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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两年都没有玩过游戏,因为他不想让小娇妻知道自己的老公不行。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自信,回来了!【哈,哈,哈,哈!是不是被老公的威武吓到了?吓死你吓死你!】霍醇醇:“……”沙雕乘只会迟到,绝不会消失。【醇醇,一会有机会可以玩逃跑哦,把握住机会,先让闻乘醉。】哦?一会有机会可以逃跑?让闻乘醉是什么意思?灌醉闻乘吗?闻乘觉得小娇妻对这些事情肯定是一窍不通,决定教一教,顺便可以促进促进感情,虽然他的腿还不能动,但是坐在他腿上还是可以动的。他握起小娇妻拿毛巾的手,把毛巾丢了:“来,摸摸它,它不凶的。”语气就跟很老练一样,跟经常玩似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一个老处,今晚才彻底雄起的那种老处。霍醇醇瞄了闻乘一眼,发觉闻乘的耳根都已经红了,整个人很激动的有些颤抖。强忍住笑意,如果他不知道的话真的会被闻乘这幅样子给骗到。要不是他知道闻乘这一关从来没有雄起过那就真的以为这会是很老练的老司机,可实际上这一关一点经验都没有。因为闻乘从来没有起来过。他故作胆怯的看着这玩意:“我……我不碰。”闻乘看着坐在自己身前的小娇妻,身上的白色衬衫因为溅到一些水有些淋湿,但是却多了几分令人想要破坏的昳丽,过分白皙的皮肤因为害羞微微泛红,双手有些无措的交握着,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含苞待放玫瑰的,还未盛开就已经散发出馥郁芬芳。他从来都知道小娇妻的精致漂亮,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宝贝的放在家里。现在他总算明白心爱的玫瑰要被人采摘的嫉妒,那种嫉妒令他变得偏执,才会想要把霍醇醇锁在自己的身边。他抬起小娇妻的下巴让人看着自己,对上小娇妻湿漉漉的双眸,这幅胆怯害怕的可爱模样果然才是他的小娇妻,他的小娇妻就应该在家里种种花陪陪他,不应该在职场上面对那些jian诈的老家伙,他不应该让小娇妻受这样的委屈的。指腹摩挲过娇嫩的唇瓣,目光渐深:“醇醇,对不起,我不应该误会你的。”浴室里的混响音效让闻乘低沉的嗓音变得温柔而深情,霍醇醇听着闻乘这句话心里冷哼了一声,那早干嘛去了。但是吧,他还可以再玩大的,反正也不怕,闻乘都会是他的。委屈巴巴朝着闻乘眨巴着眼睛,现在都不需要哭唧唧模式他就可以很自如的哭出来,毕竟他已经很熟练这样的示弱技巧。什么话都不用说,对着闻乘哭一下就完事了。闻乘见自己的小娇妻哭了心里那叫一个慌,将人拉起坐到自己的腿上抱入怀中,连忙哄道:“怎么哭了?”霍醇醇:“……”嘶,杵到他了,下去!影响他的发挥。不过很快便恢复状态,他颤抖着薄唇,像是很害怕的样子,但又要装出故作坚强的状态。抱着闻乘将脸埋入闻乘的脖颈:“……因为害怕。”现在的战略就是要闻乘心疼他,还有就是振作起来,别再咸鱼了。闻乘听着怀中小娇妻脆弱颤抖的声线心疼得不行,顿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究竟是在做什么!在心里狠狠的揍了自己好几顿。低头在小娇妻头顶吻了吻:“对不起。”“你都不听我的解释,如果你那天能够停留一分钟的听我说,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霍醇醇的手拂过闻乘的大腿,反正是光着的,也不怕被摸了,顺便撩一波:“当我知道你出车祸,手术后得知你可能再也站不起来,我觉得天都塌了。当时我心想是不是我错了,是不是我不应该跟同学一起玩,是不是我不应该叫同学来家里教我学画画,是不是我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去给你一个惊喜。”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卑微一点。闻乘一边强忍着小娇妻的指尖撩拨,觉得小娇妻不是故意撩他的,毕竟小娇妻那么单纯。一边又心疼小娇妻说的话,是不是他平时太凶了让小娇妻变得小心翼翼,肯定是了,大佬的排面让他习以为常的去命令人,肯定是他不经意间让小娇妻受了伤。亲了亲小娇妻的脸颊哄道:“是我没有耐心,那你现在给我说一下你那天想给我什么惊喜,好不好?”霍醇醇心想现在才问,那可是有惩罚的。“我想画一幅画送给你。”他微微抬头看向闻乘,眸光湿润,带着几分期待:“我跟端木玄羽学画画是想要画一幅等你生日那天送给你的,我跟他……没有其他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会有除了你以外其他的男人。”闻乘对上小娇妻的双眸,在灯光下湿漉漉的双眸像是荡漾在水面的月亮那般,有着一碰即逝的幻美。令人心疼的情绪在眸底晕开,轻颤的睫毛,眼尾的泛红都仿佛在告诉他,心爱的宝贝本来就很脆弱,用力一碰就会哭的。是他用力摔碎过一次,拼起来才变得虚假坚强的。他当时为什么不停下脚步听一听,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好的宝贝会背叛他,是那虚伪的大男子主义让他转身就走,真是可笑。“我会给他弹琴其实不是弹给他听的,这是属于我们俩的歌我怎么舍得弹给他听,只是他不愿意收钱,觉得这样不好,就让我弹一首歌给他当做报酬。”霍醇醇凑到闻乘的耳旁委屈说道:“你就只教了我一首甜蜜蜜,都没有教我其他的,那我只能弹给他听了嘛。”手摸了摸闻乘的耳朵,然后就感受到大怪兽动了动。小娇妻软软的声音听得大佬心都酥了,就像是甜甜的牛奶浇淋在心尖上,是烫的,却香甜得令人想要吞掉。就连不规矩摸着他耳朵的手都想要亲一亲。“可是我看他的眼神想把你吃掉了。”闻乘拿下霍醇醇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霍醇醇对上闻乘guntang的视线笑出声:“我见你才是想把我吃了。”“我想。”闻乘声音暗哑。只觉搂着腰身的掌心隔着单薄的衬衫传递出的温度慢慢攀升,四目相对间,隐忍许久的情愫在悄然的发酵,如同彻底盛放的玫瑰在火焰中燃烧,弥漫出热烈的香味。浴室的热气缭绕已经渐渐散去,但是身躯紧贴的热度比刚才的热水还要高出许多。“你想什么?”霍醇醇轻声反问:“闻乘,你敢想吗?”“我为什么不敢想?”霍醇醇将脑袋枕在闻乘的肩头,说道:“你为什么又敢想呢?是你说我们的婚姻是一场合作,我也不需要这么真情实意,你也可以不用这么循规蹈矩,其实也不用这样害怕的不是吗?如果不是你想要强制的将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