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见这人一心惦记着要请他吃饭,很是迫不及待的样子,宴灯心里酸酸软软的。他笑着点点头,“你不是这儿的人,我带一家店,那是一对老夫妻开的,开了四十多年了,牛rou面做的一绝。”“好。”谢辞声听宴灯这么说,就知道一起吃饭这事儿也不是他一厢情愿,对方也是很愿意,心里更高兴了。看少年跟谢辞声并肩站在一起气氛特别融洽和谐的样子,孙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那个,那位同学,你想不想拍戏啊?”谢辞声生气了,不是说好了不打扰好学生的吗?“啊?我?”“对对对!”孙晖上前拍了拍谢辞声的肩膀,“你朋友小谢,当年就是我挖掘的,你看看他现在,大明星哦!我眼光很准的,我觉得你肯定适合拍戏,要是吃这口饭,以后说不定比小谢还要红啊!”心虚,超级心虚!尼玛,自己是不是在辣手摧花,会不会让一个未来的科学家提前夭折了啊?“呃,给钱吗?给多少?”啊?不是说少年人都耻于谈钱吗?我跟你说未来,你跟我说钱?宴灯赶忙拍了拍浑身都散发着伐开心气息的谢辞声,很是认真地询问:“对啊,拍电视剧不是要给片酬的吗?导演,我要是去拍的话,是演啥,能给多少钱?”对方不按套路出牌,孙晖心更虚了,颤颤巍巍地伸出三根手指:“3000一集,你演男二,大概出演场次加起来大概有5集左右,你能拿到一万五六呢。”唔,听起来不错的样子。有了这笔钱,就再也不需要老师们帮他筹钱,也可以尽快租个房子住了,最近旅馆老板娘越来越过分,见天儿晚上跑来敲他的门,有点烦。最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没有目标,空虚的很,不如去试试这个没干过的行当。“嗯,行。”“要是你觉……嗯?你说行?”孙晖激动了。“宴灯你马上就要高考了。”谢辞声很是不认同,宴灯跟自己当初可不一样,他马上就要高考了!哪怕宴灯真的在演戏上有灵气也有兴趣,也不该是现在,等高考完了,他自然会给宴灯找到更多演戏的机会。宴灯扯了扯洗到发白的校服,很是坦然地说:“谢哥,我穷啊。前几天还想着上B市去把我爸传下来的物件卖了呢,这会儿孙导给我送钱来了,我肯定答应啦。”谢辞声想说你缺钱我借你,我有钱,你不要为了挣一时的钱,放弃了学习。可是,看着少年眼睛,他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垂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孙晖真是意外之喜,他上前使劲拍打着宴灯的肩膀,高兴坏了,“走走走,孙哥请你们吃饭,吃大餐!哦,你叫啥来着?”“宴灯。”“小宴啊,你看待会儿要不就把你父母叫上,我们一边吃,一边把合同给定下来?”“我家就我一个人了,孙导你放心,我上个月满18了,能给自己做主。”孙晖愣了一下,面色不改,热情地揽着宴灯的肩膀往外走:“能给自己做主的小伙子以后都是干大事的!走,孙哥请你吃好的,咱们去吃烤羊排,咱俩也是老乡了,这地方我熟,我知道一家的烤羊排贼好吃!”宴灯没有父母了?孤身一人?想起少年总是坦然又温和的笑眼,谢辞声脑子有点乱,总觉得想说的很多,可话到了嘴边,一眨眼的功夫,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哎哎?小谢站那儿干嘛呢?赶紧的,快去找甄蓁给你卸妆换衣服,咱们吃烤羊排去,那家馆子每天限量的,去晚了咱们就吃不着了。”说完,孙晖揽着宴灯亲亲热热地继续走,一副只见新人笑的昏君德行。“哦。”看着宴灯被拉着走远,感觉自己好像生吞了一个柠檬似的,从嘴里酸到心里。明明,宴灯是答应跟我一起去吃饭的。国人喜欢在饭桌上谈事情。花一万多块钱就找到男二,孙晖高兴坏了,还没等宴灯展示一下自己精通的酒桌礼仪,他自个儿就快把自己灌了半醉,喷着酒气,跟宴灯讲起了这个男二:“灯啊,我跟你说,你别看这个男主出场次数不是很多,但他重要啊!很重要的!”宴灯把羊排扯掉肥rou剃掉骨头切成小块装小盘子里,递给了一旁半垂着眼不说话的谢辞声,压低了声音道:“热量不太高,我把外面的调料也都挂掉了,你可以吃,这个羊排确实很不错。”说完,赶忙扭头一旁的孙晖:“嗯,孙哥,你接着说。”谢辞声本来想说他现在还年轻,运动量一向定的不小,就算放开了吃这一顿羊排也没什么。可是,看着盘子里剃的干干净净拇指肚大小的rou块,一想到宴灯在跟别人谈工作的时候还不忘想着要照顾他,只觉得心里可甜可甜,赶忙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吃完就看见宴灯和孙晖俩人正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正嗨,没怎么吃东西。他赶紧切了几块羊rou,并着一杯葡萄汁推了过去。“不要一直喝酒,吃点东西垫一垫。”宴灯已经很多年没有跟人拼过酒了,这一喝起来就有点刹不住,对面的孙晖已经被他灌的开始说胡话了。扭头一看,就见谢辞声很是担心的样子,还悄咪|咪地把葡萄汁往他酒杯跟前推。他挑眉一笑,压低了声音,调笑道:“怎么着,担心我啊?”喝酒后的少年斜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眼角微红,半眯着眼眉梢挑起咧嘴笑起来的样子,简直太过邪肆了。谢辞声第一反应是朝孙晖那边看去,见对方已经抱着酒瓶快一头扎进汤盆了,根本没看见宴灯方才的风情,这才安心地舒了口气。宴灯的脑子很清醒,身体也完全受控制,只有情绪有些亢奋,见谢辞声因为他的调笑再度红了耳尖,就忍不住想要更放肆一些,看看酒后的谢辞声是个什么样子。他倒了两杯酒,凑的越发近了,举起一杯到嘴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杯沿,哑着嗓子说:“谢哥,咱们走一个,庆祝相识?”嘭咚!嘭咚!嘭咚!心跳声鼓噪的厉害,仿佛震动了鼓膜,谢辞声只觉得嗓子干渴的厉害,好想,好想干嘛来着?谢辞声端起酒杯也朝着宴灯凑了过去,俩人几乎头抵头了,近到能嗅到宴灯身上浓郁的酒香。他轻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