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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随剑意,便是一一招“青丝暮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一招“回头望月”。“**************,千金散尽还复来。”一招“浪子回头”“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随着朱嫣的歌声,庄姜越舞越快,最后整个人消失在剑气里,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初始人舞剑,最后剑舞人,平台上剑光烁烁,剑气冲天而去,把众人看得嗔目结舌。崔左左打了个饱嗝,到了一口酒,摇头晃脑地道:“meimei,你说庄师姐是个剑修吧。”崔右右摇头道:“没听说啊,从来没见她如此用剑。”崔左左点了点头,高深莫测道:“这就是爹爹所说的真人不露馅,露馅不真人啊。”崔左左立时反驳道:“是露相吧,怎么是露馅?”崔右右哼了一声道:“一个意思。”崔左左觉得自己在这个道理上十分有把握,侧头转向旁边的金贞求助道:“你说的?”金贞嘿嘿一笑,并不回答,崔左左忽然想起了什么,连跟meimei辩驳也不顾了,俯在金贞耳边道:“对了,那问题你没答啊,双修的话,脱了衣服以后会怎样?”崔右右听了这话,忙也趴上来,少见地不去反驳自家姐妹,点头道:“对啊,对啊,会怎样,你还没跟我们说呢。”金贞深深地望了双胞一眼,道:“长大就会懂得。”两姐妹听了这话,十分失望,对望一眼,正要再问,忽听平台上一身惊天动地的响声,原来庄姜舞到最后,引发道功,练气十层圆满之力,再加上剑术之威,竟把那平台摧毁了一半。这声音终于让庄姜略微清醒,她念了个诀法,修复了那石阶,收住身形,摇摇晃晃走下台,走到朱嫣身边道:“这样总行了吧。”朱嫣哈哈一笑,道:“庄姜,你其实就是个剑修吧,对了,你身上的紫气是怎么回事?恁地练到后来竟是紫气冲天,这可是我在灵界从未见过的……“说着,摇了摇头。庄姜迷迷糊糊里也听不到她说什么,只觉那气息不仅没有压下去,反而膨胀地更厉害,怕自己再待下去,还不知要说出什么做出什么来,拍了拍朱嫣的肩头,收起了青玉剑,道:“我不行了,歇息去了。”说着,对着亭廊拱了拱手,道:“先行一步了。”说和,把青玉剑望空中一抛,化作一道青光而去。朱嫣本想跟她说今夜可在这逍遥峰洞府安息,还未出口,芳踪渺渺,撇了撇嘴,只得罢了,对着亭廊上那三人招手道:“喂,你们还喝不喝?”……第五十二回一夜纵情庄姜迷迷糊糊向自己居所驶去——练气修们的都集中居住在青云山的下峰处,女修们在青龙厅后的院落里居住,待她落下云头,迷迷瞪瞪地向厅里走去,忽觉厅中摆设有些异样——因为练气修还未辟谷的缘故,那居所便仿照着人间摸样,而如今这个……似曾相识却又不像,到底是哪里?正怔忪间,忽见玄澈轻轻从内厅走了出来。“师父又来纠缠作甚?”庄姜皱起眉头道:“这是女修居所,鼎鼎大名的尊者师父可是疯了的,跑到这里来,不怕……”只觉后面的话要说不出来,便要倒下,好歹沉着气息,断断续续吐出“笑话……”两个字。却见那白色的身影一动不动,负手望着她,微微皱眉,神色冷然。庄姜想起妹子说的“好可怜”,忽然起了怨恨,跺着脚道:“你还不快走?到底谁可怜,我才是最可怜那个!”说着,晃了晃身子,摇摇欲坠,忽然被扶住,于是转身抓住那人的前襟,怔怔问道:“你说,我们之间,到底谁最可怜?”玄澈在青云峰下被庄姜教训一番,口口声声说已经放下,又想到她几次退却用计摆脱自己,回来之后宁肯选择玄素也不选择自己做加持,倒也真的心冷了,他是晓得她性子的,在人间便曾为了家族放弃了自己,如今……恐怕是真的放下了,既然这段情注定无解,把那心也就狠狠放了的。此时正入定,忽在神识里见佳人来到自己的洞府,不由吃惊,忙出来相见,原来是喝醉了,见惯了她那端庄正经的摸样,如此醉态可鞠倒是第一次,见其摇摇晃晃要倒下,不由张手扶住。“说,到底谁可怜?玄澈。”庄姜逼近那张谪仙如画的脸,睁着一双妙目,恶狠狠地望着他。玄澈见此情形,微微苦笑,见她昏昏然却不肯罢休的样子,只得敷衍道:“是你。”庄姜听了这话,终于心满意足,拍了拍玄澈的肩头道:“算你老兄你有良心。”说着,皱起眉头道:“你怎么又来纠缠我?”玄澈听了这话,面色冷了下来,道:“这是我的洞府。”庄姜“哦”了一声,嘿嘿道:“抱歉,抱歉,回错地方了……”说着,摇摇晃晃地转身要出厅,忽然被拉住,听玄澈道:“你……小心些……”见她这样子,实在不放心,想送她,又怕再被她恶狠狠推开,因此逡巡了下,终于又放开手。谁知这样一晃之间,庄姜一个趔趄便要扑倒在地,玄澈想都不想地把她抱住,却见佳人这次居然没有挣扎,没有训斥,没有推开,而是反手抓住他的胸襟,一双妙目深情款款地望着他道:“玄澈,我不知拿你怎么办……”玄澈脑袋“嗡”地一声,望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那本要深埋的心绪又翻腾上来,只是他素性冷漠惯了,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只怔怔地望着她,沉默半晌忽然道:“你不是放下了的?”庄姜轻轻靠在他怀里,也不说话,闭上眼睛,轻轻叹叹口气道:“我不知道,如果这是梦,就让我永远做下去吧,其实我的心才不狠呢,是不,澈儿?。这声“澈儿”叫得柔情若水,玄澈浑身一震,忽然浑身发抖,脸色大变,不知想什么,忽然把佳人打横抱起,回身走进内厅,放在自己的石床上。“喂……”庄姜警觉地皱了皱眉,正要挣扎着坐起,忽然被玄澈俯身压住,还未及想,樱唇便被堵住,这亲吻情意绵绵,缠绵悠长,好一阵子,两人才分开,互相喘着气,望着对方。望着那谪仙如画的面容,那幽幽的双眸,庄姜忽觉得周身发烫,拧了拧身子,道:“你……要做什么?”忽觉那只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胸前的绵软,那种少女的羞怯袭上心头,连酒也醒了些,道:“喂喂……玄澈,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放开……”玄澈停止了动作,摁住她的发髻,定定地望着她,一字一句道:“我看看你是否真放下了”——他本来不是这样唐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