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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开口:“好了幽儿,退下休息吧。” 颜幽逼逼一番后,也有些后怕,顿时也显得乖顺起来。 她眼观鼻,鼻观心,轻轻的嗯了一下,溜得飞快。 离开之时,颜幽也还禁不住松了一口气。从小,她都笼罩于颜绿婉的阴影之下。故而如今颜幽心尖儿蓦然升起了几分欣悦! 原来反抗颜绿婉,也不是那么难。也许,也许婉儿以后会更加生气?可现在先爽过再说。 罗烟让颜幽走,也是为了全颜绿婉的面子。等颜幽一跑开,罗烟就开始提点颜绿婉:“婉儿,事到如今,你也还需收敛一些。” 颜绿婉内心也不是滋味,她忽而发现,现在形势已经变了。 自己先想着要搞走明无色,后来她发现这个任务太难,觉得自己顺了明无色也可以。等她发觉不可能后,颜绿婉觉得还是先针对明无色身边的人,也就是坑一坑沈灼。 舍明无色坑沈灼,颜绿婉已经退而求其次了,可现在这个事似乎也不容易。 现在颜幽开始顶撞自己,就连族中长辈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支持,如今也开始动摇。 如果自己再搞坏事情,她怕自己连灵木一族都没有立足之地。 58. 058 都把气氛都破坏了 颜绿婉满肚子都是气, 却是都忍耐下来。 她看着罗烟开吹,吹明无色英明神武, 很了不起。我等有此雄主,也是本界福气。然后就是吹魔后天资出色,进步很快,现在还搞定两位妖族少主。说来说去,也就是让颜绿婉别跟如今领导过不去了。 颜绿婉这么听着,心里就跟日了狗一样,看出族长有要跪的意思。 现在罗烟像个慈祥的长辈一样安慰她,做颜绿婉的思想工作。 颜绿婉也不好硬去顶,期期艾艾, 一副为本族修士考虑的样子:“明无色身为军师, 当真会对我们一族全无芥蒂。他如今是太荒之境, 修为精深, 很了不起了。既然如此,他行事自然是肆无忌惮, 只怕也是别有居心。” 没有家族支持,颜绿婉如斩双翅, 行事会十分不便。 故而事到如今, 颜绿婉还有意挣扎一下。 不过罗烟也是想得十分通透, 心中思绪早已经捋顺。如今颜绿婉发出质疑,罗烟自然是尽心竭力的解答:“一个门派之中,任是主君再强,也是需要下属。若没有我们, 谁为他摇旗呐喊,加以吹捧?对方一个小喽啰骂他,难道还要军师自己骂回去, 再劳烦他亲手杀人?” 罗烟一脸大义凛然:“军师还是需要我们的!” 颜绿婉内心翻译了一下,军师还是需要我们这些狗腿子的。 她忍不住开嘲讽:“是,若有人对军师无礼,不必军师动手,我们就替他骂回去,再替他把人给宰了。最好,再将尸体处理一下。” 不过罗烟是个老实的族长,没听出颜绿婉的弦外音,一脸惊喜:“婉儿你果然悟性极高!” 老夫就是这个意思!骂人宰了处理尸体一条龙服务。 颜绿婉顿时言语哽咽于咽喉,久久不能言语。 颜绿婉想:是我输了。 她只能温婉且低调的告辞,不发表任何个性意见。 当然罗烟身为一族之长,也没那么老实。 他故意堵颜绿婉的话,也是有意提醒颜绿婉。 罗烟还觉得自己特别的伟大,怎么说婉儿也是个人才,栽培起来耗费了灵木一族许多资源,送了挺可惜的。 不过—— 幽儿的话也颇有道理,本族投喂给婉儿的资源确实太多了些。 从前灵木一族很有事业心,准备投喂出一个绝世高手,染指苍龙界军师之位。不过现在,这些自然都是过去的事情。罗烟现在当然不承认,也绝的那点儿染指心思。 那么现在,灵木一族多培养一些普通高手,好像更合算一些。 捧出颜绿婉这种心高气傲的,有时候还挺不好搞。 上司就是这种现实且无耻的生物,罗烟心态一变化,顿时觉得看颜绿婉不顺眼了。 如果灵木一族姿态要转型,颜绿婉心态自然有些不合时宜。 世事多变,颜绿婉大约也感受到自己有可能被淘汰的危机感。 颜绿婉:这个世界凉薄如斯! 妖族营帐之中,搞了事情的元凤梧处境却不大妙。 一枚钉妖针从他肩头穿过,狠狠的钉在了石璧之上,而这可不仅仅是身躯上的痛苦。 钉妖针深钉入骨,乃至于蜿蜒而上,折磨元凤梧的神魂。如此一来,导致元凤梧妖魂躁动,两片幻羽又从元凤梧的肩后如此展露而出,如此这般扑腾。 那种痛楚,是任何rou身之伤无可比拟的。 元凤梧就像是脱水的鱼,被锋锐的尖刺穿透,甚是痛苦难忍。 伴随元凤梧的挣扎,缕缕鲜血顺着元凤梧的伤口如此飞快淌落而下,就像鲜血融成的小河。 厉月小心肝也不觉抖抖,内心又升起了熟悉的畏惧。 这种责罚,乃是宁无缺亲手加持。这位少君在妖族有着举足轻重地位,女帝也对他信任有加。 元凤梧为人桀骜不驯,也不是那么听话。可若这番折法是宁无缺加诸,那么元凤梧连内心都不敢反抗。 便是厉月,心下也是对宁无缺敬畏不已。 宁无缺实是厉月此生见过的最奇特,最矛盾的存在。他有世上最体贴的温柔,也有世人难及的狠辣。他的心复杂得像是最深的漩涡,可为人又像晶莹的冰雪般冰润剔透。 罗刹女帝是妖域最神秘最强大的存在。 而宁无缺呢,却是最让厉月害怕的人。 就像现在,宁无缺可以为了妖族修士这么站出来,受明无色一击。然而转眼间,宁无缺就可以对元凤梧施展酷刑。 现在宁无缺召唤他,厉月心里也是小小的打鼓。 妖族营帐是临时搭建,也颇为简易。宁无缺显然也不是个讲究的人,并没有对居所诸多挑剔。 厉月进入营帐时,就听到了一声隐忍的低吟。 隔着一个披风,厉月轻轻站定。 他听着宁无缺温和而疲惫的嗓音:“阿月,这段时间,就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