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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着。这种节骨眼上,可别出什么岔子了。”余承玺连连点头附和:“就是啊哥哥,你现在可是拖家带口的人了,你要注意你这肚子。”秋喻朝桂梅笑着应了一声“嗯”,反手往余承玺腿上拍了一掌,哼道:“证儿都还没领呢,我要拖家带口那也是我拖我自己家,关你啥事儿?”“诶,”余承玺摸摸秋喻的腿,“这不迟早的事儿嘛。”看着桌对面自然而然又开始腻歪起来的小两口,桂梅再次无语,和团队里的其他人对视了一眼,各自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天爷啊,赶紧让这两人结婚吧,一天比一天黏糊的,真是太恶心人了。众人无语的同时,内心的想法还出奇的一致。小会结束后,团队里的人照商讨好的计划去做具体落实,从会议室里散场离开,留下恶心巴拉的余秋小两口在会议室里打情骂俏。没外人在了,余承玺终于才交代起了钱雨洛的事。事情很简单,简单到余承玺一句话就能说完:回都之后,余承玺发现钱雨洛一直在背后给秋喻使绊子,所以一报还一报、动了点关系给钱雨洛来了个封杀。秋喻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出来,钱雨洛突然之间资源跳水、曝光度一下减少了大半,肯定和余承玺脱不开关系。比如过程和结果,秋喻更加好奇的是:余承玺是怎么发现钱雨洛不对劲的?“这个嘛……”余承玺摸摸耳朵,仔细回忆了一下,“哥哥,你记不记得,当时我们在村里录节目的时候,有几个人对你的态度特别差、还一直吵着要出村?“本来我还没当一回事,只觉得是这帮人脑子有点问题。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我总感觉那几个艺人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煽动情绪了,所以态度大变、突然开始针对你的。”秋喻还真不知道有这回事儿:“那他们……是真的被煽动了吗?”“我原本只是奇怪,没往心里去想。后来吧……就我跟你说的,我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我的脑子里经常冒出一些‘好像不属于我、却又以我的视角进行’的记忆。“在那段记忆里,我看到‘我’在怀疑这个钱某某——我在调查他、封杀他。而我封杀他的原因,在于他阻挠你上综艺、搅黄了你的资源。”人的大脑虽有储存的能力,但却经常会搞混回忆、潜意识、实际经历等几样东西。有些与现实相似、但没有经历过的东西,在潜意识的影响下会被填补进空缺的回忆里,让人误以为这就是实际经历过的事情的一部分。余承玺就是这样,分不清脑子里的这些东西到底是回忆、潜意识、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反正视角是他的视角,就当他真的都经历了那些事情吧!“在那段‘记忆’的引导下,我将这个背后搞事的人的身份、定位到了这个钱叉叉的身上。“没想到啊,我一找就找对源头了。顺着钱雨洛往下一查,能查到好多钱雨洛收买那些艺人前辈的证据。“我甚至怀疑钱叉叉和那个林什么什么舟也有勾结。但算啦,那个姓林的都进局子了,懒得再查了,就让这个钱叉叉直接糊穿地心吧。”秋喻没接余承玺的话茬,将手撑在会议桌上,仔细回味了一下余承玺的话。“调查……封杀……”秋喻大着胆子将余承玺说的、“梦”的内容和他上一世的经历结合到一块。一顺才发现——逻辑上完全可以说得通!“原来是这样!”秋喻豁然开朗,很是兴奋地拍了一下会议桌,伸手摇摇余承玺的腿,“原来上一世里,也是你!”余承玺懵逼:“啥?怎么又扯到上一世里去了?”“上一世的时候,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钱雨洛莫名其妙地就从娱乐圈里消失了——还是同学聚会、节目录制、朋友Party等场合上都见不到人、彻彻底底的那种消失!“我现在知道了,原来是你呀!”“啊?”余承玺摇摇头,“我没懂你的逻辑。”“你还没听懂?你把你的梦仔细回忆一下就该懂了呀!”秋喻嫌弃地戳了戳余承玺的额头,“你说的‘莫名其妙的回忆和梦’,其实是我穿越之前的那个时空里、属于你的那份记忆。“虽然我不知道你脑子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东西,但是我却很肯定,这是上一世的余承玺做过的事情。”余承玺难懂地皱着眉头,还掰着指头逐字逐字地复读秋喻的句子、企图一字一句地理解秋喻的话。“……我还是不懂。”“那你就别懂了。”秋喻懒得解释下去了,捧着余承玺的脸,心情大好地往余承玺额上亲了两口,又将小狗儿的脑袋抱住,美滋滋道。“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我上一世里没有这个综艺、这一世里却有?“本来没想明白变量在哪的,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是钱雨洛啊。”上一世里,是钱雨洛在背后搞鬼、搞黄了他的综艺;这一世里,也是钱雨洛在背后使些狡猾阴招。而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余承玺替他收拾了恶人。这种一直被照顾、一直被关爱的感觉,让秋喻感到心情很好。——原来不只是你变好了的这一世里、你才这么贴心的啊。——你一直……一直都很贴心啊。余承玺也不明白自己是做了什么好事、让秋喻感动成了这样。但美人哥哥都主动抱我了,不趁机吃豆腐的是二傻子!“哥哥。”余承玺赶紧回抱住秋喻,脑袋在秋喻胸口蹭蹭、手在秋喻的背和手臂上揉揉捏捏,“哥哥,想跟你滚床单。”秋喻不说话,就当没听见。“秋秋哥哥?”余承玺又蹭蹭。秋喻松开余承玺,还是当没听见,自顾自地说话道:“你既然替我收拾了钱雨洛,为什么事后不告诉我一声啊?”余承玺抓抓刘海:“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吗?”“当然要说啦。就是因为你一直不说,才会害得我困扰了那么久、奇怪为什么钱雨洛的处境一下变得这么艰难。”“可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啊,你和这个钱叉叉关系一般、也不经常合作,我还记得他之前撕你衣服的来着。”余承玺倒是记仇,嘀嘀咕咕道。“而且……他是你的校友吧?“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是哥哥,我知道你的心特别特别柔软,对于身边的人总是特别宽容。“像钱叉叉、你前任男友,还有林成舟这样要么和你认识时间长、要么和你交情多的人,你就更宽容了。”余承玺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心里肯定还是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