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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担心他,他必须尽快解决,好让师尊放心。容漓的眼神变冷,双手结印,试着收服紫焰佛丹火。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天,两天……萧开麒已经醒了过来,看着被紫焰佛丹火包围的容漓,眼神里全是嫉妒,他辛苦半天,到最后全部为他人作了嫁衣,可恨!为什么是容漓,为什么偏偏是容漓?容漓已经抢了季盏白做师尊,还要抢他的神火,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容漓为什么不去死,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他!恨意蒙蔽了萧开麒的双眼,没有人知道他为神火付出多少心思,神火本应该是他的,本来就应该是他的!季盏白眼下乌黑,这两天他片刻都不曾合眼,生怕容漓会出什么问题,现在紫焰佛丹火看起来已经快被容漓收服,他知道萧开麒不甘心,可他没有办法。许泰宁这两天苦口婆心的劝了好几次,每次萧开麒都只是淡淡点头,也不说话,许泰宁觉得无趣,便不再理他,在许泰宁看来,神火这种东西都是看命,谁都有机会,凭什么萧开麒就认定这神火是他的?简直有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把自己看得太重可不好。萧开麒就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还是什么?萧开麒要是主宰,那他就是神!容漓舒了口气,现如今神火已经被他收服,需要的只是时间,他得慢慢吸收,容漓的头发和眼睛仍没有恢复,冲破封印的次数越多,后遗症越严重,时间就会越长。又过了三四天,容漓才从入定的状态中出来,他摊开手掌,紫红色的火焰立刻冒了出来,但他感觉不到任何热度,修为也跟着到了金丹后期,他欣喜的走到季盏白身边:“师尊,你看!”“不错。”季盏白拍了拍容漓的肩:“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三人连忙点头,他刚说完话,佛像后面便发出巨大的声响,像是被什么撞击的声音,季盏白面色凝重:“赶紧走!”话音未落,一个巨大的怪物撞开佛像,从里面往外钻了出来,那怪物人面蛇身,长着七八条爪子,叫声如同猛虎,朝着他们扑来。季盏白和容漓同时释放出神火,怪物嘶吼了一声,声音凄惨,仍不要命般的朝着他们张开血盆大口,人脸扭曲的不成样子,看起来极为骇人。第48章中毒“什么鬼!”许泰宁一边嚎叫着一边躲开怪物的嘴部攻击,手忙脚乱之下方向偏离,季盏白赶紧拉住许泰宁,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几人刚飞出法阵,怪物便随着跃上河流,而出去的路极为狭窄,眼看着不能全部离开,季盏白吩咐道:“你们先走,我断后。”“师尊,弟子陪您一起。”容漓手里聚起紫焰佛丹火,注入雷电,跟季盏白一左一右朝着怪物攻击。许泰宁摇头:“不行,要走一起走。”他不能留下季盏白和容漓单独面对,起码四个人,还有与这只怪物一战的能力,如果他们真的走了,那季盏白和容漓就真的没有生还的机会了。萧开麒也没动,摆明了要一起,季盏白无奈:“好,那就都留下,大家轮流攻击,我来吸引它的注意力!”季盏白一手拿剑,一手执起流光笛放到唇边,笛声流淌而出,一波又一波朝怪物攻击着,扰乱它的心神,只要见怪物想朝着其他方向扑,季盏白立马甩出一道剑光,死死拉住仇恨。剩下三人都拼命的攻击着,不敢有丝毫松懈,怪物的嘶吼声与各种兵器的碰撞声不断,眼看着怪物离季盏白越来越近,容漓眉宇间满是担心:“师尊!”季盏白未动,他紧紧盯着怪物的动作,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在怪物扑上来的那一刻,季盏白猛地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收!”地面上瞬间出现几十根燃着青色火焰的绿藤,腾空而起把怪物束缚住,怪物张嘴惨叫,容漓看准时机,紫焰佛丹火顺着怪物张开的嘴冲进它体内,怪物的声音愈发惨烈,渐渐没了声音,众人紧盯着,不敢有任何动作,更不敢放松戒备,直到怪物身上泛起白光,猛地爆炸开来。爆炸引发出强烈震动,让整个地宫摇摇欲坠,几人勉强支撑住身体,往外跑去,季盏白一直跟在最后面,连容漓都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出地宫后,众人都松了口气,许泰宁拍着胸口:“好险,差点就死在里面了!”“这里也不安全,快走!”季盏白催着几人离开,这里还不能放松。地宫一旦坍塌,方圆几十里都会受影响,他们顾不得浪费灵气,在风沙下铆足了劲往外飞,速度仍然慢,但比平时赶路快了许多。“往雪地方向走,只有那里能离开!”萧开麒道,虽然没有得到神火,他很气愤,可现在离开紫焰谷才是最重要的,他可不想死在这里。几人飞了许久,终于在灵力耗尽之前看到雪地,许泰宁刚到雪地便立刻落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休息,不着急。”季盏白步伐有些不稳,身子摇摇欲坠,容漓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师尊,你受伤了?”季盏白虚虚的靠在容漓身上:“没事,被那怪物抓了一下,小伤。”就是有点疼,他最怕疼了,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季盏白绝对会哭出来,他怀念以前在哥哥们怀里撒娇的时候,现在的身份,不允许他那么做。几人这才看到季盏白的后背有长长的一道伤痕,上半部分已经干涸,黏在衣服上发黑,几滴鲜血落在雪白的地上,红的刺目。“你……你早就受伤了,还跟着我们飞了这么远,也不说句话?”许泰宁目瞪口呆:“你他娘的是不是疯了?!”许泰宁虽然跟着学了不少市井上骂人的话,但他从未骂过季盏白,这次实在是气急,他何止想要骂人,恨不得上去给季盏白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可季盏白受着伤,是伤患,还是为了保护他们才如此,不能动手。季盏白很虚弱,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刚才他一直跟在众人后面,别人以为他是怕有人掉队,其实是怕他们看见他身上的伤。沙漠里太危险,解除危险后季盏白才敢倒下。容漓的手颤抖了一下:“师尊。”他一把抱起季盏白,堪堪避开那道伤口:“师尊,把浮光舟召唤出来,我去房里给您上药。”季盏白颔首,浮光舟落在雪地上,容漓抱着季盏白上了舟:“还请师兄和许叔叔在外戒备,我会照顾好师尊。”“你放心,先去给他上药,别墨迹了。”许泰宁挥挥手,心中焦急,恨不能把季盏白抢过来亲自照顾,奈何容漓的眼神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