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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呀?” 她也很不喜欢那种“男生都是真兄弟,女生之间友谊都很假”这种惯性的偏见。 薛斌他们被两个小姑娘一通教育,闭嘴安静如鸡了。 陈也夹着牛rou吃,全程没参与到这个话题的讨论。 他真一点不好奇这个问题。 他喜欢的小姑娘,哪哪都好,被别人喜欢多正常不过。有什么好奇怪的? 吃完都撑了,几人走出火锅店。 姜斌他们去旁边的卫生间解决膀胱问题,夏筱桐则过去补下妆。 门口就剩下陈也和宁栀。 火锅店店门口支了张桌子,上面放着两个彩色的铁盒子,里面是各种味道的小糖果,专给吃完火锅的客人准备。 宁栀走过去,站在桌子前,挑了一颗草莓糖,攥在手里,又接着挑。 找了好半天,她终于在一堆五颜六色的小糖果里找到一颗牛奶味的糖。 “我终于找到你喜欢吃的牛奶糖啦。”她眼弯起,摊开白白的小手,把这颗牛奶糖给他。 陈也指尖碰到她掌心,拾起那颗小小的糖,带着点她小手的温度。 他剥开糖纸,放到嘴里,牛奶糖的甜意在舌尖蔓延,丝丝缕缕的。 他只吃牛奶味的糖,她一直记得,却并知道是为了什么。 大概是一个夏天,八岁的他和人打了架,之后在楼栋前门口罚站。 烈日照得人眼前发昏,他口干舌燥,眼前白茫茫时,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小女孩朝他跑来。 带来一阵清凉又香甜的风,吹散了他一个下午的躁郁。 小女孩细白的小胳膊伸着,将那颗一直攥掌心里的小奶糖喂他嘴里。 “陈也哥哥,给你吃糖呀。”她笑起来,露出刚换好的一口小白牙。 说完,又踮起小脚,给他呼呼吹着脸上打架留下的伤口。 呼出的气息柔柔软软的,带着奶糖的甜,能一直让他铭记到现在。 第二十五章 不听不听不听 夏筱桐从卫生间出来, 挽住宁栀的手道:“现在还早,你先别回家,我们再去逛逛吧, 这条街晚上特热闹。” 宁栀的作业都做完了, 政史地要背的内容也背了。 她想了想,便答应了:“好啊。” 现在才七点多, 薛斌觉得这个点, 去找个网吧,吃几局鸡正好。 “要不我们……” 也就才开了个口,话就被陈也接了过去:“也跟着逛逛去吧。” 薛斌:? 他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也哥, 逛街有什么意思啊, 何况还是和女生一起逛。”薛斌道。 夏筱桐听着就很不满意了, 她柳眉一竖, 走过去, 用脚尖踢了一下他的鞋子:“诶,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何况还是和女生一起逛?” “可不是吗?你们女生逛街磨磨唧唧的,随便买个东西能从第一家店逛到最后一家, 最后还是到第一家去买, 这不是浪费时间是什么?” “我们那是精挑细选好吗!” 眼见着两人又有吵起来的架势, 宁栀忙过去,拉住了夏筱桐的胳膊。 陈也瞥薛斌一眼:“行了, 去逛逛,正好消食了。你晚上吃了那么多,不怕长胖?” 薛斌:“……” 行吧, 他还真是怕的。 好不容天天锻炼练出的一点腹肌和马甲线,可不能没了! 附近是条商业街,到了晚上热闹又漂亮。 街两边各种店, 许多盏小星星灯缀在头顶上方,闪烁耀眼,暖黄的光裹了一地。 夏筱桐挽着宁栀的手,边走边逛,时不时还拿出手机拉着宁栀自个拍。 几个男生跟在后面,成一鸣看着薛斌:“我怎么觉得你一和夏筱桐说话,就要吵起来啊?” 付凯也道:“不是我说你,你也是个男生,让让人小姑娘怎么了,何况人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的。” 薛斌呸一声:“你们没看过倚天屠龙记吗,张无忌他妈说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你们这有故事啊,快说来听听。”付凯起哄。 这故事说来也简单,就是个撩妹不成反被套路的事儿。 三年前,薛斌还在读初中,被他爸带着去一个别墅参加酒会。大人们觥筹交错谈生意,他闲得无聊,就打算跑到外面玩。 出了别墅门,迎面正撞上一女生。 那女生就是夏筱桐。 那时她也是初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眉眼都长开了,穿了条百褶裙,非常青春。 薛斌眼前一亮:“你叫什么名字啊?也是和爸妈一起过来的吗?” 夏筱桐看着他,并不答,眼珠子机灵古怪地转了转,她把手里的一朵玫瑰塞给他:“喏,送给你。” 然后就跑走了。 当时薛斌还挺高兴的,觉得自己得到了这漂亮女生的青眼相加。都送玫瑰了,那还不是对他有意思? 他得意地将那朵玫瑰捏着到处走。 结果高兴没维持多久,他就被他爸打了,鸡毛掸子直接往身上抽,抽得他滋哇乱叫。 他爸一边抽他一边骂:“叫你手欠随便摘花,你知道你摘的是什么吗?”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疼倒是其次,主要是跌份儿。 他这才知道,那朵玫瑰是别墅里的女主人悉心培养的,特别名贵。 听完,成一鸣和付凯腰都笑弯了,陈也翘了翘唇角。 “哈哈哈这都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付凯劝道:“你一男的,就大气点,放下吧。” “就是,你总跟一小姑娘置气,跌份的还是自己啊。” 薛斌气哼哼。 那是小姑娘吗?分明就是披着兔子皮的狡猾狐狸! 而且那次他爸下手是真狠啊,一点不顾念父亲情,也不怕把他打死了以后没人养老送终。 宁栀和夏筱桐走在前头,正好也聊到了这个:“我怎么感觉你和薛斌好像是有过节的呀?” “岂止是过节,简直是陈年积怨,深仇大恨,不共戴天!”夏筱桐表情一本正经。 宁栀吓了一跳:“啊?” 夏筱桐说了说两人的梁子:“我也没想到那花那么名贵。后来看到他爸直接用鸡毛掸子抽他,我就有点后悔了。” “当时我也是想解释的,但场面太乱了,我挤都挤不进去。等我有机会凑到薛斌他爸面前说清楚时,人已经打完去上药了。” “那后来呢?”宁栀问,“你们就因为这事结下梁子了吗?” “当然不止这个,”夏筱桐吸了一口奶茶,忿忿道:“我本来是准备找个机会和他道歉的,谁知道没过多久,我和我们学校校草早恋的事就被捅到班主任那儿去了。” “我一打听,才知道是他干的。你说他夺笋啊,和我都不在一个学校,他还给我们班主任塞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