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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将缴费卡递过去——“你们毕业这么大阵仗,你看,就连记者都招来了,该不会都在等着蹲你一手美照吧。”余鹤望着不远处那堆还在和保安吵吵的记者,开玩笑道。那一瞬间,殷池雪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他慢慢坐直身子,看着那群记者,忽然道:“绕开一下,别从这边走。”余鹤不解:“怎么绕,那边逆行诶,只能往前走。”“快绕开。”殷池雪突兀的一声冷喝,吓得余鹤一个哆嗦,踩在油门上的脚不自觉的向下压了压。车子顿时以八十码的速度冲向那群记者。“刹车!”殷池雪伸手抢过方向盘,用力往一边打去,“快踩刹车。”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雨天打滑的地面带动车轮胎向前滑行了七/八米。车子终于勉强停了下来。余鹤喘着粗气,心脏都差点从胸口跳了出来。直冲出去就是大马路,右手边就是人群,要么车祸要么撞死人。“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吼我!那边是逆行会违章啊!我直走有什么不对!”余鹤觉得特别委屈,自己是个孕夫,开着车,还下着大雨,稍有不慎俩人都得交代在这里,殷池雪还突如其来不知发什么人来疯。“对不起,吓到你了吧。”殷池雪回过神来,赶紧伸手去摸着余鹤的肚子。余鹤打开他的手就要下车:“你自己来开吧,既然你对我这么多不满,那我自己打车回去。”殷池雪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强行给他扯下衣领露出半个香肩:“我的错,我不该吼你,你别下去。”看着殷池雪这明明就心里有事但死活不说的模样,余鹤就觉得心里特别烦躁。“放手。”他冷冷说道。殷池雪望着他,喉结动了动。“我冒着大雨来接你,只是想让你开心,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或者说不希望我做什么,可以早点说出来,不要等我我做了,你又叽叽歪歪。”余鹤越说越觉得委屈。情不自禁又红了眼眶。就在这时,一旁还在吵嚷着的记者们似乎是注意到了这边。“那不是姚轶刚才开进学校的那辆车!”一个眼见的记者马上指着车子大喊道。“对!就是他!”那几个记者马上打开镜头,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扑向那辆车——余鹤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这几十个记者齐齐跑来,将车子拦住,团团围住。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旁边的殷池雪,而殷池雪也冷冷的目视前方,似乎是在想办法。“他们为什么要拦我的车子,我好像没有蹭到他们吧。”余鹤声音有点发颤。甚至脑海中浮现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姚轶先生?麻烦您开一下车窗好么?我们是飞客新闻组的记者,有点事想向您当面求证。”其中一个女记者拍打着车窗,将自己的记者证举起给余鹤看。“什么啊……”余鹤诧异地嘟哝着,伸手要去开车窗。“不要开,不要下去,如果他们不走,我们就这么耗着。”殷池雪按住了他。“为什么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余鹤握紧方向盘,“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能留秘密么?还是说,你在外面找小三了?!”考虑到这个可能性,余鹤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你真的找小三了!”他抓过殷池雪的衣领,大力摇晃着。“我没有。”殷池雪推开他的手,“那你在车上坐好,我去和他们讲清楚。”说罢,他连伞都没撑,打开车门下了车。见到殷池雪,几乎是一瞬间,所有的记者都向他那边涌了过去,声势浩大。以自己同为记者的专业敏感度来说,余鹤确定,这绝对是出大事了,一般没有这么大阵势的。“请问殷先生,网上所传‘您的太太出轨某集团CFO’一事是否属实呢。”几名记者举着话筒卯足了劲儿往里挤。殷池雪的眼神暗了下去,他迎着风雨,笑容黯然。“没有这回事。”但他还是这样说道。“可是有照片为证,三个月前也就是三月二十六日那天凌晨四点钟左右,姚轶先生被人拍到和那位男子出入了WD公馆,昨天中午时候两人又同时现身于市中心的火锅店。”那记者说着,即使暴雨冲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但她还是依然敬业地掏出手机拿给殷池雪看:“当时姚轶先生是以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从背后抱住那名男子,而且据了解,该名男子是松山长期合作伙伴H.G集团的首席财务,那么松山集团与H.G之间一直保持长期合作是否因为其中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呢?比如,您的太太,姚轶先生。”殷池雪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松山集团为了与H.G这么多年的合作关系是因为我把我的爱人送上了他的床,这样?”那记者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请您不要随意发散,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殷池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字一顿地问道:“那你告诉我,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似乎是被殷池雪的气势吓住了,那几名记者开始微微后退。“网络最爱断章取义,单凭一张照片便去臆测他人,有没有想过或许在我爱人出入WD公馆那天我也在现场呢?”殷池雪冷声问道。“我爱人下个月就要生产,你们这个时候过来和他说这种事,他会怎么想,你们考虑过这样做带来的严重后果么?做记者做到连人道主义都抛弃了?”“我们并没有说这件事一定是这样,所以才过来向当事人求证。”其中一名记者依然嘴硬地叫嚣道。“少给我振振有词的,退一万步讲,别人的家事与你何干?”说着,殷池雪抬手指着那名记者的鼻子:“最后警告你们,管住自己的嘴巴和手,我不希望我爱人听到和他有关的任何不利传言。”说着,殷池雪放轻了语气,“懂么。”那几个记者面面相觑,慢慢放下单反。殷池雪拉开车门委身踏进去。余鹤马上凑过去:“解决了么?”殷池雪拿干毛巾擦着被雨水冲湿的衬衫,点点头。“那我们可以走了么。”余鹤小心翼翼地问道。看到他这小心翼翼的模样,殷池雪觉得特心酸。他抬手摸着余鹤的脸,微微扬起嘴角:“走吧,咱们回家。”果然,那些记者没有再上来拦,毕竟他们心里也清楚,资本参与其中就恶心了,所以最好不要和松山财阀硬杠,没好处的。“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啊。”余鹤开着车,有些心不在焉。“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