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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传说】第一回 藏苦衷孕妇遭劫难、巧筹划天女勇救危(03)

    作者:千鬼姬

    27/12/1

    字数:15313字

    玄月觉得自己的意识几乎变成空白了。

    当全部的衣物被剥掉,赤裸裸地被展现在那些围观者贪婪炽热的视线中的时

    候,女孩就感觉自己的rou腔在不自觉地收缩起来,就好像有一团火焰燃烧起来,

    渐渐烧灼到自己被爱液浸润到互相粘连纠缠起来的蜜rou黏膜上一样,似乎只有通

    过这样剧烈的痉挛抽搐才能让粘稠的娇嫩蜜rou将这团火焰熄灭在紧致的rouxue中。

    "不要!不要看我!"虽然女孩这样叫喊着,可是她在身前胡乱挥舞的手掌

    却根本不曾想过真正停留在胸口股间这样的部位,遮挡那些围观者的视线。让那

    些人看到自己曼妙美丽的身体,这才是女孩真正期待的事情,她期待着来自男人

    那些贪婪下流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体上舔舐,也同样期待着那些女人极度和怨恨的

    目光刺到自己燥热的肌肤上。正是在这样的目光中央,玄月蜜xue中泌出的汁液根

    本无法停止,已经从那颤抖的两片蝶翼间流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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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些家丁架起女孩的身体,将她的rouxue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的时候。玄月

    甚至觉得那些火热的视线就像变成一根根针似的,刺在了自己颤抖的rou唇,还有

    从微微翕张的rou唇间露出的蜜rou上,有如化为了实质的痛觉一样,让女孩几乎都

    要下意识地发出yin乱的呻吟了……这种被人视jian羞辱的感觉,是玄月在道观修行

    时根本没有机会体验的,毕竟会配合协助她修行的也只有神教中的

    自己人而已了。

    被陌生人注视的羞耻感和恐惧感,让女孩的心脏跳得更快了些。

    但是燥热的快感,也同样变得更强烈了。

    "别这样!求求你们……"当脸颊都已经兴奋的情绪而变得guntang的时候,流

    着眼泪发出哀求的玄月,她现在也仅仅是在哀求而已了。乞求人们继续看自己,

    更加仔细的看自己,就像要把视线变成roubang一样捅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女孩更

    想大声喊出来的这些yin乱话语,到底没有被她说出口。可是在感受着被人视jian带

    来的快感时,女孩对于自己在前夜准备时,没有在自己的股间粘上茂密的杂草来

    遮掩围观者视线的决定,还是相当满意的。

    然后女孩就被架到了那架简陋的木驴边。

    刚刚看到这东西的时候,看到从木驴上面伸直出来的粗壮木棍时,女孩就已

    经感到双腿发软了。这条棍子,和寻常的角先生不同,不是什么用来取乐的工具,

    而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凶器。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这条棍子会直接捅开自己的rou

    腔,捅进自己已经被填得满满的zigong里面,光滑圆润的棍子顶端会搅起自己已经

    被撑到极限的zigong内壁,顶住zigong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碎rou和汁水,向着自己的

    内脏冲击过去。也许,这条东西真的会直接刺穿自己的身体,在把自己的性器完

    全破坏掉的同时,也搅坏自己的肠子和内脏,让自己在窒息般的快感中彻底昏厥

    死亡。

    就像自己期待幻想的情形一样。

    和在道观修行时可不同,虽然那些修行搞不好也会把自己搞坏,把自己杀死。

    事实上,当初和自己一起接受师傅训练的四个姐妹中,也有三个人在修行中把自

    己搞坏掉了。但是那个时候,毕竟有师傅在看护,还存在这样最后的依靠。可是

    现在,要是自己被这条木棍捅个肠穿肚烂,却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来医治自己。

    在期待和渴望之余,玄月感觉到了自己此时心底涌出的恐惧,也是货真价实

    的东西。

    越是被这些家丁拖向那架木驴,内心的恐惧就越是强烈。

    本能在驱使着女孩的身体挣扎反抗。

    这种徒劳的挣扎,却只能让恐惧转化成绝望而已。可奇妙的是,这样的绝望

    却让女孩身体中的情欲之火烧得更为旺盛了。这同样是本能的作用,在性本能的

    作用下,体会到恐惧和绝望的女孩,也从这种感觉中体会到了让身体颤栗的快感,

    激烈跳跃的心脏让血液流动得更加迅速,身体的温度也变得越来越烫,理智对那

    条粗大的木棍充满恐惧的同时,女孩那湿润的rou腔却在渴望着那条木棍的贯穿和

    蹂躏。

    "会死的……我会死的……"当那条木棍终于渐渐逼进自己的rouxue时,女孩

    的身体完全僵直了。

    在恐惧和亢奋的双重作用下,紧张到几乎无法动弹的地步。

    "坏掉了……啊~!要坏掉啦~!"硕大的棍头已经把rou唇挤开了,在自己

    湿润蜜rou的缠绕下慢慢侵入身体中了。

    那股膨胀的充实感随着木棍的侵犯,在女孩的花道中蠕动。挣扎和反抗在这

    时都完全停止了,因为她感受到了远远凌驾于恐惧和绝望之上的满足。没有人意

    识到,在女孩呜咽呻吟的调子,已经变得更为煽情诱人了,女孩那yin乱到宛如痴

    狂般的真实本性,这时也从她的伪装中流露出了些许。

    而就在那几个家丁充满恶意的,突然间按住女孩的身体,让那条已经小半捅

    进她花道中的棍子猛地刺向身体最深处的那一瞬间。凄声叫喊出来的女孩,毫无

    疑问在痛苦和快感的冲击中,被送上了今日的次高潮顶峰。

    包裹着伪造出的胎儿和同样用药粉兑出的羊水,女孩已经被撑到几乎破裂开

    的脆弱zigong,此时直接被那条木棍从zigong口杵了过去。虽然堵在zigong口的那枚软

    骨充当了最后的防线,没有让那条木棍就这样直接捅穿女孩的zigong,可是那股爆

    发出来的冲击力,却顺着女孩已经被完全填满的rouxue,穿过鼓胀的zigong,在已经

    被膨胀的zigong向上挤压成一团的内脏中扩散,直直地砸向了玄月的脑子。

    完全无法呼吸了,身体也失去了控制。

    就像是有什么怪物要从内部把身体完全撕扯开一样。

    而造成这种错觉的痛楚还在继续肆虐着,从rouxue扩散到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呜啊!!!"声嘶力竭的悲鸣中,女孩已经被胸中最后的一点空气都消耗

    掉了。

    窒息造成的意识恍惚,在这时却也让这股撕扯身体的疼痛变得麻木。

    就像身体已经开始陷入死亡一样,连痛觉也因为死亡的降临而渐渐变得迟钝。

    唯独头脑中承受那股冲击力的刺激体验依然强烈,然后在那股好像要把身体直接

    贯穿的痛觉略微麻痹的瞬间,刺激转换成了单纯的快感,让女孩的脑浆都好像沸

    腾起来一样的猛烈快感。

    正是这样的快感,让玄月的意识几乎变成空白。

    也正是这样的快感,将女孩送上了高潮的顶峰。

    泄身、失禁,yin乱的蜜汁和羞耻的尿液混在一起,顺着陷入身体深处的木棍

    一起喷涌出来。而在意识恍惚的同时,女孩的身体也亢奋地挣扎起来,完全被快

    感的风暴所支配。甚至于连自己已经被那些家丁用铐环把手脚都固定在木驴上,

    女孩都没有感觉到。

    一直到木驴被骡子拉动时,带动了那条木棍在身体里面上下抽插起来,女孩

    的意识才算恢复过来。如同海啸来袭一样,连绵不断的猛烈刺激随着那条棍子的

    活动,在身体中一波波地爆发开。

    "呀……啊啊!"玄月仰着头,发出了悲戚的叫喊声。

    随着木棍那剧烈的抽插活动,已经被搅得guntang的rouxue蜜rou似乎都活过来一样,

    在蠕动缠绕住那条粗暴的棍子,就像要从这条木头里面也榨取出jingye来浇灌自己

    的身体一样。那一开始让女孩几乎失神的疼痛,渐渐也变得可以适应了,在修行

    的过程中女孩的身体早就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虽然被抽插时,依

    然会有呼吸困难的窒息感,但是却并非无法忍受的。

    在几次对zigong口的撞击后,那枚软骨雕刻的塞子已经失去了意义,完全被顶

    到了zigong里面,而那个仿造野兽的性具雕刻而成的木棍顶端,却镶嵌在了女孩的

    zigong口。随着一次次粗暴的抽插,女孩的zigong被卡在zigong口的木棍给拉扯推攘着,

    就像是一个口袋在她的肚子里面上下耸动。而灌满了女孩zigong中的液体,也在这

    样的摇晃耸动中剧烈地荡漾起来,在带给玄月一阵阵不受控制的颤栗和痉挛之外,

    也让她那被撑到几乎要破开的光滑肚皮上荡漾出了一圈圈水波似的涟漪。

    而随着木棍的抽插,女孩的身体也同样在上下抖动着。

    在周围街道上那些围观者的眼中,女孩的长发凌乱地摇晃着,而胸前两颗丰

    满的乳球也同样在剧烈地摆动,白嫩的乳rou就和她那似乎要破裂开一样的肚皮一

    样,也在随着这样颤抖而荡漾着诱人的波纹。

    也许自己的rou腔和zigong会被搞到坏掉,也许内脏也会被搞到破裂,但是至少

    不会直接被穿肠破肚了……对于死亡的恐惧和绝望,在游街的进行中已经渐渐从

    女孩的意识中淡薄了下去,或者说是被其他情绪所掩盖了。

    "看看,这就是王家那个yin妇!""你看那下面,水汪汪的,还在发sao呢!""

    奶子真大啊。""cao,老子也想试一下这个sao货的滋味!啧啧!""王老爷是明理的,

    这种贱货就是要搞死!""肚子那么大,还怀了jian夫的孽种!""不晓得是哪个jian夫

    的种。"感官本就比普通人要敏锐得多的玄月,她可以听到周围那些乡民的议论。

    和之前在祠堂前被展示出来时的情形不一样,片刻前的女孩还仅仅让人看见自己

    裸露的娇躯而已,现在更是连自己坐在木驴上,被那条棍子抽插到一次次达到高

    潮,两腿间一直在淅沥沥地流淌水滴的yin乱模样都一并展示出来了。

    自然,屈辱羞耻的感觉也比刚才还要强烈。

    正是这种羞耻的情绪和完全没有冷却过的燥热快感混在一起,掩盖住了之前

    涌起的恐惧。

    而对于玄月来说,要忍受的可不仅仅是被人围观这样普通的羞辱而已。

    游街的木驴才刚刚经过一条街道,负责在木驴前面引路的家丁居然敲起了一

    面破锣,将那些原本并不知道女孩正在游街示众的乡民也一并吸引过来了。而另

    一个走在女孩身边的家丁则是抽出一条鞭子,这当然不是要抽打那只正在缓步前

    行的骡子。

    随着响亮犀利的鞭子声,一道鲜红刺眼的鞭痕就出现在了玄月手臂娇嫩细腻

    的肌肤上。

    "呀!"这和身下那种持续反复的刺激感不同,就好像闪电在身体上跳跃,

    让女孩再次发出了喊叫声。而她那对本来随着木驴的行进而缓缓在胸前摇晃的乳

    球,此时也因为玄月的身体被鞭子抽打得猛然挣扎起来,而剧烈地抖动起来。而

    火辣辣的鞭痕带给女孩的,还有更新鲜的刺激,让她似乎已经在快感中随波逐流

    沉溺下去的精神也猛地惊醒过来一样。

    "快告诉乡亲,你为什么要骑驴游街!"而在女孩的耳边,传来了抽打她的

    那个家丁恶狠狠的声音。才从反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女孩,一时间却没有搞清

    楚这个问题的意思,仅仅是因为被鞭子抽打的疼痛以及从rou腔中持续传来的刺激

    感,而发出含糊的呻吟。

    结果,有一记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

    这一次那个家丁是直接将鞭子抽在了女孩胸前沉甸甸的乳袋上,白嫩的乳rou

    就像要被鞭子给割开一样,可是身体被禁锢在木驴上的玄月根本不可能躲避这样

    的鞭笞,甚至连伸手却揉揉自己火辣辣疼痛的rufang都做不到。因为被铐环固定住

    手脚,不得不挺起胸膛的女孩现在能做的,也只是摇着头,让自己的胸脯也随之

    猛烈地摇晃起来,似乎这样可以让那热辣的痛楚稍微缓解一些。

    "快说,你这个贱货为什么要骑驴游街!"那个家丁这时再次厉声对女孩说

    道,而这一次玄月知道这个家丁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要让被处罚的自己,在

    这些乡民的众目睽睽之下亲口承认自己是通jian偷汉的yin妇。即便是对于真正犯下

    这样罪行的女子而言,要承认这种事情也绝对是一种莫大的侮辱,而对于那些无

    辜受辱的人来说,亲口承认这种罪行几乎就是在摧毁的人格和最后一点尊严了。

    但是对于玄月而言,这种羞辱的形式,却无疑让她获得了突破自己此时的伪

    装,将自己本性彻底完全地展现释放出来的一个理由。虽然因为疼痛和刺激,而

    不停的呻吟叫喊,但这一瞬间就连玄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嘴角甚至浮现出

    了一丝妖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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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我是yin妇!啊!"然后就在第三记鞭子抽到她光溜溜地背脊上

    的时候,女孩一边呻吟着,一边大声向着周围围观自己游街的乡民们大声喊出了

    这样的话来。也许在旁人眼中,女孩此时已经是自暴自弃了,连人格和自尊在酷

    刑之下也已经完全舍弃掉了。但是只有女孩自己知道,在这一瞬间,她可以暂时

    将自己扮演的孕妇忘掉,放任自己的本性,完全沉溺在rou体被摧残折磨而爆发出

    的强烈快感之中了。

    "啊……啊!呀啊~!我是最yin荡的sao货!呀!我活该要被干死!"那些平

    时在道观中虽然了解过,却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说出口的下流词汇从她的嘴里吐出

    来。明明被禁锢在木驴上,但玄月甚至感到了一种解放感和自由感。妩媚诱人的

    呻吟叫喊,就像妓院的女人迎合客人时会发出的叫床声一样,也一并从女孩的口

    中喊了出来。

    "呀啊~啊~呜……好大啊~!肚子要坏掉了~!啊!但是……好舒服…

    …呀啊!因为人家就是这样yin荡的sao货呀~!"在没有任何保留的喊叫声中,女

    孩甚至觉得疼痛感都在渐渐消散,只有那种烧灼身体的炽热快感变得越来越强烈。

    乡民的视线和唾弃,还有家丁不时狠狠抽打到自己身上的鞭子,还有来自那架木

    驴的最凶猛的侵犯,在这时似乎都已经变成某种强效的春药,让女孩的意识似乎

    都已经放弃了自制。

    她在哭泣着,眼泪完全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但是女孩也在无意识的欢笑着,

    从已经亢奋得连舌头都伸出的嘴巴里面,晶莹的唾液也一并流淌了出来。鞭痕从

    女孩的手臂到丰满的rufang,从她光滑的后背到圆润隆起的肚皮,从匀称的大腿到

    娇嫩的脚心,渐渐地都已经形成了交错的网络,而对于完全赤裸的女孩而言,这

    样交错的鞭痕似乎就变成了一件渲染yin乱风情的衣裳,被笼罩其中的女孩自然也

    在肆无忌惮地宣泄自己痴狂的本性。

    "啊~!好大……呀~!再深一点!"这样喊叫呻吟起来的女孩,似乎不再

    是在受刑,而是在和这架木驴进行一场热烈的交媾一般。她那潮红的脸颊,妩媚

    的喘息,湿润的rouxue,似乎都在证明这一点。在这段花费了足足一整个时辰的游

    街示众中,就连玄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达到了多少次高潮,甚至在高潮的间

    歇她的身体也依然由于猛烈持续的快感而颤栗着。汗水、爱液不仅仅是完全浸润

    了她身下这架木驴,甚至还在沿途的青石路上也流下了点点水滴。

    当王举人派出的家丁赶着骡子把木驴拉出西江集,将女孩带向她即将被沉江

    的地方时,在木驴上已经不再大声喊叫,身体仅仅是随着那条木棍的起伏而抽搐

    摇晃的女孩,似乎已经变得奄奄一息了。那些热烈观看着游街的乡民中,还有不

    少干脆舍掉了自己这半天的活计,继续追在木驴的后面,显然他们都在期待着看

    到女孩最后悲惨的命运。

    持续了一个时辰之后,即便是木驴带给身体的冲击,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

    受了……或者说持续的快感都已经有些麻木了。女孩因为修行而被

    开发完全的身体,这时也能体会到每次高潮后仿佛脱力一般的余韵了。就连刚才

    那肆无忌惮大声叫喊呻吟,放任本性完全释放出来的意识,在这个时候也稍微冷

    静了一些。

    听到那些追随着木驴后面那些乡民的议论声,还有他们即便经过了一个时辰

    都完全没有因为乏味而冷却的炽热视线,一个古怪的念头从女孩的脑子里面冒了

    出来。

    也许自己这个yin妇被游街沉江的故事,再过数百年也依然会在这个地方流传

    吧?而自己这个顶着圆滚滚孕腹的偷汉yin妇,说不定也会成为之后数百年,这个

    小镇上的男子偶尔意yin时幻想的对象呢。

    也就在玄月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木驴已经将她拉到了江畔崖岸上早就搭好

    的木台边。

    这场处刑的高潮也即将来临了。

    *********

    把玄月禁锢在木驴上的铐环被打开了,身体多少恢复一些活动余地的女孩身

    子一歪,差点就要倒下,可是依然贯穿在她身体中的木棍却在女孩身体歪倒的时

    候,搅起了她的rouxue和zigong,就像要把她的肚子从侧面捅穿一样。那突然搅动起

    来的疼痛,让女孩不禁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悲鸣,连忙伸出手扶住了自己身下的木

    驴,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

    可是还不等玄月稍微喘息,就有几个王举人手下的家丁走到了女孩的身边,

    扯起了她的胳膊,然后将她从这张已经被她的体液浸透,染上了女孩温度和气味

    的木驴上强行拉扯起来。这时那个木棍嵌到女孩zigong口的光滑顶端并没有顺畅地

    脱落出来,而是依然卡在那个敏感脆弱的位置,随着家丁粗暴的拉扯,猛地向下

    一坠,也同样拉扯着女孩的zigong顺着她的rouxue向下坠去。

    "呀啊!停……停……慢一点呀!"这种撕裂身体的痛楚给女孩的身体再次

    带来了新的刺激,即便在刚才的游街中已经被折磨到快要麻木了,但是这一刻玄

    月还是本能地叫喊起来,在汗水的滋润下已经变得晶莹光滑的娇躯骑坐在那条木

    棍上扭动着腰肢,似乎想要用这种办法摆脱嵌在zigong口的那个棍头。但是那些家

    丁才不会给女孩这样的时间呢,他们仅仅是依靠着蛮力拉扯起女孩的身体,根本

    不在乎玄月的身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结果那条棍子就在已经将女孩的zigong颈几乎拉扯到极限的时候,才突然从她

    的身体中挣脱出来。而猛烈缩回腹腔中的zigong,却因为这样的刺激而痉挛起来,

    让女孩张开嘴根本说不出话,被拖下木驴的身体直接倒在了地上,蜷缩起来悲惨

    的颤栗着。而那股在zigong中荡漾起来的冲击力,甚至让女孩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肚皮陷入一种冷热交织的痛苦之中,似乎zigong都要完全从身体中挣脱下来了。

    可是对于倒在地上的玄月,那几个家丁却没有丝毫同情。

    "这个贱货!刚才骑木驴还骑得那么风sao,现在倒来装死了!"其中一个家

    丁更是满脸唾弃的对着女孩骂了一句,同时还抬起脚来踹在了玄月还印着被鞭子

    抽打血痕的肩膀上。然后另外几个家丁也都露出相当赞同的表情,嘴上不干不净

    的伸手将玄月从地上拉扯了起来。

    就在起身的时候,因为刚才被嵌在zigong口的木棍顶端拉扯的关系,原本灌满

    女孩zigong中液体也已经流淌了一些出来。此时散发出羊水独特气味,混杂了血丝

    一样红色痕迹的水流,就顺着女孩颤抖着勉强站起来的双腿,流淌了下来。有些

    看见了这样凄惨景象的乡民,这时居然大声叫起好来。

    "看那个sao货的腿!孽种要给打下来啦!""掉得好啊!""弄死这个sao货!"

    这些乡民在聒噪着,似乎这样就能体现出他们的道德高度来。

    而被拖下木驴之后,已经从那种肆无忌惮释放自己本性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

    女孩,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她不是九霄神教的候补天女,

    而是一个正在以yin妇的罪名等待处决的孕妇。女孩的脸上浮现出了迷惘和痛苦的

    神色,轻轻摇起了头,嘴巴里呢喃地念着"宝宝,我的宝宝"这样的话语。

    如果是女孩的师傅明霁见到她这副模样,大概会给出一个突兀浮夸的评价。

    但要应付这些乡民,还有那个早就已经站在木台上的王举人,这种程度的演

    技就已经足够了糊弄他们了。在他们眼中,玄月毫无疑问就是一个因为游街的处

    罚,还有面临流产的事实,而精神已经错乱的通jianyin妇。在看到女孩两腿流下血

    淋淋的液体时,那个王举人嘴角甚至还挂上一丝残忍和快意的冷笑。

    "把那个yin妇拖上来!"冷笑中,王举人大声对自己手下的家丁命令道。

    那几个家丁就拖着身体似乎已经完全绵软无力的玄月,把她架上了木台。当

    这几个人松开架住女孩胳膊的手臂上,玄月立刻就跌坐在木台的地板上,双手抚

    摸着自己依然圆滚滚的肚皮,脸上满是绝望和痛苦的表情。之前曾经有过的乞求、

    告饶,都已经没有了,女孩此时的样子就好像已经丧失了继续活下去勇气一样。

    "落到这样的下场,也是你这个yin妇罪有应得!"王举人看着跌坐在自己面

    前的女孩,残酷的说道,"你难道还想要把肚子里的野种生下来吗?门都没有!

    在把你沉江之下,要先打掉你肚子里的冤孽!让你亲眼看看自己造的孽!"说着,

    王举人扫了左右的家丁一眼,呵斥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把这个yin

    妇给我架起来!让乡亲都看看她肚子里的孽种是怎么被打掉的!"得到命令的家

    丁连忙应承着,再次拖起了女孩的手臂,支撑她的身体站在了木台上。只是这一

    次,他们让女孩面向了木台下众多围观的乡民。而还有一个家丁则是拿起了一条

    更适合当成门闩的粗壮木棒,站在了女孩的身边。

    看见那条木棒的时候,即便是早有思想准备的玄月也不免抽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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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自然也有在格斗时如何发力、卸力的技巧法门,但是现在

    被这些家丁架住了女孩的身体,她只有脚尖还勉强站在地上,想要依靠一般硬气

    功的方法紧绷肌rou来承受这样的木棒殴打,根本做不到。而想要放松身体,通过

    活动的方式来化解这条木棒的殴击,被架住了胳膊的女孩也根本没有这样的活动

    空间。

    而还不等玄月考虑出对策,那个家丁就已经抡起了木棒对着女孩滚圆的肚皮

    砸了过去。

    "咕……"张开嘴巴,甚至连惨叫呻吟都没有发出来,仅仅是喉咙无意识地

    振动着,玄月的视野就已经瞬间陷入了黑暗。猛烈的冲击力间隔着已经膨胀到仿

    佛要破裂开一样的腹部肌肤,直接对着女孩将自己肚皮撑圆的zigong爆发出来。充

    满了zigong的液体以及浸泡在其中的rou块骨头,在这样的冲击下也同样剧烈地摇晃

    震荡起来,凶猛的冲击并不是通过女孩的肚皮传递到支撑她身体的脊椎上,而是

    如同烟火绽放般通过被撑到极限的zigong,在她的肚皮里面同时向四面八方释放开。

    颤栗的脊椎,痉挛的rou腔,搅动的肠道,撕裂的内脏。

    复合重叠的疼痛,在这一瞬间从女孩被殴打的小腹传递到了她身体的每个角

    落,最终却又汇集向她的大脑。即便是玄月,也在这时失去了意识,眼球完全翻

    白,不只是唾液,就连胃液都从她张开的嘴巴里面涌了出来。因为膀胱也同样承

    受了这股冲击力的关系,再一次失禁的女孩两腿间喷涌出了淡黄色的液体。而紧

    接着,女孩原本收缩起来的zigong口,也因为这样的冲击力而敞开,已经灌满她身

    体的水流这时完全倾泄而出,鲜红如血的水流顺着她的双腿流下来,和她失禁时

    的尿液混在一起,在木台的地板上慢慢扩散开。

    这个时代的人,还远远无法理解脑内麻药的概念。

    但是身体承受的痛苦和疲倦在达到某个极限后,反而会让身体产生强烈的快

    感,这种事情,类似这样的秘籍中也还是有记载的。九霄神教的天

    女修行,不仅仅是将女孩的身体开发到极限,同样也让女孩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

    达到了极限,不只是可以轻易卸开自己的关节而已,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连身体内

    的激素分泌都可以影响到。

    就在意识因为强烈的疼痛而陷入黑暗的瞬间,玄月的脑内为了抗衡这股暴虐

    的疼痛,也同时分泌出了的脑内麻药。瞬间过量分泌的脑内麻药,立刻将疼

    痛完全麻痹,更为女孩的身体带去了难以抑制的快感。伴随这股极致的快乐,女

    孩的身体居然在短暂的昏厥中被送上了高潮,而她的意识就被这样的亢奋体验重

    新唤醒。

    "啊!呕……啊!啊!"刚才因为昏厥过去而无法发出的呻吟声,终于从女

    孩的口中喊了出来,而同时还有强烈的呕吐反应。女孩的眼泪,唾液甚至的鼻涕

    都一并流了出来,这张被特意易容得和那个孕妇相同的面孔,也因为这样剧烈的

    反应而变得狼狈不堪。

    虽然翻白的眼球已经恢复了一点,可是女孩的眼睛依然没有焦点,在流淌着

    涎液的嘴巴居然还不自觉地抽动着嘴角,在那和疼痛相抗衡,甚至已经压过了疼

    痛的快感刺激下,浮现出了扭曲的笑容。

    "死……要死了……啊……哈哈……啊~"因为被家丁架起了身子,所以只有

    脚尖踩在地上的女孩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次抽搐起来。

    曾经在修行时期待过的那种被完全破坏,被彻底摧毁的快感,在这时已经完全支

    配了女孩的意识。

    这个时候,架住女孩身体的家丁更是伸出手去,抬起了玄月的双腿,将她已

    经变得血淋淋的股间完全展现在了那些围观乡民的眼前。然后刚才殴打女孩的家

    丁,掉转了手里的木棒,直接把棒子粗糙方正的一头对着女孩的两腿之间就杵了

    进去。这条棒子,本来就是适合用来充当门闩之类的,和木驴上那条仿造阳具的

    样子打磨出光滑顶端的棍子可不同。这一下的轰击,就好像用攻城锤在撞击城门

    一样,虽然没有将女孩已经红肿的rou唇撕裂开,直接侵入到她已经血rou模糊的rou

    xue之中,可是这股贯穿力却依然顺利地穿透到了玄月颤抖的zigong里。

    这一次的冲击力可没有像刚才那样在玄月的身体中四处扩散,而是如同陨落

    地面的流星,直直地从股间冲向她的脑门。女孩本来绵软颤栗的身体,猛地绷直

    起来,高高仰头吐出了舌头,而眼睛却再一次翻白。才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

    意识,再一次被卷进了混乱的旋涡中。脊椎和大脑在一刻似乎都已经麻痹掉了,

    从rouxue到zigong,甚至到自己身体中的全部内脏,似乎都变成了在交媾时被roubang肆

    意抽插蹂躏的性器官。过量分泌的脑内麻药,让玄月再次体验到了濒临崩溃的快

    感。

    "啊~哈哈……啊!死……死掉啊……死掉了……啊哈……哈!"看到似乎

    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女孩,那些乡民居然再次爆发出了一阵欢呼。这个时候,就

    好像是被围观乡民们的欢呼声所鼓舞一样,那个家丁干脆扔掉了手里的木棒,在

    唾了一口之后,就走到了身体还在抽搐痉挛的女孩身前,直接伸出手去,用力扯

    开了女孩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rouxue。

    "啊!呀啊!我的……要死了……啊!呜~!"玄月的身体本能地扭动起来,

    可是又怎么可能摆脱得了那两个架住她身体的汉子。女孩只能悲惨地嚎叫着,让

    人撕扯开自己的rou唇,连黏稠湿润的蜜rou也被人一并拉扯来。接着就一个粗大的

    拳头暴虐地捅进了她的身体中。那个家丁,居然用自己的手臂和拳头强行撑开了

    女孩的rou腔。在这一瞬间,女孩zigong中残留的液体也全部喷涌了出来,连同那些

    碎rou碎骨,在那个男人将填满女孩身体的手臂猛地再抽出来的时候,那些东西就

    全部从她那完全洞开的rouxue中流淌了下来。

    不只是充满腥膻气味,被血染红的羊水而已。

    在刚才的殴打中被打碎的rou块,还有细小的骨头也相继掉在了地上。一团依

    稀可以到孩童五官轮廓的rou团也一并掉了出来,在地上碎裂开的时候,甚至还有

    脑浆一样的东西流淌了出来,漂浮在满地的水渍上。女孩原本滚圆高耸的肚皮,

    这时也变得平坦了许多,还在不时地抽搐着。

    "干得好!""孽种打掉了!""活该!这个贱货!"在那些围观的乡民看来,

    眼前这个女人确实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活生生地殴打蹂躏到当众流产的地步。

    这也让这些小镇居民渴望看到血腥色情场景的猎奇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至于

    被折磨的那个女孩是否真的有罪,又或者肚子中的胎儿是否无辜,那根本就不是

    这些乡民会去考虑的问题。

    当玄月亲手塞进自己的肚皮里的这些东西,大多都已经在这番折磨之后重新

    掉出来以后。那两个架着她身体的家丁就直接松开手,让似乎已经虚弱到随时可

    能会断气的女孩直接跌在了那一地污秽狼藉的血rou上。

    被汗水浸润而粘连在女孩脸上的黑发,遮掩了她的面容。所以也同样没有人

    注意到,这个时候女孩的脸上所浮现的,居然是一种恍惚沉溺的痴笑模样。就如

    同女孩期待的情形一样,让她的身体和意识几乎崩溃瓦解的酷刑,确实带来了超

    过寻常修行之上的刺激感,也确实让这个候补天女享受到了一次次高潮带来的满

    足。

    "哼。"而看着身体瘫软在一地污秽中的女孩,嘴上挂着冷笑的王举人抬起

    手来,"今日这个yin妇的下场,就是一个教训!但凡我王氏宗族都当谨记,如若

    有谁再有犯族规,做下不知廉耻的丑事。那下场,就和这个yin妇一样!"在用恶

    狠狠的声音对周围围观的乡民族人说出这番话之后,王举人就把厌恶的目光投向

    了女孩,"来啊,把这个yin妇装进猪笼,投入江水。希望她下辈子,投胎当个清

    白人。"对于王举人的命令,立刻有个家丁答应了一声,拿着麻绳就走了过来。

    这个家丁一把就扯起了女孩的手臂,然后把麻绳缠绕在她的手腕上系上了一

    个绳结。身体似乎由于刚才的摧残,依然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女孩完全没有挣扎反

    抗的力气,只是发出微弱的呻吟任由那个家丁捆绑自己的身体。在套住女孩一侧

    的手腕之后,那个家丁又用麻绳套了女孩另一边的手腕,并且将她的双手并拢捆

    绑在了一起。

    普通乡下人,当然是不会什么精巧的绳技,可以用绳索在禁锢住女子娇躯的

    同时,还在她们的身体上编织出香艳动人的绳网。不过平时捆扎牲口的机会还是

    有的,虽然捆绑起来未必美观,但这个家丁的技术倒还扎实。在捆起女孩的手腕

    之后,他还不忘再将麻绳缠上女孩的小臂,让她双手的手臂也被捆绑在一起,这

    样一来想要挣脱就更是困难了。

    在绑住女孩的手腕和手臂之后,这个家丁将绳索顺着女孩的肩胛绕过她的肩

    膀缠绕了两圈,让她的两肩难以活动。这算是从平时运送大牲口时积累下的经验,

    用绳索缠绕在牲口的关节位置,可以让这些大牲口更难挣脱绳索。

    完成了对女孩手臂的束缚,这个家丁又拿起了一条新的麻绳。

    这一次他把女孩的脚腕也捆绑了起来,女孩纤细的脚腕被缠绕起粗糙的麻绳,

    就像双手一样,她的脚腕在被套上麻绳之后,也被捆绑在了一起。只是这个时候,

    家丁倒并没有将女孩的小腿也并拢捆绑起来,而是直接推倒女孩的身体,让已经

    难以动弹的她趴在了狼藉的木台地板上。

    "喂,搭把手啊。"推倒女孩以后,这个家丁对其他同伴说了一声。立刻就

    有力气大的家丁抬来了一块沉重的条石,这种本来是用来铺地的条石就被这些家

    丁放在了女孩的背上。沉重的压力,让本来已经呻吟和喘息声都变得微弱的女孩

    张大了嘴巴,向离开水的鱼一样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可是却连惨叫声都已经没有

    力气发出来似的。

    这时那个负责捆绑女孩的家丁才继续他的工作,他牵起了捆绑住了女孩脚腕

    的绳索,把她的双腿向着身后提起来。然后把女孩的手腕和脚腕就压在那块条石

    上面,再把她的手脚都捆绑在一起。接着剩余的绳索还被这个家丁像是捆扎货物

    时一样,从女孩已经被捆成四马攒蹄模样的手脚处拉扯下来,交错捆绑到了那块

    条石上面。

    "哼,看我再给这个sao货加把料。"看着已经被自己捆绑起来,似乎已经根

    本没有办法挣脱的女孩,这个家丁充满恶意的笑着说道,居然随手就从身上衣服

    的口袋里面掏出大把的鹅卵石,"对付这种sao货,怎么能让她死得那么轻松。"

    在说这话时,他周围几个家丁,还有下面那位围观的乡民都露出了下流的笑容来。

    这些人都已经猜到这些鹅卵石要派上什么用场了。

    只见那个坏笑起来的家丁拖开女孩的大腿,抓起手中的卵石就对着女孩依然

    血rou模糊,一片凄惨模样的rouxue里面塞进去。光滑却冰冷坚硬的卵石,让女孩的

    身体再次挣扎着扭动起来,可也许是之前已经被折磨得太厉害的关系,再加上身

    体又已经被捆绑起来了,女孩的挣扎根本没有用处。

    "呵!啊……啊……"仅仅是从喉咙中发出这样的呻吟,就已经像是耗尽了

    女孩最后的一点力气了。

    不消片刻,不只是rouxue就连女孩的后庭都被这些卵石撑开,七八枚鸡蛋大小

    的石头就被全部塞到了女孩的身体里面。而捆绑住条石的绳索还有剩余的部分,

    这个时候就被那个家丁拉扯起来,捆绑到了女孩的股间,堵住了她那好像已经无

    法闭合起来的rouxue,以及因为被塞进了卵石而微微颤抖着的后庭。

    在做完了这些事情之后,猪笼也被其他家丁拿过来了。

    竹子新编成的猪笼,用来装已经被捆绑起来的女孩倒是大小合适。几个家丁

    一起合力,把女孩以及捆绑在她身上的条石一起抬起来,塞到了那个局促的笼子

    里面,而且还不忘用短绳在笼子上绕上几圈,把笼子口给收拢起来,免得女孩从

    笼子里面钻出来了。而在把这事儿也做完之后,玄月就真的和那些待宰的牲口没

    有区别,被完全束缚在了猪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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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关进猪笼的瞬间,女孩意识到了自己将要面对的事情。

    自己这个九霄神教的候补天女,在被残酷的蹂躏折磨之后,就要真正的被处

    死了。

    "啊?……要被杀了……啊~!"从女孩的口中,发出了根本没有其他人听

    得到的轻声呢喃。

    毫无虚假花巧,货真价实的处决。

    就像真正的yin妇……不,不对,不是像yin妇。而是像牲口一样,像惹上了恶

    疾要被处理掉的牲口一样,即将被杀死了。间隔着猪笼的竹条,女孩能够看到那

    些乡民的视线,在这一刻,他们已经不再是用看待yin妇一样的眼神看待自己,而

    仅仅是把自己当成一种比人类还要低等的牲口来看待了。

    而面临这样的绝境,根本就是自己选择的结果。正是玄月自己的选择,才让

    她落到现在这种人格尊严被彻底践踏无视,即将被残酷处决的境地中。而这正是

    女孩在道观中修行时,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受到的,真实而强烈的刺激。

    明明已经身处绝境,但这一瞬间,女孩那yin乱的天性却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今天不知道已经高潮过多少次的rouxue中,居然再次涌起了热流,好像要从身

    体上被剥落下来一样的蜜rou紧紧纠缠住了那些被塞到自己身体中的冰冷石块,女

    孩的后庭肠壁也开始猛烈收缩,用力压迫住那些坚硬的卵石。

    "啊……真是……好刺激……好热~好舒服……"猪笼中的女孩带着无人注

    意到的笑容,发出了轻微的呓语呻吟,身体似乎都变得轻飘飘的了。这时那些家

    丁已经将囚禁起女孩的猪笼抬了起来,他们根本没有再去理会笼中被捆绑禁锢的

    女孩,而是使着力气,将猪笼抬到了木台的边上。

    "扔下去!"伴随着王举人这一声命令,以及那些围观乡民的欢呼声,这些

    家丁一起用力,就将关起了女孩的猪笼直接抛了出去。根本没有任何奇迹出现,

    猪笼就禁锢着玄月的身体,直接撞在了激烈的水流上,在沉重条石的拉扯下,瞬

    间就将女孩拖进了混浊的水面之下。

    就这样,代替那个无辜的孕妇,玄月接受了乡间最残酷的处决。

    *********

    看见女孩被装进猪笼,被投进急流中的乡民都像是过节看大戏时一样开心地

    喝彩起来。

    但也并非不是没有人露出怜悯同情的神色。

    比如一对站在某个戴着斗笠的彪形大汉身边的老年夫妇,在看到女孩被投进

    水中的瞬间,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几乎要叫喊出来了。可是他们身边的大汉却

    及时按住了他们的肩膀,阻止了他们发出声音。接着在其他人乡民从那狂欢一般

    情绪中清醒过来之前,这个大汉就已经带着这对老年夫妇悄悄离开,走进了茂密

    的山林之中。

    "恩公!不知是哪为仙女化身成我家娘子的模样,救了我全家的性命啊!"

    才刚刚走到避人耳目的林中,那个老汉就已经一把向着面前那个魁梧的彪形大汉

    跪下了下来,一边叩头一边哭泣着询问道。而在他身边,一个体态臃肿肥胖的老

    妇也同样艰难地跪了下来,不住口的念叨着"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这样的话来。

    这时,那个彪形大汉才摘下斗笠,虽然脸上涂抹着遮掩自己原本肤色的粉彩,

    可是眉目间依然可以辨认出,这个汉字就是和玄月一起前来救援那个孕妇的黑汉

    道蛮。这一来,他眼前这两个跪拜叩谢的老年夫妇,他们的真实身份也就呼之欲

    出了。这两个人正是被道蛮连夜营救出来,并且经过了简单变装易容,装成老人

    模样的那对军汉夫妇。

    "你们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九霄神教的天女娘娘!是娘娘降下法旨,令金刚

    力士附身于我,将你们救出苦海。也是娘娘特意派遣化身下凡,变化成你家娘子

    的模样,接受处罚,以免你家再因为逃亡之故而受到牵连。"道蛮摆一下手,对

    眼前这两对夫妇说道,"至于天女娘娘,你们不用担心。凡夫俗子又怎么会伤到

    娘娘的性命呢?现在娘娘多半已经借水而解,重返天界了。"对于道蛮这番说辞,

    这对夫妇都露出恍然的表情,接着有再虔诚的叩谢起天女娘娘的恩德来。看到这

    对夫妇这样狂热虔诚的样子,道蛮又指示他们投奔到附近九霄神教的一个道观去,

    告诉他们那里会有神教的使者为他们准备新的身份,安排他们开始新的生活。对

    于道蛮这番吩咐,这对军汉夫妇是欢欣鼓舞地应承着,丝毫没有半点犹豫迟疑。

    毫无疑问,这两个人现在也已经变成了神教的狂热信徒,就算让他们为了天女娘

    娘去死,他们多半也不会拒绝了。

    再把一些干粮和盘川送给这对夫妇之后,道蛮就他们道别了。他这一次的任

    务,仅仅是协助候补天女玄月完成一些体力活,要护送这对夫妇前去神教的道观,

    那就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了。

    接下来道蛮要做的,就是等待已经被捆绑投江的玄月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然后再由自己将她封回龛辇之中,返回道观向女孩的师傅复命。和那些认为玄月

    已经死掉了的无知乡民不同,道蛮可是相当清楚,这种程度的处决根本不可能要

    得了那个女孩的性命。如果因为这种程度的蹂躏和处决就死掉的话,玄月也就不

    可能成为神教未来的天女了。

    在常人看来,女孩遭受的处决毫无疑问是绝无生路的,但事实并非如此。

    世间的法术奇迹,有超过九成的本质不过是障眼法而已,通过机关道具以及

    精妙的布置,就算是凡人也同样可以创造出难以想象的奇迹。而天下的教门,也

    都是依靠这些技巧手段来蛊惑人心的。而九霄神教的更是这些技巧

    法门的集大成者,修行了其中秘要的天女,对于那些普通人而言,确实已经是无

    所不能的神明了。

    在被沉江之前被消耗掉的体力,并不足以让女孩陷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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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复修行中已经被开发到极限的身体,虽然会感觉到痛苦,也同样会因为快

    感而恍惚,但是道蛮知道,女孩还是有能力在沉江之后,赶在自己完全窒息溺死

    之前,就将那种毫无花巧的捆绑束缚挣脱开,并且钻出猪笼。但是湍急的水流,

    以及岸上久久不肯散去的人群,却让女孩即便逃脱了束缚,也无法轻易浮上水面。

    玄月必须藏身在无法呼吸的水下,一直等到人群散开,天色暗淡之后,才能

    寻觅机会浮出水面。而如何在水下维持呼吸,如何在水下抵御住湍急的水流和旋

    涡,以及如何从水流中寻觅到逃脱上岸的途径,这就是玄月在被沉江之后必须面

    对的难题。

    来到西江集之后,道蛮和玄月就是一起通过各种提前准备,将这些必定会面

    对的难题给解决掉了。即便发生了什么意外,玄月应该也是可以顺利从绝境之中

    脱身而出的。看着玄月平时接受明霁各种训练的道蛮,对于这一点有着绝对的信

    心。

    所以,在和那对夫妇分别之后,道蛮并没有回到木台那边关心水中的情况。

    而是独自前往了这几日他和玄月在山林中露宿的地方,一边照料马匹,一边燃起

    篝火,准备烹煮一些食物。等到日头到了中午的时候,原本聚集在江边的乡民才

    慢慢散去,不过玄月即便已经脱身,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走上江岸,那样的

    话,搞不好她立刻就会被那些残忍的乡民重新捆绑起来,再次投到江里面。

    道蛮也并不心急,他就在林间一直等待到斜阳西坠,天空重新被夜幕笼罩。

    然后就在道蛮拨弄篝火添加木柴时,一个虚弱的声音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

    "啊~都两天没有吃东西了,道蛮,有准备吃的吗?"道蛮闻声转头,借着

    篝火的光,就看到一个赤裸的女孩子,浑身湿漉漉地站在山林间。虽然脸上因为

    妆容被水浸泡过的关系,是乱糟糟的模样,而且看起来女孩似乎已经耗尽了力气,

    说话时都还抬手扶着身边的树干,可是女孩却依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像道蛮所确信的一样,看似已经被处死的玄月,现在鲜活地站在了他的面

    前。

    "是,属下烤了兔子。"道蛮连忙回答道,然后起身,让女孩走到篝火边。

    "哦,那正好呢。"步履稍微有点摇晃的女孩走了过来,一屁股就坐在了道

    蛮刚才坐过的地方,然后用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头发上的水珠甩得四处飞溅,

    "吃过以后,我们就回去吧!这次的任务,我可是漂漂亮亮的完成了哟!"虽然

    夜色已深,但在说出这话时,道蛮依然可以看见女孩的眼中闪耀起了飞扬的光彩。

    "仙子绝技,确实神乎其神。"这样说着,道蛮将早就准备好,一直放在篝

    火维持温度的烤兔rou切割下一块递给了女孩,并且由衷地赞叹道。而对于道蛮的

    称赞,女孩丝毫没有什么谦虚的意思,她扬着下巴,顺手就接过了道蛮递来的食

    物。

    "那是当然的。完成了这次任务,我可就是神教的天女了哟!"这样说着的

    时候,女孩本来因为浸泡江水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庞,却泛起了兴奋的红晕,"

    以后,我就可以经常像现在这样,找些刺激的事情来做了!"这话才出口,女孩

    妩媚的目光就飘向了站在一边的道蛮。

    她的身体轻轻地向后靠在了树干上,慢慢将手里的兔rou送到嘴边轻轻伸出香

    舌舔上去,而依然在滴落水珠的修长玉腿被她抬起,纤细小巧的脚尖向着道蛮微

    微翘起。

    "现在,要一起来做点刺激的事吗?道蛮师兄~"在篝火闪动的光芒中,看到

    女孩这样妩媚诱人的样子,即便知道自己的持久力很有问题,但道蛮还是下意识

    地深呼吸,脸上浮现出了无奈的苦笑。怀抱着被眼前这位天女压榨的觉悟,道蛮

    解开了衣服,露出了自己岩石一般健壮的身躯。

    "仙子有令,属下也只有奉陪了。"这样说着,把裤子也解开的道蛮就向着

    已经把兔rou叼在口中,并且转过身去将屁股也高高翘起来左右摇晃着的女孩靠过

    去了。对于玄月来说,这返回道观前的最后一餐,显然是要吃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了。

    至于从来不曾在人前露出真容的玄月,又是如何成为九霄神教的新天女,成

    为众人崇敬信仰的对象,那就是发生在不久之后的事情了。

    ————

    小结~

    总之~天女传说回算是完结了~

    至于第二回什么时候写~

    保守估计要等到明年有灵感有激情的时候了~

    总之古装什么的~这种低武的世界观~写得比较少啊~

    姑且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