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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他当时的表情太蠢了,一年过去了沢田纲吉还清晰地记得那晚里包恩脸上嘲笑的表情。 也是那天开始,沢田纲吉被迫改掉了所有电子账户的密码。 ===== 27会冷淡是有原因的,当然很天真就是了,下章继续剖白,也许算是官方剧透? 啊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 感谢[旒烟初雨寒]的地雷!!听你的就从解除诅咒之后开始,养大R魔王感觉画面有点美 最近工作有点小忙,没能及时回复,感谢所有留评的小仙女!需要扩列的lof私聊,这里不太好发容易误判,id即作者名 如果建群的话会有小仙女来嘛_(:з」∠)_ 第49章 到底是没敢从里包恩那里把盒子抢过来, 沢田纲吉只能任由他把里面藏着的东西拿出来。 在看到那本熟悉但是已经泛黄发皱的日记本后, 沢田纲吉愣了一下。 就在他靠近床的最下面那个抽屉里, 有着一本一模一样,但是比较新的日记本。 “日记?没想到蠢纲你以前还有这种爱好。”里包恩快速的翻了一遍。 五厘米厚的日记本只用掉了四分之一的页面,无论是字迹还是内容都算得上是黑历史, 起码现在的沢田纲吉还无法坦然面对。 “啊啊啊啊——” 沢田纲吉用惊慌失措的喊声打断了里包恩读日记的声音, 超常发挥把日记本抢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用防备的眼神提防着那个心黑透了的小婴儿。 “你紧张什么, 我又不是没看过。” 看似是被抢走, 其实是里包恩主动放开了拿着日记本的手, 也没有任何闪躲,否则就凭现在的沢田纲吉, 根本无法碰到有意避开的他,更别提是抢东西了。 看着棕发少年不信任的眼神,里包恩掏出一把钥匙就打开了书桌右下有锁的那个抽屉, 伸手在里面摸索什么。 “反正这里还有一本。” “啊啊啊!!!” 楼上突然发出了乒哩乓啷的动静, 正在楼下洗衣服的沢田奈奈被吓了一跳。 “大家的感情真好啊。”她感慨的说,听了会吵闹的声音就笑笑继续手上的工作。 “我藏得这么好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沢田纲吉一脸绝望。 “你在说什么傻话。”里包恩呵呵一笑,“整个房间就这个抽屉有锁, 有智商的人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所以我就趁你睡觉拿你那把钥匙配了把新的。” 说着他举起了手中的钥匙。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隔着衣服抓住了胸口原配钥匙的沢田纲吉差点骂出了声, 在看到里包恩透着危险的双瞳时硬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想来日记里的东西都已经被这人看过好几遍了,沢田纲吉自暴自弃的把东西交了出去,里包恩却没有接。 “这两本的内容完全没有差别, 既然十年后的你选择把他的那本给你,肯定有特别的用意。” 自认为暂时无法参透深意的里包恩选择了把两本日记本一起留给沢田纲吉,也许日记的主人会看出点不同。 还有那个奇怪的力量。 里包恩的眼神逐渐变得深不可测。 他怎么可能没发现学生每周二都会把日记本拿出来随身带着,连去个厕所都不放下,也就体育课的时候会塞进柜子里,宝贝得不得了。 然而每次当他想看看蠢纲到底在日记本上写些什么的时候,就会有一种类似幻术的奇怪力量,让他眼中的沢田纲吉与平常无异,也看不到什么日记本,等他半夜去翻抽屉的时候,看到的依旧是毫无变化的日记本,后面的白纸黑线变都没变一下,无论用那种光照都看不出隐形墨水的痕迹。 显然废柴纲也有自己的小秘密,还成功瞒过了彭格列所有的情报人员。 很有意思不是吗?所有人都以为的普通少年,其实一点也不普通。 哦对,废柴到这种程度也不算普通了。 里包恩微微弯起嘴角,将日记本放回原位,等待着未来某天会出现一个契机,让沢田纲吉亲口告诉他这个秘密。 现在他等到了。 “能有什么不一样啊。” 送走了大家,沢田纲吉嘴里嘟囔着,不情愿的听里包恩的话开始了找不同。 因为一直使用同一页的关系,沢田纲吉随便一翻就直接跳到了空白的第一页,那是他用来和花酱聊天的页面。 然而本该是空白的那页,此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字迹。 【早啊花酱。 是很忙吗?那我晚点再来。 花酱有看到的吧?快回我一句啊。 他们说你死了,是骗我的对吧? 快回我啊!】 密密麻麻的一整页,到了最后几乎都在重复同样的话,用他最熟悉的笔迹。 沢田纲吉拿着日记本的手微微颤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抬起了突然罢工的手臂,翻到了后面一页。 【花酱早安,我这边的天气很好,风大蛮舒服的,你那里呢? 今天我毕业了哦,真想把毕业照给花酱看看啊。 里包恩问我是准备继续在日本上高中,还是直接去意大利,那里也有专门的黑手党学校,花酱觉得呢? 我准备去意大利了,也许会继续上学,也许会直接进入彭格列,恩,更有可能的是两个一起,里包恩是不会放弃压榨我的机会的。 花酱怎么不说话呢?你不是一直不希望我成为黑手党的嘛,只要你说不行,我就听你的。】 里包恩看着沢田纲吉眼神从涣散到集中再到涣散,这么来来回回变化了好几遍。 或许是不想再看那些独角戏了,沢田纲吉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 【花酱,我想你了。】 “啊哈!笨蛋阿纲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羞脸!” 蓝波嘲笑的声音惊醒了失神中的棕发少年。 沢田纲吉抬手一摸脸,掌心全是泪水,这么一擦脸上黏糊的难受感更明显了。 哦,他哭了啊。 还好狱寺不在,不然又要大惊小怪了。 沢田纲吉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想。 他的表现证实了里包恩的猜想,第一次没有开口嘲讽沢田纲吉的软弱,而是递去了一张纸巾。 “里包恩你早就知道了吗?” 沢田纲吉用颤抖的声线问着那个仿佛永远只有一个表情的小婴儿。 里包恩不屑的看他,“你以为你瞒的很好吗?倒是提醒我了要给你加上演技课。” “不要了吧。”沢田纲吉苦笑着求饶。 里包恩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金属盒子,每个角度都研究了一会,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 正在沢田纲吉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