭下午再来开会。”于是正堂里走得干干净净。商诗意被商品务带走了。“爸,哥想做什么?”“不知道。那孩子我从来就没了解过他。不过你放心,他怎么做也不会把你丢弃的。”说这话的父亲仿佛苍老了十岁。回到房间后,妻子端来茶水,他瘫在沙发上对女儿说:“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脑袋满是问号过!”手心出了些汗,抓到湿毛巾擦了手。她察觉到了:“爸,你在害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