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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件普通的恤衫和深色修身牛仔裤,专心致志看着屏幕的时候,眸光深邃,睫毛密长,在路灯下,棱角分明的侧脸平添几分没有的冷酷。助理悄悄给两人拍了张照片。“删了。”蒋淮盯着屏幕头也不抬说。助理:“……”唐宛青也向她使眼色,她才删了照片,灰溜溜回到商务车里,忍不住向司机抱怨:“一个十八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司机喝了口茶,隔着挡风玻璃打量坐在路边上的两个人:“但确实长得好啊。”助理:“……”确实,就算在这个圈里也属于非常好看的。她默不作声,在微博发了一条推送:“真是人穷志短,什么钱都想挣,长得好看也没用,出道几年只能是十八线,名字我就不说了,骂他都等于扶贫。”她在微博上是一个八卦博主,自称圈内人,靠半真半假的爆料有几十万的粉丝。很快就有粉丝回复:“谁啊谁啊,是FSX吗?前段时间直播卖自己签名的cao作真的绝了。”“感觉是在说WXC吧,上次看团综,就他经济条件最差,什么都用哥哥们的。”“是DHH吧?求求他别消费我家哥哥了!CTMD!”但大家说得都不是真的十八线,很快就各方粉丝就撕起来了,她也关闭了微博。路灯下,蒋淮和唐宛青随即分配到两个路人,组成四人局。原着的蒋淮不怎么打游戏,段位不高,唐宛青也是,匹配的对手不强,她暗自松了口气。结果这口气还没吐完,蒋淮邀请她跟随跳伞,一起落到人最多的G港,还没落到集装箱,周围就响起枪声。“哥,你不要小看白银局啊。”她以为蒋淮开得小号,听见枪声一下就晃了。“我比你小。”唐宛青:“……”第6章“不要离我太远。”蒋淮在游戏里随手捡起冲.锋.枪,奔着枪声冲过去了。游戏里枪声不断,霹雳吧啦就跟过年似的,唐宛青还在专心致志捡装备,蒋淮让她到仓库这边来舔盒子(拣取敌人死亡后掉落的装备)。她匆匆忙忙赶到仓库,看见外面有一个人,举起枪就是乱扫,结果反被那个人的同伴击倒在地。紧接着,蒋淮的游戏人物从里面出来,1V2的情况下,将两个人全部击杀,把倒地不起的唐宛青从游戏里扶起来,甩了几个加血的急救包给她。“没关系,慢慢来。”说完,他cao纵着游戏里的人物又跑了。唐宛青一边搜索其他人的包,一边说:“你又去哪里啊?”“找车。”“我们不是在信号圈里面吗?”在她的印象中,只有跑圈才需要开车。“去找人。”找人?唐宛青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我们不能在草地里苟到决赛圈吗?”“不能。”蒋淮开车,专往人多的地方跑,但是段位低,电脑cao控的人物也多,两个人呈现出称霸的姿态,横扫整个战场。游戏结束的时候,蒋淮总共杀了四十多个人,唐宛青杀了十个人左右,顺利带领团队吃鸡。两个路人齐齐过来加他们好友,蒋淮都直接忽略,重新开局:“再来。”两人一共完了七局,六局都在吃鸡,每局杀人数没有低于三十,直接升到黄金段位,最后实在被脚边的蚊子咬得受不了,才宣告游戏终止。唐宛青也很懂事,立刻转账付费给他。“不用了,算送你的。”他坐上电瓶车,一本正经将转账退还给她:“反正你别对我抱有什么不该有的期待就行了。”唐宛青:“?”他觉得自己能对他抱有什么不该有的期待?就他这骑电瓶车上下班的条件,也难为他有这么强的戒备心。唐宛青盯着他,半天说不话来。他带上头盔,打开车灯,见她还望着自己,以为她想坐自己的车:“我这个车后面不能载人。”唐宛青:“???”他哪只眼睛看出她想要他载了?她就是在想,他为什么连个助理都没有好吗?“我也不想坐,谢谢!”唐宛青真的又有被他气到。“那就好。”蒋淮淡淡一笑,看起来是真的有些开心,“走了。”这一笑,又她气不起来,无奈一笑:“再见。”他骑着电瓶车驶上非机动车道,停在旁边的一辆红色的跑车以三十迈的速度跟上了他。路越走越偏,连路灯都没有了,蒋淮身后的跑车突然加速,直直向他撞去。耳边是疾驰的风声,蒋淮却没有躲开。而是停车,半眯着眼睛,直视向自己越来越近的车辆。表情淡然,像是真的不怕死。跑车在距离他还有二十米的时候,突然车头一转,撞在路边的垃圾桶,几个垃圾桶都被撞变形了,而开车的人却毫发无损。蒋淮借着灯光,看清面前的人,身型清瘦,一件黑色恤衫松松垮垮垂落下来,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微丰红润的嘴唇,下颚不经意抬起,弥漫着居高临下的孤傲。蒋淮缓缓笑了起来,他丝毫不怀疑,那一刻这个人是真的想杀了他。“你为什么现在才出来呢?”邢觉摘下帽子,轻轻推了一下压在鼻梁上的黑色镜框,轻柔的语气比起质问更像是在撒娇。这种事要搁正常人身上,早就吓得毛骨悚然说不出来,身临其境地将自己带入了悬疑电影里的连环杀人魔的案发现场。但是蒋淮很淡定,修长的双腿踩在地上,取下头顶的头盔,淡淡一笑:“想哥哥了?”邢觉:“……”对,他也淡定像是跟杀人魔同行狭路相逢,今天不是他仗高一尺,就是邢觉魔高一丈,死谁都算为民除害。明亮的车灯从邢觉身后照来,垃圾桶里变质的食物在地上流淌出酸臭的液体,他的鞋底毫无留情地践踏而过,显得整个人深邃阴沉,但回答里带着笑意:“是啊。”蒋淮不语,等着他走近,邢觉双手揣兜站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唇角泛起的笑容,带着若有似无的挑衅。蒋淮突然就感到一阵烦躁,舔着嘴唇一把搂过他的腰,摁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就亲口说给哥哥听。”他用力拽着着蒋淮的衣领,眼神阴鹜,唇角的笑容却是天真无邪:“人家想哥……”话音未落,蒋淮的唇已经罩了下来,手臂微微用力,迫使邢觉不得不直起身迎合,然后猛地对准他的嘴唇咬了一口。蒋淮吃痛,但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任由血腥味在唇间辗转弥漫。邢觉将他衣领往下拽,近乎报复般的回吻着他。然后用力一推,拽着他的衣领站了起来。蒋淮被迫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