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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寒暄了不到十分钟,办公室的紧急热线响了,小九跑去接电话,脸色凝重:“马上到。” “周队,中海南中部有艘渔船着火了,船上有二十多个人,正向我们紧急呼救。” 周京泽抬起眼,薄薄的眼皮向利刃,扫向众人:“全体都有,出队!” “收到。” “收到。” “收到。” 原本还松散的队员们立刻争分夺秒地换衣服,换靴子,周京泽则跑去柜子里拿出绞车绳,安全服。 不到两分钟,全队集合完毕,迅速整齐有力地跑去办公室,向直升机的方向跑去。医务人员跟在后面,许随抬眼望向走在最前面,个子很高,蓝色的军领下露出一截脖颈的男人 忽然热血沸腾。 他们坐在直升飞机后,飞机紧急盘旋在上空,向中海方向飞去。 许随坐在飞行员身后,看着周京泽坐在最前面,cao纵驾驶飞机,没多久,飞机盘旋在中海上空。 由于遇上强降风,风速迅猛,很难找到目标,周京泽坐在主驾驶,利用直升机海上救援系统中的GPS导航,进行大范围搜寻捕捉信号,最终圈定范围后,开始应对策略。 从天空往底下看,被困渔船位于东南侧,蓝色无垠的大海像是一头野兽,将船困住,掀起十尺海浪。火舌舔着船舱向四周扩散,燃起熊熊大火,似乎要将每一个人吞并。 周京泽停在半空中,试图找到一个着力点,但现在风太大了,救生绳放下去,迎风飘荡,随时都有可能撞到渔船,成为阻碍物。 但他的声音始终沉着冷静,逻辑清晰有力:“救生吊带固定好后,向被困人员传递信号安抚情绪,由绞车手迅速紧急救助拉进舱门,至于船头那头透支的人员,让他们穿好救生衣,集中到救生艇,再进行甲板吊运。” “重点是一定要快,救人第一,一个都不能少,听明白没有!” “明白!” 渔船上所有等待救援的人内心焦灼到不行,小孩子的哭泣声和女人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火舌舔到跟前,大家害怕得慌乱起来。 有人顺势抢了女人的救生衣,她怀里的小孩嚎啕大哭,亦有人开始绝望地流泪“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死啊。” 受伤的人拖着一条血淋淋的伤腿坐在甲板上哀嚎。 所有人惶惶不安,人性的是弱点开始暴露无遗,人群发生推搡和争执谩骂。 忽然,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暴喝,朝着天空喊:“都他妈吵什么吵,中国空中救援队来了!” 所有人停下动作,抬头往上看,一家白色的刻有五星红旗的直升飞机在半空中盘旋,身穿蓝色制服的飞行人员正站在去舱门往下放着设备,隐隐可见舱内医务人员正在准备担架的身影。 一种内心的震颤在心里起伏着,有人擦掉眼泪喊道:“他们来了!我们有希望了!” “是啊,中国空中救援队来了。” 紧接着,空中响起了信号广播,传播在中海海域的每一个角落,风声很大,杂声也乱,但他们的声音依然清晰地传到渔船上每一位被困人员的耳朵里,两道声音交叉传来,分别是一道男声和女声,铿锵有力,似逆风而来: “中国空中第一飞行救援队,G350,为你保驾护航,无上荣光。” 第93章 告白 它叫许随计划 这是第一次,许随和周京泽共同完成了救援任务。 有了第一次,在那架G350 的陪伴下,后来他们有了无数个第一次。 这过程其实很难适应。基地和医院工作的节奏到底不同,甚至节奏更快,强度更大。你永远不知道紧急呼叫电话什么时候来。 许随曾半夜被就叫醒匆匆洗了一把凉水就跟着出任务去了,也遇过连续72小时高强度工作,在地震中救人,中途争分夺秒地蜷在座位上睡觉的情况。 有时候她真的撑不下去,想撒手不干,却抬眼瞥见不远处的蓝色背影,身上带着伤,仍奋战在第一线,坚持救人。 她男人确实挺牛逼,这样想想,其实她受的苦也不算什么。 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夏天的时候,经常下暴雨,基地又靠山,雨后经常有虫子飞过来,许随被虫子咬了一下,浑身过敏。半夜痒得不行,她抓得脖子上全是伤痕,痒得直掉眼泪:“这什么破地方啊”。 周京泽拥她在怀里,温柔地吻去她眼睫的泪水,耐心地哄道:“委屈我姑娘了。” 基地的生活到比不上都市的繁华,可偏偏周京泽是个有情调的男人。他手工做了一个黑胶唱片机,用来在下雨天的时候两人在房间睡觉里听音乐。 许随喜欢坐在地毯上打游戏,周京泽做了一个零食架放在旁边,单纯是为了图她姑娘方便。 周京泽还在院子里种了许随爱吃的西红柿和凉薯,怕她无聊,又把奎大人和1017接到基地陪她。 周京泽是这样,时时刻刻都让许随觉得他这个人很有安全感。 七月底时候,周京泽和许随把假调到了一起,两人一起回了琥珀巷的家。周末他们一起把家里打扫了一遍,傍晚的时候牵着德牧出去散步。 奎大人是条老狗了,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始喘,许随进便利店买了一瓶矿泉水,走出去,她拧开瓶盖,把水倒在掌心,奎大人立刻凑前喝水。 周京泽站在一旁单手抽烟,烟雾从薄唇里呼出来,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把烟从嘴里拿下来,掀起眼皮看向正在旁边蹲着给奎大人喂水的许随。 黄昏大面积地铺开,像一张暖色调的油纸,朝地泼下来。许随的侧脸弧度较好,光落在她脸上,清晰可见细小的绒毛,睫毛浓密,皮肤是奶白色,一如往常温柔乖巧。 “一一。”周京泽出声喊她。 “嗯?”许随仰头看着她。 周京泽看着她,语气顿了顿:“想带你去见mama。” “好啊。”许随看着他笑,没有任何迟疑地点头。 周京泽心底松了一口气,把烟头扔在地上,碾灭,抬手攥起她的胳膊肘,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声音低淡: “回家了,再蹲下去你该低血糖了。” 去祭拜周京泽母亲的时候,恰逢下雨天,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撑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去,牵着许随来到他mama墓前。 他站在墓前很久,手里拿着一支白玫瑰。 雨下得很大,砸在黑色的伞布上飞旋出一朵又一朵的花,水砸上男人的眉骨,眼睫上,他漆黑的眼睛湿漉漉的。 “妈,我来看您了。”周京泽沉默半晌开口。 “我现在过得挺好,也有了想保护的人,”周京泽笑了笑,手指勾着许随的小拇指,认真道,“她叫许随。” “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