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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的东西,她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开始想着这个礼拜要去哪里玩。成壑要是知道她脑子想的是什么……算了,起码还给他安排了档期。已经很好了,他有些无力的想。这样的关系大约维持了几个礼拜,完全看成壑工作忙不忙,她倒是真的一点也不介意这诡异的关系……春秋倒是来约过她吃饭什么的,不过她在忙审批的事情,只能在工作至于抽个空匆匆赴约。“我说宝贝,你这也太忙了吧。”春秋涂着大红的唇彩,咬着吸管慢悠悠道。“比我家那少爷还忙呢,我说你一天天折腾啥呢?提名诺奖?”春秋吐槽起来可真不留情。但是何轻快要愁死了,她戳着碟子里的鱼rou,哭丧着脸:“什么呀……项目黄了啊——”春秋一撩风情万种的大卷,豪迈道:“来跟jiejie说说,让jiejie给你指点下……”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科研这个东西,国内体制和国外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她们这个研究所,虽然属于科院管理,但是一把手还是那几位——也就是她们的大老板。张公自己也有项目,这种大佬研究的那自然是业界先锋,一个项目都是几百人跟的,光是各种资源用的都是国内最顶级的——那也意味着极其烧钱。有些机器光是维护都是十万百万甚至更多的,做一次实验那就是烧钱,也许是烧金子……总之经费自然都紧张的,她们这个项目不算热门,全靠魏教授老脸拉经费,排档期什么的。但是这次所内头号项目不知道怎么了,要加快进度,直接占用了六成经费,这还不包括他们自己拿到的资源。这直接让剩下的项目吃紧,何轻他们这个小项目直接拉跨,审核的时候上面直接按下了。那也没办法啊,那是张公开的口啊,那可是业内顶级大牛,国际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谁敢不答应?何轻他们这些小研究员敢怒不敢言,魏教授气得半死,但是他身份不够,说不上话,索性把他们这些人放了个长假——因为大项目人手吃紧,还要借人。魏老哪里忍得下,直接把人放走,反正理由一大堆,问就是全出去干事了。俗称带薪拉屎。但是何轻明显心情不好,这是她忙活了一年的项目啊,上面说停就停了,好气哦。春秋笑着给她舀了碗汤,随意道:“这种事,还得拼地位,大佬们眼里都是千百亿的东西,哪里管得了你们死活……除非你们的项目也有大佬们看好。”这可不是何轻能决定的事情,她摇了摇头:“魏教授都死了心了,所里现在是极其看好张公的项目,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兴奋剂,居然连张公都要赶进度——难道他今年要提名?”春秋眼睛闪烁了下,赶进度自然是有原因的,不过张公都做了这种吃相难看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她只能安慰道:“我已经脱离行业多年了,给你是找不了什么关系了,不过你还年轻的很,慢慢积累嘛……反正现在积极也没什么用。”何轻一口气喝了半碗汤,眼神凶狠起来:“哼!我才不管他们,我要出去玩!去旅游!”“旅游?”春秋愣了一下,好笑道:“你男朋友呢?不管你吗?”何轻摸不着头脑:“哪来的男朋友?”春秋心里有了数,开玩笑道:“不是吧,你都这个年纪了,还没个男朋友?”何轻噎住了,这……连Leni都换了三四个小奶狗了,她,她还是给单身狗——不过还好,不至于三十岁还是个老处女。春秋看她这副模样,心里也叹气,她都感觉自己老了,但是何轻还是看起来那么年轻,宛如二十岁的小姑娘一样,天真浪漫。她想了想,还是没有邀请何轻下个月去参加某个大小姐生日会的事情。当初把她带进S市的圈子,害她落到这个地步,春秋不是没有愧疚的,但是那个时候她太困难的了,只有一个何轻朋友。她看着何轻眼神温柔起来,现在她有更多的选择了,没必要干涉何轻的人生,她这样多好。春秋微微笑起来,约她下个礼拜去逛街。垃圾作者有话说:我要掰头剧情了,严肃脸。昨晚梦见自己变成一台打字机,喀喀喀喀喀喀就是百万字,然后就吓醒了……晚安!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目六十三风铃这样相安无事的生活一直过了几个月,算起来两个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是已经在外人看来,已经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了。至少成秘书是大跌眼镜的,他是成壑的心腹,也负责一些他的私事,有时候会接到一些莫名的任务,虽然不用他亲自做,找个靠谱的人跑腿就行了,但是一看那熟悉的地址。他只能深深的叹息。成壑是忙里偷闲,时不时温柔乡里偷得半晌贪欢,但他可不一样,整天忙的要死。那天出公差,去海湾的飞机,因为雷雨天延迟了几个小时,饶是他们一行人,也得在机场等着,闲逛的时候,成壑居然在免税店里买了个小兔子摆件。粉粉嫩嫩,晶晶亮亮。天知道他们成大局长,这辈子到底有没有踏进免税店几次。成秘书一边心里无语,一边问道:“要现在寄走吗?”他还是很贴心的。但是成壑却道:“不用。”他现在已经养成一个习惯,路过一些地方的时候,会下意识想起何轻,然后他就会买一些小玩意儿,等下次去见她的时候带过去。少年时惜花,而后很多年,他看见花儿终于会想起些人。裴大小姐开始还不知道这件事,直到她某次心血来潮,跑到何轻的小窝准备拉她聊天,结果……撞上了早上刚从兔子窝里出来的成壑。她睁大眼睛看着成壑,男人淡定的很,还跟她打了个招呼。裴欢阴沉着脸开了门,她录过指纹,直接就能进去。何轻还窝在被子里睡大觉,她刚刚才睡着,早上被男人亲亲摸摸又来了一发,现在腰酸的要命,裴欢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时,她还没醒。她都没穿睡衣,光溜溜的,虽然屋子里开了暖气,但是何轻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冷意。裴欢看见她又要往被子里钻,揪着她的脸咆哮道:“你昨晚又跟野男人鬼混了?”何轻苦着着张脸,抱着胳膊迷糊道:“欢欢?你怎么来了……”还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