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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洗完更好看了,你看看这毛,多亮啊。” 黎相忆抚着惊雷的脑袋笑道:“惊雷是最好看的狼。”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有了它,不需要男人。” “噗”,简莲忍不住笑了出来,“相忆,你这么说,叫王爷听见了可怎么办?”她偏头,往后头了然一看。 便在此时,慕檀从小道上走来,他眼下倒是认识黎相忆了,正经道:“惊雷确实好看,王妃,你说它是不是咱们王爷都好看?” 黎相忆抬头,狼跟人怎么比较,不过她现在觉得骆应逑差劲透了,赌气道:“是,我们惊雷比任何男人都好看。” 她说这话有赌气的成分,也有护短的意思,毕竟惊雷是她养大的。 “嗷嗷嗷……”惊雷顺着她的话舔得更开心。 黎相忆这话一出,骆应逑的手抖得更厉害,元夕在他身后看得一头雾水,心道,王爷白日还未犯过病,所以这会儿到底算不算犯病。 忍无可忍,骆应逑索性不看,拿他跟狼比?什么意思,看不起谁呢,他没疯之前可是都城第一美男子。 36. 认输 台阶不是两个人相互给的么…… 突来一阵凶猛的戾气,元夕直觉抖了一下,习武之人对杀气大多都敏感。 “你去,将檀叔喊来。”骆应逑背对着他出声,语毕又加了句,“仰着头去。”这句调子更沉。 “……是。”元夕压根不清楚骆应逑在想什么,但他吩咐了,他便照做。 院子里的三人原本在说笑,见元夕保持着如此诡异的姿势过来不由一愣,相互交换眼神,简莲嘲弄道:“元夕,你是不是流鼻血了?” “年轻人火气旺。檀叔,王爷找你过去。”元夕仰着头道,他的视线里全是蓝天,看久了刺眼,还不如闭眼舒服。 “嗯。”慕檀不多待,起身往书房所在的院落走。 王府里有不少院子,而骆应逑住的院子最大,书房也在其中。他穿过小门刚进后院,撞上站在墙边的骆应逑登时吓了一跳。 “王,王爷。” 骆应逑看他这会儿恢复了正常便道:“檀叔,你还记得他们以前是如何夸我的吗?” “……记得。”慕檀疑惑地看着他,“王爷为何突然问起这事?” “咳,你现在去说给她听。”骆应逑说完就走,走得飞快,高瘦的身影一下子便消失在了长廊里。 慕檀站在原地目送骆应逑,许久,他微微笑了一下,原来王爷开窍了。不容易,真不容易。 * “时候不早,我得去做饭了。”简莲看了眼日头,关切道:“相忆,你衣裳上沾了水,快回去换一件,小心得风寒。” “没事。莲姐,麻烦你把我配的药一并煎了吧。”想起自己跟骆应逑的冷战,黎相忆也不愿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好,我会煎的,你放心。”简莲拎起菜篮子往厨房走。 “走,我们回房。”黎相忆牵着惊雷往客房走,刚进小院便撞上了行色匆匆的慕檀。 “你不准走。”慕檀双手一张,满脸严肃地拦在路中央不让她走。 黎相忆见状,迷惑地眨了眨眼,他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这才多久又不好了。“檀叔,你拦着我做什么,有事?” “有,有吧?”慕檀呆呆地看着她,目光飘忽,“啊!”他重重拍了一下脑门,开心道:“我有事跟王妃说。” 一听那称呼,黎相忆当即皱眉道:“我不是王妃,别这么喊我。” “王妃别不好意思,王爷要你去书房呢,他说要夸夸你。”慕檀总算是想起了骆应逑让自己做的事,一脸激动。 “什么?”黎相忆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他要夸我?他的脑子是不是被蛊毒毒坏了?” “王爷方才是这么说的,王妃快去吧,他看起很急。”慕檀自我肯定地点着头,点完头又神神叨叨地转身走人。 他一走,黎相忆便想,檀叔这个状态说的话一定不对,骆应逑应该是有事同她说,夸她毫无可能,难道他的蛊毒有变化? * 书房是朝南的,日光正好,穿过窗棂一排排打进来。 骆应逑进门后什么也没做,静静地站在窗户边欣赏夏日风景,老榆树枝丫茂密,一池菡萏开得正烈,鼻尖隐约能闻到随风而来的香味。 看着看着,画面中乍然走出一人,是黎相忆。他心头一惊,赶忙回到位置上坐下。 她怎么过来了。 她过来是几个意思。 檀叔果然还是不靠谱。 书房门没关,黎相忆径自走了进去,惊雷跟在她身后进入,一人一狗在书案前站定。 她抬头,刚好对上骆应逑,他端坐在书案后,似乎是知道她来了,嘴角扯了个不怎么明显的笑。 看着他嘴角那勉强的弧度,黎相忆想,他这是在求和好?拉不下脸来才找慕檀当中间人? “嗯。”骆应逑捂嘴咳嗽了一声,心道,她听了慕檀的话便来找自己,应该是希望跟他和好吧? 一定是这样。 “我们俩是皇上赐婚,而且你也进了咸王府,我昨……”骆应逑闭眼说到这儿,忍不住又睁了眼,看清黎相忆面上的神情后,他后半句话便堵在了喉间。 他都这般放下身段了,她怎么没点反应,台阶不是互相给的么。 今生的黎相忆不比前世,倘若站在此处的是前世黎相忆,根本不需要骆应逑给台阶,她会主动给,他们俩甚至不会冷战,就算他给她甩脸子,她也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收了话,她缄口不语,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停住了流动。惊雷张着嘴,看看骆应逑,又看看黎相忆。 “王爷,药熬好了。”熟悉的声音打破屋内尴尬,慕檀进门后将药碗放在书案边,扭头奇怪地看着黎相忆,“你,是王妃吧?还请王妃给王爷喂药,我走了。” 他走得倒是快,一晃便没了人影,可黎相忆看也没看那碗药,开口道:“你刚刚说什么?” 骆应逑轻描淡写地瞥了眼书案边缘的药碗,冷声道:“我们俩性子不合。” “我碍着你的眼了是么,好,过几日等找着住的地方我会立刻搬出去的,多谢王爷