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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笑了笑,声音清亮撩人:“那你可要想好哦, 真的离婚了以后可不要后悔。” 其实还没有什么,但离婚这个字眼被明瑶说出来,姜甜心里好像就很难受。 “那……那我要是和他离婚的话,是不是以后就不能再找你了……” 她小声问,声音软糯糯的,听起来很好欺负。 “嗯?”明瑶忍不住乐了一下,“小甜甜啊,你这是嫁给他还是嫁给我啊。都快离婚了居然想得是这个。不过——” “当然可以找我,为什么不呢?” “因为……因为……”姜甜慢慢躺倒床上,躲在被子里,像一只小虾米似的,另一只手不断抠着床单上的花纹。 “因为好像就没有理由找你了……”她小声说。 明瑶顿了顿,“但对我来说找人只需要一个理由,那就是想找。至于对方回不回是他的事。” 姜甜眨了眨眼,其实小姑娘从心底很羡慕和欣赏明瑶。 那种自信又很洒脱的感觉。 “可是陆忱也好久没有联系我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姜甜蹙眉,重新将话题拉回到了离婚这件事情上。 “要是我,我也不会找你。” 对方直截了当,“你都已经要和我离婚了,我为什么还要联系你。不仅不联系,我甚至连你的现况都不想知道。” 姜甜愣了愣,“为什么啊?” “因为很痛苦啊。如果是我喜欢的人铁了心离开了我,以后关于他的所有信息我就都不想知道。” 明瑶说。 “他以后会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构成家庭。这些想一想都觉得心痛的事,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愉快?” “既然分开了,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听了明瑶的话,小姑娘举着手机,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她虽然生陆忱的气,但是很多事情还从来没有想过。如今被明瑶这么一说,也不自觉联想到以后。 不知道为什么。 姜甜一想到陆忱以后会娶别人,像照顾她一样照顾别人,甚至有可能比对她更好,甚至还会和别的女人生宝宝,她心里面就闷得慌,特别难受。 甚至还有点想哭。 小姑娘本来就特别容易多想,这下一有了个引子之后,各种各样的想法便像江水涨潮一样涌了出来。 而另一边,明瑶却还在继续: “当然不是因为他是我弟弟,所以我就要站在他那一边。我只是觉得既然你这么纠结,不如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等你想通了,再做决定。” “都是成年人了,离婚也不是一件小事。” 明瑶平静地说着。虽不至于语重心长,但也是能让人听得进去的语气: “就像瓷器一样,裂缝刚刚产生的时候还好修补。但当彻底分成两半的时候,再合起来就难了。” 姜甜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湿,可她也不想探究那个液体是什么。 她抿了抿唇,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冷静下来:“谢谢你,jiejie,我会……再好好想一想的。” 明瑶笑了笑,“不客气。” —— 沪城,某米其林三星餐厅的一隅。 一个长相靓丽标志的女人放下手机,并重新放回到限量款包包内。 “如果是喜欢的人离开你,不仅不联系,甚至有关对方的任何消息都不想知道。” 坐在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将刚刚明瑶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饶有兴趣地问:“我怎么不知道,原来陆大小姐是这样的人。” “那是当然。” 明瑶靠在椅背上,将视线从玻璃窗外的风景处收回来,直直看着对面的男人,红唇微勾。 “毕竟我喜欢的人又不是你。” 闻言,靳临皱了皱眉,脸色微沉,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对这家人太熟了,早就了解了一切套路。 他也笑了笑。 “你们一家三个,还真是各个狐狸心思。” 对于这个评价,明瑶似乎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她身体往前,拿过桌子上的鸡尾酒抿了一口,随后又放回到桌上,抬起眼帘看向靳临。 “是么。” “彼此彼此。” …… 和明瑶结束对话之后,姜甜就一直在纠结。 她纠结了一晚上,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想跟陆忱的那点事,做什么都没有心思,更不要提批改作业和画稿了。 晚上的时候,少女坐在自己的小书桌前。 她开了一盏台灯,面前是关上了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个摊开的小本子,拿着手机在准备给陆忱打电话。 小本子上潦草地写了几版自己打电话要说的内容。 姜甜实在是太紧张了,手心里面都是汗。 如果不是提前准备好,她根本都没有勇气跟陆忱打电话。很怕自己打通过去又会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 而且。 自从上次对方送她回家以后都没有再联系过,如今再联系真的感觉,两个人之间多了一层厚厚的墙壁。 小姑娘换了新的手机,也不记得对方的联系方式,还是特意找出了旧手机给男人打电话。 她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找到记录里面对方的联系方式,拨通了过去。 电话拨过去好久,一直都是漫长的等待音。 姜甜左手举着手机贴在耳旁,另一只手拿着中性笔在本子上漫无目的地勾勾画画——纯粹是一种因为紧张而引发的无意识行为。 过了好久,少女几乎都要放弃的时候,对面终于接通了电话。 “喂。” 当那种熟悉的,低沉而磁性的男声透过听筒传过来的时候,小姑娘的心也像是蓦地被人提了起来。 她眼睛酸酸的,很想哭,一时也没有吱声。 “有事么?” 陆忱没有听到姜甜的声音,于是又问了一句。声音是冷静且冷淡的,带着一点很明显的疏离——连姜甜自己都听得出来。 小姑娘咬了咬唇,忽然觉得心里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 很疼。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