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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算说谎吧,现在的确是没有的。傅听寒突然轻笑了一声。谢星安有些拿捏不准他这笑声里的含义,又不好问,只得装作没听见。“小安。”傅听寒轻松地闭上了眼睛,“记得盖好被子,晚安。”谢星安听明白了他的语气,将柔软的被子卷了卷,合眼安眠。“晚安,寒哥。”又静默地躺了一会儿,谢星安总感觉怪怪的,还是睡不着!他想了想房间里现在的场景,脑门上跳出一个灵光一闪的感叹号。隔得太远啦!刚刚的事情显然已经翻页了,谢星安又成了那个喜欢黏着他寒哥的谢星安,于是悄悄地,往傅听寒那一边挪了过去。谢星安像只大团子似的一蹭一蹭,最终挪到了床的中线处。正当他想安静地转过身,哪怕只是贴着傅听寒的后背,闻着那清淡的草木香睡一个晚上也好时,伸出的手却突然抓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还非常烫。同时,傅听寒的身体一僵。谢星安此时还没转过来,是背对着傅听寒的,什么也不清楚,抓着手里的东西茫然地眨眨眼,心说这是什么?于是他顺手轻轻捏了一下。耳畔处立刻传来了傅听寒低沉压抑的闷哼。苏轻洲坐在床上,已经一动不动将近半个小时了。背后当靠垫的枕头早已被他压得变了形,少年曲着一条长腿,眼神里藏着不甘和欲·望。良久,方才微微动了一下。苏轻洲伸手,将放在一旁的书包拿了过来,从里面抽出一本书。扉页里,夹着一张微微褪色发旧的照片。是谢星安的照片。他高三转到帝都一中的第一天,就在上一届的状元榜上看到了谢星安,同时也听说了这个学长的一些“传奇”。比如不学习都考第一,长得帅翻天又没有女朋友,连男朋友都没有,性格冰冷不好接近,家里贼有钱……总而言之,所有别人羡慕渴望的东西,谢星安都有了。苏轻洲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只呆呆地站在光荣榜的玻璃窗前,看着金字塔顶端那张红底的照片。这次高考结束之后,苏轻洲一交完卷就立刻跑回了课室楼下,果不其然就看见工人们正在拆去年的光荣榜,准备等成绩出来后把新的放上去。他将那张照片偷偷地拿了回来。苏轻洲仰面靠倒在床头,盯着天花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双手抱着书本,已经里面夹着的,珍藏的照片。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一道光照了进来。“儿子,醒了?”苏轻洲的mama轻声询问道。她知道儿子考完试累了,也没吵他,就让他这么昏天地暗地睡了五六个小时。苏轻洲将手里的书合上,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一骨碌从床上翻了下来,踩着拖鞋往外走。“妈。”苏轻洲勾着亲妈的肩膀,笑嘻嘻。高考前,你就是学习机器。高考完的第一天,你就是皇帝。“怎么,想要什么礼物啊?”苏mama笑问。苏轻洲嘻嘻笑:“妈你之前说要和小安学长家里吃饭,什么时候安排呀?”“你和谢家的孩子关系还不错嘛。”苏mama听他这么说也高兴,想了想道:“等你小安哥哥回来,mama问一下你安阿姨,到时候再安排。”苏轻洲笑出一口白牙:“好!”他坐在餐桌上,漫不经心地往嘴里塞食物,同时应付着问这问那的老妈。脑袋里,却全是刚刚在手机里看到的美人出浴图。湿漉漉的发丝,沾了水汽的桃花眼,红润的唇瓣。苏轻洲总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的脸上,此时多了几分攻击性。学长,是他的!此时,谢星安半边身子已经僵了。手里的东西开始变化,温度,体积,还有……谢星安微微张着嘴,傻在原地。傅听寒呼吸粗重,手掌挡着半张脸,声音里是明显的压抑和克制。“小安……”“……放手。”“呃,呃啊!”谢星安猛地回过神来,立刻抽回了手,掌心带着余温,guntang的热度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傅听寒弓起腰,身体微微蜷起,呼吸急促又压抑,可那该死的反应怎么也消不下去。徒手……虽然隔了一层布料,但这次可比上次在食堂里的那个拥抱刺激多了。……几分钟前。说清楚苏轻洲的事情后,谢星安轻松,傅听寒自然也轻松,虽然还有些在意谢星安和苏轻洲一起打游戏的事情,但气氛总算是缓和了。于是傅听寒就悄悄地往床中间挪了挪,安静地翻了个身,看着谢星安的背影。结果他看够了准备歇息的时候,就听见旁边传来衣服和床单轻轻摩擦过的声音,睁开眼一看,谢星安已经到了自己跟前。傅听寒正笑,结果突然底下一凉,外面的风灌进了被子里,紧接着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他第一反应,是谢星安不小心的。结果想法刚落,那只手就轻轻地揉捏了一把。手心又软又暖,那感觉要命似的传遍了四肢百骸。傅校草心里的狼立刻就开始对着月亮嗷呜嗷呜狂嗥。他看着谢星安衣领口露出来的那截雪白细腻,线条纤瘦的脖颈,就好似一头饿狼看到了一只小羊羔在朝自己晃屁股上那球似的尾巴。来呀,来咬我一口呀。可当他看到谢星安脸上的慌乱无措的时候,傅听寒又一次用意志战胜了冲动。谢星安是你弟弟!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傅听寒微哑的声线响起。“……小安?”谢星安闭着眼睛装睡。傅听寒又沉默了一会儿,安静起身,两分钟后,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冷水声。那不断的水声就像细雨似的,纷纷扬扬地落到了谢星安胸口砰砰直跳的心脏上。心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搔不到的痒。第二天一早,谢星安收到消息说门禁恢复了,就和傅听寒立刻回了学校。醒来的时候,双方都默契地什么也没有说,仿佛昨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他们只是非常纯洁地,在酒店的大床上,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个晚上而已。但显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谢星安回到宿舍的时候,厉风和乾瑜就满脸关切地凑了上来,后者还一脸欠揍的表情。“哎呀,我们星崽受苦了,昨晚怎么样,腰还疼吗?”厉风伸长了脖子往谢星安的领口里看,然后搔了搔脸。不是说会啃到一脖子都是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