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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以青满脸温柔地侧头看着陶函,应了一声,“我大一点。”“你不知道啊函函。”老板指指徐以青,“以青来吃过这里之后也不知道粉丝哪里得到的消息,老是隔三差五有人来什么,‘打卡同款’,‘朝圣’的,有时候我这队都能排到外面路上去。”“现在也没了吧。”徐以青低着头笑起来。“哪有,现在也还有。”老板说,“不过放学时候还少点,我们旁边不就是你俩上学那个学校嘛。现在也老有小孩放学来我这吃馄饨,和你们小时候一模一样。哦对了,说道这个……”老板走到摊子旁边,从下面拿出了一叠信和明信片。走回了他们的桌子旁边,递给了徐以青。每个桌上都有一个吊着的灯泡,还挺亮,徐以青在灯光下看着这叠花花绿绿的信纸。“你粉丝知道你可能会来这里吃馄饨,就会交给我一些信。”老板说。徐以青手伸出去拿起一封:“打扰你了吧。”“他们乖得很的,从不打扰我。我也不会说我认识你呢,我连我儿子都没说过。”老板说,“他们说很久没看见你了,知道你辛苦,如果我看见你,让你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就这样而已。”徐以青笑了笑,抽开一封信,逐字逐行看了起来。陶函吃完一碗不过瘾,看徐以青舀了两口不吃了,在读信,就把他那碗给捧了过来继续吃,边吃边抬眼看着他的那封信。“你吃慢点。”徐以青也没回眼看他,目光都在信上,但还是出声提醒道。“念念呗,哥哥。”陶函在旁边说。“不念。”徐以青把信纸一抖,第一封信给合起来,又捏着第二个明信片来回看了会。陶函就边吃边和老板聊天。“你别看我这个摊子不大,但是这几年生意不错,也赚了点钱。你们家那边房子先拆,我们过了几年也拆了,现在手头宽裕,我都想把我儿子送出去读读书。我儿子上高中之后就住校,上了大学一年到头都不肯回家,可能觉得我摆摊儿丢脸。”“这什么话啊。”陶函说,“你这儿子被我逮着了我肯定要教育的。”老板叹了口气:“也怪我,他和mama亲,我也没什么本事,这里街坊领居都认识,做馄饨也是打发时间,倒是他可能觉得自己爸爸摆摊说出去坍台呀,反正从来不来这里帮帮忙什么的,也不关心我生意。算了也好,清净!”“你儿子不是考上大学了吗?”陶函问。“是啊,考得大学还不错。不过总是希望他能出去开开眼界的,你说是不是,你看你一回来往我这摊上一坐,我就能感觉你气质不凡,这衣服这手表的,我希望他也能有出息嘛。”老板说,“之前和他说了,回来和我吵了一架,今晚又不知道去哪儿野了,反正说什么都不肯出国。”“小孩子逆反心理多正常啊。”陶函笑起来,“我也是老师,太了解这种小孩了,你越喊他做什么他越不做,反而你不许他做他非做给你看。”“那你说出国有什么不好嘛!”老板手撑着头一脸气恼,褶子都要挤到一起去了,“为什么啊!”“或许是要谈恋爱了。”徐以青冷不防插了一句。“对啊,喜欢的对象在国内,说不定刚好一个大学。”陶函说,“我觉得真有可能。”老板一听,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脸上神色复杂,一拍桌子:“对啊!这臭小子!”徐以青看完全部的信,把脸埋在围巾里不吱声。陶函用膝盖顶顶他膝盖,低声道:“怎么了?感动啊。”“有点。”徐以青闷闷地说着,还把眼镜戴上了,揉了揉鼻子,“叔叔,我能带回去吗?”“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老板说,“还饿不饿,给你俩再做点吃的?以青你吃太少啦你……”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有一天陈珏小朋友发现了一个残忍的事情,除他以外全员认识徐以青。明天开始专心写隔壁文啦,周四之前不更这篇了!~么么哒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竹枝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淮水不逝5瓶;岁月静好、七安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32、【三十二】...两个人吃着聊着快到下半夜,老板才收了摊。凌晨三点多的上海,只有路灯还开着几盏,从他们俩回家的路上可以看见东方明珠和高楼三兄弟,它们都暗了灯,只能看见一个轮廓。“在想什么。”陶函和徐以青走回去的路上,虽然左右都似乎没有人,但依然不敢牵手,一个手插在风衣袋里,一个手插在裤袋里。“想那些信。”徐以青的脸埋在围巾下,“在想他们那些人,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同情我。”陶函抬头看着天:“两者的区别呢。”“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忽然有朝一日让你感觉他和想象中不同。但这份感情时间跨度很长,付出精力很多,让你在无数次准备放弃时觉得割舍不下……也爱不起来。”徐以青扶了下眼镜,“我是一个在不了解的人眼里有污点的艺人,每一次的出现都像是在宣告我有多惨……可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你太敏感了。”陶函说,“把感情分这么细你不累吗?”“只是觉得配不上。”徐以青说,“不说这个了。”“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陶函问,“我送你去机场。”“下午。”徐以青掏出家门的钥匙,准备走入楼道,陶函眯着眼看向一个地方,轻声喊住他:“哥哥。”“嗯?”“我们就是在那里被拍的吧。”陶函指了指。徐以青在原地愣了会,走到他的旁边。一年前的记忆翻江倒海地涌现,陶函那天刚下飞机,跟着徐以青回家。但走到这里的时候,他一时冲动拉着函亲了下去。要不是他下意识地防备动作保护了陶函没有被拍,媒体到现在都在猜测他的恋人究竟是谁。徐以青叹了口气,和他挨着,藏在袖子管下和他牵着手:“每个人知情人当时都质问我,十年都熬过来了,为什么憋不到上楼去的那一刻,拉上窗帘想怎么亲就怎么亲。”陶函在黑暗里转眼看他:“你怎么回答的?”徐以青抬手摸摸他的脸,手滑到下巴:“……我怎么憋得住啊,再给我一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