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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灼拍着胸膛保证:“不怕,那儿没人,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我们会这么大胆。我已经靠着教人作弊挣了不少钱了。” 凤逑:“……” 凤逑按照他指的路找到厉长烟的地方。 太清书院外边还可以,巍峨大气,但徒有其表,里头破破烂烂,颇具年代感。 “夜郤呢?”厉长烟东张西望,盼望能多一个免费劳动力。 “没来,”凤逑道,“小尘跑到这边了。” 厉长烟一惊,那个小混世魔王怎么跑出来了。 凤逑道:“你让你的那些小弟子们注意点,别招惹他。” 厉长烟点点头,害怕地抱住自己,花容失色:“我自己也要注意点!” 凤逑:“……” 凤逑道:“对了,你是有个弟弟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没错,”厉长烟害羞道,“鄙人的确有个弟弟。” 凤逑:“……”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过不是亲生的,”厉长烟道,“那小孩是我七八年前捡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反正我捡到就是我的,就当是亲生的弟弟了。” 一口一个小孩,言语间夹杂着一丝丝变态。 厉长烟对他的弟弟很满意:“挺乖的。” 凤逑心道,是挺乖,而且活泼开朗,十分自来熟。 厉长烟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凤逑道:“没什么。” 第二天,厉长烟在训话,下头黑压压全是人。 厉灼抬眼,看到了凤逑,热情地挤过去,跟他打招呼:“朋友,太有缘分了,你也在吗!” 凤逑颔首。 厉灼东张西望:“我怎么没见那位凤凰神君过来?他不是今天过来吗?” 凤逑:“……” 厉灼神神秘秘道:“哎,你听过他吗?据说他很那个。” 凤逑感兴趣地竖起耳朵。 厉灼压低了声音:“很凶很古板,很秃头,还不近人情,我们已经商量好如何将他赶走了,你要加入吗?” 凤逑:“……” 凤逑淡淡道:“我就不加入了。” 厉灼跟他说了两句话就去和别人交流感情了。 厉长烟大老远看到弟弟围着凤逑,待他落单,走过去拿着板子指着他,皱眉道:“刚才鬼鬼祟祟地在跟凤凰神君说什么呢?” 厉灼怔了怔,有些吃惊:“什么?什么凤凰神君!在哪里!” 厉长烟指了指凤逑的方向。 厉灼整个人都不好了。 凤逑正慢悠悠地打量四周,没注意到他俩窃窃私语。 厉长烟凶道:“你认识别人吗?就跟别人挨得那么近!净给我丢人!” 厉灼仍在震惊中,久久回不到神来。 厉灼回想了一下昨天自己如何告诉人作弊方法,还收了人银子,瞬间感觉天都塌了,死死抱着厉长烟的胳膊,说什么也不撒手:“完了哥我死了呜呜我主动坦白还不行吗?” 厉长烟不解道:“坦白什么?” 厉灼愣了一下:“他没有跟你说什么?!” “嗯?”厉长烟狐疑地看着他,“怎么了?” 厉灼立刻撒手,帮他把揉皱的袖子捋展,认真道:“没什么。” 厉长烟拿板子在他掌心敲了一下,凶道:“没什么还不去扫地!” 厉灼拿着扫把,趁没人不注意,挪到凤逑身边,谄媚地叫了一声:“哥。” 凤逑:“……” 厉灼弱弱地递过去十文钱:“谢谢不揭发之恩,我知错了,这个还你。” 凤逑淡淡道:“没什么,我听了你的诀窍,是应该给你银子。” 厉灼都快哭了:“别说了。” 厉灼发自内心道:“哥,我错了,我真的觉得你成熟稳重头发茂盛,简直就是我的榜样,我以后可以抱你大腿吗?” 凤逑:“……” 晚上,凤逑回到房间,察觉到他的传音符不安分地飘到空气中,摇摇晃晃。 夜郤终于憋不住和他说话了。 凤逑躺在床上,脑袋枕着胳膊,晃了晃脚丫,忍着笑:“嗯?” 夜郤淡定道:“是我。”完全忘记了之前说过什么豪言壮语。 凤逑被逗笑,在床上滚了一圈,小声道:“想我了吧?” 许久,那边嗯了一声。 凤逑开心地在床上滚来滚去,险些滚了下去,小叫了一声。 夜郤:“当心点。” 凤逑嘴里应着,身体却仍躺在床沿上,很享受这种快掉下去但就是掉不下去的感觉:“你在干什么?” 夜郤:“入睡。” 凤逑翻了个身,指尖微动,将空气中的传音符召近了一些:“入睡叫我做什么?” 夜郤不说话。 凤逑:“我把符撤了啊。” 夜郤立刻道:“想你了。” 凤逑听得耳垂发热,按捺不住欢喜,开心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勾了勾手指,把传音符勾得更近了些。 夜郤:“傻笑什么?” 凤逑又在床上滚了滚,感觉自己圆圆的,像球一样。 夜郤轻笑。 厉灼在外头大喊:“哥!我哥问你吃东西吗!” 凤逑道:“不吃,代我谢过他。” 夜郤问:“那是谁?” 凤逑:“厉长烟的弟弟。” 夜郤:“……”小三。 凤逑道:“待我把凤尘带回来后,就找你吃饭喝酒。” 凤逑说着被自己逗笑:“你看看你像不像一个酒rou朋友?” 酒rou朋友,也可以理解成和酒有关的rou|体朋友。夜郤在心里道。 凤逑跳下床,出去叫了桶热水,过了会儿,水送来了,开始脱衣服洗澡。 夜郤又道:“小萝卜怪说想你了。” 凤逑调侃道:“自己想我就直说呗,还扯人家小萝卜怪。” 夜郤:“……” 凤逑踏进水里,舒服地泡澡:“我也想它们,替我摸摸它们。”然后顿了顿,小声道:“当然,也想你了。” 夜郤高冷道:“本尊也是。” 凤逑趴在桶沿上,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学他说话:“本尊也是。” 夜郤被逗笑。 凤逑:“像不像?” 夜郤特别想抱抱他。 凤逑舒舒服服地泡在水桶里,闭目养神,过了会儿,起身迈出浴桶。 夜郤耳朵一动:“水声?” “嗯。”凤逑扯过一旁的衣裳,淡定道,“我刚才在洗澡。” 夜郤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凤逑穿好里衣,重新躺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好,把符招近一些,熄灭灯盏。 房间陷入黑暗之中,夜郤许久未说话,凤逑的眼睛在黑暗里亮闪闪的:“还在吗?不在我把符撤了啊。” 夜郤立刻道:“还在。” 凤逑忍着笑,勾了勾指尖,把符勾得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