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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合剑灵?”“嗯,确实不好对付。”乌鸦们低声道。而叶濯林那边,对招也只是对了一小会,景行便赶了过来,一个横扫,直接将荀绍扫到了八丈之外,荀绍直接摔了个狗吃屎。“没缺胳膊断腿吧?”景行脸色有点不好看,看向荀绍的眼神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戾气。叶濯林没注意到,只是暗搓搓踹了他一脚:“我求求您记着,我不是弱鸡,给您磕头了。”景曳也同时停手,重新化为人形,落到了叶濯林身边站着,看着很乖巧,仿佛刚刚的以一敌百只是一众人的错觉。双方一时僵持住了,谁也没再动手。但可以动口。荀绍被刚刚景行的眼神看得怂了一下,干笑两声,抖抖衣服上的灰,轻飘飘道:“荒合剑果然不同凡响,不过听说,炊烟派掌门门下新收了一个徒弟,所持的正是荒合剑。”然后看向了叶濯林。叶濯林才不怕这种嘴炮,信手拈来就是一句:“您真是耳听八方,别修仙了,不去开个茶铺简直浪费了您的才华。”“……”荀绍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不搭理叶濯林,继续问景行,“所以,敢问阁下是谁?”景行已经收回了刚刚的表情,莞尔低头,缓缓摘下了面具,露出了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一颦一笑间尽是温文尔雅,为打斗后缕缕硝烟的狼藉现场硬生生增加了不少诗情画意。空气瞬间凝滞了不少,有不少人呆住了,一时间都是倒吸冷气的声音,尤其是围观的群众。“我的mama嘞,这是景掌门?”“卧槽,吓死爷了,幸好爷之前没偷袭他。”“日,这个小白脸是景行的徒弟啊?完喽,我当他面骂了他啊,我不会被怎么样吧?”“话说景掌门收徒是按脸收的?这小徒弟也俊的很嘞。”群众尚且可以在底下嘀咕,但荀绍不行,荀绍看到景行面目的第一眼就僵了,过了老半天,才硬着头皮如梦初醒般行礼:“原来是景掌门,失敬失敬,请恕老夫眼拙,刚刚言语多有冒犯,还请景掌门谅解。”“不恕,不谅。”景行一笑。“……”这似曾相识的回击。然后,就像当初孟梁再不服气也什么都做不了一样,荀绍情景再现,也是当场组织不清措辞,无语凝噎。先前一波对招,已经给够了威胁,这下身份暴露,简直是威胁之上再加身份打压,一干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景行这番作为仿佛在表达一个事实:我先前给你们面子,私人独斗,你们都没有胜算,呐,现在我暴露身份,我是掌门我背后还有一股势力,无论拼什么我都完虐你们,你们自己看着办。眼见是阻止不了景行带不走饕餮了,荀绍基本死心,但这并不妨碍泼脏水:“景掌门身为修真界第一号人物,私吞凶兽,藏在众人耳目不及之处,终是有些不妥吧?”这话暗嘲太明显,叶濯林刚想回一句“关你屁事”,连景曳这个好脾气的都已经再度化为剑影随时再战了,景行却突然笑了笑,按住叶濯林的肩,目光对上荀绍,几乎是温润的语气回道:“私吞的事,实在是没办法了,不过我并不会炼化他,各位有空可来我门派看看,到那时饕餮保证是乖乖一小坨,趴在地上睡觉。”“……”气氛是诡异的寂静,有几人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比看到这是景行还要震惊。荀绍傻了,这是真的傻了,敬语都忘了:“你……你把凶兽当宠物养?”景行语气依旧温柔,说的内容拎出来却是一等一的欠揍:“惭愧,荀长老试不得,不代表我试不得,毕竟学艺不同,结果不同,还请荀长老见笑了。”“……”然后景行一只手拉住叶濯林,笑道:“这是我徒弟,也是我夫人,若以后有人胆敢为难他,我不介意世界上再多一个死人。”“……”三重打击。景行却好像完全没看见这些人的表情,也没感受到叶濯林的拳头一样,笑颜道:“那我就先行告退了,若诸位有异议,那就自言自语吧。”第51章被雷劈死后我飞升了(12)二人一剑一兽悄无声息回到了门派,晃眼就过去了数日。“你看这个饕餮……听荀绍说的牛逼哄哄,但我感觉缩小了还挺可爱的。”叶濯林半躺着,腾出一只手狂揉饕餮的脑袋,“你看这绒毛,比兔子毛还软,烤着吃一定挺香。”能听懂人话的饕餮:“……”小饕餮浑身一颤,细弱“嗷呜”了一嗓子,躲开叶濯林的手,趴到一边,把自己缩成一个毛球,瑟瑟发抖。叶濯林“咦”了一声,凑过去,粗鲁地捏住饕餮的后颈皮,将人人惧怕的一大凶兽拎了起来,晃晃:“这玩意能听懂我说话?”小饕餮四肢在空中挥舞,不断扑腾,然而并没有挣脱,情急之下,一嗓子“嗷”了出来,奶声奶气,介于猫叫和豹吼之间,有点像……汉子点的撒娇。然而叶大将军铁石心肠,注定不会加入吸猫大队,绝缘一切可爱物种,拒绝反差萌,像对待标本似的将小饕餮拎着观察,搞的小饕餮内心绝望,又不敢反抗,快被折磨成自闭症了。景行终于看不下去,将小饕餮从叶濯林手里接了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左臂做支撑,右手狂揉。叶濯林眼睁睁看着在他手里垂死挣扎,一到景行那就被揉得呼噜噜叫的小饕餮,心里极度不平衡:“怎么的,你怀里香一点?”“可能吧,你要不要试试?随时欢迎。”景行敞开了右臂,温柔一笑。“……”叶濯林耳朵微红,小声嘀咕,“臭不要脸的,道貌岸然,我呸。”小饕餮被揉得舒服得很,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睡着了,景行将它递给了杵在一旁的景曳,这时,叶濯林突然道:“听景曳说,你在这个世界待了十年。”“嗯?”景行微微一愣,然后微笑着看向景曳。景曳倒有点不解:“这个……不能说吗?这不包括在公子想瞒的事情里啊。”景行:“……”叶濯林:“呵呵。”景行干咳了两声,老实巴交凑到叶濯林身侧,讨好般道:“那都是以前想瞒的,基本都告诉你了,现在也没什么值得瞒的了。”“没事,结合之前关于你各个身份的说法,我大致也猜出来你这十年是为什么了。”叶濯林其实没生气,毕竟景行都答应将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了,没必要急这一时半会,不过叶大将军最近被景行欺负得紧,逮住机会就存心想耍个威风,就想着按住景行的肩把他往旁边推推,谁知落点没找好,偏了,他按在了景行胸口。虽然叶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