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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境,而我自己,则是进入了沉寂,就像是等待孵化的蛋壳,我在消化着此次的收获,时间每过去一秒,我就更强大一分,这种感觉,着实称得上美妙。不过,也不仅仅只是如此而已,我还留着一丝意识,观察着这个奇怪的磨盘,上面刻画的铭文,却是让我露出了古怪之色。似乎,有那么一些熟悉呢?“临,兵,斗,者,阵……”我喃喃念着,突然间醒悟,这不是道家的九字真言吗?作为承载着道家文化精华的九个字,早就已经在全世界的范围内广为流传了,很多小孩子都能背诵出这九个字,那些早年的恐怖题材电影更是采用过多次,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九个字呢?“九字真言本身,其实并没有任何奇特,顶多拆开来看,可以让人明白很多玄学的道理……但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在古时候,九字真言可是道家有名的攻伐之术,九个字,每个字音都等同于一种妙法,这是最为顶尖的秘术,然而,也只是记载罢了,为何却是出现在这磨盘之上呢?”我隐隐抓住了什么,却又不敢承认,因为那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莫非这竟是记载着九字真言的秘术?若真是如此,我岂不是捡到了大便宜?真正的九字真言,一旦参悟完整,这天下大可去得。不管我心中如何去想,我的魂魄,还是在不断的增强,实力,就这么令人欣喜的提升,并且,有一件让我格外开心的事情出现了,那就是在我的魂魄变强之后,对于其他魂魄的感应力也增强了许多,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就在这苗疆,我就看见了两个光点!这说明了什么?足足有我的两个魂魄,就在这苗疆之中!可我为何却没有遇到呢?这一刻,我感觉天底下所有的幸运都降临到了我的头上,实力提升不说,还有两个魂魄,若是得到,我只差五个魂魄了,后面的会更加好找,因为我对魂魄的感应力,也会随着灵魂的不断完整而增强。叼巨长圾。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只是始终有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着我,就像是即将要发生一件让我抱憾终身的事情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外界,脚步声传来,还有大声呼唤的声音:“徐铭,宁霜姑娘,你们在哪?”宁霜的眼帘陡然睁开,她看向林间深处。有个人着急的跑了过来,远远的看见两个人,他露出惊喜之色:“对不起,我来晚了。”来的是怀玉,他总算没有违背自己的诺言,又找了回来,只是,明显的晚了,他看着躺在地面上的我,三步并两步走过来,蹲下摸着我的鼻息,却是狂喜说道:“我快担心死了,还以为自己来晚了你们要出事,没想到徐铭已经好了,全然没有丝毫苍老之相,宁姑娘,你是怎么做到的?”他问着,然后就看向了宁霜,只是一眼,怀玉的脸色变得骇然,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指着宁浅画说不出话来。宁浅画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心中却仍然像是被刺了下,她露出凄然之色:“你不认识我了吗?”怀玉爬了起来,他端详了好一阵,才从宁浅画身上看出点熟悉的感觉,连忙抽着自己的脸,后悔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没有认出来,我不是故意的。”“无妨,是你一个人来的吗?”宁浅画含笑说道,只是她的心中,却已然眼泪千行,女人,本就是擅长口是心非的生物。“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李长生,还有吴前辈,他们也一起来了,带了救命的丹药,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起到效果……对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怀玉这种单纯的人,很容易就相信宁浅画的话,所以他不再多想,将事情抛诸于脑后,也许对于她来说,宁浅画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不是那么重要吧。“无他,只是换命而已。”宁浅画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怀玉似有所悟,他蹲下身子,摸着我的脉搏,然后又毫不避讳的拉过宁浅画的手,仔细感受少许之后,露出骇然之色:“果然是这样,他的生命力空前旺盛,而你,却已经油尽灯枯……”他看着宁浅画手指上的伤口,再看看她嘴唇边上的血迹,还有胸口盛开的血花,怀玉的脸色从骇然变成了敬佩,他站起身子,冲着宁浅画抱拳说道:“姑娘虽然是女子,但所作所为却足以感天动地,你对徐铭之情,我怀玉虽然不懂,但也为之触动,日后他若是对不起你,天理难容!”宁浅画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她在乎的,从来就不是这些东西,她只是幸福的看着我,喃喃说道:“他会没事……”怀玉点头,然后如梦初醒:“对了,我们是分头来找的,还有李长生,还有吴前辈,我要去通知他们,姑娘你稍等片刻,一定要办法为你恢复生机的……”说完,他又火急火燎的走了。然而就在怀玉刚走片刻,我的手指就动了动,眼睫毛也有了细微的动作。“他要醒了么?”明明是期待了很久的事情,但真正要发生的时候,宁浅画的眼中却满是慌乱,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能的不想让我看到她现在的模样,两只手撑着地,她往后退着。第257章相见却不识睁开了眼睛,我有些迷茫,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面,有太多太多的诡异。最不明白的,就是那红光,到底是什么,竟然让我如此温暖。我看见了一个不断后退的老妇人,有些警觉的坐起身子,我嗅到自己身体上的那股恶臭,眉头也是皱了起来,望着老妇人问道:“这位婆婆,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婆婆……这三天里,无数次想要听到我的声音。可是在真正听到的时候,那所有的酸楚和委屈。却是瞬间就涌了出来,宁浅画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如果非要形容这一刻的感受,那么她心,就像是被一把刀从中间切开了。她遮着脸,凄然说道:“我只是路过。”哪有人会在这里路过?我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继续问道:“那你是否见过一个美丽的姑娘,她穿着绿色的裙子……”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相比于自己,我还是更加担心宁浅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但我可以感觉出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好,比没有受伤之前更要好十倍,这显然不是巧合。“美丽的姑娘没有见过,又老又丑的怪物却是有一个……”她的声音却是冷了下来,带着一股子明显的失望,只是当她的眼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