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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未出阁的小姐,怎么看这两人都不可能有太多交集。1314翻着世界剧情,回道:[下个剧情点是鹿鸣宴。]鹿鸣宴在科举成绩公布后,这次大型舞弊案后,世界走向还能和从前一样吗?御书房。几位大臣战战兢兢跪在地上,额头抵地,大气都不敢出。各种奏折散乱铺在地上,皇帝一身低气压站在中央,怒气上涌,脸色通红。“他们……他们好大的胆子,明目张胆贩卖试卷,还把不把朕放在眼里?!”“陛下息怒。”“息怒?”皇帝怒极反笑,“你们说说,这件事朕怎么息怒?昨晚秦王连夜来找朕,身上带着伤,不用查朕也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是因为这件事吧?不想让秦王说出这件事,所以选择灭口?”“好,很好,都是朕的好臣子啊!”一脚踢翻案几,皇帝怒喝,“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看着跪在下方的臣子,就是这些大臣,嘴上说着忠君爱国的话,心里不知打着多少小九九。这些人里,有几个是真正忠他这个君的?视线从各位大臣身上扫过,在某处停顿片刻,“这件事,必须彻查,瑄儿身上有伤,不宜太过劳累,左相,这件事你协同瑄儿一起办。”“是。”交代完这件事,皇帝不想再见这些让他头疼的人,平缓了下语气:“都下去吧。”大臣们陆续离开,皇帝抚着额头,露出疲态。太监总管安公公察言观色,适时上前搀扶,关切道:“陛下可要当心龙体。”“朕看他们巴不得朕出点什么事!”“陛下说什么气话,大家都希望陛下好好的,秦王殿下先前还托人从西北给陛下送来补品呢,昱王殿下也送了东西过来。”安公公扶着皇帝往内殿走,边话家常一般和皇帝说着些小事情。他从当今还是皇子时就跟在身边伺候了,知道怎么做能让皇帝高兴。果不其然,他说完这些,皇帝紧蹙的眉宇微微舒展开:“瑄儿这孩子确实不错,不争不抢,做事也尽心尽力,朕记得库房里有一柄先祖留下的利剑,你选个时候送去□□上。”虽然秦王母妃做下的那些事惹得他很不快,但对齐铭瑄这个儿子,他还算满意。这个孩子从小被丢去边境,丝毫没有怨言不说,还每年都惦记着他这个父皇,在那样的苦寒之地,每得到什么好东西都会遣人送来京城。那些东西对他来说或许算不上好,关键在他有那份心,不是吗?想到这些,皇帝心情又好了些,他以前对瑄儿不够好,以后可以好好补偿下。“朕记得库房里还有小国上贡的上好伤药,你一并挑些给秦王送去,不必大张旗鼓。”“诺。”安公公办事利索,齐铭瑄办完事回府的时候,他已经领着人候在府里了。因为是私下赏赐,安公公没弄多大排场,只带了几个小太监,两个捧剑匣,两个捧着放贡药的托盘。见齐铭瑄回来,他连忙起身行礼:“秦王殿下。”“公公不必多礼。”安公公是当今身边的红人,齐铭瑄不会刻意得最他,只是……这个时间他怎么会来?“殿下定是好奇奴才怎么会现在过来,奴才是奉陛下之命给殿下送赏赐的,陛下担心殿下的伤,特意给殿下送来伤药。”“多谢父皇。”齐铭瑄身后的侍从上前,接过小太监手里的赏赐。“还有这个,”说着,安公公转身从小太监手里接过包装精美的剑匣,双手平举向前,“殿下,请。”“这是……”没有唤下人,齐铭瑄亲自接过剑匣。待看清剑匣里摆放的剑时,瞳孔微缩,好险才没让自己失态。“陛下对殿下很是看中呢,”安公公笑眯眯道,“既然东西已经送到,殿下,奴才先告辞了。”“公公慢走,暗羽,送安公公。”关上书房的门,齐铭瑄捧着剑匣,久久没有出声。良久,他叹息一声,缓缓打开剑匣,露出陈放在里面的长剑的真正面目。寒光流露,剑身锋利,没人会否认这是一把好剑,它也确实是一把好剑。这把剑随着□□征战四方,为大周打下赫赫基业。后来穆家先祖屡立奇功,这把剑被赐予穆家先祖,二十年前,穆家被查出通敌叛国,这把剑被皇室收回,兜兜转转,这把剑现在又到了他手里。皇帝为什么会突然将剑赐予他呢,还是以这种方式?是想告诫他什么吗?毕竟当年犯下通敌叛国重罪的穆家,就是他母族一家。眼眸垂下,遮住了里面化不开的戾气。不能着急,该付出代价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缁衣拂过,带来一室寒气。左相夫人接过黎城解下的衣袍,柔声问:“今天怎么回来得这般晚?兮诺这小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非吵着要见你。”天色已暗,室内烛光闪烁,柔和了眉眼。黎城换下朝服,接过丫鬟递来的水喝了一口,道:“有些事耽搁了,陛下派我协助秦王彻查这次的案子,接下来还有得忙,兮诺那边劳烦你多多费心了。”左相夫人是黎城恩师之女,出身氏族大家,眼界不比一般男儿差,左相有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她,当然,她也不会在政事上干涉左相,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是左相的贤内助。“夫君也要顾好自己,兮诺那边我会多多留意的。”左相回来的动静不大,但也不算小,黎兮诺第一时间就得到了这个消息。“小姐还要去找相爷吗?”侍女绿苑抱着披风站在一边,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家小姐。从今天午睡醒来,小姐就有些不对劲了,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还问了她好几遍近日来发生的事,问小姐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小姐也不肯回答。就像现在,小姐又在晃神了,绿苑无奈提高声音:“小姐?”“啊?怎么了?”黎兮诺从各种思绪里抽回思路。“小姐,相爷回府了,我们还要过去吗?”绿苑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问题。朝窗外看了眼,天已经快黑了,黎兮诺摇头:“不去了,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小姐……”绿苑有些担心,小姐今天太不对劲了。“我没事,”黎兮诺安抚地笑笑,“不用担心。”拗不过主子,绿苑只得退下,只是脸上的担忧之色始终不曾减少。静坐了一会儿,仿佛做下什么重大决定一般,黎兮诺拿起倒扣在桌上的铜镜。镜中映出一张稚气未脱却难掩姿色的脸。她蹙眉,镜中人跟着蹙眉;她笑,镜中人跟着笑;颤抖着去摸自己的脸,镜中人也跟着做同样的动作。环顾四周,是她熟悉又陌生的闺房。握着铜镜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