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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了陈珏一眼。“徐老师,高高姐怎么样啊?”陈珏问。“她本来打算不想要,我让她先别多想。”徐以青说,“有了就没有因为工作不要的道理。”“让jiejie安心生宝宝吧。”陈珏说,“徐老师,还有我们其他人呢。”徐以青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点头道:“……我们说的都没有用,让他们自己决定吧。但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他们自己的决定。”陶函跟他们在桌前坐了会,陈珏做报表,徐以青在挑代言,陶函做在电脑前,手上批着期末的卷子,看着那些卷子上长篇大论的小论文头疼。正经答题答不出就算了,为什么还有人写“陶老师,这题我真答不出,我来修您的课就是因为您,您看眼我行不行?我的微信:XXXXX”“……”陶函捂着额头,在上面打了个叉。“我觉得。”陈珏忽然出声。“嗯?”陶函应了一声。“我觉得女孩儿好辛苦啊……”陈珏说,“生孩子受苦的是她们,回头职场上面还要天天担心自己的职位回来之后还有没有,会不会影响今后职场关系……”看陈珏一下就蔫了下去,坐在桌边垂头丧气的。陶函忍不住道:“高高和你说什么了吗?”“只是刚刚问了问她想法,她其实心里还是想赶紧要一个……但又觉得这份工作无比重要,艺人淘汰得快,她们职场女性也是这样。我也觉得挺可惜的……”“你能胜任她工作吗?”徐以青忽然问。“我……”陈珏顿了顿,“……我不知道。”“做好准备了就克服一下,工作量很大的。”徐以青抬头说,“如果高高一定会离开一段时间的话,我希望助理是你。”“我……”“你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低调努力不张扬,肯干也踏实。”徐以青看着他,“但有时候需要再机灵一点。”“我会的,徐老师。”陈珏说。“嗯,我会去和高高说的新办公室里面肯定还要甲醛味道,对小朋友也不好,让她现在开始可以修带薪假期。”徐以青说。“……真的?”陈珏激动道。“真的。”徐以青才笑起来,“别给她伤感了,你伤感一下自己。”“好。”陈珏点头,“谢谢徐老师。”陶函在他们两头来回看,低头看着卷子逗他:“小陈珏你也是缺心眼,工作量增加了还激动成这个样子,你和于梓连早晚就像我们俩一样,十年恋爱九年异地,在同个地方还因为工作都见不到面,想想都惨。”徐以青看了他一眼。“不会的……于哥说读完就回来了,最多也就两年。”陈珏说。“骗你的。”徐以青说着掰手指,“读完之后他还会想读研,读博,读完还想拯救国外经济创业呢,读完之后再见面,三十了再谈恋爱。”陶函又回看他一眼:“徐老师,这话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徐以青说。“看徐老师想吵架。”陶函打了个哈欠,把卷子塞回档案袋,合上笔记本电脑,“好了,你们俩忙吧,我洗澡去了。陈珏不许翻档案袋改东西啊。”“……好。”陈珏笑起来。楼上响起了水声,陈珏做了会,问徐以青:“徐老师,陶老师真的……走了那么久么?”“是啊,一年又一年。”徐以青说,“不过,这不是他的责任,我也有责任。我们承诺着在自己的领域成为最好的人,给彼此规划最好的生活,但谁知道一晃眼就三十了。”“但你们现在很好啊。”陈珏说,“好羡慕。”“你们也会的。”徐以青说。水声停了,陶函走出浴室的声音,和关上房门的声音。徐以青把手上的事情做完,问陈珏:“累不累,休息去吧。”“我回去吧。”陈珏说,“才十二点。”“别回去了,明天还要赶过来。”徐以青说,“快去休息吧,明天可以晚点起来,下午我和陶老师出去一会,你就去看看高高姐吧。”“谢谢徐老师。”陈珏说,“好。”徐以青回到房间洗完澡,陶函还靠在床头看笔记本,徐以青爬到床上,给他把笔记本一合。“啧。”陶函回头看他,“干什么。”“我都忙完了你还没忙完。”徐以青搂着他腰抱着,把他脸掰过来,“虽然明天可以睡懒觉,但熬夜也是不对的。”“还教训起我来了。”陶函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扔,双手搂住徐以青的脖子,“就不想早睡。”“那想干什么?”徐以青问。“干点别的事。”陶函眼珠转转。“陈珏在隔壁呢。”徐以青嘴上说着,把手却从他衣服里撩了进去。“那我不出声。”陶函靠到他肩膀上,“行么哥哥。”……温存过后,徐以青例行抱着陶函亲吻。边亲,陶函边窝在他身上开口:“哥哥,问你个问题。”“嗯?”徐以青应了一声,垂头看他。“你真的,很在意我出去的那几年吗?……”陶函说,“你那几年肯定怪过我吧?心里怨恨死了,天天想和我分手。”“你想听实话吗。”徐以青说。“废话。”陶函说。“没有。”徐以青说,“我从来没怨过你……你和我没有那几年的坚持,住不了这么大的房子,也没有现在的成绩。都值得。”他搓了搓陶函的头发:“你是不是听见我刚才和陈珏说的不高兴了?”“没,不是,就是怕你在意。”陶函说,“毕竟我真的不对。”“以后不说了。”徐以青说。“嗯……明天就要去复诊了,药停了半年了已经,你也没有什么不舒服……这病算好了吗?”陶函问。“看医生诊断吧。”徐以青说,“我有时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忙了,会短暂、短暂忘却一些焦虑。但又不得不说,我好多了。”“不管好没好。”陶函抱着他闭上眼,“我一直陪着你。”“好。”“陪到你烦。”陶函说。“永远不会烦。”徐以青闭着眼,亲了亲他的额头。一觉睡到了下午,两个人抱着谁都没醒。睡到陈珏都差点觉得他们俩死在屋里了,忍不住来敲门。徐以青虽然一直没醒,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马上惊醒,陈珏敲了一下,他就立刻一激灵坐了起来。“进来。”徐以青坐起来。“徐老师。”陈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