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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觉得,这人心性简单,相处起来可比与王府中其他人相处轻松多了。一直到了傍晚,萧元才又回来。他没有立即去找霍汌,霍汌是后知后觉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去了他书房外面,有些迟疑。还是守在书房外的侍卫主动进去通报,萧元才知道霍汌在外面,他皱眉,觉得有些烦,但还是让侍卫出去让霍汌进来。霍汌进去时,萧元已经换了一副神色,英俊的脸上看着很温和。他对霍汌看不到的时候不会想念,但是见到了,又觉得还是挺喜欢的,端坐在书桌前,朝着霍汌招手道:“云逸,你过来。”霍汌垂下的头,眸中眼底微深,面上还是很听话地走了过去,开口:“阿、阿元。”萧元笑了一下,就是觉得很奇怪,他不见到的时候,真的并不觉得自己喜欢,可此时看着,却又突然越看越觉得喜欢,手指在他白皙挺直的鼻子上轻碰了一下,将人拉过来,抱在自己怀中,问:“你今日,可在我的王府里住的还习惯?”霍汌说:“习惯。”“那便好。”萧元说着,脸上笑意更浓,他又忽然想起昨夜的事,昨夜是他一时兴起,可也不觉得有丝毫愧疚。他要的就是霍汌喜欢上自己,对自己忠心不二,这样,今后才好控制。霍汌已经对萧元的性格越来越了解,当然不用系统的收集也能猜测到他此时在想什么。可究竟是谁控制谁,那就要看是谁真正先动心了。霍汌一双简单清澈的眸中看不出丝毫他自己的真实情绪,就连系统有时也不能真正猜测到,阿汌心中究竟想什么?系统能收集别人的内心情绪,但它却有时无法知晓霍汌的。霍汌很温顺,乖得像只绵羊,他看似已经真的被萧元攻略。萧元要吻他,霍汌脸发红,可也不会拒绝。两人吻着,萧元将他放在书桌上,将人压了下去,一只手抓着他胳膊,另一只手渐褪去他衣服。书房外两侧的侍卫,听着里面忽然传出来的声音,一阵脸上发烫,耳根发红。可也不能离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在外面守着。萧元越来越觉得奇怪,他明明并不是对这人真正的多么喜欢,可却又控制不住地一次次想要对他侵占。一个有残缺的身体,居然让自己突然着了魔一般,尝过一次,就忍不住地想要再次尝试。结束的时候,夜已经很深。婢女将换的衣服直接拿来了书房。*多日的相处,让两人俨然已经似一对真正的恋人。只是这日,王府中却又突然来了另外一位公子,一身月色白衣,墨发白玉束起,面容清俊,气质似冷玉。霍汌从系统收集的信息中知道,那是当朝丞相的次子姜文玉。姜文玉在亭中坐着,听到背后的脚步,他起了身,转身笑着道:“文玉参见王爷。”萧元其实心中对这人更加的厌烦,可也因为他是丞相之子,需要拉拢势力,所以从来不会怠慢,朝他亲切问道:“文玉怎么今日有空来我府中?”姜文玉面上清冷,心中却有些按奈不住地道:“京都最近新开了家酒楼,我想请王爷一同去品尝。”萧元稍作思索过的样子,然后笑道:“好。”没多一会,两人便一同离开王府了。霍汌还未说什么,系统先道:“这两人之间有猫腻。”霍汌:“……”另一边,云王府中。俞文帝当日大怒,对萧礼一顿责骂,之后又将他禁足在王府,罚他抄写圣人言,一个月内,都不得出王府。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萧礼这段时间没有出过王府,但是对于外面的消息却从来没有断过。一直让人暗中查着。得到消息是,那个人竟然真的是萧元的男宠,之前被养在府外,最近才接回府中。同时,他也让人一直关注着六皇子萧玄那边的动静。大婚那日,萧玄没有来,整个俞朝中,敢这样肆意妄为的,也就只有六皇子一人,他日日守着那枚玉佩。萧礼也想过云深会不会回来真的附在那枚玉佩上,可萧玄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所以也就知道是不可能。最有可能的,他还是觉得那个小瘸子就是云深,只是云深换了身体,所以他又失去记忆了。深夜,有探子前来禀报:“三皇子与丞相之子在酒楼喝酒,现在还未归。”萧礼“哦”了一声,眸中看不出情绪,“退下吧。”“是。”霍汌一直到深夜也没等到萧元回来,他自己也无法去睡,便独自去了花园,准备去看看那两只鹦鹉。正走着,系统突然出声:“阿汌小心!”霍汌却没有躲,他转身,一把刀直晃晃朝自己刺过来,正扎入胸口。霍汌拧眉,看着那人,那人呼吸微滞,突然有些不忍心,可是受人之命,他也不得不下手。正要将霍汌胸口的刀拔出来,再一刀刺下去。霍汌能躲,也有能力控制他,但却始终就这样看着,没有丝毫的准备躲,胸口的血一股股往外流着,脸色发白,终于朝他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这样做?”那人第一次碰见霍汌这样的人,即使杀过太多的人,他此刻也不禁有些手指发抖,牙齿磕碰着道:“你别怪我,我只是奉命行事,是三皇子派我这样做的。”霍汌知道这是假话,萧元即使再渣,他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毕竟他还没有将自己利用完。霍汌心中知道,但面上却还是瞬间表现出了十分痛苦难以置信的表情。……※※※※※※※※※※※※※※※※※※※※明晚继续决明霍汌身体被放在了木箱里,运出了王府。那人原本是要按照吩咐,将霍汌身体切块丢到山里去喂豺狼的,但最后又因为一丝丝的不忍心,只将他连带着木箱一起丢到了河面上。夜里风凉,从河面上一阵阵的刮过,像是凄厉的鬼叫声。霍汌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在木箱里随着水面被晃动着,空气入鼻便是浓重的血腥味。血还在不断地从他胸口处往外涌,由于系统的催眠,霍汌之前暂时昏睡了过去,所以那人以为霍汌是死了。霍汌此刻醒了过来,手指动了动,摸到身下是有些潮湿的木板,头顶同样是木板,只不过这木板很粗糙,排除了是棺木的可能。不然,差点以为自己又要一次被关在棺材里闷死了。可即使这不是棺木,木材上的密度空隙也只是比一般上好的棺木要多一点,长时间待在里面出不去的话,还是有被闷死的可能。霍汌想着立即伸手去推,头顶的木盖有些厚重,但还远远比不上一般棺材顶的重量,霍汌多推了几次,便就推开了。他摇晃着从里面起身,才发现是在水面上。霍汌不会水,胸口的痛感还在不断传来,血从指间往外流,他大口呼吸了几口,又疼晕倒在了木箱里。再睁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