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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他的唇辗转吸吮,彷佛要吻她长达一辈子似的。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蛋,轻轻的捧着她,爱怜的品尝她的甘甜,小心翼翼的模样像在对待稀世珍宝般。久久,他才离开她的唇。「这就是答案,妳满意了吗?」他的眼含着笑。她逐渐接受他了,由她响应这吻的情形就能知道。「不满意!」她口是心非。「为什么吻我?事前没有告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她满脸通红,心慌意乱。「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况且,妳不是崇尚浪漫吗?告知妳不就失去了意义?」他盯着逃至梳妆台前的她。「听你这样说,你是一时兴起才吻我的?」他耸耸肩,不再多作解释。然而,两人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大转变……★☆★☆★☆坐在轿子里,瑷玛的视线虽然落在窗外飘然而逝的风景上,但她的心思却不在那儿。昨夜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都是因为那个吻!彻底扰乱她平静的心湖,直泛涟漪。坦白说,这里的生活真的很吸引她,既不用担心经济的来源,也没有考不上地理教师的烦忧,还能肆无忌惮的游山玩水,对于穿越时空的这件事,她已不再那么排斥、介意了。更重要的是,她内心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影子!相较于瑷玛内心的纷乱,宋漓膺倒是颇惬意的玩弄着她一头长发。今早他特地请人将她妆点了一番,美艳得让人移不开视线。「你这样会把我的头发弄乱。」其实是个的手会让她的心更乱。他笑笑的住手。「在想些什么?瞧妳眉头深锁!」「没有,我只是有点闷。可以下轿了吗?」为何他要对她这么温柔?这样会让她更加走不开呀!她到底该何去何从?「我们只是出来逛逛,并没有要下去!」「那你何必带我出来?」瑷玛转头凝睇他,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有人心里闷啊!说,现在妳比较好了吗?」「不好,你耍我。」她漾开了笑,接受他的体贴举动。「我们回长安后立即成亲!」他丢下令她震撼不已的话,当场轰得她脑袋一片空白。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觉得他懂得温柔,没两三下就又露出霸道的个性!况且,她……她也还没决定到底要不要留下来?★☆★☆★☆唐太宗收到的密旨说明金钥匙就在这山林附近,可是宋漓膺却是百寻不着,他当下决定退了出来。「宋老板找得如何?」陈姓商人问。「毫无下落!」宋漓膺张开风扇漫步着。「怎么会这样呢?那金钥匙到底有什么重要性?」陈姓商人追问着,彷佛要找金钥匙的人是他。宋漓膺漫不经心的耸肩。「那把钥匙是我宋家的传家之宝,我太祖父却不小心弄丢,因此我父亲临终前特地交代我要打听到它的下落。」由于金钥匙的重要性牵连到整个国家社稷的安危,所以他撒了个谎。「原来是这样!」陈姓商人若有所思。「陈老板似乎对我宋家的传家之宝颇有兴趣,莫非陈老板……」宋漓膺面不改色的试探。陈姓商人毕竟在商场上打滚多年,早已不是省油的灯,岂会听不出宋漓膺的弦外之音,他连忙摇摇手,「不是的,我只是想了解这把金钥匙在宋老板心中的重要性,既然金钥匙对你如此重要,不如让在下也加入寻找的行列?」金钥匙?他如何知道?而且兴致还那么浓厚。他记得自己只说是钥匙,可没说它是什么材质。「不烦劳陈老板了,只是有一点很奇怪,陈老板是如何得知钥匙是镀金的?」他咄咄逼人。惨了,被他抓住尾巴!「因为宋老板从事金银珠宝的买卖,所以,在下才会如此大胆的猜想,总没有人钥匙是以珍珠合成的吧!」陈姓商人讪讪的干笑。「那可说不一定,天下事无奇不有,也许那把钥匙正是以珍珠合成的。」宋漓膺收起风扇,锐利的目光直视他的不知所措。怎么?这么快就让他逼到走投无路了吗?「宋老板真是爱说笑。」他忍不住擦着额上冒出的冷汗。「忘记询问陈老板一件事,真是人不好意思了,打扰你这么多天,还不晓得你的祖籍是哪里!想必不是中原人吧!因漏你的口音听起来似乎不太像。」「宋老板真是厉害!我是几年前才从东北渡海过来的。听说这个小岛有很多的金矿,所以,便携家带眷的在这里落脚。」他一直处在挨打的地位,再如此下去,宋漓膺肯定会找到些蛛丝马迹,一把掀了他的底。他总算亲自领教到宋漓膺的厉害了!本以为以他号称是长安城第一风流公子,应该不难应付,谁知他的判断力不容小觑,武功更是一流!「东北?那地方高丽商人充斥,社会动荡不安,看来你是作了正确的选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高丽人」就这样被提了出来。陈姓商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接口,「托宋老板的福,日子是好过多了。」宋漓膺跃上马,暂时打住这个话题,「陈老板,这样打扰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和内人已找到合适的落脚之处,预计明晚就会离开。」根据他的判断,金钥匙在这个小岛的机率不大,但陈姓商人不得不防,他得给瑷玛一个安全的环境。「宋老板要离开?不多待久一点吗?」陈姓商人极力挽留,没成功他铁定死路一条。嘿,看来有人被逼急,快跳脚了!「我心意已泱,陈老板就别再强留。」宋漓膺腿一踢,马儿即奔向前。接下来呢?他就等着看陈老板要如何动手!★☆★☆★☆瑷玛百般无聊的等着宋漓膺回来,她发现自已有些想念宋漓膺五个娘亲的幽默风趣……她更发现自己恐怕已经不能没有宋漓膺了!只因她对他的依赖是那么的重……「发呆吗?魂归来兮喔!」宋漓膺搂住她。他的瑷玛是越来越美了!瑷玛颤抖了下。他吓着她了。「也只有你才会如此轻浮。快放开我!」她娇嗔着。「不放!妳得跟着我。」他挨紧她。「漓膺!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没两样?」缠着要糖吃。他的头埋在她的头肩,细细吻咬。瑷玛不想抗拒,也不想逃。她得承认,她喜欢而且迷恋他的吻──尤其是这样温柔不狂放豪野的他。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