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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泽居然在楼下,我靠,他也太招摇了,人往那一站,就有好几个女的去要他微信了。” “不过他来我们宿舍楼下是干嘛,不会是又看上了哪个女生吧?还是来找你的,西西?”梁爽话锋一转。 胡茜西“嘁”了一声,然后从板凳上跳下来,下意识的话脱口而出:“找我,他要使唤我不是一个电话的事,他就是——” “过来找哪个女的”这后半句话,胡茜西朝右手边的人看了一眼憋回去,改口:“有可能,他闲得慌的时候会这样干。” 许随幽黑的睫毛颤了颤,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继续看书。 话刚说完,胡茜西的手机铃声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名字,神色狐疑地走到阳台上接听电话。 没一会儿,胡茜西折回寝室,喊她:“随随。” “嗯?” “周京泽在下面等你。”胡茜西朝她晃了晃手机上面的通讯记录。 胡茜西话一说完,寝室其它女生吸气声此起彼伏,女生一脸的惊叹:“周京泽诶,他来找你!” “随随,我靠,周京泽是不是看上你了啊?”梁爽立刻反映过来。 明知道周京泽来找她是因为那件事,可即使是听到梁爽的玩笑话,许随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狂跳了一下。 “不是。”许随还是出声否认。 随即她看向胡茜西正要说“我不想去”,胡茜西一看她的眼神立刻接话:“他说你要是不去,他在等到你下来为止。” 绝了,这确实是周京泽的作风,不达不目的不罢休。 许随只好下楼,她跑下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站在宿舍大门口的周京泽,眉眼一副懒散的模样,低头按着手机,漆黑的眉眼压着几分戾气。 来往经过的女生都忍不住偷看一眼周京泽,然后又红着脸和同伴小声讨论。 许随一路小跑到周京泽面前,光洁的额头上沁了一层亮晶晶的汗,她不太怕喜欢被太多人围观,下意识地扯着周京泽的衣袖走到宿舍门外的榆树下。 风一吹,树叶哗哗作响,抖落一地细碎的金晖。周京泽双手插着兜,站在影影绰绰的树下,他的肩头落下一片阴影。 纤白的手指抓着他的衣袖,周京泽脖颈低下来,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她的手。 许随脸莫名一烫,立刻松手,平复气息后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这句话提醒了周京泽,他微微敛起了笑意,语气吊儿郎当的:”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许随抿了抿嘴唇没有接话,周京泽继续开口,咬了咬后槽牙: “我给你打过电话,也发了信息。” 但均无回复,周大少生平第一次被晾在一边。 “过年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发错信息这件事是因为我手机坏了,”许随不愿意提前那件事,但还是说了出来,解释道,“回到学校还没买新手机。” 说完这句话后,两个人都沉默了,周京泽更是想起了自己之前干得混帐事。许随的脚尖向外移,说道: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许随站在他面前,眉眼低垂,一对上这张乖得不行的脸,周京泽感觉自己点了个哑火,还显得自己特别混。 忽地,周京泽瞥见她发顶沾了一瓣蒲公英,手指垂在裤管,喉咙一阵发痒,指尖动了动又插回裤兜里。 “行,那你记得回去看消息。” “嗯。” 许随回去之后还是没有去买新手机,不过她打算周末去看新手机,因为她要是再不换新手机,mama和姥姥联系不上她该担心了。 但一直在有个问题萦绕在许随心中,周京泽是什么意思,打算和好吗? 隔天晚上,许随刚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一边侧着头一边用白毛巾擦着滴答往下掉水的头发。 胡茜西把手机递给她,冲她挤眉弄眼:“诺,周京泽电话。” 许随的心一紧,从书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手机再去接电话。她走出寝室,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五月的风凉凉的,天空上的几颗星发出荧荧微光,往楼下一看,晚归的女生趿拉着拖鞋,白藕似的胳膊挎着一个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着几根雪糕,一楼水池里的水开得很大,她们嘻嘻哈哈地在水池面前经过。 “是我。”周京泽低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许随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同时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应道:“在。” “报数么你?”周京泽发出轻微的哂笑声,接着他好像点了一支烟,听筒里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咔擦声。 周京泽吐了一口气,声音带着颗粒感:“明天你出来,你不是想来看比赛吗?我给你留了两张票。” 比赛?篮球比赛?!许随心生疑问,她什么时候说过想看篮球比赛了,除了西西,一想起她,许随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没有想来,是西西——” 下一秒,周京泽低沉又哑人的声音透过不平稳的电波传来,钻进许随的耳朵里,发痒且挠人: “你就当是我想你来。” 许随穿着白色的棉质吊带连衣裙,裸露出两条纤细的胳膊,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半干带点蓬松感。 晚风吹来,她是应该感觉热的,可是此刻,许随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烫,脖颈处突突地跳着,血管很热,人也是燥热的,以致于她稀里糊涂挂了电话,回到寝室把手机还给胡茜西的时候忘了找她算账。 他总是喜欢这样,随便一句话就能扰乱她的心弦。 周日下午五点,许随按照周京泽说的地点准时出现在学校不远处的喷泉广场上。 许随穿着一条水蓝色的裙子站在喷泉出,有几滴水溅在她小腿上,她往前走了几步,下意识地四处张望,但没见到来人。 许随坐等右等,等得小腿得有点发酸,这时喷泉恰好停了,她坐在花坛上感到有点无聊。许随决定再等十五分钟,如果人还没来,她就直接走了。 她正发着呆,倏地,眼前出现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的及膝袜,留着一头漂亮的卷发,眼珠是棕色的,问她:“你是许随jiejie吗?” “我是,怎么了?”许随笑着回答。 小女孩正背着手,闻言变出一个绿色的卷心菜娃娃,她递给许随。许随神色诧异,用手指了指自己,问道: “给我的?” 小女孩点了点头,她奶声奶气地开口:”刚才有个哥哥叫我给你的,他还有话让我问你,但……我想不起来了。” 小女陔说完后把卷心菜娃娃塞到许随怀里,然后一溜烟地跑开了。广场上的人来人往,许随抱着卷心菜娃娃,盯着它的笑脸有点眼酸。 原来他一直记得。 被人记得的感觉是不同的。 许随从小记得,父亲因为那个意外去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