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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晕染严重的问题,至于说竹子,主公,咱们这里虽然不产竹子,但荆州益州等地,竹子可不值钱呐,还有长江河道可以走,直接顺江而下就可以,因此运输成本也不算很高。”他还可以顺带着开发下海上航线,到时候咱们直接从海上拉过来,都不从陶谦和刘岱的地盘过一下,哼。曹cao则想的很多一点,他几乎是颤抖着在纪衡拿给他的纸张上写下一了第一笔,可这一笔之后他却再也挺不住了。看到第一句关东有义士的时候纪衡还没反应过来,等看到那句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的时候,他总算反应过来曹cao写的啥了。话说他之前没见着曹cao写这诗还以为是被他蝴蝶掉了,没想到这么给炸出来了呀。纪衡心说曹老板你这写诗的代价有点高啊,他刚想给曹cao夸几句诗写的不错,却见嘴唇颤抖,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紧接着他发现曹cao眼里居然有泪花了?卧槽?????纪衡差点吓炸了。他连忙又是倒水又是拍后背,就差让人去叫大夫了,曹cao好半晌才总算是缓了过来。他对纪衡说的第一句话是:“伯瑾,你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吗?”纪衡一脸茫然:“不就是张纸吗?”他现代来的,见惯了现代的各种高档纸张,甚至就算是普通纸张质量也比现在的好,因此只觉得这技术还差一点,需要继续改进,真没觉得有啥值得特别激动的。哦,虽然算一算这玩意儿如果真的能够量产会给他带来多少收入的时候他确实激动了一下_(:3ゝ∠)_曹cao却道:“此事若真的做成,其对教化之功不下孔子啊!”纪衡回了他一个大写的目瞪口呆。“主公你这不是在逗我吧?”他之前只想过有了纸以后不用每天抱着一大堆竹简了,要说起来这年头的读书人啊,体力还真不能太差,差了之后数都抱不动的。纪衡深刻怀疑这年头大家只学一门两门学科,不是因为啥独尊儒术,大概是如果像是现代学生那样学上好几门,那每天得赶着小车去上学。嗯,车上都是书。曹cao见他这茫然的样子就知道纪衡没想到那一茬,于是给他解释了廉价好用的纸张到底意味着什么。纸张是知识文化传播的载体,纪衡将一个昂贵的,不便广泛传播的东西,变成了廉价易得并且非常易于携带传播的东西。这可以说是功在千古了。纪衡一脸茫然的抓抓脑袋:“主公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功在千古?”曹cao点头:“至此一件事,哪怕是千年之后,每一个读书人都该对你心怀敬意和感激。”于是纪衡更加懵逼了:“一个造纸术就这样了?……可我还有印刷术没有搞啊,怎么办?”曹cao:“……”虽然不知道所谓印刷术是什么,但总有一种想要打死纪衡的感觉_(:3ゝ∠)_当然,现在的所谓造纸术也只是前景很好而已,目前青科院还没有非常成熟的技术出来,现在的纸张总是有那么一点两点的不足的,还需要继续改进。而这事纪衡决定不cao心了。他还没忘记自己的发展军工业制造核武器的目标啊!虽然不知道青科院的某些研究员们是怎么从打仗歪去了造纸,但这事纪衡觉得他该习惯了。……他们之前搞新式投石车的时候,副产品就是改良的新版水车啊→_→不过那次到底还算是有点牵扯的事情,纪衡倒是没有特别意外,这次的造纸术算得上真正的脑回路清奇了。不过造纸术的事情先放到一边,曹cao在冷静之后对纪衡说道:“伯瑾,我这里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参详。”纪衡倒是没想到这个,他多数时候是不搀和出谋划策勾心斗角挖坑埋人之类的事情的,当年曹cao手下没人的时候,纪衡觉得自己去凑个数也就算了,现在曹cao手下各方面都有专业人才,他就不要跟着瞎bb了嘛,毕竟他不是专业的。他专心搞自己的经济和科技就好了,嗯,顺带着教育普及问题也顺手抓一抓。可曹cao也不是随便说的,他对纪衡道:“我得到消息,徐州陶谦与别驾糜竺关系不睦。”纪衡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他紧接着也这么问了:“主公,子仲为人你我都是清楚的,他怎么可能与陶谦不睦呢?”糜竺是真的大好人啊!他不仅诚实信义,多数时候他甚至是宁愿自己吃亏也不让别人有损失的,且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只要对他提出来的,糜竺一定是尽力帮忙的。就像当年曹cao做济南相的时候向他求助,糜竺二话不说给钱给粮还给人,仿佛他和曹cao是经年老友而非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了。糜竺行事如此,纪衡觉得就算不是人人都喜欢他,但讨厌他也挺不容易的吧?再说了,在纪衡看来糜竺和陶谦的关系应该不差呀,当初他勾搭了糜竺好多年也没能把糜竺从徐州勾搭来青州,可陶谦一上任,糜竺就接受他的邀请去做了徐州的别驾从事,这两人绝壁是真爱吧?可这时候曹cao却告诉他,糜竺和陶谦的关系不好了?曹cao听到纪衡的质疑也是叹了口气:“陶谦看似温厚,对子仲却并非如此啊。”然后他就给纪衡说了陶谦想让糜竺打探青州的情报,甚至是从纪衡这里套话但被糜竺拒绝的事情。由于大家都是多年老朋友,青州对糜竺是非常信任的,很多东西其他商人接触不到的,糜家来的人就可以,他们甚至与青州官府关系密切,如果再算上糜竺和曹cao尤其是纪衡的私人关系的话,那么在青州发现陶谦要与他们打仗的事情之前,糜竺作为卧底窃取情报,做起来真的不算很难。而且糜家对青州的经济影响也很大,糜竺如果坏心眼一点,他一人之力就可以让曹cao治下不少地方物价飞涨,百姓们的生活自然就不好了。日子过不下去,社会的治安就不好,曹cao就有可能面临内乱。但糜竺都没有这样做,甚至在陶谦让他这样做的时候,他拒绝了陶谦。但也因此糜竺被陶谦怀疑与青州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了。尤其是前方战事不利,徐州根本一点便宜都占不到,这就更让陶谦对糜竺产生了怀疑。糜竺就算刚开始没有感觉到,但他既然能够做下那么大的家业来,就证明他虽然诚实本分,但却绝不是迟钝愚笨的人,相反,糜竺应该是很聪明的,所以他最后还是发现了这一点。这对糜竺的打击挺大的,他很伤心。毕竟他是一心对陶谦的,如果糜竺真想去青州,他早就去了,不管是纪衡还是曹cao,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