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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34

    (11鲜币)第一百二十四章

二人不敢泡的时间太久,怕有人下了早课便来此处,因此没过多久清莲便起了身。他拈起被云筝丢在水中的玉势,握著身揉搓干净,云筝也不知怎的,盯著他清洗玉势的动作移不开眼睛。清莲微微一笑,然後分开云筝的腿,将那玉势塞进她的花内,并且嘱咐道:“不许拿出来,不然你的事,我统统告诉你师父。”

云筝闻言身子一僵,旋即又点了点头,寻思著等他不注意的时候再取出来便是。云筝如此痛快就应承了下来反倒让清莲有些吃惊,他眯起眼睛思考了片刻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来。他起身穿衣,然後坐在岸边看著云筝胯下夹著那玉势,遮遮掩掩的在他面前穿衣服。

二人回道观中,云筝便急急忙忙的向著卧房那边走,哪知一直走在前面的清莲却突然止住了脚步。云筝走得急,一时没来得及稳住脚步,就这麽直直的撞到了他的背上。身下的玉势猛地一动,向云筝小内的更深处撞去,她身子一软险些跌倒。

清莲用手托起云筝,说道:“你师父这会子约麽是在丹房炼丹呢,过去学学吧。入门这麽久了,总不能一事无成,你说是吧。如今你师父身边可就你这麽一个徒弟了,你若再不好好学这些,别人总会在背後戳他的脊梁骨的。”

云筝觉得清莲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时候有些不对。她犹豫了片刻说道:“要不师伯先行一步,云筝回屋换身衣服就过去。师伯看行吗?”她小心翼翼的与清莲打著商量。

清莲呵呵一笑,说道:“真当我是傻子了,你回房能是去换衣服,走吧。”说罢,他便执起云筝的小手,拉著她往丹房的方向去了。

云筝挣扎了几下未果,眼见著几个同门从边上过去,都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望著他们这边。云筝是真的急了,她用力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说道:“师伯别拽了,云筝去就是了。”说罢便认命的往丹房去了。到了门口,她在清莲的注视下叩响了房门,问道:“师尊可在?”

只听门内清流的声音响了起来:“进来吧。”

云筝推门入内,跨过高高的门槛时脚步显得有些虚浮,走在她身後的清莲见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入门後便见清流站在丹炉便,手上捧著一卷书,炉内的火烧的正旺,映红了清流的一张俊脸。清流一袭银白色的长袍极地,脱尘的气质就宛如天上的仙人一般。云筝偷偷的瞄了一眼那煞风景的丹炉,在心里想:若是此时师尊站在树下,那就是一幅画了。

清流到底不是真正的仙人,望见跟在云筝後面进来的清莲,脸上的表情沈了又沈。昨夜他们二人那些事清流听得一清二楚,这人还唯恐自己听不到一般打开了窗子。清流望了清莲一眼,也没说话,只对云筝道:“筝儿怎的这个时候来找为师了?不舒服?”

清莲一看清流那副模样,便知道他又在拈酸了,因此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没有吱声。云筝被清流问的面上一红,暗道自己的课业实在也是倦怠的可以了,就连师尊见到她都觉得奇怪了。云筝偷偷瞄了一眼清莲,低声道:“师伯说云筝得跟著师尊学些本事,不然会给师尊丢脸的。”

清流狐疑的望了一眼清莲,後者依旧站在那里,面上的表情毫无波动。清流虽然觉得疑惑,但又不好当面怀疑什麽,便问云筝道:“筝儿这是想学炼丹了?”云筝茫然的点头。清流望著这样的云筝,强压下内心的无奈。不管是因为什麽原因,想上进了终归是要鼓励的。

清流踱到屋内的书架上,在上面翻了翻之後抽出一本来,递给云筝道:“就从这本开始吧。”

清莲远远地瞄了一眼书名,说道:“这丹经有些复杂,不如咱们坐下来慢慢讲可好?”

云筝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她不敢去瞪清莲师伯,只能死盯著手中的。清流不觉有异,指了指屋内的蒲团,示意大家坐下说话。回头就见云筝死盯著那本的外皮看,便问道:“可是地元神丹难了些?那从人元金丹学起可好?那便是……”清流在放书的架子前踌躇了片刻,才又取来一本书交给云筝:“就是这本吧。”

云筝此刻已经明白了清莲此行不过是为了为难自己罢了,什麽让自己好好修道不让清流被人戳脊梁骨,也不过都是些说辞罢了。可师尊却还为了自己的事这般的上心。这让云筝更加无地自容,她站在那里,捧著两本书,无声的缀泣。眼泪滴落在封面上,渐渐地晕开。

清流见云筝这幅模样,便知道她因为那档子事心中委屈。可偏生她又不愿与他提起,他就是想开解她也找不到门路。不知该如何宽慰云筝,心里的火气便只能冲著清莲去了。清流皱著眉头问清莲道:“你到底想怎样?就不能安生几天吗?”

清流这火气是冲著清莲去的,一直低头哭得云筝却只以为他是冲著自己来的。她被清流的话惊得抬起了头,哭著道:“是云筝对不起师尊,云筝再也没脸见师尊了,云筝这样荡的女人怎麽配在师尊身边?我这样的人,就该去被浸猪笼的,怎麽还有脸……”说完,她便扔下怀里的书,哭著跑出去了。

见自己一直放在手心里疼的小徒弟难过成这样,清流此刻气的提剑砍了清莲的心都有了。同时他又在心里恨自己当初跟著清莲胡闹,他瞪著清莲说道:“我可真是糊涂,当初怎麽能这麽由著你们胡闹!还不快追!”

清莲此时也觉得事情闹得有些大,连忙跟在清流後面追了出去。二人本以为云筝是跑回房的,哪知推门之後屋内空无一人。这二人又出了他们住的那个院子,在附近拦住一位同门问他有没有看到云筝。那人想了想,朝著後山的方向指了指,说道:“好像是向著那个方向去了。”

清流想到云筝那最後没说完的半句话,心里顿时一凉。清流听完後,急忙御风往後山的方向去了,清莲也拈诀紧随其後。到了後山的地境,清流道:“我往那边去找,你往我相反的方向去,找到了传音给我。”

清莲御风在後山山崖边上找到了云筝,那丫头正站在悬崖边上,她白色的道袍在风中摇摆,让清莲有一种下一秒她就会从眼前消失的感觉。清莲一面传音给清流,一面叫道:“云筝!”云筝吃惊的回过头,那小脸上爬满了泪痕。清莲道:“过来。”

云筝摇头,在原地一动不动。云筝此刻十分尴尬,她本来是抱著寻死的决心跑来的,哪知到了悬崖边上竟然连跳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望著深不见底的悬崖,她恨自己的无能,除了哭泣什麽不会,就连死的勇气都没有。她此刻不敢看清莲,怕他看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怯懦来。清莲一步步向她走去,云筝此刻毫无办法。

清莲行至云筝身边,托起她的下巴,那眼神似乎能直接看透她的心思一般,云筝只能垂下眼帘躲避他的目光。见云筝这幅模样,清莲微微扬了扬眉毛,一颗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道:“走吧。”

“我不走。”云筝赌气的原地蹲下,竟然耍起赖来。

“你还想住这不成?”清莲笑道。云筝被清莲说的面上通红,更加不敢看他。清莲在她旁边席地而坐,目光落在前方的悬崖上。二人一直沈默著,半晌之後清莲才道:“这次是我的不是。别让你师父心了,走吧。”

在云筝心中,对这位师伯的印象一直是奇差的,如今他肯开口认错,倒是让云筝有些吃惊。她也顺势坐到地上,闷闷不乐的用双手抱住膝盖并将下巴放了上去。清莲是她的长辈,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清莲望见收到信匆匆赶来的清流,忽然问云筝道:“你就这麽想跳下去?”还不待云筝反应过来,他便飞快的起身一把捞起云筝的腰,纵身跃下悬崖。这边清流脚步还没停稳,就看见清莲把云筝带下了山崖,他气得几乎要吐血。自己这个师兄,从来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甚至比云筝还要让人心,他怎麽会叫他来寻人的?

且说云筝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的时候,清莲就已经抱著她跳了下去,她惊得连尖叫都忘记了,双手双脚死死地勾住清莲,将头埋进他怀中。只听耳边风声呼呼作响,那种失重的感觉令她胆战心惊。只听清莲在她耳边问道:“还跳不跳了?”

云筝用力的摇头,闷声道:“不跳了,再也不跳了。”

清莲的嘴角扬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这小东西总是这麽有趣,让他忍不住的想去欺负,一直欺负下去。他低声笑著说道:“真是个没出息的丫头,你师父教你的御风诀都忘到哪去了?”

“不、不敢用。”云筝此刻牢牢地抱著清莲,本不敢松开手拈诀。

“那可就掉下去了。”清莲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说道:“反正师伯不怕死。”

云筝没有办法,只能颤抖著拈诀。哆哆嗦嗦的念了几遍口诀这才成功。她带著清莲,颤巍巍的飞回了悬崖边,落地便看见清流黑著一张脸站在那里。云筝见到清流,嘴巴一瘪,委屈的哭著跑进了清流怀中,边哭边道:“师尊,云筝再也不死了。呜呜……云筝本来没想跳的,真的……都是师伯……呜呜……”云筝大声的抽噎著,几乎都上不来气的感觉。

看见云筝这幅委屈的模样,清流那一肚子教训的话愣是憋了回去。他一边瞪著笑眯眯的清莲,一边给云筝顺气。看云筝衣服惊魂未定的模样,清流哪里忍心再说重话,矛头便直指清莲。只听他几乎是咬著後槽牙说道:“还有什麽混事是你干不出来的?”

清莲一挑眉,说道:“啧,你这小徒弟不是反省的挺好的麽?不谢我也就罢了,怎的就怨上我了?”

“你──”清流气的说不出话,半晌才道:“那之前的事你又怎麽说?要不是你胡闹,她能想出跳崖这事来麽?”

“真是个偏心的,明明是你那宝贝徒弟要瞒著你,这难道也是我的不是?”清莲反问道。

清流知道清莲此刻本是在胡搅蛮缠,如果他没有在其中乱搅和,又怎麽逼得云筝用了这麽偏激的法子。可如今云筝不开口,他也没办法说这事。最後只好退一步说道:“那现在告诉她吧,把她忘了你的事。省得日後你胡来。”

清莲见清流这次是气急了,知道躲不过去了,便把云筝从清流怀里拽了出来,讲起了以前的事。清莲却隐去了“忘掉挚爱之人”的事,只道是会失去一部分记忆,而云筝失去的刚好是关於自己的那部分。关於天佑的事情,他也是只字未提。

清流知道清莲没有提“挚爱”的事是为了自己。像云筝这麽迷糊的人,如果没人点拨,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在她心里始终会觉得师尊才是她最喜欢的那一个,其实清流看的明白,云筝对自己也只是依赖更多於爱。虽然看的明白,却是如何也不甘心承认的。他觉得似乎就连云绯这个旁观者看的都很清楚,不然也不会有送自己一份大礼这样的话了。

清流在心中叹了口气,正寻思著自己该怎麽承清莲这个情的时候,就听清莲那边道:“以前的事你不记得了,那时你最喜欢的就是我和你师父一起入你那小。前後两个小都被填满的时候,你叫的可欢了,直求著我和你师父用力你那小sao。你还喜欢看师伯入你师父的後,那时光是看著我干你师父,你下面那小自己就会流口水呢……”

清流本来少有缓和的脸色瞬间又黑了下来,气道:“什麽混话你都说!”

清莲则道:“怎麽,我还说错了不成?不是你说要把她忘了的事告诉她的吗?师弟不是害羞了吧?”虽然被打断,不过之前该说的他也差不多都和云筝说明白了。

清流对云筝道:“基本上也就是这些了,筝儿可都明白了?”

云筝看了清莲一眼,知道有师尊在,他是断不会乱说的。可是心里却依然不愿承认或者说是一时接受不了他说的那些事。她并没有表态,只道:“云筝还是等吃了那仙人的解药再说吧。”作家的话:云筝:师伯,娘说现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让你也笑一个,不然大家都不喜欢你清莲妩媚一笑云筝小脸一红,小声道:不是这样清莲再次妩媚一笑云筝小脸更红,低头不语清莲三次妩媚一笑,褪了那人儿的衣服帐内春光一片

(10鲜币)第一百二十六章

清莲闻言微微一笑,似是满不在意。只问了句:“既然现在她都知道了,那以後是不是就能三个人一起玩了?那神仙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送要来,世人常道天上一天世间百年,若那人一去三五天,我岂不是要──”清莲话还没说完,清流便拉著云筝走了。

清流这一次虽然没说云筝什麽,不过事後却是罚了的。云筝和清莲被一同罚到了祠堂去跪祖师爷,只为让云筝明白以後有事是不可以瞒著自己的。自己看著长大的小丫头如今有了主意了,还是因为别的男人,让他这个又当爹又当师父的人心里实在是泛酸。打发那二人去祠堂之後,清流便转身进了丹房。

这是云筝头一回被清流罚,因此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的,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次却是犯了大错,因此乖乖的认罚了。祠堂的门在她和清莲的身後关上,云筝微微叹了口气,随便找了块蒲团坐了上去。随後有些闷闷不乐的问清莲道:“也不知道师尊要罚多久。”

清莲曾经被罚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因此倒也不觉得别扭。他走到云筝旁边坐下,凑到她耳边说道:“此处无人,不如我们……”他在云筝耳畔呼著气说道。

云筝吓得从蒲团上窜了起来,说道:“师伯可别胡来,这里怎麽没人,祖师爷们都看著呢。”

清莲抬头望了望墙上挂的那一张张画像,笑道:“他们看著不是才有趣吗?”说完之後他又看著云筝问道:“那玉势可还在下面?”见云筝闷闷的点头,他忽然笑道:“真是狡猾啊,自己下面吃的那麽开心,也难怪不理我这个师伯了。那玉势确实比师伯那活大一些,可还受用?”

云筝被清莲说的红了一张小脸,嗔道:“师伯竟胡说,还不都是师伯硬塞进去的,哪里受用了?”

“既然不受用还不让师伯好好疼你?”清莲想搂云筝,却被她躲开了。

云筝三两下跳到了离清莲相距最远的角落里,说道:“这是祠堂,哪里容师伯胡闹。祖师爷可看著呢。”云筝说完,一指白颜的画像。

清莲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惧这些。不过他见云筝不情愿,最後也没强迫她。晚上,云筝的倦意上来了,便有些支撑不住了打起了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小**啄米。清莲看她的样子实在是难受,边道:“过来枕著我的腿睡吧。”

云筝此时还是有些埋怨清莲的,因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清莲也不强求,约麽著到了後半夜的时候,云筝便迷迷糊糊的自己想著清莲爬了过去。她自动的钻进清莲怀中,寻找著温暖的怀抱,最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清莲的无声的一笑,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然後搂著她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许是因为睡得不舒服的缘故,次日清晨云筝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又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盖著的外袍,暗道这个师伯原来也是个心细的。她轻轻地起身,然後将清莲的外袍盖在了他的身上。此时清莲依然在睡,原本那张过於张扬的面孔此时正处於完全无防备的状态下。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打出一片影,原本总是微微翘起的嘴角此刻也松懈了下来,薄薄的唇瓣微微露出一道细缝。他长得可真好看,比自己要漂亮上不知道多少倍呢。云筝的目光扫过他尖尖的下巴,不禁有些感慨。

“还没看够?”此时,清莲的唇角微微上扬,张开眼睛问道。云筝面上一热,连忙错开目光。又听清莲继续问道:“可是动心了?”

“净胡说,师尊都说师伯是个混人了,哪个会对混人动心的?”云筝说道。

清莲微微一挑眉,说道:“话可别说的这麽死,等哪天你想起来的时候就知道哪个会对我这样的混人动心了。”清莲说完,云筝脸上的红晕就更加明显了。

那二人起身在屋子里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之後没过多久祠堂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门外那人正是清流。清莲早就猜到了清流舍不得真的罚云筝,关一下也不过是吓唬吓唬罢了。只见清流板著脸站在门口问道:“可都反应清楚了?”

“师尊。”云筝没有回答清流的话,而是直扑进了他怀里,撒娇道:“师尊是来接云筝的吗?云筝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了云筝的回答,清流觉得很满意。复又看向清莲,问道:“师兄呢,可想明白了?”

“若是想不明白是不是还要继续罚下去?”清莲问道。见清流冷著脸点头,便道:“那就想明白吧。”

清流也懒得与他争辩,侧身将那二人让了出来。放他们出来後,清流便转道去主持早课了,而云筝则趁著这个空档急急忙忙的回了房。她从里面将门闩落上,推掉亵裤,用手握著那玉势的部将它抽了出来。随著玉势的抽离,一股也跟著喷了出来。云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觉得身子真正的放松了下来。加上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此时放松下来便觉得有些困了,因此她又躺回到床上补了一个回笼觉。

自从清风那事之後,云筝就一直处在一种松懈的状态。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也该收收心思好好做功课了。因此当天晚上云筝就去做了晚课,这样也不用思考该去怎麽面对清莲了。到了堂上,云筝才发现观里不知道什麽时候多出了许多新面孔。

有相熟的同门将云筝介绍给了那些新入门的弟子,云筝听著他们师姐、师叔、师伯的叫个不停,心里很是受用。因为是刚入门的弟子,因此也不知道云筝实际上修为平平,直说著羡慕的话语。云筝也热情地给他们介绍观内的事情,知道清流出现,叽叽喳喳的一群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清流走到掌门的位置上盘腿坐下,然後伸手示意大家在蒲团上落座,清了清嗓子,授课就开始了。作家的话:云筝:师尊,娘说现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让你也笑一个,这样大家才能更喜欢你。清流似笑非笑的问道:可是这样?云筝小脸一红,轻轻“嗯”了一声。清流继续似笑非笑的问道:筝儿可还有别的要求?云筝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看清流,同时轻轻摇头。清流似笑非笑的看著云筝,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帐内春光一片

待到下了晚课,那一群新入门的弟子便拉著云筝聊这聊那,言语中的好奇和羡慕之情不断地流露出来。云筝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成为掌门的亲传弟子是多麽不容易的一件事。云筝有些心虚的望了一眼坐在掌门位置上,正在给一位同门指点道法的清流。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清流抬起头,冲她微微一笑。云筝慌忙低下头,然後装作无事一般的与那些新入门的弟子聊天。

聊天当中云筝问了那些人都拜在谁的门下,一问之下才发现清流这次似乎是没有收徒弟。她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知道这次掌门收徒弟了吗?”

其中一人道:“听我师父说似乎是没有呢,我师父还说清莲师伯也没有收徒弟,这样下去白颜师伯祖那一支就要落败了呢。”说到这里,他蓦地停了下来。之前聊得有些得意忘形,便忘了云筝也算是白颜的後人了,他看著云筝有些尴尬的说道:“师父说的也太夸张了些,有师姐在怎麽会落败呢。真是……呵呵……”他说著,自己僵硬的笑了起来。

原本很和谐的气氛到此时变得瞬间诡异起来,因为那些人与云筝并不相熟,不知道云筝是个什麽脾气的人。因此那些人此时都低头不语,不知是该宽慰云筝几句,还是呵斥刚刚口无遮拦的那人。云筝沈默著摇了摇头,半晌之後才道:“你说的没错,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说完之後,她也没了再继续聊下去的心思,随便找了个托辞便离开了。

剩下那几人皆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望著云筝离去,生怕她因为这件事将他们几人记恨上,日後给自己小鞋穿。几人有些埋怨的看了刚刚说话的那人一眼,然後也跟著散了。

云筝闷闷不乐的往後山的方向去了,後山有处僻静的地方是云筝很喜欢去的,有了心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那里望天。云筝到了之後却发现自己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不是别人,正是整天无所事事的清莲。

清莲似乎想事情想的出神,知道云筝走近他这才反应过来。清莲起身向旁边挪了挪,给云筝腾出一个位置来。云筝有些犹豫,不过最後还是走过去坐下了。云筝紧贴著那块大石头的一端坐下,与清莲中间留出了很大一块空隙。坐下之後,云筝才开口道:“师伯想什麽这麽出神?”

清莲笑了笑说道:“没什麽,一时走神罢了。”

云筝知道他并没有告诉自己实情,如果不是想事想的出神,不可能自己走的这麽近他才发现。不过尽然清莲不愿意告诉自己,她也没有继续追问,换了个话题说道:“今天师尊收了许多新人入门,师伯去看了吗?”

清莲道:“去看了看,不过大多是资质平平之辈,不足一谈。”

云筝被清莲的话噎了一下,想了一会才说道:“不如下次师伯出去云游一下,挑些能入眼的人来?我瞧著许多师叔师伯都喜欢这麽收徒弟呢。”

“怎麽,师侄想让师伯收徒弟?”清莲斜眼望著云筝,道:“可是要师伯给云筝寻个长相俊俏的小师弟来?”

“师伯竟胡说。”云筝撅起小嘴,说道:“云筝明明是在和师伯说正经事呢,听说,别的师伯已经在说师祖的事了。说师祖这一支就要败落了……”云筝说到这里,话音减小,最後喃喃道:“也怪云筝不争气,师尊就剩下云筝这一个徒弟了。”

清莲没说话,不过这些凡夫俗子确实入不了他的眼,当初肯指点云筝也不过是因为有了情感上的纠葛。倘若只是普通的师叔侄关系,他定是不会管的。不过,当初云筝生了天佑,清莲确实动了心思想要从天佑幼时便开始教导他的。也是难得有个能入他眼的人,却偏偏……想到这里,清莲心中一痛。他轻轻地闭上眼睛,掩盖内心的情绪。

那厢云筝又道:“师伯这麽厉害,教出来的徒弟想必也是出挑的。”

清莲听了云筝小孩子一般话语忍不住笑了出来,道:“这话若是让你那小心眼的师父听了去,只怕又要矫情了。”清莲看著云筝微微一笑,他长臂一伸,便将云筝揽到了自己边上,说道:“不如云筝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一定亲自教他。”

云筝推开清莲坐正身子,说道:“师伯就会胡说,云筝回去了。”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身形,又道:“师伯给云筝说说那孩子的事吧,云筝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天底下怎麽会有我这样做娘亲的人呢,居然对自己的孩子一点印象都没有。师伯知道他是怎麽──”

云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清莲打断道:“既然已经忘了,就不要再想起来了。就算想起来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也换不回那孩子的命。云筝是个好娘亲,很疼那孩子的,别轻易说那些妄自菲薄的话来。云筝以後还会有好多的孩子,只要好好疼他们便好。”清莲说著挑起云筝的一缕长发拿在手中把玩著,叹道:“我以前始终认为过去的事就该让它过去,不管是好事或是坏事。一个人只用永远望著前方才能前进,而只有年迈的老者才会回想著过去不断地叹息。”清莲抬起头,望著天边的晚霞说道:“这阵子也不知道是为什麽,总想起以前的事,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云筝偏过头,望著清莲迷人的侧脸,晚霞在他的脸上打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云筝说道:“也许是师伯以前没有那麽多值得忆起的事情或者是在乎的人吧,云筝就时常想起来和师尊的事情,有时也会想起爹娘,虽然他们的样子都已经模糊了,但是还是会想起来。”

“在乎的人呀……”清莲看了云筝一眼,然後捏住她的下巴,说道:“云筝以後也要想起我来,听到没有?”他凑到云筝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说道:“如果不乖乖想我的话,我可是会做出一些让你忘不掉的事出来,帮你想你起我的。比如说……当著众人的面干你那小如何?”作家的话:云筝:……娘,你玩我吗?十三:乖囡,你才知道?云筝:这次不说可不可以?十三:不听娘的话,下场看看你云绯师姐就知道了。云筝(不情愿的):师尊、师伯,娘说现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让你们……一块笑一个清流和清莲对视一眼,直接抱起云筝,一同向床边走去,芙蓉帐内泻出春光一片

(11鲜币)第一百二十八章

云筝双颊涨得通红,推开清莲,带著些埋怨的口味说道:“师伯都说云筝是吃了药不记得了,现在又没有解药,这要云筝如何想起?上次问师伯以前都发生过什麽事,师伯又竟讲些混话出来。”

“云筝就这麽想知道?”清莲笑了笑说道:“我倒是听说过一种说法,一个人越是想不起来某件事某个人,就越会去想。那你倒是告诉我,今天有没有想起我?”

云筝被说中心事,扭开脸不敢看他,嘴上却说道:“才没有呢,云筝哪里有那份闲心。”

“你这小白眼狼。”清莲用手轻轻一点云筝的额头,说道:“时候也不早了,还不赶紧回去?晚了只怕你师父又要寻你了。”

云筝眉头紧蹙,说道:“师伯真是的,怎的这就赶云筝走了?刚才的事还没说完呢,师伯收个徒弟吧。师祖他若是知道了他这一支後继无人了,只怕要难过死了。”

“哼,倘若真能气到那老东西便好了。”清莲将云筝抱到腿上,将头凑近云筝耳畔说道:“不过筝儿若是肯好好求一求我,说不定我也会答应收个徒弟呢。师伯教过你的还怎麽求我……”说道此处,他的一只手隔著衣物向著云筝的大腿内侧去。

云筝连忙夹紧了双腿,然後用手推开清莲不规矩的手。云筝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说道:“师伯净胡闹,天色晚了,云筝先回去了。”说完,便像只兔子一样三两下的蹦出了清莲的视线。

清莲望著云筝离开的方向无声的一笑,也起身回去了。清莲回到观中便进了清流藏酒的酒窖,毫不客气的又搬出了一坛来。

待到清流忙完观中的诸多琐事之时,已是月上枝头。他还没进到院内,醇香的酒气便扑鼻而来,清流下意识的皱眉。再往里走,便看见清莲坐在院内的石凳上独饮独酌,看著倒也有一番落寞的风情在其中。抱怨的话到了嘴边就成了关切,问道:“师兄何故独酌?”

“不如师弟来陪我喝一杯啊?”清莲展演一笑,刹那间风华尽现。

清流依言在清莲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清莲将手中的唯一的一只玉杯递给清流,然後替他满上,自己则直接就著坛子灌了一口。清流拿起杯子,向清莲举了举杯,随之一饮而尽,只觉得唇齿留香,不觉得又让清莲给他满上了。清莲此时才道:“今日云筝来与我说叫我收徒弟,我这才发现原来师父的亲传弟子如今只剩你我了。而你又只有云筝那一个徒弟了,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清流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半晌才道:“师兄喝多了。”

“我若醉了,你还能好生的在这里坐著?”清莲外头看著清流,轻轻地笑了起来。

清流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道:“师兄若再不正经些,便自己在这里喝酒吧。”

“好好,我不说便是。”说完,又给清流满上酒。

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聊边饮,待云筝端著水进来的时候,清莲手里的酒坛已经见了底。见云筝正好过来,便吩咐道:“好师侄,快去替你师伯搬一坛酒来。今日难得有兴致和你师尊喝上一杯。”

云筝看了清流一眼,见他点头,便放下怀里的铜盆转身走了。再回来时,怀里已经抱著一坛未开封的酒了。清莲拆了封,与清流一边喝一边天南海北的聊著,云筝坐在一边听得出神,暗自感叹这二人的见识之广。没多一会那二人就又喝完了一坛酒,云筝这个小徒弟就再次被打发去搬酒了。那酒坛不算大,云筝双臂一环刚好将它抱在怀中。

结果这一晚上云筝几趟酒窖跑下来,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放著六七个酒坛了。在感叹这二人博学之时,她也不得不感叹这二人的酒量。云筝再次将一坛未开封的酒放到石桌上的时候,忍不住说道:“师伯、师尊,别喝了,伤身。那这麽喝下去,那酒窖里的酒都要给你们喝光了。”

此时,那二人皆有些微醉,清莲用手撑著头倚在石桌上,慵懒的说道:“瞧瞧,这小东西倒舍不得了。来,给云筝也满上,免得这丫头看了眼馋。”清莲说著抓起酒坛便要倒酒,却发现酒杯不够了。

“筝儿不用杯子。”清流说道。他此时已有些酣醉,清俊的容颜上多了几分勾人的妩媚。他仰头将杯中的酒含在口中,然後将云筝拉进自己的怀中,挑起了她的下巴。清流冲著云筝微微一笑,双唇便覆上了她的唇瓣。他的舌头挑开云筝的贝齿,将口中的酒哺给云筝。

云筝的酒量远不及那二人,不过被清流喂了几口,头脑便有些迷糊了。恍惚中就被清流抱起放到了石桌上,这一次,清流和清莲轮流喂她酒。清流酿的酒不似烈酒那般呛人,品起来却又几分味道。到最後,不用那二人撬开她的牙齿,她的舌头便主动勾上去从他们嘴里吸酒喝。

清莲站在石桌边,含了一口酒,然後低头看著云筝。清流会意,用手指一点云筝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她便顺势张开了嘴巴。清莲轻轻一笑,然後就这样隔了一段距离将酒哺进云筝口中。“瞧瞧你这馋嘴的小徒弟。”清莲道。

清流喝了一口酒,眯著眼睛笑著看清莲。清莲再次含了一口酒,这一次却是看著清流挑了挑眉。清流依旧笑著,同时将嘴凑了上去,主动从清莲口中吸了那口酒过来。清流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最後干脆从清莲手里拿过酒坛,仰头喝了起来。那坛酒已经没有多少了,云筝又软在了石桌上没法去拿酒了,今天晚上就也只能喝到这里了。

清莲也知道酒没有多少了,劈手过去就要夺那酒坛,却被清流警惕的闪开了。清莲歪著头想了想说道:“你先别急著喝完。”说完,他伸手扯开了云筝身上的衣带。让她衣襟大敞,再将她的小衣褪去,那光洁的皮肤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做完这些,清莲看著清流,然後一指云筝的前。

清流会意,抬手将那最後一点酒浇在了云筝身上。云筝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嘤咛。那二人埋首在云筝身前,开始用舌头舔食她身上的酒。

(10鲜币)第一百二十九章限

清流和清莲的舌尖追随著酒流动的轨迹在云筝柔软的肌肤上游走,尽量多的将酒收入口中。“唔……好痒……别……”云筝喝多了酒,口吃有些不伶俐,因此木著舌头呻吟出拒绝的话语来。

那二人似乎是本没有听到云筝的话,专注的吸著她身上的酒。清流将唇覆在云筝的肚脐处,将那里的酒吸入口中。云筝身上的酒很快就被这二人舔食干净,他们的舌头开始不安分的向她的身下滑去。那二人大大的分开云筝的双腿,让她身下的幽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们的舌头几乎是一同到达那美妙的花蕊处,争相舔食著从那里溢出的蜜汁。

那柔嫩的花珠只有一枚,因此那二人的舌头为了争夺那唯一的花珠,不禁开始互相排挤,意图独占那枚花珠。但是渐渐地,他们的舌尖从从互相的推挤变成了纠缠到一处。那两舌头灵巧的勾弄著彼此的身体,似乎想将对方吞吃入腹一般。

云筝好容易得了闲,连忙合拢双腿,拉紧前的衣服,滚下石桌,摇摇晃晃的想要回房睡觉,她脚步不稳,险些被地上的酒坛子绊倒。清莲反应快些,他放开清流的唇过去一把将云筝捞进怀中,低声道:“小东西,往哪逃?”说完之後又对清流说道:“走吧,我们回屋去,这里到底有些不方便。”说完之後,见清流有些迷糊地看著他,知道他可能是醉了。於是他将烂醉的云筝抗上肩膀,伸手去拉清流。清流酣醉,因此难得听话的被他拉近了房内。

清流跟著清莲回到房中,还非常配合的将房门关上顺便落了闩。清莲将云筝放到床上,含笑望向清流说道:“今日怎的这麽听话?那……把衣服脱了吧。”

清流嗔目道:“胡闹,要脱自己脱。”

清莲呵呵一笑,伸手便扯开了自己的衣带褪下身上的衣物,他结实挺拔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清流面前。清莲的手缓缓滑过自己结实的小腹,带著些魅惑的模样问清流道:“你说,是我的身材好些还是你的好?”

清流眯著眼睛将清莲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说道:“自然是我的好些。”

清莲听後哈哈大笑,之後又道:“你说了不算,这事还是要问云筝。”说完他拍了拍昏昏欲睡的云筝问道:“小东西,你说我和你师父哪个身材好?”

云筝微微睁开眼睛,皱眉说道:“师尊、穿著、衣服呢,哪里看得到。”说完还打了个酒嗝。清流听罢,飞快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站到了清莲身侧,再让她分辨。云筝歪著脑袋看了一会之後,费力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嘴里还嘟囔著:“这样哪里看得出来?”

一边说著,她已经下了床,然後跪在那二人身前,一手握住一人的,不断的taonong起来,还是不是的用舌头轮流去舔他们的头。清流低吟一声道:“唔……筝儿这是……啊……做什麽?”

清莲也是先愣了一下,然後忽然大笑起来,道:“这傻丫头以为我们在比那话的大小呢。”清流闻言也是忍俊不已。

云筝待那二人的皆是完全硬挺起来之後,认真的用手掌比了起来。最後无奈的说道:“差不多嘛,不过师伯的丑了些,还是师尊的好看。”做出最後的评判之後,她便爬回床上,准备睡觉。

“你这小东西,点了火又想去睡了?”清莲说著,便开始动手除去云筝身上的衣服。云筝任由他脱著,脱光之後拉过被子裹上就准备睡。清莲愣了一下然後开始扯她的被子,云筝争不过他,眼瞅著被子要被他拉走。她干脆双腿一盘夹住被子,然後翻身用身子压住被子。

结果清莲就看到了云筝那白嫩翘挺的小屁股在自己面前高高的撅起,他摇头笑著,扔了手里被子,回头对清流说道:“你怎麽教出这麽个傻徒弟来?”说完他双手扶住云筝的臀,一挺腰,直接从後面将她贯穿。

“啊……”云筝娇吟一声,似乎是有些弄不清状况,身後清莲已经开始抽动了。云筝回头看清身後那人,这才道:“嗯……师伯慢些……不、不是慢些……快出去……啊……别撞了……嗯……云筝、不能……嗯……不能再对不起师尊了……嗯……”

清莲将身子紧贴在云筝的背上,用手握著她丰满的脯说道:“嗯……夹得这麽紧还说不要?怎麽会对不起他呢,你师父也和我们一起玩不好吗?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嗯?”

云筝茫然的望向清流,见他确实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一时头脑有些有些迷糊。清流走上床跪在云筝身上,拉起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上。云筝很自觉的便用嘴含住清流的,不断地taonong起来。“嗯……”清流长叹一声,用手抚著云筝顺滑的发丝,对清莲道:“不管我这徒弟傻不傻的,还不都便宜了你麽?嗯……”

清莲扶著云筝的腰,一边抽动一边斜眼看著清流说道:“啧啧,你这话说的倒像是要嫁女儿一样,是不是呀,岳丈大人?”

“你自己说说,还有什麽混话是你说不出来的?”清流瞪了清莲一眼,便专心的干起云筝的小来,不再与他废话。云筝的舌头温柔的舔过他的,小手也捧著他的玉带不断的揉弄。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专注的享受著云筝的爱抚。

清莲却不喜欢哑干,说道:“你将她那张小嘴堵上了,我这边干著也无趣。”

清流气道:“以前也不见你这麽多事,不愿意回去睡觉好了。”

“不过喝了些酒,怎的平白长了这许多脾气?”清莲闻言将抽了出来,那厢云筝身下突然空了起来,她便停下了taonong清流的动作,回头哀怨的看了清莲一眼。清莲笑道:“怎麽,是想让师伯再你这小?这不是你叫著不要的时候了?”

(10鲜币)第一百三十章bg、bl限

云筝撅起小嘴,不再看清莲,而是对清流说道:“师尊……云筝下面好酸……嗯……帮帮云筝……”说完,她便躺在清流面前,张开双腿,用手指揉弄著那挺立的花珠。清流看了清莲一眼,笑的有几分得意。他趴伏在云筝身上,长枪一挺,直接将她贯穿。他在云筝身上快速的抽动起来,边道:“嗯……筝儿,是为师干你干的舒服,还是你师伯干你舒服?”

“嗯……师尊……是师尊……啊……师尊别再撞那里了……很快会、嗯……师尊……慢些……让云筝唔……”云筝攀著清流的身子,不断的呻吟。虽然嘴上叫著不要,腰肢却不受控制的摇摆著迎合他的动作。

“呵呵,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丫头啊。”清流叹道:“那为师可就抽出来了?”说完,清流便停下了动作。

“嗯……”云筝的身形一顿,很快便开始不耐的扭动起来。她从下面扭动著腰肢,让清流摩擦著自己小学里那一处敏感的地方。“嗯……好酸啊……帮帮云筝……”

清流扶著云筝的腰,飞快地一个翻身,让她骑到了自己身上,说道:“想要的话,自己来吧。”

云筝跨坐在清流身上,一手撑著清流的腿,小心的上下抽动起身子来。她掌握著自己的力道与速度,完全是自己最想要的程度,那舒服的感觉很快就令云筝动情的呻吟起来:“嗯……好……啊……云筝好舒服……唔……师尊……好……啊……”

“怎麽了?说清楚些。”清莲跪坐在清流身边,将他的头部托了起来,然後用轻轻摩擦著他的唇。清流微微张口,清莲便顺势将塞了进去。清流柔软滑嫩的口腔包裹著清莲的,舌头在他的头上灵巧的滑动,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叹道:“师父和徒弟都这麽会吸,嗯?”

清流放开清莲的,嗔道:“话这麽多,唔──”不待他说完,嘴巴就再次被清莲的堵住。

云筝一瞬不瞬地盯著清流含著清莲的唇,就连taonong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清莲看著云筝,打趣道:“真是个小妇,明明不记得过去那些事了,见了我干你师父,还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怎麽,云筝也想干你师父?可有趣了,不如──嘶……你!”清莲还未说完,就被清流在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他不禁吃痛的叫出了声音。他连忙将抽了出来,气道:“师弟可真是个狠心人,就不怕你那小徒弟心疼?”

“让你再浑说,下次干脆咬下来才好。”清流嗔怒地瞪了清莲一眼。

“瞧你这小心眼的,可不是那会你撺掇你那宝贝徒弟入我那後的时候了。”清莲捏著清流的下巴,咬著牙说道:“你说今日我是不是该帮著她入你那後才对?”云筝听了清莲的话,目光不住的在清莲的後臀处游移,清莲被他看得不禁菊花一紧。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怎麽,云筝可是想起什麽了?”

云筝摇了摇头,然後歪著脑袋问道:“云筝真的入过师伯的後?”

清莲闻言忍不住抚了抚额头,暗道自己当初是白费劲了,为了她他连後都献了出去,如今这小丫头倒是一点都不记得。清流看了清莲一眼,忍著笑说道:“确有此事。”

云筝听了之後看著清莲,学著他平日里说话的口吻道:“那……师伯是什麽感觉呢?云筝干的师伯可还舒服?”如今醉酒,倒是对清莲没有那麽忌惮了。所谓酒壮怂人胆,真是一点不假。

清莲眯著眼睛盯著云筝半晌没做言语,云筝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正思索著该怎麽收场的时候,整个人就被清莲从背後抱住。他的刚刚被清流含过,借著唾的润湿,他直接挺身进入了云筝的後。边道:“你这小东西,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些话也是你说的?”说完他狠狠的撞击云筝的小,隔著那薄薄的一层壁,摩擦著清流的。“你倒是说说,这後被干是怎麽个舒服法?”

“啊……师伯轻些……嗯……好涨……云筝……受不住的……唔……”云筝话未说完,就被清莲的两手指入了口中。他的手指在她口中搅动著,弄得云筝口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来不及咽下,就顺著嘴角滑落。

“你这小东西,越发不可爱了,何时学会说谎的?忘了师伯的话吗,师伯喜欢说实话的孩子。舒服时就该说舒服,然後再求师伯给你更多的,明白吗?还是说……一定要罚了才会记住?”清莲说完,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掐了云筝身下的花核一下。

“啊!好疼……”云筝尖叫出声,同时身下的两个小紧紧地收住,夹得清流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