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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那位长辈,可是他已经去世了,自己看来也是不得不去了。“行吧,走吧。”“车就在外面,我等你。”对方点了点头,率先扭头出去了,郁宁从一旁捞了瓶柠檬茶和一块巧克力就当是自己可怜的午饭了,把店铺锁了就跟人上了车。看见对方的车他也放心了一下,那是一辆跑车,车标是一匹马,看呈一道亮丽流线型的车身就知道一般人买不起。他之前还在想着会不会是被人盯上了打算闯空门之类的,看着这辆车,心想如果是闯空门就算这车是租的,那这个成本也是有点大了。郁宁一上车,刚关上车门,对方就迫不及待的发动了起来,发动机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在郁宁把安全带扣好的一瞬间,车子就如同一只猛兽一样蹿入了车流中。郁宁住的地方虽然是乡镇,却也不是什么偏远得只有山路的地方,离他所在的小区不远处就是高架入口,男人踩着油门丝毫不顾及超速的罚单,不过几分钟就上了高架。“我姓白,叫白之远,”年轻男人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平视着车流,不断地在车流中腾转挪移,速度早就超过了高架规定的八十码,已经向一百码靠拢,并且还在不断加速中。“虽然不知道我家老太太和您有什么关系,但是一会儿和她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别惊扰了她。”郁宁十分诚实的牢牢地靠在座椅上,免得一个急刹车自己直接飞出窗户。他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你好,白先生。令祖找的应该不是我,可能是我叔爷。”对方突然猛地一个刹车,车速迅速降了下来,看样子对方是随时准备调头去接人:“你叔爷呢?”“前几个月去世了。”车速重新快了起来,白之远说:“抱歉。”“没关系,我是我叔爷远房亲戚……一辈子就见过他一次。”言下之意,他叔爷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一次?”“办丧事的时候。”“……”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一会儿就顺着老太太说就可以了……尽量不要说你叔爷已经去世了,就说病中,不好来见面。”“好的。”郁宁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想着会不会是什么老情人之类的角色,作为男方晚辈,不免有些尴尬。随着对方压着线飞速闯过了一个红灯,郁宁不禁说:“还是开慢一点吧……安全第一。”“时间太紧张,顾不得了。”“……不是。”郁宁指了指后视镜里呼啸而来的明黄色的摩托,面无表情的说:“我的意思是警察来追你了。”“……”“不停车的话,被抓到是要去派出所的,到时候估计还要找人来保释。”“……”第2章S市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城市,悠久到了整座城市里布满了各种旅游景点,千百年前那些的那些匠心并未随着时光流逝,而是伴随着光阴成为了这座城市深深铭刻的印痕。但是!郁宁一直以为什么S市真正有钱人家是住在市里的园林里的这种说法纯粹就是网上流传的洗脑包,毕竟他一个本地人都不知道,结果今天还就真的见着真的了。超跑开上了郁宁熟知的街道,拐入了郁宁熟悉的小巷,最终停留在一户郁宁毫无记忆的大宅入口,漆得鲜红的大门上钉几百枚硕大的铜钉,牌匾却显得十分古旧,上书了‘东来园’三个大字,旁边一行小字以郁宁的近视眼是真的看不清上面写得是谁。大门向内侧打开,白之远向一旁的警卫点了点头,随即把车开到了一座花园附近,把车交给了一旁的佣人。他犹豫了一下说:“一会儿说话注意点……如果老太太问你是那人的谁,你就说你是那一位郁老板的孙子。”“这样好吗?”白之远的眼神很复杂,摇了摇头说:“我有分寸的,你放心。”“我明白了。”郁宁回答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东侧,在花园的东侧有一座漂亮的二层小楼,临水而建,小池塘里养着数不清的锦鲤,正悠然自得的在水中摇曳着漂亮的尾鳍,白之远带着他进入了小楼,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郁宁见到了白家老太太。她躺在病床上,虽然戴着氧气管,却显得十分有精神,面色红润。周围围绕着十数个男女,具是男俊女美,得体大方。白老太太见到郁宁走了进来,高兴的喊道:“成志,你回来了?”郁成志,他那位叔爷的名字。老太太的声音很温柔,语气却十足的如同女学生见着了青梅竹马的恋人一般的孩子气。房间里的男女脸色各异,白之远看着老太太,目光柔和,与郁宁小声说:“老太太又糊涂了。”说完,他笑眯眯的走上去,拉着老太太的手,一副特别热情开朗的样子唤道:“周jiejie,我回来啦。”“是之远啊!”老太太眉开眼笑的拍了拍白之远的手,眼睛看向了郁宁:“成志,你快过来,这是我们家远房亲戚,算下来也是我表弟,叫白之远,你不在的日子里,一直是他陪着我呢!”“今天我想见你,没想到他真把你找到了!”老太太说完,突然又哭了起来:“郁成志!你是个没良心的!说什么你是个犯五弊三缺之人,注定命中无子,不愿意耽误我,说走就走……你怎么就不问我愿不愿意呢!”“妈……”一个中年男人忍不住唤了一声,白老太太却仿若未闻,一个劲的哭着。一个女孩子不知何时站在了郁宁身边,在郁宁身后推了推,小声说:“不管你是谁,赶紧去安慰一下老太太,医生说她不能这么哭。”郁宁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在病床边落座,白之远十分有眼色的早早让了开来,郁宁握住了老太太的手,低声说:“别哭了,女孩子总是哭对眼睛不好。”白老太太反手握住郁宁的手:“是了……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却把你的话记得那么清楚!……”“我等了你好久……等到我都不想等了……”老太太双手握住郁宁的手,死死地拽着,她低头看着郁宁的手,仿佛在看什么珍视至极的东西:“家里让我嫁给别人,我都没有哭,因为你说哭对身体不好,我总想着,若是我身体好一些,活得久了,总能有缘分再见见你……”老太太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最后哭音都弱不可闻,突然之间,老太太低声咳嗽了一声,紧接着便如同天水倾覆一般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如同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的,老太太头越来越低,正当大家都觉得不好,白之远已然冲到了门口去叫医生,老太太突然抬起头来,也不咳嗽了,眼神清明至极的说:“孩子,你是谁?郁成志呢?你是他的哪房晚辈吗?他怎么不来?”“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