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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她动了动唇,正打算开口跟他解释。辰东摸了摸卞雨的脸,语调温柔,“不用和我解释,我是知道的。”要是每一个情敌他都放心上的话,那估计他就不用活了。问题是,多了一个情敌,他叫汪节一,有钱有势还大有来头,这让辰东不得不警惕起来。可是,卞雨温顺的性格里,却有一种叫忠贞的东西,这让他放下心来,不再患得患失。杨桃看着病床上那对男女,翻了个大白眼,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应该选谁啊。卞雨和杨桃并排走出医务室,杨桃举起手臂,兴奋的往草丛那里挥了挥。卞雨问,“你干嘛?”杨桃嘿嘿笑,“一个认识的师弟,他开车送我们回宿舍。”卞雨啊了一声,拉下杨桃的手,“我这没穿bra啊。”杨桃眨了眨眼睛,对她说,“就是因为没穿。你想一路走下回去,让人围观啊?”医务室离宿舍区可远着咧,还得经过校道。车开了过来,杨桃不懂车,可是这车的质感一看就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ヾ(o)ヾ杨桃雀跃的开了车门上了副驾驶,冲着卞雨直喊,“上车,我来带路。”卞雨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隆起,还是龟缩着背打开了后面的车门。车后座里,坐着汪节一。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第16章【在南大我向来是明抢的车慢慢往前滑,景色一点一点往后退。卞雨看着窗外,缩着身子,抱着手臂,离姓汪的远远的,她还想和辰东好好过呢。杨桃在前排看见汪节一,当下眉开眼笑,她最喜欢的两个师弟今天都聚在一起了,哈哈哈!“汪师弟,你也在这啊?”后排的汪节一嗯了一声。“你俩认识啊?”杨桃问梁冰。梁冰握着方向盘,专注着开车,“嗯。认识十多年了。”梁冰接到杨桃电话以后,打给了汪节一。接通电话那头的汪节一语气有些差,他做实验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他。梁冰也不恼,“杨桃让我帮着去接卞雨,你去不去?”汪节一望向桌上的跳跃的示波器,“去,你等我一会。”汪节一一走,背后不出所料,又是一大片哀嚎声。梁冰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卞雨,辰东的女朋友,模样是挺好看的。学跳舞的女人身上都带着一股娇娆的气质,而到了卞雨身上,演变成了娇憨清纯,像是黑夜里徐徐盛开的百合花。男人都喜欢傻白甜,可都忘了傻白甜既固执又忠贞。这汪节一这回要撬的墙角难度还挺大。车内开着空调,空调风袅袅吐出来,偏偏卞雨的额头上都是汗。没穿bra的她有点难受,精神紧绷,敏感的奶尖处抵着棉质的T恤,磨的她有点疼,奶尖已经悄然变硬了。“你是怎么了?”身旁的汪节一注意到她的异样。卞雨咬着唇,强装镇定。“后背又痛了吗?”汪节一靠近她,手背缓缓拂过她汗湿的额头。卞雨没注意到他暧昧的举止,摇了摇头没说话。失了耐性的汪节一抓起卞雨护在胸前的手,才看清,她黑色的T恤上面,两个凸起的小点。卞雨不敢出声,只能大力挣扎,手臂一直往后退,想要抽开。起伏明显的胸,T恤蹭着两个显眼的小点上下游移。楚楚可怜又可爱。汪节一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他不禁幻想手感如何,软乎乎、热乎乎的?车到卞雨的宿舍楼下停下,卞雨竟然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卞雨火速打开车门,拎起行李噔噔噔,像只灵巧的小鹿跑掉了。跑到二楼拐角处,她才靠着墙壁缓缓吐了一口气,没穿bra还跑步,真的甩得奶子都疼了。杨桃关上车门后,梁冰才对后座的汪节一说了一句,“兄弟,偷摸撬墙角伤人品啊。”虽说辰东拉皮条更伤人品,但好歹那些妹子你情我愿啊。汪节一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听见梁冰的话,他眼睛睁开,瞥了一眼梁冰,语调漫不经心,“偷?我向来是明抢的。”抑制不住的喜欢,就只能明抢了。************卞雨躺在宿舍的铁架床上,而她的宿友斐斐正在走进走出。斐斐帮她洗了化学实验室的白大褂,叠整齐后放到她床边,“你能去上课吗?”卞雨看了一眼白大褂,“谢谢你,斐斐。”斐斐顺便提醒了她一句,“下周得去色谱分析实验室上课。”卞雨点头。实训楼的色谱分析实验室是在四楼,光物理实验室是在五楼。每天早上,实训楼一楼的电梯和货梯难等。卞雨怕请假几天还迟到,给老师印象不好,气喘吁吁地抱着书爬楼梯。在四楼的楼梯间总能看见一群物理系的男生在那里吞云吐雾。物理系的主任是个女魔头,每每看见五楼楼梯间的乌烟瘴气都会气的横眉倒竖。一支香烟所含的尼古丁(即烟碱)可毒死一只小白鼠。化学系的男生看见杂环化合物即烟碱,就会想起瑟瑟发抖一动不动死掉的小白鼠,抽烟的人少的可怜。四楼的楼梯间自然而然给物理系的男生霸占了。卞雨爬上四楼的时候,几个男生站着在谈事,她看见了汪节一,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她朝他笑了笑。希望这表情,是友好的。汪节一在一片烟雾弥漫中,回望着卞雨,眸色难明。************等实验结果的当口,陈曼曼总会过来仔细打量卞雨。神情妩媚,舔弄唇舌,没有。若有若思,欲语还休,没有。胸大了一个cup,没有。陈曼曼满意地推眼镜点头,“你还是处女,很好。”卞雨每每此时,都会跨下肩膀,一脸无语。陈曼曼拍她的肩,语重心长,“没想到,你还没和辰东做。”都谈了那么久恋爱,有生理需求很正常,要么勾肩搭背出去开房,要么在学校里热火朝天的开搞。实在不行,南大旁边的荔枝公园也可以啊。小组实验的时候,隔壁小组的斐斐,跑来挤眉弄眼,“和辰东做了吗?你住院的时候,来个医院的病房py也行啊。”想到两人滚来滚去,低吼呻吟,斐斐已经迫不及待知道细节了。卞雨还没反应,陈曼曼已经摆出一副五楼物理女魔头一样的禁欲脸,又丧又萌的,“替她回答你,并没有做。”斐斐拍拍卞雨的肩膀,“卞雨,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